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哦,是這樣的,明天咱們的一把手要去參加一個大型國企的招標會,我們勢在必得。競標演講稿一把手交給了我們,這項重任只有你能完成。

啐豬刃,小弟何德何能?如此重任實難勝任,還是你親自來完成吧。

別,小呂,我把你昨晚加班寫的稿子給了行長,行長看了後大贊不已。我在他面前將你很是誇獎了一番。

c他媽的,老子無語了,真的無語了。這b兩頭蒙騙,好處都是他的,黑鍋都是老子的,老子就是一個冤大頭。

我真想在他笑眯眯的臉上狠狠扇上一大耳光,但想想又得不償失,沒那個必要,這也不是斗爭的手段,最多就是一個莽夫所為。毛爺爺曾經教導過我們:斗爭是要講究藝術性的。這個藝術性就是在關鍵的時候來個神來之筆,一招制敵。

啐豬刃,小弟不是推辭,的確無法勝任。

小呂,你就不要催辭了,這項工作只有你能勝任。

不是催辭,一旦寫的不好,這個責任我是扛不起來的。

這個不要緊,出了問題我來扛,我畢竟是主任嘛。

主任你媽個頭,到時候真要出了問題,你跑的比誰都快。你來扛責任,連鬼都不信。

但這b是老子的領導,領導安排工作我要不干,屎盆子便鐵定扣到我頭上。但如果寫,寫好了是他的,寫不好是老子的。想到這里,一時左右為難起來。

這b的小三角眼很是犀利,發現我很為難的樣子,立即又說道:小呂,從職責上來說,你是辦公室的文秘,這稿子也必須你來寫,這是你的職責決定的。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里已經有了威脅的意思。

看來不接是不行了,先接過來,走一步說一步。

啐豬刃,既然你這么信任我,那我寫好了。但我從來沒有寫過這類稿子,你要給我充足的時間,請問最後交稿是什么時間?

一把手明天上午去福臨酒店參加招標會,這個稿子明天一上班必須交給我。

不要說必須,我畢竟是第一次寫這類稿子,質量是最主要的,我首先得保證質量才行。如果一把手退了回來,會弄得我們很被動的。

好,那你盡量往前趕吧。

好,我盡力而為。

第5卷二二〇、霹靂丫的夢

崔b把那個臭蛆列的提綱遞給我,我拿著這個競標演講稿的提綱靜靜思索。要是寫好了,崔b肯定和那個臭蛆一把手匯報說是他寫的,還肯定說是又加了一宿班。如果寫的不好,他就會一股腦全都推到我身上。我一時惆悵起來,不知如何應對這個事。

中午吃飯時,我悄悄給李感性打了一個電話,和她做了詳細的匯報。李感性聽完之後,連考慮也沒有考慮,直接答復我:大聰,你必須竭盡全力寫好。關鍵時刻,人要有大局觀,不能計較個人得失。這個競標演講稿事關重大,牽扯到集體利益,你不能因為崔有矛做事太差勁,把對他個人的成見帶到工作上,這是職場大忌。

李感性說的這番話既是經驗之談,也是對我分不清主次的批評。聽完了她的這番肺腑之言,我醍醐灌頂,思路一下子變得十分清晰起來。

杏姐,我知道了,我知道應該怎么做了。

大聰,你要想在職場上走的更遠更高,一定要記住,關鍵時刻,人要大度。尤其是當個人得失在集體利益面前時根本不值的一提,工作是最主要的。類似崔有矛這種好大喜功的人比比皆是,難道因為這些人就不好好干工作了嗎?像崔有矛這樣的人,你就把他當成臭狗屎仍在一邊不管不問,安心做好你的工作就是了。

杏姐,說是這么說,但我總氣不過。

崔有矛就是那樣的人,你再生氣他也是那樣,你不生氣他也是那樣,何必生氣呢?像他這樣的人在職場上不會走的太遠,更不會走的更高。他一旦跌到,就會跌的很慘,極有可能就會永遠爬不起來。

呵呵,杏姐,我聽你的,你是我在職場的領路人,教給我了很多我不明白的道理。

大聰,你就按我說的去做,保證沒錯的。再遇到事情一定要三思而後行,拿捏不准的就給我打電話。

恩,好的。

沒事,我掛了呀。

別,還有點兒事。

什么事?

我很想你,現在特別想親你。

好,那你親吧。

我對著手機做親吻狀,並波波有聲,引得李感性在電話那頭呵呵大笑。

和李感性通完電話,趴在工位上好好睡了個午覺,畢竟昨晚和姚樂樂折騰的過於厲害。如此趴著,竟睡的格外香甜。

也不知睡了多長時間,隱隱感覺到老潘在我旁邊說道:你們都小聲點,大聰昨晚加班加到很晚,讓他多睡一會兒。

雖是睡的迷迷糊糊,但聽到老潘如此說法,讓老子的心中感到格外感動,體會到了同事之間春天般的溫暖。

過了沒一會兒,就在我似醒非醒之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我急忙抓起來接聽。

呂大聰,你上班了嗎?是不是把我給忘了,連個電話也不打給我。

我一聽著熟悉的聲音,原來是霹靂丫打過來的。

哦,溫萍,是你啊!你還好吧。

還好,你要是主動給我打個電話,我會更好的。

哦,對不起,這幾天工作很是繁忙,天天晚上都要加班,把你給疏忽了。你現在在哪里?

我還在老家。

你的傷勢好了沒有?

好多了,我再休息一段時間就回去上班。

不著急,慢慢在家把身體徹底調理好了再上班不遲。

你腿上的傷勢好了沒有?

已經沒事了,基本好了,你放心吧。

嗯,……算了,不打擾你工作了。

我聽著霹靂丫的口氣有些猶豫不決,似乎有話要對我說,但又不好意思開口。

我立即追問了一句:你是不是還想對我說什么?……算了,我不想說了。

不要給我擺迷惑陣,快說吧,我在認真聽著呢。

誰給你擺迷惑陣了?

你不擺迷惑陣,那你就把話說完。

我……我昨晚做了個夢。

哦?做的什么夢?說來聽聽。

我……我夢到你了。

啊?夢到我什么了?

夢到我被大水沖走了,你站在那里不管我。

靠,夢都是反的,說明你有危險的時候,我會奮不顧身地去救你。……做這個夢的時候,我是哭醒的。

嘟嘟嘟……

她說完這句話就立即掛斷電話了,聽著傳來的嘟嘟聲,我一時怔住了。

她現在是不是又哭了?想到這里,我立即又給她撥了回去,但她說什么也不接聽了。再打,她卻關機了。哎,女人既是水做的,又是雲做的,既愛哭又飄忽不定,難以捉摸。

我想了想自霹靂丫走後,我真的一個電話也沒有給她打,似乎把她給忘了,但實際上霹靂丫已經在我心里深深扎下了根。

沒有給她打電話,一是身邊有了姚樂樂,二是工作上不順心。我突然意識到太對不起霹靂丫了,老子不主動給她打電話,讓她傷心了。哎,做事還是欠周到。

第5卷二二一、廢寢忘食

上了個廁所,洗了把臉,精神略微煥發了些,便集中精力開始寫那個競標演講稿。

聽了李感性那一番肺腑之言,我完全接受了她的訓導。畢竟是在職場上混的,既然要混,那就要混出個名堂來,工作是最重要的,其它的都是次要的。

上班掙錢養家糊口,又不是搞地下工作,更不是搞階級斗爭。但職場中的斗爭是必不可少的,斗爭的前提是要把本職工作做好。李感性是個女流之輩,這么年輕就身居要位,的確有過人之處,是個不可或缺的人才。

我對李感性是既愛又服,恨不得她天天在我身邊才好。那樣,我進步的也會快些,成熟的也會全面些。

潘麗突然開始進進出出的忙碌起來,我悄悄問她怎么了?她說上級行來了個檢查組,正在會議室里調度情況,她要負責接待。這是她的本職工作,義不容辭,忙得她熱火朝天。

鄧萍依舊在那里低頭忙碌著。而愛娃肖娜仍舊在飛鴿上和那些帶把的色狼聊的不亦樂乎。老子則是冥思苦想在認真撰寫著那個競標演講稿。

我現在明白了這個稿子的重要性。如果競標成功,會給整個支行帶來很大的收益,後續效應也很明顯。因此,我絞盡腦汁,殫精竭慮,搜腸刮肚地將自己的全部能量都發揮出來,盡自己的最大努力寫的更好一些。

下午下班時,我將稿子寫了一多半。潘麗要陪檢查組的人出去吃飯,和我打了個招呼後急匆匆走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愛娃肖娜同志早就不見了人影。媽的,她的j夫是領導,她這個y婦就更加肆無忌憚、放浪形骸了,遲到早退成了家常便飯。

看來,老子必須將這個稿子寫完才能走。想到這里,我給姚樂樂打了個手機。

樂樂姐,我在單位加班,恐怕回去的挺晚。

哦,那我就不等你了,我先吃了。

恩,你不要等我了,你先吃吧。

另外,……昨晚你那么勞累,又上了一天班,晚上又要加班,你撐的住嗎?

姚樂樂猶豫著說了這番話,讓我既感曖昧又倍感溫馨。

沒事的,我年輕力壯,不要緊的。

哦,那你快忙吧,忙完之後快回家休息。

嗯,好的。

放下電話,我又急忙聚精會神地趕稿子。c他媽的,直到快十點才將稿子寫完,累得筋疲力盡。

准備收拾東西走時,忽地想到今天還沒給冼梅打電話。急忙摸起桌上的固定電話撥通了阿梅的手機。

阿梅,是我,你睡了嗎?

我的天,你怎么還在單位?估計是她看到了來電顯示才這么問的。

沒辦法,我在加班寫一個競標演講稿,剛剛寫完。明天一早行領導急著用。

崔有矛那個混蛋還難為你不?……沒有了,我昨天下午和他進行了溝通交流,以後應該不會再發我的壞了。

我說這話,完全是為了安慰冼梅,免得她又著急上火擔心我。

哦,這樣就行,我還真的擔心他在使絆子壞你。

他就是那種骨子里壞到家的人,我也不和他計較,大家畢竟是同事,以和為貴嘛。

嗯,你能這樣想,我就放心了。下午飯你吃了嗎?

沒呢,還沒來得及呢。

哎呀,你快吃飯去,吃完飯早點休息。

嗯,你在外地也要多多保重自己。

和阿梅掛斷電話後,想到這幾天和姚樂樂那個樣,感覺很是對不住阿梅。哎,另外還有夢到我的那個霹靂丫,老子想著想著頭都大了起來。焦頭爛額之下什么也不顧不管了,也顧不得管不得了,走一步說一步吧。

我決定今晚不去姚樂樂家了。一是時間太晚了,她明天上課需要好好休息。二是剛剛和阿梅通完電話,內心慚愧無比。

我在路上買了幾個面包,幾根火腿腸,來到自家樓前,進樓梯時,我開始躡手躡腳起來,盡量不發出動靜。到了門前,更是小心謹慎,輕輕開鎖,悄悄開門,靜靜關門,果真沒有發出任何動靜。即使姚樂樂沒有睡覺在等我,也聽不到我回來了。進了房門後,我立即將手機關機,免得姚樂樂再給我打手機。

為了徹底不被姚樂樂發現我回來了,我沒有開燈,而是黑燈瞎火地匆匆吃了點面包和火腿腸,上床睡覺了。

老子是真的累了,全身似乎沒了筋骨,躺倒床上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老子自己雖然沒有聽到,但咬牙放p打呼嚕三部曲是必不可少的。

迷迷糊糊中聽到有人敲門,也沒有醒過來。當徹底醒透之後,一看表,大吃一驚,nnd,竟然已經是早上九點鍾了。

第5卷二二二、女人的戰爭

nnd,老子小心了再小心,謹慎了再謹慎,終於又出現小辮子了,要是被崔b這個狗日的緊緊抓住不放,真夠老子喝一壺的。

焦急之下,牙沒刷,臉沒洗,飯沒吃,打了個出租匆匆忙忙往單位趕。急三火四之下手機也沒有顧得上打開。

到了單位,推開崔有矛的辦公室,這狗日的不在。又急匆匆走進辦公室,只見崔有矛正站在辦公室里,很是著急的樣子。

看到我進門之後,立即對我發起火來。

呂大聰,你險些誤了大事,為何遲到?為何不開手機?

昨天晚上我在這里加班加到二半夜,已經連續兩天都是這樣了,我實在撐不住了,所以今天早上起晚了。手機沒開是因為沒電了。

那個稿子你寫完了嗎?一把手都催了好幾遍了。

寫完了,我馬上打印出來。

老子遲到這事,的確不對,但這b聲色俱厲地和老子發火,老子還真無法接受,因此剛才和這b說的那番對話,說的不卑不亢,底氣很足,理由充分。

你他媽的和老子發什么火?老子這幾天連續加班加點地既忙工作又忙享樂容易嗎?我心中暗暗狂罵著。

這b也許感覺到和老子發火有些過分了,便不再說話,回到他辦公室了。

誰的身體是鐵打的?這樣連續地加班加點,任誰也受不了。不就遲到了半個小時嘛,至於這個樣子嗎?

說這番話的不是潘麗,而是鄧萍,這讓我很是意外。我沒有想到平時寡言少語的鄧萍會有這么強烈的正義感,使我禁不住頻頻向她點頭致敬致謝!

就是,還有臉說人家小呂,別人遲到怎么不說?

這話是潘麗說的,聽她說這樣的話,一點也不意外。按照她的脾氣,鄧萍說的那番話就該她說。

沒想到潘麗話聲剛落,只見肖娜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凶巴巴地對潘麗說:姓潘的,你這是說誰呢?

說誰?說誰誰知道。

你把話說明白,你說的別人是誰?

是誰誰心里清楚,你問什么?

我憑什么不問?

你憑什么要問?你問說明你心里有鬼。

我心里有什么鬼了?

你心里沒鬼問什么問?

潘麗盛怒之下,啪的一聲拍起了桌子。

肖娜狗仗人勢,不甘示弱,也拍起了桌子。

我扭頭看了一眼鄧萍,鄧萍輕蔑地看著肖娜,默不作聲。鄧萍今天怎么回事?要是放在以前,碰到這種事情,她肯定第一個上前勸架。

看鄧萍沒有絲毫去勸架的意思,我只好走到潘麗和肖娜中間,向她們兩個連連擺手,連連說道:你們都少說一句,火氣都別這么大,稍安躁。

小呂,你不用管,我還就不信這個邪了。潘麗憤憤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