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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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老實交待,你的另一個同伙跑到哪里去了?

我這才聽出話音,這個警察是個女的。

我的另一個同伙?我哪里來的另一個同伙?我只是個走路的。

我一看是個女警察,頓時不再那么害怕了,開始據理力爭起來。

少廢話,有你那樣走路的嗎?邊跑邊回頭看,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是個好人。

我就是個走路的嘛,你們警察不能亂抓好人。

她不再和我說話,而是用手揪住我的後領子,一下子就把我提溜住了。沒想到這個女警察的手勁這么大,提溜的老子猶如秋風中的落葉,搖搖擺擺起來。

她用手揪住我的後領子,邊押我向前走,邊掏出對講機呼叫起來。

等她呼叫完畢,我又開始和她爭論起來,她根本就不聽我的辯解。看我啰里啰唆說個不停,用手槍柄在我肩膀上砸了一下,疼得老子大叫了起來。

十幾分鍾之後,一輛警察開了過來,那個女警察抓住我,就像老鷹捉小j一般,將我提溜到警車上,老子現在成了囚犯了,成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囚犯了。

第7卷三四〇、貌美如花

警車一路高唱著刺耳的警笛,迅速來到了公安局里。警車剛一停下,那個女警察就又tm的像老鷹捉小j般把老子從警車上提溜下來,粗眼地把老子帶到了一間屋子里,將老子拷在了暖氣片上。

我日你,你這個死b女警察,我心中狂呼亂罵著。嘴上不停地說:我是好人,我只是一個過路的,為何把我抓起來?你們警察還講不講道理?

她根本就不聽我解釋,把我拷住後就開始搜身。她將我衣服口袋里的錢夾、手機、鑰匙等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搜出來放在了桌子上。然後開始搜我的腰部,估計是搜查老子身上是否帶有凶器。

她將老子的小腰摸了個遍也沒有發現什么,低頭一看,『咦』的一聲,很是驚訝起來,我順著她的目光低頭一看,只見老子的襠部濕漉漉一片,不明就里很是納悶,對那個女警察說:你怎么往我的襠部潑水?

那個女警察臉色一紅,忽地扭過身去,忍了忍,終是沒有忍住,噗哧一聲笑了起來。

她這一笑,我頓時醒悟過來,難道老子檔部這濕漉漉的一片,是老子自己n的?如果是老子自己n的,老子自己怎么沒有感覺到呢?

這時,進來了一個四十多歲的男警察,看了看我,對那個女警察說:小康,這是剛抓進來的?

是的,何隊。

怎么回事?

我和劉警官在北大市場發現了兩個搶劫犯,便一路追了下去,逮住了一個,但現在看著不像。

我一看來的這個四十多歲的男警察是個當官的,又加上這個女警車說我不像,立即大喊大叫起來:不是不像,本來就不是。我是好人,是一個過路的人。

叫喚啥?你到底是不是還需要我們調查。再叫喚就把你帶到審訊室,關到鐵籠子里去。

這個女警察很年輕,但口氣很是厲害。老子一聽她這么說,如果自己再大叫,就把老子關進鐵籠子里去,頓時又害怕了起來,不敢再說話了。

那個姓何的警察仔細看了看我,當他看到我的襠部一片濕漉漉時,呵呵一笑而道:怎么還被嚇n褲子了?小康,仔細審審,可別抓錯人了。

是的,何隊。

等那個姓何的警察出去後,老子已經確信自己真的是被嚇得n褲子了,但什么時候被嚇n下的卻是想不起來了。估計是被這個女警察和那個男警察摁在地上時被嚇n下的,我日。

此時,屋里只剩下那個女警察和老子了。

那個女警察從老子的錢夾中取出老子的身份證來,不住地翻看著老子的身份證,嘴里念叨著呂大聰,也就是老子的大名。看著身份證上的照片,不停地和老子的老臉對比著。

我這時才看清楚這個女警察的面容。我日喲,這個女警察竟然貌美如花,膚如凝脂,桃腮杏面,身材修長高挑。穿上這一身警服,更是顯得英姿颯爽、光彩照人。

她的手纖纖嫩白,細圓無節,使人忍不住想摸一把。如此一個百般難描的大美女,竟然是個警察,汗。

警察姐姐,我是好人,真的,沒有騙你,你趕快把我放了吧?

你叫呂大聰?

嗯,是的。

籍貫,年齡?

身份證上不是有嗎?

我知道身份證上有,我這是在問你。

說著她把眼一瞪,嚇的老子縮了一下脖子,立即把自己的籍貫和出生年月日都告訴了她。

在哪里工作?

我在銀行辦公室工作。

難道真的誤會了?難道真地抓錯人了?她自言自語地說著。

本來就是抓錯了嘛,本來就是誤會嘛。

你走路跑什么?你跑就跑唄,怎么還那樣鬼鬼祟祟的?就是抓錯了你也不能怪我們。

我跑是因為那段路沒有路燈,感到很是害怕我才跑的。不是我鬼鬼祟祟,而是在你們追上我之前,有兩個小伙子剛從我身邊慌里慌張地跑過去,我當時很是害怕,才顯得有些鬼鬼祟祟的。

誰能證明?

我的朋友能證明,今晚我是去送朋友回家的。他和女朋友鬧翻了,又喝了不少酒,我不放心才送他回家的,沒成想回來的路上就被你們給抓起來了。

好,你把你朋友的手機號碼告訴我,我要核實一下。

我立即將卞魯寧和黑牡丹兩個人的手機號碼都告訴了她,隨後又緊接著說道:如果你還不信,那就讓他們兩個都過來,讓他們來證明老子是無辜的。

老子?你和誰稱老子?

女警察杏眼圓睜,很是生氣地怒視著我。

nnd,老子這是說順嘴了,當著女警察的面說出了『老子』二字。我趕忙向她賠不是:對不起!我說漏嘴了。

她白了我一眼,說道:你還自稱老子,像是在銀行工作的嗎?這么沒有素質。

第7卷三四一、胡攪蠻纏更被拷

聽著眼前這個貌美如花的警察貶排我素質低,但從語氣中她已經認定老子是在銀行工作了,說明她已經確信的確是抓錯人了,老子心中登時一寬,不再那么緊張害怕了。

緊張害怕的情緒一消除,感覺全身放松了不少,嘿嘿一樂。

她聽到我嘿嘿直笑,有點驚訝,一雙俊目看著我,問道:你還有心情笑?不是n褲子的時候了?說完抿嘴一笑,煞是迷人。

我又嘿嘿笑著說:自稱老子就說明素質低嗎?恰恰相反,自稱老子的人素質是最高的。

她看著我,又是迷人地一笑,這迷人的一笑中略含點嘲笑,問我:自稱老子的人素質是最高的?

那當然了,我們中華民族的聖人,除了孔子、孟子之外,還有誰能和他們齊名?

她微微一怔,問道:還有誰?

我在問你,你怎么反倒問我了?

她果然中了我的圈套,眨巴眨巴美目像是對我說又像是自言自語:孔子、孟子、老子……

她剛說到老子二字,我立即接道:對,對,就是他,就是老子,只有老子能與孔孟兩大聖人齊名。

這個誰不知道?還用你來說。

嘿嘿……

你又嘿嘿什么?

你剛才不也說老子了嘛,你們當警察的也說老子,是不是素質也很低啊?

我那說的是聖人老子,和你口中的老子不是一回事。

怎么不是一回事了?老子和老子都是一樣的兩個字,我口說老子是因為崇拜老子是個聖人才這么說的,這恰恰說明了自稱老子的人是素質最高的。

我和她胡攪蠻纏起來,她一時被我堵得說不上話來了,俊臉一紅,杏眼一瞪,厲聲說道:我剛才都相信你是被冤枉的了,現在看來你還真的不是什么好人,你就這樣拷著吧。

說完,她將我的身份證往桌上一摔,咔咔地走出去了。

喂,喂,警察姐姐,你回來……

完了,老子這一番油嘴滑舌、胡攪蠻纏又把自己給拷牢了。我日喲,老子今天算是倒霉透了。

過了半個多小時,那個美女警察又回來了,她倒背著手,笑呵呵地來到我面前,對我說:你剛才提供的兩個號碼都沒有打通,都處於關機狀態,所以沒有人能證明你是被冤枉的,你就老老實實在這呆著吧。

我一聽大急特急起來,立即吼了起來:不會的,絕對不會的,你騙我,你讓我自己給那兩個人打。

咋呼啥?這里是你咋呼的地方嗎?給你說了,都沒有打通就是都沒有打通。

不會,那兩個號碼,一個是我同學的,一個是我朋友的,不可能都打不通。

她一聽我還在大喊大叫,便不再說什么,而是走到桌前,將我的手機拿了過來,讓我自己打。

老子的雙手都被拷在暖氣片上,很不難受,對她說:我這樣被拷著沒法打,你把我放開我再打。

你雙手被拷著,不影響你打手機的。

你放開我,這樣確實不方便的。

有什么不方便的?你打不打?

我一看她有些生氣,立即點頭連忙說:我打,我這就打。

老子的雙手就被這個臭丫拷在暖氣片上邊的粗管子上,打手機確實很別扭。

老子先撥打的是黑牡丹的手機,日,里邊傳來了中英妞的聲音。接著又給卞魯寧打,c,里邊也傳來了中英妞的聲音。

我日,黑牡丹這個浪貨怎么關機了?我c,卞魯寧這小子怎么也tm關機了?

老子頓時傻了,怔怔地看著面前的這個美女警察,一時又慌亂起來,禁不住罵道:這兩個鳥人怎么都tm關機了,這不是讓老子活受罪嗎?……後邊是一連串的臟話。

美女警察聽我這么亂罵一氣,有點聽不下去了,秀眉一皺,說道:嘖,嘖,銀行的工作人員就這素質啊,比潑婦還會罵。

你知道我是銀行的工作人員,知道我不是歹徒,為什么還要抓我?為什么還要拷我?

給黑牡丹和卞魯寧打手機都沒打通,老子有些絕望起來。老子這時又是害怕又是緊張又是慌亂又是氣惱,便不管不顧地大吼起來。

她不再說話,而是坐在了椅子上,靜靜地看著我,就像看耍猴的一樣。

我頓時不再言語了。她嘴角一撇說道:有本事你就繼續大吼大叫。

你們這是非法拘禁,我要告你們。你們這是知法犯法,老子非要告你們。我又大吼起來。

她微微一笑,說道:你告我們什么?你深港半夜在馬路上鬼鬼祟祟地跑,我們當警察的就有理由懷疑你不是好人,就有權力盤問你,更有權力把你拷起來,你告什么告?

我頓時被她唬住了,喃喃地說:算老子倒霉,你們警察都是爺爺乃乃。

第7卷三四二、md終於脫拷了

這個美女警察一聽我說她們警察都是爺爺乃乃,竟然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她這一笑,老子心中更是暗笑不止。看來這個美女警察對於市井語言知之甚少,說爺爺乃乃那是罵人的話,她竟然還笑。

老子也嘿嘿地對她笑著,心中卻道:乃乃的你的頭老子含嘴里,乃乃的你的香腳老子揣懷里,乃乃的你的黃花小蠻腰老子緊摟著,乃乃的你的一畝三分地老子耕熟你……心中罵的痛快,罵的過癮,臉上不由自主地樂開了花。

她看我樂了起來,問道:看你還挺高興啊?

我靈機一動,豁出去了,反正老子都被你們給拷起來了,還怕什么?如此美女在眼前,雖說身披警服藍,如不趁機揩一把,自稱老子也枉然。

想到這里,老子又是嘿嘿一笑,故作深沉起來。老子和她玩起了欲擒故縱,這叫呂大聰釣美妞,願者上鉤。上了鉤也是你自願的,可不是老子硬你的。

她看我莫名奇妙地嘿嘿直笑,禁不住又問:你這樣還高興的起來啊?

我感到很好笑才笑嘛,如果不好笑我還笑的出來嗎?

有什么好笑的?

你說你這么漂亮,怎么不辦漂亮事呢?

啥?你說的啥?

老子便又裝起深沉起來,不再搭理她,更不再看她。

老子先說『你這么漂亮』是誇她,她確實漂亮,女人都喜歡別人說她漂亮,就連八十歲的老太婆也喜歡別人說她美,何況眼前的這個嫩警花。但緊接著老子又來了句『不辦漂亮事』,這是挖苦她,先褒後貶,讓她心中無滋耷拉味起來,使她不好應對。

對人先褒後貶,殺傷力是極大的,一般人都過不了這個坎。你想反駁,老子前邊誇獎你了,你怎么反駁?你想高興,老子後邊又挖苦你了,你怎么高興?所以,你只能是無滋耷拉味,想喜也喜不起來,想惱也惱不起來,讓你前後左右為難,讓你前後左右都不是人。

呂大聰,你剛才說什么?

我不是和你說了嘛,你又不是聽不到。

我現在問你話呢,你把剛才說的再重復一遍。

我憑什么再重復一遍?

少廢話,讓你重復你就重復,不然罪加一等。

哎,你們警察就是有特權,我剛才說,你這么漂亮,不辦漂亮事。

我怎么不辦漂亮事了?

你把我這么個大好人拷起來就是不辦漂亮事。

我問你個人,你要是認識他,就說明你就是銀行的。

我們銀行大了,全國各地都有,我怎么能夠認的過來。

我說的這個人就在本市,也是你們銀行的。

就是本市,也有好幾千人,我也認不過來的。

既然這樣,那就等明天讓你們領導來吧,我們絕不放過一個壞人,但也絕不冤枉一個好人。

好吧,你說吧,看看我認識不。

牛月瑾,在你們銀行是干安全保衛的,我們曾經打過交道,你認識他嗎?

我暈,老子一聽她竟然說出了牛月瑾的名字,頓時大樂起來,喜不自禁地說道:你說的是他啊,我不但認識他,還曾經在一個支行里共事過。他名叫牛月瑾,更有一個響亮的外號叫倔牛筋。

呵呵,看來牛月瑾的名字很是響亮啊。

聽她的語氣,她終於相信老子就是銀行的了。看她的神態,她終於相信老子不是壞人了。

我大樂了起來,連連促催她給我把手銬打開。

就在這時,門外走廊里傳來噪雜的腳步聲和紛亂的說話聲,聽那動靜那群人是到了另一間屋子里去了。

這時一個男警察進來了,他對女警察說道:小康,那兩個搶劫犯終於抓住了。

那個男警察又看了看我,對女警察又道:小康,把這個人放了吧,是個誤會,我去抓緊審問那兩個搶劫慣犯。說完就出去了。

聽到這里,老子的委屈猶如山崩海嘯,又想笑又想哭又想大發雷霆。姓康的女警察已經將我的手銬打開了,面帶歉意微笑著對我說:看來是真抓錯了,對不起啊。

一句對不起就算了,你把老子折騰了半宿。我氣憤難當,大聲吼了起來。

這時,原先進來過的那個何姓警察又進來了,進來後雙手握住我的手連連對我說對不起,請我原諒他們的過失,並一再解釋他們這樣做也不是故意的,更不是濫用職權,純粹是一場誤會。

老子也不是那種不通情理的人,聽何姓警察自我解釋,他是刑警隊的何隊長,看他道歉的態度很是虔誠,老子委屈的小眼淚水縱橫,心中也隨即釋然了,更不想再繼續計較了,只想趕快回家。

不管你什么原因進的局子,不管你冤枉不冤枉的,只要進了局子,還被拷了半宿,傳出去面子上總是過不去的,影響肯定不會好的,這點老子還是很清楚地。只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那是最好的了。不然,一旦傳到單位,人多嘴雜,雖然你是被冤枉的,但一說你曾經進過局子,給人的第一印象就徹底完蛋了。

第7卷三四三、女警花

何隊長看我諒解了他們,也頓時松了一口氣。抓錯人對於警察來說是件很麻煩的事,如果碰上死扭歪纏不通情達理的,真夠他們喝一壺的。

何隊長最後又感激熱情地和我握手告別,並讓小康女警察親自把我送回家去。

康警花開著警車載著老子出了公安局的大門,她問我住在什么地方?我不但告訴她老子住哪個小區多少號樓,就連門牌號也告訴了她。

她邊開車邊說:說那么仔細干嘛?你只要說住在什么小區就行。

你們警察不都是喜歡刨根問底嘛?我直接說到底省的你再繼續盤問。

喜歡刨根問底那只是針對罪犯。

我不是罪犯,你怎么把我拷了半宿?

不是和你解釋過了嘛,那是場誤會,我們何隊不是都向你道歉了嗎?

何隊是何隊,你是你,是你把我拷起來的,你還沒有向我道歉。

當時我不是向你說對不起了嘛?

一句對不起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