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在他們的眼里,就好像變成了一種傳染病,會從這個人的身上傳到另一個人的身上。
陳世簡晚上累的睡著了,當他再次醒來時,卻現他居然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可是,他昨天晚上明明是,明明是被紀元給綁起來了
這一點,陳世簡還不至於糊塗到分不清楚什么是夢,什么是現實。
而手腕上破皮的疼痛也在提醒著他,昨天晚上生的一切都不是夢境。手腕上的傷痕是他昨天晚上為了掙脫繩索磨破了皮留下來的。
但是,為什么今天他又回到了他的家中是誰把他送回家的是紀元嗎不知為何,陳世簡心里下意識地就跳出來了這個人名。
可是,紀元為什么要把他送回家里來
他昨天晚上明明還說過,要讓他繼續待在那兒的,為什么突然就改變了主意還是說從一開始,紀元就在對他說謊話
不過,就在陳世簡還在疑惑時,口袋里的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這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陳世簡遲疑了一會兒才把它接通,接下來,陳世簡才知道,這個電話來自於警方reads;。
掛斷電話之後,陳世簡才輕聲呢喃,「許恬也死了啊。」陳世簡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有些惆悵,卻沒有多少的悲痛和傷心,好似他早就已經接受了這樣的事實一般。
當陳世簡來到公安局門口的時候,他就見到了昨天晚上剛剛見過的人紀元。
紀元見到他的時候,臉上對他流露出十分和善的微笑,就好像昨天晚上那個將自己綁起來的人不是他一樣。
「你也來了啊,」紀元臉上帶著幾分傷心,「想必你也知道了吧,許恬昨天夜里去世了。」
陳世簡沒有說話,而是認真地打量了一番紀元,他這才現,雖然他和紀元認識了四年,但也許,他從來沒有真正地了解過紀元。
就像別人,也從來沒真正地了解過他一樣。或者說,就連他自己也並沒有真正地了解過自己。
「怎么不說話」紀元問道,「是太傷心了嗎好了,快進去吧,警察還有些話要問你呢。」
林落看著陳世簡沉默地走進公安局,而林落就站在門口,直到又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他的面前。
林落向他打招呼的時候,臉上仍舊帶著淡淡的客套的笑意,「嚴非,你也來了啊。」
「嗯。」嚴非沉默地應了一聲。嚴非就站在紀元的面前,卻一句話也沒說,不過嚴非本來也就是這樣一個沉默寡的人,紀元和其他人從很早以前就知道他是這樣的人了,林落往旁邊讓了一步,對嚴非說道,「你進去吧。」
嚴非點點頭,便走了進去。
當陳世簡從房間里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等候在門外的嚴非,「嚴非你也來了」
「嗯,」嚴非應了一聲,就從陳世簡身邊走過,進入了房間。
陳世簡看了一眼嚴非的背影,咬了咬牙,然後好似什么也沒生過一般離開了公安局。
當陳世簡走出公安局的時候,他才現紀元仍舊等在門外。
紀元笑著對他說,「我們一塊兒走吧,嗯」
陳世簡不想在這個地方和紀元鬧開來,便跟著走了。
當紀元上車時,他卻輕聲對著陳世簡說道,「現在警方的人已經在關注我們了,所以如果你還想要做些什么小動作,最好小心一點,知道嗎」
說完這句話之後,陳世簡就看著紀元打開車門坐進駕駛室,然後動車子,從他的面前開走了,只留下尾氣和灰塵。
陳世簡咬牙看著車子離去的背影,他想道:紀元難道已經知道了什么如果紀元真的已經察覺到了什么,那么,他是不是應該把紀元拉進來也只有這種辦法,才能保證萬無一失不是嗎
與此同時,本城的機場正有一個人已經下了飛機。
根據他所掌握的報,國內各地陸陸續續生了多起離奇死亡案件,而這些案件中的死者卻都有一個相同的特點,那就是他們都曾經參加過轟趴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