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你說的也是,……好吧,下班後我去。

嗯,到時候咱們兩個一起走。

回到『不一不』,我邊忙工作邊不時看手機。nnd,霹靂丫已經好幾天沒有搭理我了,今天是周末,按照常理,她該給老子打個電話或者發個短信啥的,但直到下班時刻的來臨,臭老鼠也沒有叫起來,心中頗為惆悵。

實際上在這幾天里,老子為了霹靂丫和冼梅,心中已經是亂七八糟了,心中亂七八糟,行動上無形之中執行的仍是『留冼放溫』。

男女之間的交往,歷來都是男的主動,女的被動。老子這幾天沒有給霹靂丫任何電話和短信,她也就保持沉默了。這樣反倒使老子的心中像是丟了什么東東,既有缺憾又有惆悵。

下班後,我和冼梅一前一後下了樓,來到雷克薩斯上,阿梅對我說:先去給你整個發型,再回家把我給你買的好衣服穿上。

對,我得好好打扮打扮,不然也太拿不出門了。

哈哈……阿梅哈哈笑著發動了雷克薩斯。

第7卷三一〇、市外墅園

等將小腦袋上的頭發拾掇好,又跑回家換上冼梅給我買的名牌行頭,大約在六點多的時候,冼梅載著我進入了她家所在的小區。

這是一個高檔小區,在小區門口有幾個鐵塔般的保安,全副武裝,就tm像是軍事禁區一般。

越過前邊的一棟棟高層樓房,冼梅載著我來到小區的最深處。

這里則沒有了高樓,都是一座座獨門獨院的三層別墅,這些別墅和本市一個自然公園接壤,只有一道花牆隔離開來。

環境幽雅,空氣清新,沒有都市中喧囂的噪雜。

我日喲,這里簡直就是一個『市外墅園』。是人不是人站在這個『市外墅園』里都tm像個人,連這里的狗都顯得彌足珍貴。

冼梅的車速很慢,每當越過一座別墅,老子都要瞪著小眼邊看邊在心里暗c一下。

暗c了七八十多次,冼梅在最東頭的那套別墅前停了下來,老子沒敢c這套別墅,因為這是阿梅家。

從車里下來,老子的心就開始怦怦直跳,竟然緊張了起來。

冼梅扭頭看了看我,粲然一笑。

看把你緊張的,越緊張越壞事,你大大方方的不就行了。

我知道,但就是止不住地緊張,腿也有些發軟。

你緊張什么?我爸媽又不罵你,也不打你,更不會吃了你。再說還不是有我嘛。

對,老子身邊有阿梅,老子不緊張,老子要氣宇軒昂。

我聲音有些發顫地說著,竟然連續自稱了三個老子。

阿梅咯咯嬌笑起來,伸手照著我的胳膊扭了一把,呵呵而道:怎么越說你越緊張起來了?你這說話的臭毛病得改一改,不要總是自稱老子。你進了這個門可不能再說老子二字了,聽到沒有?

知道了,老子堅決不自稱老子了。

你,你怎么還說?

哦,我不說老子了。

嗨嗨……走吧。

邁上台階的時候,阿梅又悄悄對我說:進門後,見了我爸叫冼伯伯,見了我媽叫阿姨。

嗯,我知道了。

md,老子真是上不了大雅之堂,臭腳丫子才邁上台階,爪子已經出汗了。

到了門前,阿梅按了一下門鈴,不一會兒,一個中年婦女從里邊將門打開了。

阿梅叫了一聲:趙媽。

老子過於緊張,也沒仔細看來開門的人,聽阿梅叫她什么媽,老子給她鞠了一個躬,開口就叫了一聲:阿姨。

進了門之後,是個門庭,這個門庭寬大敞亮,足有四五米長,穿過門庭,又過一條走廊,來到客廳。

一進客廳門,阿梅就歡快地叫道:媽,我回來了。這是我同事小呂,呂大聰。

大聰,這是我媽。

只見客廳的沙發上坐著一位慈眉善目的婦人,穿著講究,雍容華貴,皮膚白皙,氣質高雅,雖是五十多歲了,看上去也就四十多歲。

阿梅長得就很隨她,不用問,這就是阿梅的媽媽。我立即又鞠了個躬,這個躬比剛才門庭里的那個躬更具深度,禮貌地甜甜叫到:你好!阿姨!

哦,呵呵,是小梅的同事啊,來,快請坐!

阿梅媽站了起來,態度熱情,笑容可掬。

我有點受寵若驚,很是拘謹地坐在了紅木真皮沙發上。兩只爪子平放在膝蓋上方,上身挺直,標准地正襟危坐。

阿梅媽看我坐下,又微笑地問:你叫呂什么?

我還沒有回答,阿梅就立即說道:媽,他姓呂,叫呂大聰。

哦……小呂,你和我家小梅在一起工作嗎?

是的,阿姨,我和阿梅以前都在支行辦公室工作。

這時,剛才給我們開門的那個中年婦女端著一大盤水果放在茶幾上,又給我沏了一杯茶,我連聲道謝。我這才明白,這個叫趙媽的女人是阿梅家的保姆。

小呂,不要光坐著,請吃水果。

哦,是。

我正襟危坐著點著頭,沒有動手去拿盤中的水果。

阿梅依偎在她媽媽身邊,撒嬌地問:媽,我爸爸呢?

你爸還沒有回來。

他昨天不是說今天一下班就回來嗎?

他哪有准頭,天天忙得不著家。

阿梅噘著嘴嘟囔:明明說好了的,今天一下班就回來,這都六點多了還沒有回來,說話不算數。

阿梅媽看我坐在那里很是拘束,便又熱情地請我吃水果,我仍是只點頭沒去拿。

阿梅暗暗地給我使了一個眼色,意思是讓你吃你就吃,不要客氣。我這才欠身從水果盤里拿了一個葡萄放在嘴里。

這一個葡萄在老子的嘴里足足咀嚼了十多分鍾才戀戀不舍地吞了下去。不是葡萄好吃,而是拘謹的無話可說,無事可做。只好臨時抱佛腳,拿著這個小小的葡萄當作了遮掩自己拘謹的擋箭牌。

第7卷三一一、冼法海

阿梅媽雖是慈眉善目,但目光精精,似乎已經看出點什么了,便對阿梅說:你陪你同事小呂看電視,我到書房去一下,等你爸爸回來我們就開飯。

從這一點上來看,阿梅媽很會處事,她看我守著她很是拘束,便借故走開了。借故走開的同時,給阿梅使了個眼色,意思是等會你也到書房來。

老子的眼睛雖小,但卻很是靈光,阿梅媽這些細微表情都沒有逃脫老子的小眼。

阿梅陪我坐在沙發上看了會電視,悄悄對我說:你自己先看著,我到書房和我媽談談去。

你要和你媽挑明?

看情況吧,我先試探試探。

等我走了後,你再說不行嗎?

不行,你在我去和她說,效果會更好。

你不等你爸回來再說?

這種事要先和我媽通個氣,才比較容易辦。

好吧,時機你可要拿捏准。

我知道的。

說完,阿梅就到書房去了。我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著那個大屏幕電視,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阿梅和她媽談的結果會怎樣?

半個多小時過去了,阿梅仍然沒有出來,我如坐針氈,更加不安起來。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趙媽急匆匆去開門,阿梅和她媽也從書房走了出來。

隨著一陣鏗鏘有力的腳步聲,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出現在客廳門口。一聲筆挺的西裝襯托著身材更加挺拔,足有一米八多高。梳著背頭,一絲不亂。眼光銳利,似乎能把人給看穿。臉如雕刻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紅光滿面。

我急忙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阿梅小鳥般撲上前去,雙手拉著他的胳膊,撒著嬌說:爸爸,你說話不算數,讓我們都等了一個多小時了。

哈哈,爸爸怎么說話不算數了?這不是回來了嘛。要不是你今早說非讓我回來,爸爸又去參加酒局了。

此人便是老子從來沒有謀過面的冼東海同志,也就是冼梅的老爸。老子曾經無數次地罵他是冼法海。但今天當他出現在我面前時,老子立即被他的非凡氣度給震懾住了,禁不住小腿有些轉筋。

冼東海說話之際,一扭頭發現了我,一道犀利的目光向老子s來,使老子險些站立不住坐在地上。

嗯?家里來客人了?

是啊,爸爸,這是我的同事呂大聰。

阿梅邊作介紹邊向我連使眼色,我立即走上幾步,站在他的面前,畢恭畢敬,點頭鞠躬,心驚膽顫而又禮貌地說道:你好!冼伯伯!

哦,是小梅的同事啊,歡迎你的到來。

謝謝冼伯伯!

請坐,我換一下衣服。

他說完之後,便到客廳門口的更衣櫃前將西裝脫掉;換上了一身鍛扣休閑綢裝,顯得更加地神飛氣揚。

我小眼偷偷地看了看冼梅她媽,只見她雖然表面仍是慈眉善目,儀靜體閑,但透過微蹙的眉頭,老子的心中忽地一沉一涼,『夠嗆』兩個字在大腦中不住地翻滾,翻來滾去地變成了『沒門』。

冼梅他爸坐在沙發上和我閑聊了一陣。md,當官的就是當官的,冼法海,不,冼東海雖然舒眉和目,話音不高,但卻透出了濃重的威嚴,使正襟危坐的老子更加地危坐正襟了。

小呂,今年多大了?

哦,冼伯伯,我今年22歲了。

現在從事什么工作?

我和阿梅原先都是在支行辦公室工作,現在我調到上級行辦公室工作了。

哦?你這么年輕,能到上級行辦公室工作很不錯啊。

聽他這么說,我只有傻傻而笑的份。老子也不知道怎么就進了上級行辦公室工作呢?不傻笑還能干什么。

老冼同志和我們上級行的一把手關系很好,我們行里的情況他應該了如指掌,他也就是隨口一問,當官的都喜歡這樣。只要別問老子的家庭情況就行,不是怕丟人,而是老子的老子和冼東海同志懸殊實在太大了。

nnd,剛想到這里,老冼同志就開始問起老子的家庭背景了,這讓老子更加地窘迫起來,心中不斷告誡自己,一定要沉著應對,但後背上卻是止不住地往外淌汗。

當老子說,老子的老子是修理地球的,老冼同志很感意外,眼神中充滿了懷疑。

我知道他為什么懷疑,因為剛才我和他說我在上級行辦公室工作,他又對我們行的情況十分了解,他知道沒有特殊背景的人是進不了上級行辦公室的。但事實情況的確如此,沒有背景的呂大聰,還就偏進了上級行辦公室工作了。

他也看出我沒有和他撒謊,我和他說的也全部是實話。他看到我發窘難堪的樣子,便呵呵一笑轉入了其它話題。

第7卷三一二、香閨

這時,冼梅跑了過來,坐在我身邊,噘著嘴對她爸爸撒嬌說:爸爸,你干什么呢?你這是調查戶口還是盤查人,你看你把人家嚇得。

我心中暗道:乃乃的,你這個臭妞子,你早干什么去了?為何不一直坐在老子的身邊?讓你老爸快把老子難堪死了。

呵呵,我這是和小呂在聊天呢。好,我不聊了,你們聊,我到書房去打個電話。

阿梅一過來坐在老子的身邊,老子就心安了不少。現在又加上冼法海走了,老子徹底松了一口氣。沒想到這一松氣不要緊,額頭上的汗珠子滴滴嗒嗒地下來了。

我的天,呂大聰,你怎么出了這么多汗?

剛才過於緊張的。我邊說邊使勁搓著手,手心里也全是汗水。

阿梅看到她媽又走了過來,急忙把我從沙發上拽起來,拉著我就走,對她媽說:媽,我和呂大聰到我房間去說件事。

馬上要開飯了。

知道,一會就來。

阿梅拽著我就往樓上跑去,一直爬到了三樓上,阿梅的香閨在三樓。

一進阿梅的香閨,一陣沁人肺腑的閨香飄來。

進了屋來,阿梅立即把房門關上了,遞給我一條毛巾。

快擦擦汗,你看你這點出息,我爸又不吃你,你這么緊張干什么?

樵夫內心如湯煮,王子公孫把扇搖。

小樣,你還不如直接說路有凍死骨,朱門酒r臭呢。

阿梅,我是說我的家庭和你的家庭懸殊太大了。

你忘了當初我們在購物廣場買完服裝出來後說的話了?

沒有。

這不就行了嘛。

嗯,對。

阿梅轉身從紅木床頭櫥里拿出來一個周邊鍍金的大相框,將正面貼在自己的胸前,走到我近前。

你知道這個上面是什么嗎?

不知道。

阿梅將相框慢慢翻轉過來,將正面對准我,說道:你看看這上面寫的是什么?

我仔細一看,只見上邊用行書寫著:

只要兩個人真心相愛就夠了。愛情越簡單越好,簡單的只有真情其余的什么也沒有,這才是最高尚的愛情,也才是最純真的愛情。如果愛情里邊摻加上名利、地位、身份、金錢和物質,那就不是愛情了,就玷污了愛情這兩個字。

字體娟秀中透著灑脫,我一看就知道這是阿梅親手寫的,她的字體我再熟悉不過了。但看這上邊的內容,感覺有些似曾相識。

阿梅,這……

對,這上邊的內容就是當初從購物廣場15層上買完服裝後出來,你對我說的話,我記得很清楚,回來後一個字不漏地寫了下來,又到裝潢店里把它標了起來,我要永遠珍藏起來。

我看著阿梅寫的字聽著阿梅的話,頓時眼睛濕潤了,激動的有些不能自己。阿梅看我這樣,本來愛哭的她,眼睛里立即水汪汪了起來。我急忙將她擁進懷里,把她摟的緊緊地,她嚶然有聲輕輕啜泣起來。

我被她感染的也是熱淚涌流,情不自禁地和她熱吻起來。

吻完之後,她抿嘴一笑,輕聲說:你不要自卑,一輩人不說兩輩事,你爹是你爹,你是你。

嗯,剛才看到你爸爸氣宇軒昂,風度翩翩,又加上他的社會地位那么高,以及富有的家庭,我禁不住就自卑起來,控也控不住。

阿梅聽完之後,做了個鬼臉,俏皮地說:你自卑什么?你這樵夫和凍骨都能在王子公孫家里把公主給親了,你還用自卑嗎?你本事大著呢。

我知道這是善解人意的阿梅在想法設法地鼓勵我,讓我充滿自信心。想到這里,感動的小眼中又熱淚盈眶起來。

大聰,你是從農村走出來的,通過自己的努力,考上大學,又分了個好工作,現在更進一步,調到了上級行工作,這都是你個人打拼的結果,應該充滿自豪感才對。

我點了點頭。

我爸爸也是從農村走出來的,小時候都挨過餓,能走到今天這步,也是他自己打拼出來的。他喜歡那種自信、陽光、奮發向上的年輕人。他不會看不起你的,他更不會看不起從農村中走出來的人。

我使勁點了點頭。

你面對我媽的時候,緊張不?

有一點兒,但不厲害,畢竟你媽慈眉善目的,感覺很親切。

這樣就行。我給你說,我媽多少有點勢利眼,但我爸絕對沒有。所以,你面對我爸的時候,更不應該緊張才對。

聽阿梅說到這里,我頓時釋然了,感覺整個人都輕松了起來,這丫頭太會做思想工作了。禁不住又抱住她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