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離下班還有三十來分鍾,這個時間已經足夠了,老子今天要拉稀。
馬歡跳蹄,兔樂翹尾。小人得志想上天,兔子得志樂翻天。我這般一高興,立即被冼梅看了出來。
她在飛鴿上問我:你怎么這么高興呀?
當然高興了,今晚能夠和你還有李主任共進晚餐,能不高興嗎?
呵呵。
過去十分鍾,肚子沒有反應,我有點兒著急。
又過去十分鍾,肚子仍是好好如初,我有點兒大急。
老子的胃腸抗擊打能力怎么如此之強?我真後悔自己怎么不帶點巴豆放在身邊,以備不時之需。
看看還有十分鍾就下班了,心中狂急起來,又急忙跑到廁所灌起了冷水,幾乎都快灌到嗓子眼了。
如再不疼再不拉,那老子也沒有辦法了,只好上那刀山下那油鍋了。
嗤嗤地撒了一泡長n,步履沉重地回到辦公室,冼梅不在。
怎么還沒反應?md,自來水公司的那幫孫子也tm太負責任了,害的老子灌了半桶水,竟不疼不拉。
這時,冼梅回來了。
她看了看我,我立即會意,趴在電腦前靜等她飛鴿傳話。
李主任剛才叫我了。
哦。(老子的心比剛剛喝進去的冷水還冷。
今晚行領導叫她一塊出去吃飯,看樣子是和解去,她不和我們去了。
啊?(極度驚訝之後是極度狂喜。
啊什么啊?李主任不去了。
我手忙腳亂地急忙欣喜回復:李主任不去了,我們正好過兩人世界。
李主任今天不去,我明天再約她,非得請請她才行,不然心里過意不去。
啊?
你又啊什么呀?大驚小怪的。
我日喲,我能不大驚小怪嗎?你這丫怎么這么執著?你還讓老子活不活?剛剛極度狂喜了沒半分鍾,又tm跌入了憂之谷,比慌之谷還要慘。
md,得過且過,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鍾,滋一時是一時,過好今天再想明天的事。
想到這里,我又回道:阿梅,今天李主任不去了,我們兩個去吧!
後邊沒用問號而是特意用了個大感嘆號,因為我感覺是板上釘釘的事。
你今天又生氣又煩躁的,回去好好休息休息。我到我爸媽那邊去一趟,趕明天我們三個一起去。
蒼天啊!這丫是不是吃錯葯了?怎么這么一根筋?我左旋右繞她怎么還堅持到底?
實際上,冼梅的思維和做法是正常的,只不過老子自己做賊心虛而已。
這賊不能做,尤其是色賊更是做不得。雖然都是身邊的美女,太陽上口下巾啥的極其方便,受益很大的同時,風險也太大了,幾乎到了無法控制的地步。
阿梅,你能不能今天別到你爸媽那里去了?好好陪陪我,我很苦惱。
我知道你很苦惱,但我爸媽那邊我必須得過去一趟。要不我陪你吃完飯我再去?
md;你陪我吃完飯就走,還不如不去呢,那樣我更加地干靠。
第3卷一0四、自作自受
我心中一睹氣便道:好吧,你還是去你爸媽那里吧,我自己回家吃點就行了。
好,明天好好給你補補。隨後送給我一個大大的燦爛的笑臉。
乃乃的,這兩個妞子不是和老子玩雙抽就是和老子玩雙飛,雖然老子竭盡所能地擺脫這種局面,但冥冥之中似乎鐵定無法擺脫。
這時喝下去的冷水沒有任何不良反應,肚不疼稀不拉,反倒憋的n泡快爆炸了,急急忙忙往廁所跑。
r壺一傾長線流,足足流了幾分鍾。
冼梅先把我送到家,就急匆匆地到她爸媽那邊去了。
在車上我問她今天為什么非要到她爸媽那邊去?連著問了幾次,她才忍住笑告訴我,她北京的大姨媽今天來了,已經下了飛機,估計現在到家了。
這次是真的大姨媽,不是那讓我深惡痛絕的大姨媽。雖是這樣,我還是討厭大姨媽這三個破字,不管是真大姨媽還是假大姨媽,都tm的破壞老子的好事,nnd。
被大姨媽搞的灰頭土臉的我沒來得及和冼梅吻別,就衰衰地上樓了。
進了屋來,竟沒有一絲餓勁,不但不餓,肚子還依舊撐撐鼓鼓的。
水,滿肚子的水,咕咕隆隆地響個不停。
坐在破沙發上稍事休息,准備到床上躺會。
身子一站起,突然之間有點兒頭暈眼花,並伴隨渾身乏力,四肢的肌r也微微有些疼痛。md,這是怎么回事?
又走了兩步,忽地肚中翻江倒海起來,一陣惡心,急忙往廁所跑,剛進廁所門,就開始嘔吐,邊吐邊抱住馬桶,繼續嘔吐不止,最後幾乎把膽汁都給吐了出來。
這是咋的了?怎么比喝醉酒還難受?
這實際上是水中毒了,只不過當時老子不知道而已。過了幾個月,問了問干醫的朋友才明白了怎么回事。
md,喝酒能喝醉,抽煙能抽醉,品茶能品醉,沒想到灌水還能把人灌醉。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最後將肚子吐得空空如也,一個嗝接著一個嗝打,惡心的頭皮發麻。
吐完了洗了把臉,躺在床上想好好休息一下。
沒過幾分鍾肚子開始疼起來,越疼越烈,止不住又往廁所跑,這次不是吐而是拉。
剛褪下褲子,p股還沒沾到馬桶上,就嗤嗤聲不斷。
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黃金灑滿天。
nnd,遲來的稀,終於開始拉了。
靠,狂靠,想拉稀時不拉稀,不想拉時直拉稀。
這下慘了,弄巧成拙,算計來算計去,最後都算計到了自己的頭上。
事情沒辦成,肚疼拉稀辦成了,還tm來了個水中毒。
這下把老子徹底折騰慘了,剛提上褲子想去歇歇,肚子就鬧,一邊蹲在馬桶上狂泄,一邊痛罵自來水的那幫龜孫,真他媽的不負責任,水里邊到底窩藏了多少痢疾細菌,讓老子又痢又疾,看這樣子是要把老子拉成個木乃伊。
這時,惱人的臭老鼠我愛你我愛你地響個沒完,手機沒有帶在身邊,放在了客廳茶幾上,雖是幾米之遙,但老子感到卻是遠隔萬里,手不可及。
本就氣惱地在自艾自怨,手機卻是卯足了勁地叫個不停,最後氣的老子索性一腳將廁所的門踢上了。
md,你個臭老鼠有本事你就繼續叫繼續響,老子耳不聽心不煩。
我現在能做的,只有蹲在馬桶上專心致志地拉稀,拉了又拉。
最後拉的整個身子就像糗爛了的面條。不,更像糗爛了的方便面,曲曲彎彎,搖搖欲墜,風不吹也要倒。
在廁所里足足蹲了一個多小時,才略微還陽,佝僂著身子出來,腿像抽筋般,雙手扶著牆艱難地挪到了床上。
躺了有不一會兒,惱人的手機又響了起來。老子現在只有喘氣的力氣了,你愛響就響,老子不管了。
老子不管它,它卻偏響個不停。
我日喲,這個手機真他媽的小人,這不是落井下石嗎?急得老子直敲床幫。
不接是不行了,抱著肚子深彎腰,挪到茶幾旁將這個小人般的破手機拿起來,又挪回去躺在床上,這才開始接聽。
喂喂喂,呂大聰,你怎么回事?怎么就是不接手機?
md,原來是冼性感。
阿……梅,是……你啊。
你怎么了呀?說話怎么有氣無力的?
我很難受。
哪里難受?
頭……暈…惡心…嘔吐……沒勁……又鬧肚子。
啊?怎么回事?你吃了什么東西?
我還……沒……吃飯呢。
你在家等著,我馬上過去,給你買點葯和吃的。別著急,我一會兒就到。
嗯……掛斷了電話竟小孩子般流下了淚。
第3卷一0五、羊r壯陽
過不多時,冼梅就風風火火地來了。
她邊咚咚地敲門,邊呼喊我的名字。
焦急之情和牽腸掛肚通過斑駁陸離的破防盜門濃濃地向我襲來。
我心中感到一陣溫暖,身上似乎有了些力氣,雙手扶牆,一步一步挪到門口。
剛給她打開房門,我又止不住沖到廁所里去,急切之下,險些將那根名牌腰帶扯斷。
冼梅跑進屋來,將手中的東西放下,急忙來到廁所,站在我身邊,關切地問:怎么這么厲害?
阿……梅,你先……出去,這…里邊……很臭的。我一邊抵御劇烈的腹痛一邊用力去瀉痢疾,苦不堪言。
沒事的。她邊說邊俯下身子用柔掌輕輕捋著我的背部。
老子心中又是一暖,疼痛加劇,又狂瀉不止起來。
ri他姥姥的,這可真是作繭自縛了。自己作的自己受,誰也替代不了。
這三番五次地腹痛狂瀉,讓老子常駐馬桶,險些使老子變成了個馬桶人。
從廁所里出來,冼梅把我攙扶到破沙發上,讓我躺會。
她急忙倒水喂我服葯。她給我買來了腸胃消炎葯和ppa。
大概過了一刻鍾,肚中又是一陣劇烈疼痛。
但這次的疼痛只是單純的疼而已,沒有了又疼又拉的感覺。萬幸,葯力終於tm發揮作用了。
但葯力一發揮作用,雖沒有了要泄的感覺,但疼痛更加厲害了,這是p痢大戰的結果。如此疼痛,可見老子肚中p痢大戰的戰況是多么地殘酷多么地激烈,估計是tm的白刃戰。
冼梅看我表情痛苦,就把我攙扶到床上。她坐在床沿斜躺著,一手執頤一手輕輕撫摸我。
如此這般在床上躺了十多分鍾,感覺輕松了不少。
這時,冼梅的手機響了,她爬起來去接電話。
從她那又冷又淡的表情和不溫不熱的語氣上看,來電話的是她對象。
這狗日的,真他媽的是個喪門星。
看那樣子這狗日的是讓冼梅回去。冼梅告訴他,她爸媽這邊有客人,她要留下來陪客人。
那b又黏糊了好長時間才掛斷了電話。
冼梅悶悶不樂地坐在沙發上怔怔發呆。
我急忙從床上爬起來,來到客廳坐在了她的身邊,用手輕輕將她攬進懷里。
她一愣,這才發現我已經起來了。
你怎么起來了?快到床上躺著去。
沒事了,吃上葯好多了。
你要沒事了,那我等會就回去。
別啊,你別走了。
她嘆了一口氣沒有再說什么。
都是那個狗日的破壞了我們的溫馨氣氛,md。
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我便問:阿梅,我還沒有吃飯呢,你給我買了什么好吃的?
哦,你不說我都忘了。她邊說邊起身將給我買的那些吃的東東拿出來都放到了茶幾上。
好幾樣熱乎乎的佳餚,其中還有半只黃橙橙的烤鵝。
我搜了一圈,發現沒有羊r,嘟囔道:梅,以後再給我買吃的,不買什么也要買羊r。
為什么?
羊r壯陽。
滾,沒點兒正經。
嘿嘿。
我剛待抓起烤鵝開吃。冼梅攔住了我,柔聲對我說:先喝點酸牛奶,再吃別的,這樣能保護好胃腸道。
柔柔話語飄過來,宛如春風撲面來。心中暖暖猶如赤道。
嗯,好,我先喝牛奶。為了不辜負冼梅的關懷,我連著喝了兩罐酸牛奶。
路上忘了買瓶高度白酒。
買那個干什么?我又不喝酒。
笨,豬頭,高度白酒殺菌,少喝點你會好的更快。
哦,原來如此。
你這里有高度白酒嗎?沒有我下去買瓶。……稍等,我想想,嗯,可能有,我去找找。
我來到廚房里,開始找起來。
隱隱記的剛畢業那會,洪門四大弟子聚會時,剩下了半瓶白酒,好像是高度的,放在哪里了呢?
找了幾圈後,終於在壁櫥的最上端找到了,酒瓶上布滿了灰塵。用布一擦,md,原來是衡水老白干,這酒很烈,度數竟有67度之高。
阿梅,我找到了,這瓶白酒67度,是名副其實的高度白酒。
呵呵,好,你少喝點,別喝多了。
嗯。
茶是花博士,酒是色媒人。茶也是水,老子現在對水深惡痛絕。酒多少帶點色,雖然老子不好飲,但此時也必須整幾盅,以備色時之需。
幾盅老白干下去,全身暖洋洋的,肚子舒服無比,小體漸漸恢復了活力。
冼梅溫溫柔柔地看著我,甜甜地說:你恢復得很快,快快好起來,明天好和李主任一塊出去吃飯喝茶。
md,你這妞子那壺不開提那壺,老子遭受的這份罪,不就是為了避免和你們兩個同時出去嗎?
第3卷一0六、紅潤雪腮
剛待好好,又提這事,晦氣,極度晦氣啊!
明天再去,那今天老子受的這番折磨不就白受了嗎?繼續裝下去,明天去不了,後天呢?大後天呢?大大後天呢?乃乃的呀,何時才是個頭啊?
越想越恐,越想越煩,越想心越沒底,不由自主又開始頹廢起來。
你又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間臉色又這么難看了?
又有點兒難受。
別喝了,也別吃了,趕緊上床休息去。
我故意裝著步履蹣跚,疼痛難受的樣子。冼梅趕忙用手攙住我走了四五米來到了床上。
我充分發揮自己的表演潛質,齜牙咧嘴地躺到了床上。
嘿嘿,老子要裝足裝像,不然是很難騙過這丫的。
我這一裝,她就以我為中心了。不再提走的事了,趴在我旁邊開始照顧我。
有個心理學家說過:當你心情不好的時候,一定要笑,要讓自己面帶微笑,你的心情就會慢慢好起來的。
我水中毒和拉肚子是事實,但吃上葯已經基本完好。但這一裝,沒過多長時間,自己也認為自己還沒有好利索,躺在床上,越感覺越tm像個病秧子,渾身乏力,開始昏昏欲睡。
冼梅趴在我的左側,邊給我輕輕按摩邊細心觀察我。
一撇一捺是個人,寫起來很簡單,但也是賤的很。尤其是男人在美女面前不想賤也不行。但同時被美女呵護的感覺真tm爽,爽的要么凶猛似狼,要么纏綿似睡。老子這一裝,直接裝進了纏綿似睡狀態。
冼梅忽地一下起來了,我一驚頓時沒有了一絲兒的睡意。
阿梅,你還要走啊?
你好受點了嗎?
不行,還是難受。……那我不回去了,留下來照顧你,你好好休息吧。
嗯,你也來休息啊。
我等會,去洗把臉。
冼梅今天很是疲勞,我又假裝沒好,她更是牽腸掛肚,神情愈加憔悴。
聽著洗手間傳來的嘩嘩的流水聲,心中很是謙然愧然。但為了不使腳踏兩只船的事情敗露,只好硬著頭皮裝下去。
md,裝病實際上也是一種痛苦。
想想永樂皇帝在當燕王時為了韜光養晦,竟連自己的屎n都吃,功夫不負有心人,最後終於當上了大明皇帝。
老子不為了當皇帝,只為了不使事情敗露,不想失去身邊的兩位美女,只好假裝到底了。
在這個世上,干啥也不容易啊,都得要付出才行,沒有不勞而獲的東東掉在你的爪子上。
冼梅洗完臉出來,坐在床沿上,深深嘆了一口氣。我知道她心中還在為白天那獎勵的事不開心。
阿梅,你是不是還在想那個獎勵的事?
是啊,我一想起這事來就憋氣。
算了,從一開始我就對這獎勵不抱有任何奢望。
我也沒把這錢放在心上,但這事他們做的確實太過分了。真是鼠目寸光,這樣怎么能夠調動員工們的工作積極性。
他們本就是老鼠,想讓他們變成貓那是不可能的。
哎,要不擔心他們給你穿小鞋,今天我非得和他們大鬧一番,把這件事扭過來,算了,不但為了我,也要為了李主任,這件事就當一張紙掀過去了。
哼,多行不義必自斃,他們這么做肯定不會有好果子吃。
阿梅,不要再提這件煩心的事了,我們好好珍惜我們的二人世界吧!
你還難受嗎?
好點了,你也睡吧!
嗯。她嗯了一聲,便將外套脫了去,內衣褲沒有脫,平躺在我身邊。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哧溜就把身上所有的衣服除去,精光精光地緊緊抱住她,先來了個忘情地深深地長久地吻。
吻的她呼吸急促起來,嗓子里吟聲不斷。
我剛想脫去她的內衣褲,她立即阻止了我。
今天你身體不好,還沒有復元,不要光想那事了,好好休息吧。她邊柔聲說邊伸雙臂將我緊緊抱住。
暈,狂暈,要是這樣抱著能睡過去,除非具有柳下惠那般定力。但老子在這方面免疫力極低,幾乎沒有任何自制力。
看我又待不老實起來,冼梅俏臉一綳,假裝生氣。
你再這樣,我就走了。
阿梅,我憋的難受。
憋的難受有什么了?我進門時看到你那樣子把我嚇壞了。你現在身體沒好,就不要想三想四了。
我知道你這是為我好,但你不讓我那樣,豈不是變相地虐待我?
我的話聲一落,她燦然一笑,本就紅潤的雪腮愈加地鮮艷。我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