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阿姨,你冷靜些好不好?

我冷靜不冷靜,用不著你來管。

老子真火了,怒目瞪視著她,問她:你還是不是阿梅的媽媽?阿梅還是不是你的女兒?

她沒想到我會和她上火瞪眼,一下子冷靜了不少。

我緊接著又道:在阿梅傷勢沒有完全康復之前,誰也不能告訴她冼伯伯的事,你是她親媽也不行。阿梅要是再有個三長兩短,別說你和我急,我就先和你急。說到最後,老子竟咬牙切齒起來。

她沒有想到我會這樣,頓時愣在了那里。

我沉默了一會兒,又道:等阿梅徹底康復了,你愛怎么和她說就怎么說,她畢竟是你的女兒,但現在不行。這段時間,我們都要瞞著阿梅想辦法托關系找門路,去救冼伯伯。雖然我是一介草民,人微言輕,但我也會盡最大努力的。我誰也不為,我只為了阿梅。

說到這里,我的語氣悲戚起來,心里承受著巨大的委屈,抬步向病房走去。

進了病房,只見阿梅一個人躺在床上閉目養神,我故作輕松地走上前去,笑著對她說:阿梅,醫生剛才檢查的怎么樣?

嗯,不錯,說傷口沒有再往外滲血。

這樣就好了,你快快好起來吧。

大聰,你的臉色怎么這么難看,怎么了?

沒什么……

第8卷三七〇、星巴克

當阿梅發現我的臉色難看,開口問我時,使我措手不及,因為我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臉色會有這么大的變化,急忙開口否認。

阿梅,我真的沒事,可能昨天太勞累了,都快被你嚇死了,所以臉色才這么難看。

不對啊,你剛從家里過來時,臉色還好好的,怎么出去了一趟再進來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什么樣子?

蒼白中帶著蠟黃。

哦,我知道了,是因為剛才你讓我吃橘子造成的,我一吃橘子這個東東,臉色就這樣。

哦,原來是這樣啊。

老子臨時編的這個瞎話,阿梅不由得不信,因為人吃橘子通常都會臉色發黃,甚至是蠟黃。

nnd,終於蒙混過關了,知道這樣,老子就該在外邊多呆會,再洗把老臉,就不會這樣了。

這時,阿梅媽也進來了,她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坐在旁邊,沒有說話。我怕這個老太婆感情用事,趁她未開口說話之前,搶先說道:冼伯母,冼伯伯是不是出遠門了?怎么到現在還沒來?

我邊說邊悄悄給她使眼色,她立即會意過來,忙說:是啊,阿梅,你爸爸剛才給我來電話了,他又出國了,可能得過好一段時間才能回來,讓你不要牽掛他。

哦,我爸爸就是天天忙,讓他忙去吧,反正我也沒事了。

她媽一聽,急忙裝著咳嗽走了出去,我知道她這是出去偷偷掉眼淚去了。

我遞給阿梅一杯水,趁她喝水的時候,我來到外屋,悄聲對冼伯母說:你不要太著急,我們分頭想辦法,我現在就馬上出去一趟找人去,你先陪著阿梅,千萬不可讓她知道,等我回來後,你再回家去。記住,阿梅現在很敏感,千萬不要讓她察覺出什么,算我拜托你了。

她聽我說完,怨恨的眼神中終於有了些許感激,沖我點了點頭。

我又回到里屋,對阿梅說:阿梅,我現在要馬上回單位去加個班。加完班後,我立即再回來。

趙媽一會就來了,你吃過飯再去。阿梅對我總是關心備至。

我先去把工作忙完,回來再吃。

好吧,你路上注意安全。

嗯,你就放心吧,你只管安心靜養,我忙完了馬上就回來。

我和阿梅說這些話的時候,她媽一直就站在旁邊。我臨出門時,又暗示她一定沉住氣,千萬不能表露出來。

我從病房樓出來,立即給滿江大哥打電話,我現在只能去求他了,沒別的辦法。

電話終於打通了,但電話那頭傳來了人聲噪雜的聲音,我心中一沉,壞了,滿江哥現在可能在酒局上。

喂,大哥,是小弟我,呂大聰啊。

哦,大聰,有事么?

嗯,我找你有點急事。

哦,我現在正在接待我海南過來的幾個朋友,如果事情很急,你在電話中先對我說說。……大哥,你明天有空嗎?

怎么?在電話上說不方便嗎?

嗯,是有點不方便。

這樣吧,明天早上我給你打電話,到時候你過來,我們再詳細面談。

好的,明天早上我等你電話,大哥再見!

再見!

扣斷電話後,老子惱怒的用手猛地拍了一下身邊的牆壁,暗罵那幾個滿江哥的海南朋友,真tm來的不是時候,盡耽誤老子的大事。

但現在自己已經出來了,滿江哥那里去不成,又不能馬上回到病房去,免得阿梅生疑。

急的老子在那里團團亂轉。病急亂投醫,人急亂找人。此話當真不假。我忽地想起康警花來了,她是警察,公檢法自古不分家,她應該認識檢察院的人吧,想到這里,我立即又撥通了康警花的手機。

喂,警花美女,你現在訓練完了嗎?

哦,康大膽啊,我早就訓練完了,現在剛吃完晚飯往家趕呢。

想不想喝點什么?

怎么?你想請我喝什么?

嗯,我剛剛加完班,想請你去喝杯咖啡,賞臉嗎?

一般的咖啡廳我是不去的,再者說了,喝了咖啡不容易睡眠。

嘿嘿,我請你去喝的這種咖啡,不但美容養顏,還能瘦身催眠。

哦,你說得是哪里?

星巴克怎么樣?

呵呵,好吧。

那我們就到漢正路上的星巴克如何?

好,我這就過去。

嗯,你慢點開車,給我留出時間,我得提前先趕過去,好去迎接你這位警花美女。

少耍貧嘴,你打車快過去吧。

和康警花通完電話後,老子急忙跑到公路上招了一輛出租車,急匆匆往漢正路上的星巴克咖啡廳駛去。

約康警花到星巴克去喝咖啡,才能顯示出我的誠意來。星巴克咖啡廳情調高雅,環境溫馨,賣的咖啡是全市最貴的,但確實是美容養顏,還能瘦身,但催眠一說,則純粹是老子在扯蛋。

第8卷三七一、她太美了

我打車很對就到了漢正路上的星巴克咖啡店。這家星巴克是全市最高檔最正規的咖啡店,裝飾典雅,環境溫馨,透著濃濃的暖意,放著舒心的輕音樂,再tm粗魯的人來到這里也會被這里的氣氛感染的文雅起來。因為星巴克咖啡店雖然賣的是咖啡,但經營的卻是與眾不同的『情調』。

『情調』二字就把星巴克給高高地烘托了起來,這就是企業文化的魅力。

我選了一個僻靜角落,這里緊靠著寬大的窗戶玻璃,使人感覺更加通暢。點了兩杯咖啡,星巴克的咖啡煮的味道也是別具特色,每杯咖啡煮的時間是有嚴格限制的,多一秒不行,少一秒不可,讓人喝起來感覺就像是在喝仙汁玉湯,回味無窮。

這時,一個身穿牛仔褲,上穿一件杏黃色外套的高挑女子出現在門口,豐盈窈窕,掩映生姿,頓時使這個星巴克更加地星巴克起來。

nnd,進來的正是讓老子饞涎無比但又不敢摘的康警花。

我急忙站起身來,微笑著向她招手,她一甩那頭飄逸長發,甜甜地笑著向我走來。剛才她那輕甩長發的動作,讓人看著神魂顛倒,妙不可言。

她走路的姿勢有點像模特,步履輕盈,珊珊作響。美!她太美了!老子流著垂涎,不管不顧,多此一舉地迎了上去。

她看到我起身迎接她的樣子,抿嘴一樂,更加高興起來,如踏五色祥雲般飄了過來。老子如手捧燦爛花枝迎了過去,雙手空空伸向了她。

她撲哧一笑而道:康大膽,怎么變得這么客氣了?呵呵。

這不是客氣,而是熱情,嘿嘿。

你雙手伸的這么長干嘛?

還能干嘛?不是表示歡迎你嘛,來,握個手啊。

她莞爾一笑,將右手的四根手指伸向了我。nnd,老子的兩只爪子都在半空停了半天了,你丫竟然只給老子四根手指尖,我雙手往前一送一合,由於過於貪婪,兩只爪子竟然握住了她的手腕,只好又急忙回縮,才緊緊握住了她那誘人的腕白肌紅,細圓無節的玉手蔥指。

她掙了幾掙,才將手抽走,嬌嗔地白了我一眼,佯裝生氣的樣子說道:康大膽,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竟然敢揩警察的油?

老子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嘿嘿一笑,道:這不是和你握手嘛,表示我熱烈歡迎你啊,怎么能說我是揩油?你們警察怎么盡冤枉人?

她鼻孔里哼了一聲,又道:我看你那架勢就像吃人,哪里有點像歡迎人的樣子?

別,你別多心,可能是我有點熱情過頭了,嘿嘿。

康大膽,這么晚約我出來什么事?

先別急,喝點咖啡再說不遲。

康警花聽我說完,伸手端起面前的那杯咖啡,品了一小口,一雙秀眸笑成了月牙,呵呵樂道:嗯,不錯,星巴克的咖啡就是好喝。

我又和她閑扯了會,也別說,康警花還挺喜歡我和她閑扯葫蘆亂扯瓢。她的工作太過於驚險緊張,天天提著腦袋沖殺,我和她閑扯亂聊,老子的詼諧幽默,能讓她得到很好的放松。這也是她樂於和我交往,喜歡聽我東扯西侃的原因。

在閑聊中,看她將那杯咖啡喝到一半的時候,此時正是談論重要事情的最佳時機,我輕聲問她:你在檢察院有熟人嗎?

干嘛?

有件事想請你幫個忙。

啥事?

她邊問邊提高了警惕性,目不轉睛地看著我。

我知道她一聽我問她這個,她肯定會格外小心的,這也是她的職業使然。為了打消她的顧慮,我漫不經心地說:你放心,我不會讓你違法亂紀的,你是警察,我不能讓你知法犯法,但這個事,你如果有能力就幫幫我,好嗎?

什么事?你先把事情說清楚。

是這樣的,冼東海你聽說過嗎?

哪個冼東海?聽著有點耳熟。

就是煙草總公司的董事長。

哦,你說得是他啊,聽說過這個人,但沒有和他打過交道。

我和冼伯伯很是投緣,關系很好,他曾經幫過我很多忙。(沒辦法,為了打動眼前的康警花,老子只能扯謊話了。

啊?你和他認識?

嗯,不但認識,關系還非常好。他出事了,今天被檢察院的人帶走了。

你找我就是為了這個事?

我沒有口頭回答她,而是對她重重地點了點頭,表情很是擔憂焦急。

他是因為什么被檢察院的人帶走的?

聽他秘書說是一個爛尾樓豆腐渣工程牽扯到了他,另外還有人舉報他個人存在經濟問題。

他是不是被雙規了?

差不多,但聽他秘書說,檢察院的人帶走他時,並沒有說是雙規,只是說帶他去調查了解一下。

康警花聽完之後,沉思了起來。我沒敢打擾她,只是靜靜地看著她。

第8卷三七二、康警花的吝嗇

她忽地抬起頭來問:你和他是怎么認識的?你這種小人物怎么能和他這樣的大人物接觸上?

我日,老子就擔心她這么問,果然是干警察的,問話總是能問到點子上,但這個點子是不好回答的。nnd,老子又不能和她耍小聰明,只能是實話實說,畢竟是有求於她。

冼伯伯是我同事的父親,是通過我同事和他認識的。

你同事?男的還是女的?

女的,冼伯伯的女兒和我是同事。

你和他女兒是什么關系?

同事關系啊,怎么了?(老子這句話回答沒有任何遲疑,速度很快,也很自然,並且反問了她一句怎么了。老子沒敢對她說和阿梅的真正關系,不是不敢,是怕她不給幫忙了。

沒想到她看我回答的很是自然,不像是做作的樣子,便微微一笑。我從她這微微一笑中可以看出,她被我的這種態度給蒙蔽了,她以為我和冼伯伯的女兒只是同事,關系很好而已,沒有往深處想。我不由得暗暗松了一口氣。

這種事我也幫不上什么大忙,但我有一個警校的同學的對象在檢察院工作,只是一個小兵子,估計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我暈,聽她這么說,我心里頓時涼了下來。她說她警校的一個同學的對象在檢察院工作,這是拐了多少道彎啊?這種曲里拐彎的關系恐怕真的不起什么作用,如能起作用恐怕也不會很大,但有總比沒有好。想到這里,我禁不住問道:你同學的對象?

對,我警校的那個同學在法院當法警,她對象在檢察院工作。

你同學是男是女?

問這個干嘛?

你能問我同事是男是女,我就不能問你同學是男是女了?

呀嗨,現在是你求我不是我求你。

我一聽有些不高興起來,低頭悶聲喝起咖啡來。

呵呵,不逗你了,我那同學是個女的,她對象在檢察院。

哦,……除了她之外,檢察院那邊你還有其它的關系嗎?

檢察院的幾個領導我都認識,但都是見過幾次面而已,工作上也接觸過,但沒有很直接的關系。像你冼伯伯這種事,沒法問人家,直接問反而會壞事的,只能通過底細人打探一些消息。

哦,那就拜托你了!

不過,這忙幫上幫不上還得另說。再者說了,如果你冼伯伯真有什么問題,誰也救不了他,你也要做好思想准備。

嗯,這個我知道。

我和康警花又閑談了會,等我們把各自的咖啡喝完後,這才起身離去。

康警花開車想把我送回家,我對她說:你把我送到醫院吧,我有個朋友住院了,我要去看一下。

她微微一笑,沒有問什么,而是直接開向醫院。

到了醫院門口,臨下車時,我又伸出手想和她握手告別,她嘴巴一噘,說道:我這手是隨便握的嗎?這次不讓你握了。見面握分別握,你還有完沒完?

nnd,她把老子說的一愣一愣的,好大會兒才反應過來,只好把爪子縮了回來,笑道:嘿嘿,你真吝嗇。

嘿嘿,對你不能大方了,只能吝嗇點,否則,你會得寸進尺的。

哈哈,真不虧是當警察的,你真是火眼金睛。好了,我下車了,你路上注意安全。

我邊說邊跳下了車,她抿嘴一笑,瞬間就開走了。

我回到病房的時候,只有趙媽一個人在陪阿梅,那個老太婆不在,估計是回家找人托關系去了。

阿梅看到我回來,微微一笑,輕聲問道:加班加完了?

嗯,剛剛忙完。

你吃飯了嗎?

沒有。

那你快吃點飯吧,趙媽把飯菜都帶來了。

阿梅要不問我,我還真沒有餓勁,剛才和康警花在星巴克喝了那杯咖啡後,肚子里被沖的更加空了,急忙來到外屋,狼吞虎咽把趙媽帶來的飯菜打掃了個干干凈凈。

吃過飯後,我才發現阿梅床邊,多加了一張床,看來是給陪護的人休息用的。

趙媽坐在那里顯得心神不定,有些坐立不安,難道阿梅媽已經將冼伯伯的事告訴她了?我擔心趙媽這種神態,時間久了會被阿梅看出什么,便暗示她出來一下。

來到走廊上,我還沒開口說話,趙媽就沉不住氣問了起來:小呂,阿梅爸真的被檢察院給抓起來了?

不是抓,只是把他帶走去了解些情況,不會有事的。你可千萬不要和阿梅說,更不能讓阿梅看出家里有什么事。

趙媽唉聲嘆氣地點了點頭,神情很是沮喪。

趙媽,我剛才出去也是為了這件事,並不是真去加班。你現在回去吧,多勸勸冼伯母,讓她不要太著急,阿梅由我來照顧就行了。

第8卷三七三、深按淺摩

趙媽走了後,阿梅躺在病床上悶悶不樂,眼睛看著房頂,默不作聲在沉思著什么。

我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她,她仿佛我不存在一樣,只是自己在那里默想著什么。

我小心謹慎地問道:阿梅,你怎么了?怎么這么不高興?

她又沉默了會,才幽幽說道:大聰,我感覺不對勁。

怎么不對勁了?

我爸爸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出國的,這件事透著奇怪。

這有什么奇怪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況且你爸爸身居高位,更應該以公事為重。

不對,你不了解我爸爸。

怎么了?

我爸爸為了我會什么也不顧的。我小時候有一次感冒發燒,我爸爸為了不讓我哭,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他也沒去參加,在醫院陪了我一晚上。第二天他被單位通報批評了,但他一笑了之,渾不在意。

那是那,現在是現在。

你不了解我爸爸的,在他心目中我這個寶貝女兒是第一位的,事業才是第二位的。我出了這么大的事,正躺在醫院里,別說讓他出國,就是讓他出本城,他也堅決不會去的。

阿梅,你不要胡思亂想了,我剛才不是和你說了嘛,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他即使出國的話,也肯定會給我來個電話。剛才趙媽在的時候,我給我爸打了很多遍手機,但一直是關機,這根本就不是我爸的一貫風格。

這……他可能出國不方便的,所以才沒有給你打電話,更無法接聽電話。

不對,絕對不對,我爸爸肯定出什么事了。說到這里,她眼中的淚水就像斷線的珠子一樣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