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胡說,我啥時候臉紅了?她狡辯的同時,臉色更加地紅了。

我小眼一直在緊緊盯著她,看她臉色更加地紅了,忍不住又呵呵笑道:還說不臉紅?你的臉現在燙的估計都能烙j蛋餅了,哈哈。

我這一說,她明顯地不自然起來,噘著嘴生氣地走進我,突然在我肩膀上狠狠擰了一把,使我禁不住哎喲一聲叫了起來。

臭丫頭,你下手怎么這么重?

她不再理我,強忍住笑,去切香菜。

這時,滿江哥走了進來,他看到我在扒蒜,呵呵笑了起來,對溫萍說道:妮子,人家大聰到咱家來是客,怎能讓客人下廚房?

沒事的,哥,他喜歡下廚房,讓他干。

呵呵,大哥,我給她打打下手。

不行,你這是第一次來做客,怎能讓你干這個?讓妮子一個人慢慢干就行,咱哥兩個去喝茶聊天,我正好想問你件事。

霹靂丫對我說道:快去吧,剛才就讓你去陪我哥說話,你卻跑到這里來非要干活。

我呵呵笑著,放下手中的蒜,又回到客廳沙發上坐下。

大聰,我問你件事。

哦,大哥,啥事?

上次在醉月樓喝酒的時候,你當時和我說那50萬獎勵的事,現在發給你了嗎?

哎,這事說起來話長了。一提起這事,我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由於霹靂丫的原因,我現在感覺滿江大哥就像我親哥一樣,便將自醉月樓分別之後,直到現在,單位上發生的一系列的事情,詳詳細細地講給了他聽。包括我到外地培訓,李感性到廈門大學進修,一把手對我的態度,以及辦公室的人事更迭等等,就像拉家常一樣說了個遍。

老子這段時間灰頭土臉的很是不順,此時說起單位上的這些破事,更是義憤填膺,越說越激動。

滿江大哥聽到最後,臉色變得鐵青,他也在替我感到氣憤。

大聰,自醉月樓分別之後,我就去了香港參加學術交流。過了這么長時間,你單位上不但沒有給你應得的獎勵,你現在反而成了受害者,這叫什么事啊?

大哥,人為刀俎,我為魚r。人家是利刀和砧板,小弟我是魚r,只能是任人宰割。

太過分了,豈有此理。他邊說邊用力拍了一下沙發扶手,把我也給嚇了一跳。

第5卷二三五、親了她

霹靂丫在廚房里忙活了一個半小時,做了滿滿一桌菜,色香味俱佳,四葷四素外加兩個湯。使我備受感動,忍不住說道:太客氣了,燒這么多菜干什么?

呵呵,我今天下午給你打電話,說是明天請你。沒想到我哥卻把你提前請來了。那就把明天請你的那頓和今天的這頓合在一起,不多燒幾個菜怎么行?

你的意思是明天不請我了?

是啊,今天都代表了。

人說話要算數,今天這頓是大哥請我的,你的要放到明天。

你想的挺美。

霹靂丫邊說邊不停忙碌著,惹得旁邊的滿江大哥呵呵直笑。

大哥,我在外培訓的時候,妮子是我們的領導。我可被她折磨慘了,每天被她訓的團團轉。

哈哈,我這妹妹做事一向認真,很有原則性,被她折磨折磨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滿江大哥邊笑邊說。

呂大聰,你這是在向我哥告我的狀是不?不要在背後說人壞話。

沒有啊,我這不是守著你說的嘛。

守著我那就更不能說了。

守著你不能說,背後更不能說,那還不得憋屈死。

我那是在幫助你進步,你還得好好謝謝我呢。

我暈,論起斗嘴來,我根本不是霹靂丫的對手。我是邊考慮邊說,很是吃力。她是信口就來,不用考慮。我說一句她有十句在那兒等著呢。

滿江哥笑著招呼我坐下,開始斟酒暢飲。

在吃飯期間,霹靂丫和滿江大哥說起了當時外出培訓的時候,我被丟在半路上的事。惹得滿江大哥剛剛喝進去的一口酒,全部噴在了地上,笑的合不攏嘴。

在這種歡欣愉快的氣氛中,吃的香,喝的痛快,不知不覺中過去了兩個多小時。

我只要和滿江大哥在一塊,總有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感覺。雖然我的酒量不大,更不善飲。但只要和這位老大哥在一起,總是酒興大盛,酒量大增,喝到最後竟不知不覺喝了六兩多白酒。

霹靂丫的酒量似乎天生就很厲害,她也足足喝了有四兩多酒。作為一個女子,四兩多白酒已經是了不起的酒量了。她除了臉紅之外,似乎一點事也沒有滿江大哥談興極濃,酒興更佳,心情很是舒暢,他喝了大概九兩多白酒。

我已經感覺天旋地轉了,這是酩酊大醉的前兆。為了不使自己失態,我便告辭要回去。

滿江哥看我說話舌頭有些發直,步履有些蹣跚,身子東倒西晃起來,很不放心,便要親自送我回去。

霹靂丫阻止了他。哥,你不用管了,我送他回去就行。你也喝了不少,在家好好休息吧。

滿江大哥囑咐她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出門就打車。她邊連連答應,邊攙扶著我向外走。

大哥,我……抽空再來看你。今天……真是痛快,酣暢……淋漓。我拉著僵直的舌頭,含糊不清地說著。

滿江大哥親自把我們送出門來,在我和霹靂丫的一再要求下,他才沒有送下樓來,目送著我們轉過樓梯。

到了樓下,被風一吹,我更加不勝酒力,要不是霹靂丫使勁攙扶著我,我非一頭攮在地上不可。

出了家屬院大門,還要穿過一條幾十米長的幽靜胡同,才能到達公路去打車。

霹靂丫攙扶著幾乎站立不住的我,忍不住埋怨起來:你說你酒量不行,干嘛非要喝那么多?六兩酒就喝成這個熊樣,真沒出息。

我……以後……多喝,非tm……把……酒……酒量鍛煉出來……不可。

得了吧,酒量不是鍛煉出來的,是天生的,你天生就不是能喝的那種人。

嘿嘿,讓你……受……受累了。

俗話說,人醉心不醉,我現在正處於酒力上涌階段,雖然舌頭發直,行動不聽使喚,但心里還是比較清醒的。

陣陣微風撫過,由於我和霹靂丫緊緊地靠在了一起,她身上那種少女特有的體香更加濃郁了,我禁不住伸嘴在她的粉腮上狠狠親了一口。

我這一下非禮來的太過突然,將霹靂丫驚得渾身一顫,她嘴里喊著討厭,便松開手不再攙扶我了。

她這一松手,我雙腿本就發軟,止不住地往地下坐去。她一看喊了一聲啊呀,急忙伸手又將我攙住,將處於半蹲狀態的我使勁拉了起來。

我忽地一下將左手抬起摟住她的肩膀,稀里糊塗地心想:小丫,我這樣樓著你,看你還往哪里跑?

呂大聰,把你的胳膊拿下來,聽到沒有?

我……我真……真的站不住了,必須……這樣……摟住你,不……不然,我……我得跌倒。

既然這樣,那你老實點。

嗯,……好,我……老老實實地。說完,我就將頭靠在了她的肩膀上,老子暈的實在受不了了,她的秀發輕撫著我的老臉。

第5卷二三六、酒後潑男

出了胡同口,來到馬路邊上。

人飲酒後風吹面,肚內酒精如火燃。

站在馬路邊上,感覺風更大了,喝進去的酒開始翻江倒海般發作起來,我更加地踉踉蹌蹌了,霹靂丫不再是攙扶著我,而是連抱帶拖起來。

看你這么瘦,怎么喝了酒後死沉死沉的?和豬一樣。霹靂丫禁不住嘟囔起來。

人不……飲酒……百十斤,飲酒……之後……重千斤。我拉著發僵發直的舌頭狡辯著。

我看應該是:你不飲酒百十斤,飲酒之後比豬沉。霹靂丫邊說邊扭了我一把,我的全身已經被酒精麻醉了,她再怎么扭也感覺不到了。

這時,一輛出租車開了過來,停在了我們的身邊。霹靂丫連拖帶抱加拽,終於把我弄到了車上。

出租車司機問到哪里去?霹靂丫怔怔地不知道說什么好。開始喊我:呂大聰,你住在什么地方?

我使勁睜開醉眼,含糊不清地說道:到小區。也就是老子所住的那個小區。

車子開出沒多久,我就醉的睡了過去。

就在我睡的醉也哼也的時候,車子到了我住的小區。但霹靂丫不知道我住在哪棟樓幾單元,便用手推我,邊推邊喊我的名字。老子知道她在喊我,但就是睜不開眼也說不出話來,死豬般任由她又推又拽又喊。

出租車司機等的很不耐煩,連連督促我們下車。霹靂丫看看我實在醒不過來,便無奈地對司機說道:他喝醉了,請你再把我們送到小區吧。

霹靂丫說的這個小區,就是她所住的地方。

很快,出租車就到了她的樓下,她費了很大勁才把我從車上拽下來。

下了車,我根本無法站立,霹靂丫有些著急起來。

呂大聰,你這個豬,不能喝你就別喝這么多啊?真急死人了。她邊說邊攙扶著我上樓。

上次在醉月樓喝酒的時候,也是喝多了,但那次吐酒了。這次雖然醉的站立不住,但沒有一點想要吐酒的感覺,肚子竟然很是舒服。只是四肢不聽使喚,舌頭格外僵直而已。

上了一層樓,霹靂丫就累的直喘粗氣。她的手上似乎也沒勁了,手一松,我一p股就蹲在了樓梯上。

她呼呼喘著粗氣,休息了片刻之後,又把我拽起來。這時我也有些知覺了,便雙手死死抓住樓梯扶手,艱難地邁動著雙腿,她在旁邊使勁連抱加拽,一步一步向樓上挪去。

等進了家門,她累的滿頭大汗,氣喘吁吁。我則是咚的一聲倒在了沙發上。

霹靂丫急忙跑進洗漱間,將一條毛巾用冷水濕透,跑過來給我擦臉,接連擦了好幾次,我才有些清醒起來。

我睜開醉眼,用迷離的眼神看著她那秀氣的俊臉,呵呵地傻笑起來。

她噘了噘嘴,白了我一眼,跑進廚房去了。沒過一會兒,她從廚房里端著一大腕白開水過來了。

來,這是一碗白糖水,快喝了它,酒會醒的快些。

謝……謝。

謝什么謝?快把我累死了,我比你喝的也少不了哪里去。你不能喝就別喝那么多啊。她說到最後,語氣充滿了關心體貼,還透著濃濃的心疼。

我把那一大碗白糖水喝下去後不久,感覺舌頭沒那么僵硬了,將舌頭使勁活動了活動。

我……今天雖然……喝的不少,但沒……沒有吐酒,嘿嘿。

沒吐酒算什么本事?大老爺們喝了六兩多酒,就成了這個樣子,真沒出息。

嘿嘿,我……今天……是又高興……又悲傷。

霹靂丫坐在我身邊,問道:怎么又是高興又是悲傷的?我看你今天很高興啊!

當然……高興……了,高興的……是和你……還有滿江哥在一起,悲傷的是……哎……

怎么悲傷了?

悲傷的……原因有兩個,一是……我沒有想到……滿江嫂子……常年卧病在床,二是……沒有想到……你……從小就失去了父母。

說這些干嘛?霹靂丫明顯地不想讓我說下去了,神色陡然間黯淡了下去。

俗話說:小孩無事哭三場,大人酒後易悲傷。老子今天在滿江哥家里先是看到滿江嫂子病成那樣,後是聽到霹靂丫的命運竟如此坎坷,雖然很是高興,但內心深處卻很是凄涼和悲傷。

此刻,又加上酒勁的推波助瀾,更是不吐不快。

我輕輕握住了霹靂丫的玉手蔥指,用悲戚的語氣對她說道:我終於明白……在那個曇花一現的地方,你為什么……對著月空……默誦李清照的……《聲聲慢》了……你……真的……不容易,嗚嗚……

說到最後,情濃心悲,竟兀自失聲哭了起來,仿佛霹靂丫的身世就是我的身世一般。

nnd,老子這一開哭,再也控制不住了,索性哭個痛快。在酒精的作用下,老子一下子變成了個酒後潑男。

第5卷二三七、將吻進行到底

老子曰:小孩無事哭三場,大人酒後易悲傷。這句話太經典了,我現在就是在酒精的作用下,情緒失去了控制,上演了一把潑男哭戲。

說一陣哭一陣。這段時間心情本就不快,又加上今天下午看到滿江嫂子的病情和聽到霹靂丫的身世,更是悲從中來,淚眼婆娑不斷,拉著仍舊有些發直的舌頭說個不停。

霹靂丫開始在不斷阻止我,不讓我說下去。老子現在是潑男了,她不想讓我說那是不可能的。

在我的感染下,她更加地悲傷起來,先是暗自垂淚,隨後雙手緊緊捂著臉,雙肩不住抖栗,失聲痛哭了起來。

她這一哭出聲,我那麻醉的神經才有些清醒起來,情緒也恢復了正常,便不再又哭又說,而是怔怔地看著她。

我本就一直握著她的玉手,看她哭的厲害,便將她拉了過來,雙手將她攬進懷里,緊緊抱住她,將臉貼住了她的秀發。

霹靂丫微微一怔,隨之便任由我這般緊緊地摟抱著她。

我先是吻了吻她的秀發,又吻了吻她的耳垂,再吻了吻她的粉腮。她將緊捂著臉的雙手放了下來,從我的腰肋兩側伸過來,也緊緊地摟抱住了我。

突然,我們兩個的嘴唇緊緊地貼在了一起,熱烈地吻了起來。

吻了一會兒,就在我進一步行動時,她卻突然將嘴巴貼住了我的耳朵,臉紅的直冒熱氣,急促地說:大聰,你愛我嗎?

我點了點頭,也將嘴巴貼住她的秀耳,深沉地說:愛。

我也愛你,這段時間我在老家休息,每時每刻都在想著你,都快想瘋了。

我也很想你。

大聰,你什么時候愛上我的?

在你去打球的路上。我深沉地說著,完全融入了情深情濃的狀態,舌頭竟然不再僵直了。

啥?在我去打球的樓上?

嗯,是的,在培訓基地時,你去打羽毛球,我在後邊跟著你,從那時我就對你戀戀不舍了。

她聽到這里,將我抱的更加緊了,聲音變得極輕極柔,溫戀無限。

大聰,你知道我是從什么時候愛上你的嗎?

啥時候?

具體從什么時候我無法確定了。

啊?怎么會這樣?

她將臉正對著我,對我甜愛地一笑,又緊緊貼住我的耳朵,柔聲說道:這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應該從石望湖算起吧。當時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還沒有真真切切地感覺到愛上你,只是看到你心里暖暖的。但從我回老家和你分開後,我發覺我真的愛上你了,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發現自己對你竟愛的不可自拔了……

她說到這里不再說下去了,但我能感覺到她又流淚了,她的淚水將我的耳朵打濕了。

我默不作聲,緊緊地將她抱住。

過了一會兒,她又柔聲說道:你知道嗎?剛才和你接吻,是我的初吻。

這次該輪到老子身子發顫了。聽了霹靂丫這話,我全身猛地顫抖了一下。霹靂丫說的這話,話聲雖輕,但字字如重錘一般,狠狠地敲打著我的心。我感覺我自己真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垃圾。

霹靂丫純潔無暇,而我卻是劣跡斑斑,想著想著我竟自慚形穢起來。

你怎么不說話了?她輕輕問道。

我太激動了,說不出話來了。

nnd,老子現在不光是激動,除了激動,更多的是慚愧。說不出話來倒是真的。

她溫柔地一笑,將我抱的更加緊了,聲音低的不能再低地說道:來,你再吻我。

我將緊抱著她的雙手松開,捧著她的嫩白粉腮,深情地看著她,將嘴巴慢慢地靠向她,瞬間我們又吻在了一起。

真是奇怪了,面對如此佳人,按照老子的老套路,此時應該是性欲勃發階段。但此時面對的佳人卻是純潔無暇的霹靂丫,我那一貫性也y也的靈魂突然之間也變得純真起來,就像一個初戀的小處男一般,情c變得高尚起來。

霹靂丫突然將嘴唇挪開,溫柔無限地深情看著我,問道:這是不是你的初吻?

我暈,我倒,nnd,老子現在最怕的就是她問這個,越怕什么越來什么,我含糊不清地說了一個字,像『是』又不像『是』,連老子自己也沒有聽清楚。

嗯?霹靂丫輕輕嗯了一聲,但我卻清楚地聽出了她發出的這一嗯聲,是帶著大部分疑問的。

為了避免她再進一步問下去,我輕輕點了一下頭,算是給了她回答。老子不想騙她,真的不想騙她。點這一下頭的含義,就看她怎么理解了。她認為老子是初吻那就是初吻,她認為不是初吻那就不是初吻。

老子此刻不能給她正面回答,只能給她肢體語言,在點頭的同時,我又捕捉到了她的櫻唇,並緊緊吻住不放。

為了防止她再繼續問下去,我決定將吻進行到底。

第5卷二三八、親破嘴唇

我決定將吻進行到底,真的是吻起來沒完沒了了。霹靂丫的櫻唇很紅很嫩,由於吻的過於熱烈,竟有些窒息起來,窒息地只能用鼻孔快速有力地交換著空氣,我緊緊地粘住霹靂丫的嘴唇吸允起來。

老子可能過於貪婪,用的力度太大,霹靂丫不由地輕聲吟了起來。我們兩個的舌頭碰撞時,就像是粘上了萬能膠,便緊緊地攪纏在一起,打著滾地在兩個口腔里來回過渡,隨著喉嚨輕輕地咕咚聲,雙方都在迫不及待地吞咽著對方的津y。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的嘴唇感到麻木得不能再麻木了,估計霹靂丫也是如此,我們才戀戀不舍地分開。剛一分開,我發現,她的臉上又掛滿了亮晶晶地淚花,但我知道這淚花是甜蜜幸福的淚花。

純潔無暇的霹靂丫在我的心中變得神聖不可侵犯,我只好將骯臟的念頭收了起來。

霹靂丫起身去倒了兩杯水。

為了防止她再問老子的吻是不是初吻,我決定轉移她的視線,輕輕問道:你比我喝的也少不了多少,你沒事,我卻醉成這樣。

呵呵,還好意思說,你的酒量小唄。

我的酒量怎么這么小啊?

酒量大小基本上是天生的,你可能也屬於這種情況。

你說我能鍛煉出來嗎?

呵呵,酒量大小也是因人而異的,有些人天生酒量就很大,有些人酒量本不大,但後天也能鍛煉出來,但卻是很少。

那我以後要多鍛煉鍛煉。

你還是少鍛煉的好,酒有什么好喝的?酒量小反而是一種福氣,可以少喝酒啊。

她說到這里,舉起杯子來喝水,嘴唇剛一觸到杯子里的水,便急忙倒抽涼氣,緊皺眉頭,用手捂著嘴唇,很是痛苦的樣子。

我一驚,忙問:你怎么了?

不知道怎么了?嘴唇怎么這么疼啊?

啊?我給你看看。

她將手放下,讓我查看她的嘴唇。

我一看之下,大吃一驚,她的嘴唇有幾處竟然破損了,露出了鮮紅的嫩r,這是怎么回事?

仔細一想,這才恍然大悟。nnd,剛才由於吻得過於熱烈,過於用力,老子竟然把霹靂丫的櫻唇給吻破了。

霹靂丫怔怔地問道:怎么回事啊?

看著那幾處破損的地方,我心疼不已地說:都是我的錯,估計是剛才親嘴親的太厲害,把你的嘴唇給親破了。

霹靂丫明顯地一怔,隨即嬌嗔地看著我,用手輕輕打了我一下,說道:什么估計啊?就是剛才讓你給親的。

嘿嘿,是我錯了,我過於貪婪了。我邊說邊心中後悔:霹靂丫這是初吻,老子卻是老油條,不該這么使勁親她。

霹靂丫用手又捂了捂嘴,說道:你真討厭。霹靂丫口頭上雖是這么埋怨我,但神態中卻是透著濃濃的幸福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