第 16 部分(1 / 2)

撫玉上部 未知 5728 字 2021-01-19

是剛剛產下炎兒時的樣子。那天就看了一眼,我就覺得那可惡的紋路一點都沒有褪去。若不是陛下,我就…」他抬眼害羞的看了看武帝,隨後又笑了抱住他撒嬌道:「陛下,您不知道我那些天都是怎麽過的,都快哭瞎了眼了。」

武帝聽了這話,心里對他真是疼到了骨子里。撫摸著他光滑的脊梁,愛憐的說了句:「可憐的傻東西喔~」恬熙抿嘴一笑,隨後捏了捏自己的雙r,調皮道:「又有了,陛下可要進食?」說著,就將茹頭輕輕的送到武帝嘴邊。

武帝笑著一把捏住他的r,隨後張嘴將茹頭含入吮吸逗弄。盡興後松開茹頭,又一次將他壓倒,拉開雙腿,看著他他仍舊吐著汁y的媚x小口,獸欲狂漲,提著他膝彎,挺腰持刃狠狠的臨幸c弄他……

朱貴妃奏請說身體已經完全康復,不用再煩勞孟昭儀代勞處理宮中事務。武帝准了,下旨嘉獎了孟慧詠一番便讓她歸還了掌事信物。從此之後,也未再想到要招她侍駕,一心一意,只與恬熙相伴。於是,一切又回歸到了從前。

恬熙拿回了他的皇寵,朱貴妃拿回了她的權力。但是兩人對孟慧詠都非常的淡定,似乎並不介意她先前對自己地位的威脅。恬熙這樣也就罷了,連朱貴妃都如此,那就有些不尋常了。

孟慧詠不是傻子,先前輕舉妄動反被恬熙耍著玩了,造成了現在這個被動局面。這讓她對這個傳說中只會用美色迷惑武帝的妖人改觀。於是她改變策略,主動向恬熙示好。並刻意示弱,以求能換得恬熙的一時松懈,讓自己能得到喘息之機。

可惜恬熙跟她從薇薇那里聽到的說法完全不同。他待孟慧詠親切熱誠,可孟慧詠卻完全摸不准他現在對自己到底是什麽打算。這讓她也很是不安,決定要做些什麽來挽回局勢。

這時又發生了一件大事:安國公敖坤謀反被誅,其親族黨羽皆無幸免。武帝震怒之下,下令徹查,使得此事牽連甚廣,朝廷上下人人自危。這些恬熙並不關心,可當涉及到一個人的時候他就坐不住了。嚴靈!

該死的敖坤,打的好算盤。想謀害武帝,然後扶持嚴靈登基成為傀儡,將他牢牢地控制在自己手里。由於此事還在謀劃之中即被扼殺,嚴靈並不知曉。但不知是負責此案的官員過於精細還是故意為之,硬是將他也扯了進來,甚至想要將他弄成敖坤逆黨的首犯。

武帝看到奏報後龍庭震怒,將嚴靈招來狠狠的斥責了一通。而朝廷之上對太子的彈劾絡繹不絕,極力要求武帝廢黜太子,擇賢另立。

武帝也是極為煩惱,在恬熙面前也是長吁短嘆。恬熙心里掛念太子,於是試探著想在武帝面前為太子進言。沒想到一向對他和顏悅色的武帝當即大怒,竟然狠狠的斥責了他一番然後拂袖而去。

恬熙受此打擊倒並未氣餒,知道不能從武帝這里下手,於是便轉從其他人身上下手。他覺得這事會鬧得如此之大,定是有人推波助瀾。想來想去,他終於確定,定是嚴炅這混蛋!

這一日嚴炅進宮來向朱貴妃請安,出來時就遇到承歡殿的來使,說沁妃有請。他有些意外的隨著人去了。來人並沒有將他引入承歡殿正殿,而是西廂一個三面臨水的水榭。嚴炅進去時,只見四周所有的門窗全都大開,恬熙正端坐在位上,冷冷的盯著他。見他進來,命人退下,在門外三丈處守著。隨後對嚴炅說道:「殿下請坐。」

嚴炅微微一笑,果然坐下了。然後笑嘻嘻的問:「沁母妃怎麽突然會招兒臣前來,莫非是夢中想念兒臣了?」恬熙聞言惱了,瞪了他一眼說道:「正經點!我有事要跟你說呢。」

嚴炅放松了身體,靠在椅背上,不緊不慢的說:「什麽事這麽要緊,還勞動你特別把我弄到這個地方來談?」恬熙看著他懶洋洋的姿態都掩飾不住的強健體魄,不知為何覺得心跳的有些快。咽了咽口水,想到了嚴靈,這才能穩神說道:「太子被牽連安國公謀反一事,你知道吧?」

嚴炅一聽倒有些意外,他說道:「你還挺關心他的。」隨後點頭說:「是,敖坤想謀害父皇,扶他做個傀儡天子,等到自己立足已穩後,便他退位自己名正言順的執掌天下。」

(10鮮幣)第七十三章

恬熙聞言心里一股惡氣,怒道:「此賊好惡的心腸!」嚴炅不可置否,偏頭問他:「你叫我來,難道就是想問這個?」恬熙一愣,想了想,突然嘴角泛起一個微笑,端的是風華絕代,令人一見傾心。他若無其事的說:「那到不是,只是我今日見你父皇日夜為太子之事c心,我心疼他,故而找你商量,看如何能替他解憂。」

嚴炅哦了一聲,然後問:「那你希望我如何做呢?」恬熙身體微微向他傾,然後笑道:「陛下其實一心想要將這件事平復下來。你看你能為他做點什麽嗎?或者出個主意也好。」嚴炅眉頭都不動一下的說:「如果父皇想將此事平息下去,以他的英明自然會做的不費吹灰之力,需要我c什麽手呢?娘娘你多慮了。」恬熙幾次委婉暗示都被他輕描淡寫的撥開。搞到最後恬熙有些心浮氣躁的,他冷笑著說:「這麽說,你這是要不顧父子手足之情,一心要看著陛下煩惱,太子遭罪了?」

嚴炅見他開始翻臉,也不動聲色,淡淡的說:「太子這次能不能熬過去,關鍵是父皇,而不是我。」他看了看恬熙,突然一笑,然後起身湊近。恬熙看他站到自己面前來,身上的影子蓋住自己。高大的身軀有種無形的魄力,不由得有些緊張又有些激動。他穩穩神,強撐問道:「你要做什麽?」

嚴炅看著他,突然問道:「什麽時候開始的?」恬熙不明白,問:「開始什麽?」嚴炅直白的說道:「你跟嚴靈的j情,什麽時候開始的?」恬熙聞言先是一怔,隨後勃然大怒,抬手就朝他臉上一拳打去。卻被嚴炅輕松抓住手腕,嚴炅嗤笑著想說什麽,沒想恬熙腳下一踢,正中他小腿,還頗有些疼。

嚴炅疼得眉毛一跳,頓時也惱了。他強忍著怒氣,冷笑道:「好個乖巧柔順的沁妃娘娘,跟自己的兩個皇兒通j,生個不知生父的皇兒。現在還親自動手打人?」恬熙眼睛一瞪,毫不示弱的仰面大聲說道:「打的就是你!出言不遜頂撞長輩的混賬逆子!」明媚的眉眼因熊熊燃燒的怒意而格外的明豔無雙。

嚴炅看著他許久,神色逐漸平靜下來。隨後又拿出那種慣常敷衍一切的德行,漫不經心的說:「若不是跟嚴靈有私情,你這樣關心偏袒他做什麽?」恬熙仍舊憤憤難平,他大聲說道:「別用你那骯臟的想法來揣度我們兩個。他那樣一個干干凈凈的人,你???你別把他跟我們想的一樣。」

「我們?」嚴炅又抓住了一個話頭,他換上一副調笑的神色,問:「我們怎麽了?你是說那次冰天雪地的,你緊緊掐著我的肩膀,浪叫著要我狠狠c干死你那次嗎?」恬熙只覺得心都抽了一下,臉又不爭氣的紅了。他大喝一聲:「不准再提這件事!」

嚴炅的笑意開始慢慢變得邪惡「為什麽不准提?青丘的狐媚也會覺得羞恥嗎?不不不,你在男人身下的表現,能讓天下最老到的盪婦甘拜下風。,天生就為雌伏在男人身下而活的妖精,會把什麽道德廉恥放在心里?絕對不會。那,你反應這麽大是為了什麽呢?」

恬熙張嘴就想反駁,可是他又聞到了嚴炅身上那種濃濃的男性氣息。這味道如麝香一樣讓他目眩頭暈。嚴炅的人離他太近了,喚醒了他的身體對於這個男人的全部記憶。氣味越來越濃烈,他忍不住問:「你是不是在身上熏了什麽催情香?」嚴炅一愣,說:「我從來都不熏這種東西。」

可是這種味道已經完全影響到恬熙了。他心跳的越來越快,一陣心悸下,身體一軟從椅子上滑了下來。嚴炅接了個正著,看他有些軟綿無力的模樣,也有些擔心了。把他摟在懷里正要問一聲,再一看他面色緋紅雙眸含水的呆望著自己。心里一動,立刻就明白過來了。

心里突然覺得很愉悅,他低低的笑了起來。恬熙正被身體這奇怪的反應弄得心神不安,此刻見他笑了更是惱羞成怒的小聲斥了一句:「有什麽好笑的?」嚴炅收住笑,故意將頭湊近了他,神秘的說:「你,是不是聞到了我身上的味道就會動情?」

恬熙被一語中的,頓時覺得自己像被人剝光了觀賞一樣,急忙矢口否認道:「你胡說!」沒想到嚴炅竟然伸手探到他裙下。恬熙臉色一變,正要伸手去攔,但是下身已經感覺到嚴炅正在細細摩挲他那最最敏感y盪的媚x小口。頓時身上的力氣像被人抽空一樣,他唯有無力的靠在嚴炅懷里,小聲喘息著說:「不行,會被人看到的!」

嚴炅不答,而是細細摩挲著。半晌工夫,他收回了手。故意將手指送到恬熙眼下,讓他看清自己手指上沾染的一些散發著淡淡幽香的晶亮y水。調笑道:「都已經流水了,還敢否認嗎?」恬熙羞得無語,半晌才說:「你也膽子太大了,要是被人知道,我們全都完了!」

嚴炅仍舊是滿不在乎的笑著,眼里卻閃著寒光:「我們做什麽了?沁母妃身體不適,做兒臣的自然要上前問安探視。若有人胡思亂想傳流言蜚語,那可是要付出很大代價的。」恬熙稍稍緩過了神,聞言瞪了他一眼,說:「你都無法無天了!」嚴炅笑著在他腰上掐了一把,讓他半個身子都是一酥。然後頗有些流氣的說:「若不是如此,怎麽敢上了尊貴的沁母妃,還把他弄得欲仙欲死呢?」

恬熙羞愧的低頭不語,嚴炅突然話鋒一轉,又說道:「嚴靈的事,你就別c太多心了。我不管你跟他到底有什麽瓜葛,只奉勸你一句:管好你自己就夠了,別再給自己生事了。」

一提及嚴靈,恬熙的神智立刻恢復了清明,滿腦的綺色念頭都被拋之腦後。他急著追問:「你們到底想把他怎麽樣?」嚴炅看了他一眼,回答:「你說錯了,不是我們要把他怎麽樣!而是父皇究竟想把他怎麽樣?」

(10鮮幣)第七十四章

恬熙不解,問:「這與陛下有什麽關系?明明就是你們借機生事,想要與他為難。」嚴炅將他扶到位上做好,這才冷笑道:「若沒有父皇給了他們暗示,你以為那些御史們真的會膽大包天的來彈劾太子?父皇不滿意嚴靈已經不是一兩天了,只不過是沒有個由頭能名正言順的換了他。這群人都是長眼看事乖滑的很,自然會想投其所好了。」

恬熙呆了呆,立刻又反駁道:「可是陛下這幾日一直為他煩惱憂愁不已,如果是真的對太子無情,怎麽會如此表現?」嚴炅淡淡說道:「他只是動了心思換太子,又不是要傷他性命。真要動他,父皇自然還是有些難受的。可是難受歸難受,父皇這次是下了決心了。我想,嚴靈應該也是有所覺悟了吧!」

事情的真相居然是如此的無情!恬熙震驚了,回想嚴靈那溫暖清澈的眼神,此刻不知會是怎樣的黯然神傷。一想到此,他便一陣心疼。聯想起武帝對他的種種苛求不滿,還有他蒼白略顯瘦削的身形。恬熙憤然了。

他氣惱的說:「既然不滿意,當初何故要立他做太子?立了又諸多挑剔,最後又尋個由頭廢掉。他到底當文若是什麽?」嚴炅重復了一聲:「文若?」隨後嘲笑的說了句:「還真夠親熱的!」收到恬熙一個瞪眼後,他說道:「會立他為太子,不過是因為他的母親,已故元貞順皇後。嚴靈本來就是個早產嬰兒,太醫早就說了他身骨羸弱,可父皇看在貞順皇後份上還是立他為太子。可惜,他實在是太像他的母親,所以讓父皇完全的失望了。」

「看在貞順皇後份上?」恬熙有些不可置信:「她究竟是何人?能讓陛下都念著她的好徇了私情?」嚴炅眉頭一揚,說:「你不知道,嚴靈沒有跟你說過嗎?」恬熙白了他一眼,催道:「快說!」

這其實也是一個俗套的故事:意氣風發精力旺盛的儲君,在為自己舉辦的選妃宴會上,一眼相中了在諸多繁花喧囂中單薄淡然的柔弱少女。不顧從她本人到家世的種種弊端,將她迎入東宮,成為太子妃。

開始的時候,確實是有過一段甜蜜的新婚時光。可日子久了,彼此的差距便暴露出來。一個好動,極力尋求刺激挑戰,一匹烈馬可以讓他眉飛色舞整日不倦。一個好靜,一杯清茗,一卷書冊,便是她的一天。

他的世界,喧囂熱鬧,令人血脈賁張。她的世界,安靜平和,唯有書墨之香。兩人是如此的格格不入,對對方的喜好毫無興趣。連為彼此妥協都做不到。漸漸地,太子的感情比開始時更加迅速的冷卻下來。他還有很多樂趣和選擇,願意委身與他的濃豔花朵太多了,他應接不暇。一頂頂轎子將他的新歡們抬入東宮。之後,便是抬入皇宮內院。對此,她只能接受,盡力的做好自己身為國母的責任。並默默等待著自己的夫君能早日從戰場上歸來。

那一日,就在她懷胎七月的時候。又一位新人到來。這一次,卻是朵帶著毒刺的玫瑰。當那柄喂過毒的匕首從禮服袖子里抽出時,被喜悅沖昏了頭的他沒有及時反應過來,而一向手無縛j之力的她,竟以驚人的速度,用一雙r掌死死的抓住了刀刃。中毒,又動了胎氣,在早產生下一子後,這位纖細柔美的女子便香消玉殞了。

沒有人知道武帝那時對她到底還有多少情分,或許立一個瘦弱嬰兒為太子,或許中宮之位一直空懸,就是這薄情帝王對他的結發妻子最大的補償。但現在,這補償也要被收回了。

恬熙默默的聽著嚴靈的身世,不知不覺中淚流滿面。如果嚴靈此刻就在他眼前,他定會將他抱在懷里,為他痛哭一番。或許他曾經見過無數更多更慘痛的事情,但是,這是嚴靈啊。這是他認為這世上最不該受到傷害的人。可試試是他卻受到來自自己至親的否定與離棄。上天為何要賦予這樣一個人種種的美好後,這樣的去折磨摧殘他?

他流著淚,喃喃道:「陛下,太無情了!」是啊,早就知道的,武帝或許是個真正的皇帝。但,卻是個天底下最冷酷薄情的男人。嚴炅看了他一眼,笑道:「別忙著哭,父皇這樣做,其實也算是要保護他了。」恬熙聽了悲極反笑的問:「保護他?用這樣傷人的方式?」嚴炅冷靜的說:「難道,你認為就算父皇不動他,他就會在皇位上穩穩當當的嗎?」恬熙嘲諷的一笑,說:「只要你們這些好兄弟別打他主意,他自然能安然坐下去。」

嚴炅搖搖頭,說:「別太天真了,就算沒有我們。就靠他滿腦子只懂佛理參禪,琴棋書畫的。鎮得住那幫文武大臣們嗎?他這樣的人,做個閑散王爺也就罷了,做皇帝,這天下都會被他搞丟了。」

恬熙不服氣的說:「他知仁知義,若以德治天下,怎麽就做不好皇帝了?」嚴炅啞然失笑,說道:「你讓他去跟一幫刀口舔血的武將們談仁,跟一幫爭名奪利的文官談義?我大魏剛剛立國,四海人心浮動,更有北方蠻族蠢蠢欲動。若只用這樣一個心慈手軟的人做皇帝,鎮得住誰?我告訴你,不合時宜的仁慈,比婦人之仁更加可惡!」

他看恬熙仍舊是不服氣的樣子,便直接說道:「就說敖坤,你是見識過了的。若是嚴靈,你認為他制伏得了他嗎?」恬熙愣了,想想那個殘忍驕橫的惡魔的種種行徑,不由得搖搖頭。嚴炅冷笑著繼續說:「若不是父皇這樣的皇帝坐鎮,怕你所見的,就不止是一個兩個敖坤了。」

恬熙瞪大了雙眼,心里已經被他說服。可是想想又實在是不甘心,於是就說:「嚴靈不合適做皇帝,那難道你就合適了?」嚴炅毫不遲疑的回答:「是!」

(8鮮幣)第七十五章

恬熙被他噎住了,嚴炅繼續說道:「我可以把這片由父皇打下的江山穩穩守住,甚至可以做的比他更好。將來當我把皇位交給我的繼位者時,大魏會是這片土地上,一個前所未有的強大和繁榮的帝國。」

他的神情前所未有的肅穆起來,慷慨激昂的說出了這樣一番話。恬熙看著他這個全然陌生的模樣,心里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這一次,不是為了他的氣息,而是他眼里,前所未有的豪情。

那一瞬間,他突然覺得嚴炅的眼神也有著不遜於嚴靈的清澈。可,也就僅僅是一瞬。再看一次,他幾乎要嘲笑自己了,到底要多麽的眼花才會覺得嚴炅身上有跟嚴靈相似的東西?他們完全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人。

恬熙有片刻的失神,為了掩飾內心的異動,他故意嗤笑道:「說的冠冕堂皇,其實你不過也是為了自己罷了!不是嗎?」嚴炅一愣,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隨後一笑,眨眼的功夫,又恢復成了那個讓恬熙恨不得打一拳的可惡神氣,他有些痞笑著說:「沒錯,不過一開始確實是為了我自己。可是到了現在,我也發現有些意外之喜。」恬熙哦了一聲,半諷刺的說:「竟然還有其他的原因?那是什麽這麽重要,還能在你心里占上一席之地?」

嚴炅沖他只是笑著,並不肯回答。恬熙被他笑得心里有些發毛,微微扭扭頭掩飾的說:「行了,我累了,你退下吧!」嚴炅也不想多做糾纏,有模有樣的行了個禮說:「遵命,兒臣告辭,還請沁母妃好好休息!」又收了恬熙一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