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你自己一個人住嗎?

我當然一個人住了。

你家人不和你在一塊?

我父母在另一座城市里,這里就我自己。

那好,你把我接到你那里去吧。你守著我你就放心了,你就能安心睡大覺了。

這樣不好吧?

怎么不好了?我是一個大大的良民,你怕什么?再者說了,我又打不過你,我能怎么著你?

哈哈,行,就到我那里去吧。康大膽,你可真讓人c心費力,乃乃的。

你這是第二次罵我乃乃的了。

嘿嘿,都是跟著你學的。

康警花住在一個高層公寓里,這個高層公寓歸省公安廳管轄,是專門安排全省城單身的公安干警居住的,樓下的門衛不是保安,而是正兒八經的警察,老遠就能感到這座高層公寓透著濃濃的震懾力。

康警花和門衛警察熱情地打著招呼,主動把我介紹了一下:這是我的弟弟康大膽。

那個門衛警察熱情地對我點了點頭。

來到電梯旁,我低聲問:我怎么成了你的弟弟了?

你叫康大膽,不是我弟弟是什么?嘿嘿。

第8卷三八五、真的吃了豆腐

康警花的個人公寓在18層,面積有50多平方米,雖是一個單人公寓,但里邊的家庭設施齊備,有整體廚房,有整體浴缸,寬大的落地窗,使屋內的采光效果格外好。

一進門,一股濃郁的女子香閨氣息撲面而來,讓疲乏不堪的老子精神為之一振,禁不住深深地吸了幾口。

怎么這么個吸氣法?我這屋里的空氣很清新是不?

嗯,不但清新,還很芳香,不深吸幾口太可惜了,嘿嘿。

她俏臉一綳,佯裝生氣地道:嘿嘿什么?你再這樣我就把你送回去,回你自己的狗窩深呼吸去。

康警花說到這里,臉色微微一紅,想必是一個大老爺們進入她的閨房,她還是有些不適應的。

客廳里有一個寬大的沙發,落地窗旁有一張寬大的席夢思床。

在這溫馨的環境中,老子決定將溫馨進行到底,於是又酸又饞又膩地輕聲吟道:阿花。

嗯,……我的天,康大膽,我求求你了,你不要叫我阿花好不好?我全身都起j皮疙瘩了。

嘿嘿,多叫幾次你就不起j皮疙瘩了。

康警花聽到這里,抿嘴想說什么但沒有說出來,但臉色更加紅了,阿花,你的沙發和床怎么都這么大?不像是你一個人居住啊。

不要胡說八道,不是我一個人住難道多少人住?

看這沙發和床像是兩個人居住用的。

你少來了,我的個子高嘛,我喜歡寬大的沙發和床。再者說了,我睡覺不老實,床小了很容易掉床的。

哈哈,真看不出來,像你這么一個俏麗的女子,晚上睡覺竟然如此不老實。

看不出來吧,嘿嘿,我睡覺是拳打腳踢的,我小時候掉床都被摔昏過幾次。

哦,那我康大膽以後可得要好好練練排打功了。

你練排打功干什么?

以後和你結婚了,在一起睡覺,就不怕被你拳打腳踢了,嘿嘿。

暈,你臉皮怎么這么厚?坐下老老實實的,不然就把你銬起來,敢吃警察的豆腐,哼。

她邊說邊把我推到了那個寬大的沙發上。也別說,這個寬大的沙發很是舒服,躺在上邊就想昏昏欲睡。

康警花從掛衣櫃中拿出一個太空棉被,蓋在我身上。

你就讓我在沙發上睡嗎?

你不在沙發上睡,還想到哪里去睡?

我想到你那寬大的床上去睡。

那好,你到床上去睡,我在沙發上。

那就算了,還是我在沙發上吧,我別再把你的香床給你弄臟了。

哈哈,你就知足吧,這么大的沙發還不夠你這么個瘦條豬睡的?

我是康大膽,不是瘦條豬,乃乃的。

呀?不准你說乃乃的,只能我說才行。她邊說邊作勢要抽我,我急忙用太空棉蒙住了小腦袋,她嘿嘿一樂,就去忙活做飯了。

乃乃的,太空棉上也是香氣撲鼻,仔細聞了聞,感覺像是康警花身上的r香。老子索性就把太空棉蒙在頭上,不一會兒,就昏睡了過去。

就在我睡的哼哼喲喲的時候,康警花把我推醒了。

喂,先別忙著睡,吃飽了喝足了再睡,這樣病好得快。

我只好坐了起來,康警花做了一個清燉豆腐,切了一盤火腿,一盆紫菜湯,還有一小蝶咸菜。

剛剛睡了這一覺,感覺自己身上有了些力氣,最起碼能自己走動了。我來到洗手間准備洗洗爪子和老臉。一照鏡子,nnd,老子的嘴巴不但變成了兔子嘴,現在竟然成了豬嘴獠牙,嘴唇又干又裂,全部爆皮了,鼻頭的兩側和下方足足被燒起來了十多個水泡疙瘩。

md,老子很少感冒發燒,沒想到偶爾來這么一次,竟然如此凶猛。看來以後還得經常性地來個感冒發燒,避免這種豬嘴獠牙的窘態。

我用清水將干裂的嘴頭子足足濕潤了好幾分鍾,才將那些爆裂的唇皮洗去。

坐到餐桌上,看著美輪美奐的康警花,禁不住說道:看著你,我不吃飯也感覺不到餓了。

康警花一聽,微微一笑,神態告訴我,她已經明白了我話中的意思,但卻故作不知地問道:為啥?

秀色可餐,嘿嘿。

嘿嘿什么?我就知道你會說這四個字。邊說邊又臉色一紅。

我用羹匙挑了挑盤中的清燉豆腐,狡黠地說道:沒人敢吃你們警花的豆腐,那你為什么還要做這么個菜?

乃乃的,康大膽,你的嘴頭子裂的還不夠厲害,最好是裂的讓你不能說話了才好。她似笑非笑,似氣非氣地看著我說。

好了,我不說了,我要把這盤豆腐吃個干干凈凈,嘿嘿。

小心點,別再燙著你那豬嘴。

第8卷三八六、康警花哭了

人發燒之後,對油膩的飯菜很是反胃,老子對那紅紅的火腿和飄著油花的紫菜湯不敢恭維,但對那碟小咸菜和清燉的豆腐喜愛有加。

老子剛才純粹是一句戲言,說是把這清燉豆腐吃個干干凈凈。沒想到康警花做的這個清燉豆腐,真得很是可口,她也就吃了幾小口,剩下的都進了老子的肚子里去了。

吃過飯後,康警花又把從醫院里給我買來的葯鼓搗了一大把讓我喝了進去,沒過一會兒,老子就感到眼皮發沉。

阿花,這葯喝上怎么這么困啊?

嘿嘿,就是為了讓你睡覺的。

不睡也不行了……

老子邊說邊將太空棉蒙住腦袋,嘴里又囔囔了幾句,自己也不知道囔囔了些什么,就進入了深睡狀態。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六點多了。睜眼聽了聽,室內沒有一點動靜,估計康警花也在熟睡之中。

我本不想動彈,以免吵醒了康警花,但一泡n憋的實在厲害,只好悄悄起身,躡手躡腳地來到洗手間。

人就是賊賤,一天三頓飯,喝水不間斷,吃喝拉撒n,樣樣都齊全,你說煩不煩?

這泡n足足n了好幾分鍾,排出來的ny,黃橙橙的嚇人,似乎里邊都是感冒病毒。撒完了n,全身感到一陣輕松,也不像高燒時那么難受了,病已經好了一多半,明天估計就沒什么大礙了。

我躡手躡腳又再往沙發上走去,不經意間小眼一瞥,只見康警花雙手抱膝坐在床上,將頭埋在膝蓋上。

康警花的這個單身公寓是個大通間,沒有將卧室和客廳隔開。剛才由於急著去nn,沒有注意到康警花在床上干什么,現在返回來時,一瞥眼看了個正著。

康警花坐在床上的這個動作很是奇怪,她不會這樣睡覺吧?

我輕輕走了過去,低聲問:阿花,你睡著了嗎?

她忽地抬起頭來,我一看之下,頓時大吃一驚,只見她的臉上全是淚水,連鼻涕都流了出來。

阿花,你這是怎么了?啊?我大驚失色地問道。

她用手帕擦了擦眼中和臉上的淚水,用手將長發攏了攏,哽咽著說:你現在不要和我說話,我現在心里很難受,你到沙發上去吧。

我更是驚詫不已,她這副樣子,我怎能離開?只好站在原地,默默地看著她。

她看我沒聽她的話,仍是站在那里不動,眉頭一蹙,說話的聲音高了起來。

你聽到沒有?我現在心情很糟糕,你先到客廳里去。

聽她這么說,我只好轉身默默地來到客廳的沙發上,心中忐忑不安,康警花這是怎么了?老子這是第一次看到她流淚,她因為什么這么傷心?

足足過了大半個小時,康警花才郁郁不樂地從床上下來,走進洗手間,打開水龍頭,足足洗了十多分鍾,才精神恍惚地走了出來。她穿著一身翠花格子的睡衣,默不作聲地坐在沙發上,怔怔地看著對面的牆壁出神。

我惴惴不安地等了幾分鍾,她仍是不開口說話,我小心謹慎地問道:阿花,是不是我在這里給你帶來什么不便了?要不我現在回去,你不要傷心了,更不要哭了。

她扭頭白了我一眼,長嘆了一口氣,幽幽地說:不管你的事。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想起了一件傷心欲絕的事,實在是控制不住自己了。說到最後,聲音又哽咽了起來,忙伸手捂住了眼睛。

到底什么事讓你這么傷心?

你要不在這里,我會放聲大哭的,心里實在是難受,嗚嗚……

既然這樣,你就當我沒有在這里,那你哭出聲來吧,這樣心里會好受些。

嗚嗚……

nnd,女人就是怪,美女更是怪的很,老子的小體剛待好好,心情剛待愉悅,這丫竟然給老子上演哭戲了。

看她哭得越來越痛,我只好說道:阿花,哭上幾嗓子就行了,不能老是哭,會把身子哭壞的。看來我今天到你這里來是對的,你有什么傷心的事對我傾訴傾訴,這樣你心里就不那么難受了。

康警花聽我說到這里,又哭了一會兒,這才止住哭聲,用手帕不停地擦著眼淚。

別哭了,阿花,對我說說吧!找人傾訴是最好的發泄方式。

她邊擦眼淚邊站了起來向卧室走去。

nnd,讓你丫和老子傾訴,你卻走開了?真搞不動你丫心里到底想的什么?不想和老子傾訴拉到,你非的難受的痛哭流涕,老子也沒有什么辦法。

過不多時,康警花拿來了一個相冊,是一個非常精致的相冊。

她坐下後,默不作聲地把相冊遞給我。

第8卷三八七、梨花帶雨

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怔怔地看著她,她用嘴一努沖我點了點頭,示意我看相冊。

我只好打開相冊,開始的幾頁都是康警花的照片,我看了看不由得贊道:阿花,你真是太漂亮了,真美!

她凄然地一笑,沒有說什么。我繼續翻著相冊看下去。

又翻了幾頁後,一個年輕英俊的帥小伙出現了,他也是穿著一身筆挺的警服。我看了一眼後,接著想翻過去,老子不願意看到康警花相冊里有這么帥氣的小伙子的照片在里邊。

我剛翻了半翻,康警花說話了:不要再翻了,我就讓你看看他。

我暈,md,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嘛?狂靠。

我很是抵觸地看了看康警花,意思是:你tm讓老子看他干什么?

她看我很不情願的樣子,眉頭一皺,對我說:讓你看你就看嘛。

我又看了看,禁不住問道:他是誰?

他是我男朋友。

我靠我暈我倒,老子最怕的就是這個。果不其然,這個帥小伙果真是她的男朋友。我立即頹廢無比,就像霜打的茄子一般,焉又耷拉了起來,只想順手狠勁一拋,把這個狗日的相冊仍的遠遠的。

知道我今天為什么哭嗎?康警花語氣低沉,聲音悲戚地說道。

我沖她搖了搖頭,老子真的不知道這丫為何哭的這么傷心。

康警花用雙手使勁搓了搓臉頰,緩緩說道:今天是我男朋友一周年忌日,整整一年了。

啊?你說什么?

今天是我男朋友一周年的忌日。

我頓時不安起來,心中說不出什么滋味。有一種小人般的喜悅,更有一種君子般的悲涼。我低頭仔細觀看起康警花的男朋友來,英俊帥氣,他和康警花果真是天造的一雙,地造的一對,瞬間那種小人般的喜悅沒有了,消失的無影無蹤,涌上心頭的則是無限的悲涼和無奈。

他叫陳少聰,是我警校的同學。

我就知道,像你這么漂亮的美女不可能沒有對象,你想當剩女也當不上。

她又是凄慘地一笑,說道:你還記得當時把你錯抓起來的那個晚上嗎?

記得。

我當時看你的身份證,不住地念叨你的名字呂大聰,你還記得嗎?

哦,有點印象。

我男朋友叫陳少聰,而你卻叫呂大聰,後邊一個字都是聰。

你男朋友如果叫陳小聰,就和我的名字很對稱了。

我努力在調節氣氛,不想讓氣氛變得那么壓抑傷感,免得她再痛哭流涕。

但她全部身心都沉浸在對往事的回憶之中,我的調侃沒有起到任何作用,我只好盡量不開口說話,只聽她講。

知道我為什么不想直呼你的名字呂大聰嗎?

我搖了搖頭。

她悲戚地一笑,輕輕而道:因為你的名字里邊也有聰,我就盡量不想直呼你的名字,免得想起我男朋友來。又加上你膽小,我只好稱呼你為康大膽了,呵呵。

哦,原來是這么回事。

你昨天給我送來了那件貂皮大衣,你知道我收到後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嗎?

什么?

我跑到樓頂上……大哭了一場。說到這里,她又止不住哽咽起來。

我男朋友在去世之前,一直念叨著想給我買件貂皮大衣,但由於剛參加工作不久,手頭一直沒有積攢下足夠的錢。所以,直到他去世,也一直沒有給我買成。

我聽到這里,背上開始噝噝地直冒涼氣,禁不住問道:怎么會這么巧合?

嗯,當時來給我送花和貂皮大衣的那個小姑娘,也沒有對我說是誰讓她來送的。問她,她也只是搖頭,我當時有一種幻覺,我還以為是我男朋友泉下有知給我送來的,呵呵。

說到這里,康警花又哭又笑起來,一時梨花帶雨、海棠頹敗起來,讓我看著很是心痛。

我一想,不對,肯定是你,我從樓頂上哭完,下來後就立即給你打了那個電話……謝謝你!謝謝你……康大膽,是你……幫我男朋友……完成了他……沒有完成的願望。

說到這里,康警花已經是泣不成聲了,惹得我小眼也濕潤起來,感覺如夢似幻。

她越哭越悲,最後竟將頭全部埋在了膝蓋處。我不由自主地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對她以示安慰,輕輕勸道:不要哭了,你再這樣,你男朋友在九泉之下也會心疼的。

我這一勸,她哭的更加厲害了,竟使我措手不及起來。看著她凄凄慘慘戚戚的樣子,我心想:讓她哭吧,只有把淚水都哭出來,她就會好受些的。

第8卷三八八、痛苦的往事

乃乃的,我忽地想起阿梅來,老子現在基本上也和阿梅拜拜了,想起昨晚阿梅媽對我說的那些話,饒是老子再不要臉,也沒勇氣繼續和阿梅交往下去了。想到這里,淚水忽地一下涌了出來。阿梅還沒放下,又想起了霹靂丫,心中更是難受。

現在看著身邊仙姿玉色、自己一直想愛但又不敢愛的康警花,更是悲從中來,一時竟哭出了聲。

我這一哭出聲,康警花竟然止住了哭泣,抬起頭來,怔怔地看著我。

你怎么也哭的這么悲傷?

我看你哭的悲傷,我也就悲傷了。

康警花急忙用手帕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將手帕遞給了我。我接過手帕來,將自己的老臉擦了又擦,手帕早已被康警花的淚水打濕了,幾乎都能擰出水來。這一擦,把老子的老臉擦得更加水淋淋起來。

康警花起身去倒了兩杯水,遞給我一杯,柔聲對我說:你多喝點水,你看你的嘴唇還是干裂的厲害。

我接過來,一口氣喝了大半杯,感覺嗓子不再那么干渴了,心情也略微好轉了些。

康警花繼續說道:我和我男朋友是警校的同班同學,快畢業的時候,才明確了戀愛關系。畢業後,我們兩個分到了一個公安局里,他在刑警隊,我在經偵隊。

刑警隊我知道是干什么的,那經偵隊又是干什么的?

經偵隊是經濟犯罪偵查大隊的簡稱,是負責查辦經濟犯罪案件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

那天我不是和你說了嘛,我和檢察院的幾個領導都接觸過,就是在經偵隊的時候。經偵隊的很多工作是和檢察院直接打交道的。

那你後來怎么去干刑警了?干刑警太危險了。

哎,這都是因為我男朋友。

她一提她男朋友,我立即卡殼了,不想再說話了,只是靜靜地聽她說。

去年從警校畢業後,我和我男朋友一起被分到了現在的這個公安局,我們兩個都十分慶幸,高興萬分,畢竟沒有分隔兩地,不但在同一個城市里,還是在同一個單位工作。我們兩個約好,先集中精力干好工作,等工作有了起色,攢夠了錢就結婚,沒想到……

老子雖然其貌不揚,無法和她男朋友相比,但畢竟也是一個大老男爺們,更是一個帶把的。聽她說她男朋友,心里醋溜溜酸滴滴的。雖然她男朋友已經不再了,但老子仍舊有些吃醋,這吃醋的滋味真tm不好受,都快把老子酸呆了。

刑警這項工作,即繁忙又危險,我男朋友和隊友在全力偵破一個販毒團伙,每天忙得昏天黑地。去年的今天,我們已經一個多月沒有見面了,他打電話告訴我,今天就開始收網了,忙完了之後,過來陪我一起吃晚飯。結果,我等到晚上十點多鍾,也沒有把他等來。打他的手機,老是關機。最後手機打通了,不是他接的,是他的一個隊友接的。剛說了沒一句話,他的隊友就泣不成聲了,我的心中一沉,忙問怎么了?他隊友告訴我,陳少聰在抓捕毒販時犧牲了。

我聽到這里,心中已經沒有了一絲一毫的醋勁,對陳少聰,也就是康警花的男朋友,充滿了敬意,他是為了這個社會,為了人民,獻出了自己寶貴的生命。想到這里,我的眼睛又濕潤了。

我放下電話後,發瘋般向出事地點跑去,當我趕到那里時,陳少聰已經被送往了醫院,我心中仍抱有一線希望,希望醫生能夠把他搶救過來。我拼命趕到醫院時,我們局的領導和刑警隊的領導都在場,還有一些少聰的隊友,我一看他們臉上的表情,知道少聰是真的犧牲了,嗚嗚……

她說到這里,又痛哭起來。哭吧,只有哭出來心里才好受些。老子現在也哭了。

少聰的幾個隊友看我站立不住,急忙過來攙扶住我。我說我要進去再看少聰一眼,沒想到在場的領導和隊友堅決不讓我進去看他。我不管不顧,硬往搶救室里闖,他們阻攔我,我這時才哭出聲來,我對他們說:你們憑什么不讓我看他最後一眼?我只有看了才能確信他到底有沒有犧牲。局長沉痛地對我說:霄茗,你就聽我的話,不要進去看了,我們怕你看了會更加難受。我大聲對他們說:不讓我進去我就一頭撞死在這里。最後是局長、刑警隊長還有幾個隊友陪我進去看少聰最後一眼的。

我進入搶救室後,只見一個人靜靜地躺在床上,頭和身子都被白布蓋住了。

第8卷三八九、可惡的歹徒

沉默了好大一會兒,康警花又神情哀哀,語氣幽幽地緩緩說起來。

局長對我說:霄茗,這就是少聰同志,等會你看的時候,一定要冷靜,聽到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