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部分(2 / 2)

看到出租車終於緩緩地駛進了小區,阿梅立即掏出手機來打電話:趙媽,你把我的棉拖鞋拿出來,另外把我爸爸的那雙里邊帶絨毛的棉鞋也拿出來,你到門口迎我,我馬上到家。

估計是趙媽問她到底怎么了?

阿梅緊接著又說道:我的鞋子壞了,無法下地走路了。

出租車很快就到了阿梅家的別墅門前,趙媽已經早早地站在門口等候了,她手里拿著兩雙鞋子。

出租車司機已經發現我和阿梅都沒有穿鞋了,但也沒有問什么,這個出租車司機很有職業道德。他將車緊緊貼著台階停了下來,阿梅搖下車窗玻璃,趙媽立即將那兩雙鞋遞了進來,她低頭一看,發現了我,對我微微一笑。

大聰,你把我爸爸這雙鞋穿上,很暖和的。

我想動手自己穿,阿梅不讓,她將我的腳丫子從懷里拿出來,親自動手將她爸爸的那雙棉鞋給我穿在了腳上。此時,我的雙腳被阿梅的肚子暖和的已經徹底恢復了知覺,穿上她爸爸的這雙里邊帶著絨毛的棉鞋更是舒服。

阿梅穿上她的棉拖鞋,剛想下車,突然用手緊緊捂住肚子,蹙眉聳鼻,面部表情很是痛苦,禁不住哼喲了起來。

阿梅,你怎么了?我驚恐不安地問道。

沒事,可能是涼著肚子了。阿梅邊倒抽涼氣邊輕輕地說著。

趙媽畢竟是干過醫的,一看阿梅這樣,立即說道:快點回家,我用暖水袋給你暖暖。邊說邊將阿梅攙扶了下去。

我沖趙媽說道:趙媽,阿梅就拜托你了!

小呂,你放心吧。

阿梅雙手抱肚,疼的已經直不起腰來了,趙媽急忙把她扶進了屋去。

我怔怔地看著阿梅的背影,很是放心不下,直想跳下車去繼續陪伴著阿梅。但一想到這個別墅里還有那個慈眉善目的老祖宗,老子立即又沒了勇氣。

你下車還是接著走?的哥扭頭問了我一句。

我無奈地說道:走吧。

第9卷四一二、肚疼腳癢

當出租車從阿梅家的小區出來後,我終於徹底松了一口氣。沒想到這一松氣,老子的肚子也開始隱隱約約地疼了起來。

我用手摸了摸疼痛的部位,正是為阿梅暖嫩腳的那個部位。當時一直沒疼這才開始疼,很有可能是因為當時精神高度緊張,沒有顧及到涼沒涼著肚子,現在把阿梅安全送回了家,這精神上一放松,被涼著的肚子也開始疼痛起來了。

隨著出租車的行進,我的肚子越來越疼痛起來,並且是打著轉地疼,一陣痙攣傳來緊接著就是一陣劇疼,周而復始,循環不斷,這下子把老子疼的險些昏暈過去。

受涼的肚子疼痛,伴隨著的是想拉粑粑,並且是疼痛越烈越想拉,禁不住督促的哥快些開。的哥這人開車很有職業道德,老子坐車也要講究點職業道德,總不至於拉在人家車上吧?沒辦法,只能硬忍。老子現在恨不得一步就沖進家里,蹲到馬桶上再也不起來了。

就在老子又疼又憋的極其難受,快要忍不住時,職業道德高尚的的哥,終於把出租車開到了我的樓d口。老子掏出一張50元的鈔票,都沒有來得及等的哥找錢,就飛一樣跳下了出租車,向樓上跑去。

小伙子,找給你錢啊。的哥在車里喊我。

不要了,剩下的算是給你的小費。老子邊往樓上跑邊喊了這么一聲。

那就謝謝你了!的哥感激地說道。

靠,nnd,謝什么謝?老子也不想這樣,都是肚疼屎憋惹的禍。

終於來到門前了,掏出鑰匙來開門,人越慌亂了越容易出錯,握鑰匙的爪子竟然哆嗦了起來,接連好幾次將鑰匙掉在了地上,費了好大勁才將房門打開。

咣當一聲順手帶上門,急匆匆向衛生間跑去。

老子從來沒有對馬桶感到這么親切過,看著近在咫尺的馬桶,心中不由得大悅。

這一大悅之下,緊綳的神經忽地一下松弛了,p股還沒挨著馬桶,就狂瀉不止了。一陣急瀉之後,這才顧得上看了看褲子,還好,沒有拉褲子。

用手一摸頭臉,全是汗珠子,原來不知不覺中老子已經出了一身大汗。

我蹲在馬桶上雙手使勁揉著肚子,邊揉邊拉,足足在馬桶上蹲了半個多小時,肚子的疼痛感才稍微減輕。

從洗手間出來,我開始在屋里找有沒有類似熱水袋的東東,但沒有找到。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是阿梅打過來的。

大聰,你到家了嗎?

我已經到家了。阿梅,你好點了吧?

嗯,用熱水袋焐了焐肚子,好多了,你肚子也疼了?

哎呀,阿梅,我這是剛從廁所出來,肚子疼得就像刀絞一樣。

你快用熱水袋焐焐。

嗯,我這正准備找熱水袋呢。

哎呀……阿梅在手機那頭哎呀一聲喊叫後,又開始倒抽起涼氣來了。

阿梅,你又怎么了?

哎呀……我的腳快癢癢死了。

阿梅,你的腳怎么會癢癢呢?

趙媽說,腳被凍了,一暖和過來,就會很癢,果然癢癢的難受。

哦,我的腳現在只是麻脹的難受,並沒有癢癢。

你到家我就放心了,哎呀……不和你說了,我腳快癢癢死了。

說著,阿梅就扣斷了電話。看來,阿梅現在腳癢的很是難受,不然不會這么快就扣斷電話的。

這時,我突然連打了好幾個噴嚏,感覺全身陣陣發冷,禁不住擔心起來,老子實在不想再感冒發燒了。

急忙找出上次康警花給我買的那些感冒葯來,吃了幾片。坐在沙發上,脫下阿梅爸爸的那雙棉鞋,看了看自己的臭腳丫子。

nnd,老子的這雙臭腳丫子通紅的嚇人,尤其是周遭部位更是發紅,用手使勁揉了揉,除了麻脹之外,還略微有些疼痛的感覺,但沒有發癢。

今天晚上,可把老子折磨得夠嗆。老子現在什么也不想干,只想好好睡大覺。

鑽進被窩里,躺在溫暖舒適的被窩里,想想今晚和阿梅赤腳在雪地里走的情景,老子仍感到心有余悸,身上不由得又害起冷來,禁不住又狂打了幾個噴嚏。

也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一陣劇烈的難受使老子醒了過來。原來老子的那雙臭腳丫子開始奇癢了起來,這種癢是那種撓心抓心的癢,癢癢的讓人無法忍受,直想揮刀將兩只腳砍去。

我先是在被窩里用雙腳使勁摩擦著被子和床單,以減少這種難忍的奇癢感,但越摩擦越癢癢的難受,無奈之下,我只好坐了起來,用兩只爪子拼命地撓著兩只腳丫子,但越撓卻是越癢。

第9卷四一三、霹靂丫的怨氣

這種奇癢當真是猶如油煮火烤,癢若鼎沸,實在是讓人無法忍受。老子現在終於體會到了阿梅在電話中說快癢死了的感覺。

我仔細看了看我的兩只臭腳丫子,整個兒都紅腫了起來,尤其是腳外側,還起了好多紅疙瘩,一個接一個密密匝匝地排列著,很是駭人。nnd,這都是凍傷的表現。

忍無可忍之下,老子只好下床,光著腳丫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走來走去,雖然雙腳麻脹的難受,但總比那奇癢無比的滋味好受些。

在地上轉來轉去,走了幾分鍾之後,雙腳不再那么癢癢了,但卻又冰的有些疼痛起來。只好穿上拖鞋,用溫水沖了沖擦干,繼續睡覺。老子現在困的要命。

但腳丫子剛在被窩里暖和過來,那種奇癢又來了,老子急的坐在床上大叫起來,這tm何時是個頭啊?

無奈之下,我又如法炮制,繼續赤腳在地上走來走去,如此三番五次地來回折騰,天色已經大亮了。

我只好穿戴整齊,匆匆下樓,來到小區外邊的一個早餐攤點。老子現在餓的快支撐不住了,昨天晚飯也沒有吃,現在只好兩餐並作一餐,吃了個滾脹飽,急急忙忙去上班。

在奇癢無比中,我總結出了一個經驗,那就是不能讓腳丫子暖和了,只要一暖和就癢癢的撓心,因此,我今天專門穿了一雙單皮鞋,走在路上,雖然麻脹的厲害,但卻是抵御住了那種奇癢之感。

一進單位辦公大樓,電梯門口已經有幾個人正在等電梯。我剛走進,電梯就來了,我隨著這幾個人進入了電梯。就在電梯門快要關閉的時候,一個人急急忙忙地跑了過來,一下子又把快要關閉的電梯門打開了。

我定睛一看,原來匆忙跑過來想趕這班電梯的是霹靂丫,她的眼睛明顯地有些紅腫,想是哭過的樣子,我的心中一揪,急忙往里站了站,給霹靂丫騰地方。

霹靂丫一抬頭也看到了我,微微一怔,她沒有想到會這樣巧,一大早就和我碰到了一起。她一怔之後,眉頭微微一蹙,嘴唇一抿,忽地退了出去,並離的電梯遠遠的。

電梯里邊一個女的和霹靂丫是在同一個部室工作,她匆忙喊道:溫萍,快點進來啊,電梯里還有空地。

霹靂丫的臉上擠出一個苦笑,對那個女同事擺了擺手,說道:人太多了,我等下一班吧。

隨著霹靂丫的話聲剛落,電梯門咣當一聲關上了,開始緩緩上升。但老子的心卻是隨著緩緩上升的電梯不斷下沉,剛才是揪心,現在則是痛心。想著剛才霹靂丫臉上的怨氣,我知道她這是看到了我,才沒有進入電梯的,她這么做都是為了避開我。想想昨晚在辦公樓前馬路上霹靂丫離去時的那一幕,我的小眼立即濕潤了,急忙將小眼眨巴了眨巴,才沒有讓淚水流下來。

電梯到了八樓,我逃跑似的從電梯里出來,匆匆走進『不一不』,此時,辦公室里只有柴雪穎來了。

我心情灰暗,煩躁不安,也沒有和柴雪穎打招呼,直接一p股坐在工位上,怔怔地發呆。

柴雪穎明顯地一愣,扭頭對我說:小呂,你怎么了?一大早怎么這么不高興?

暈,老子是個性情中人,心事往往都寫在臉上,這一下子被柴雪穎看出了什么,急忙微微一笑,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道:沒事,昨晚沒有睡好,有些犯困。

柴雪穎呵呵一笑而道:年紀輕輕的有啥睡不好的?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呵呵,沒有,可能前幾天睡的太好了,昨晚一時半會睡不著了,呵呵。

柴雪穎微微一笑,不再說什么了,低頭忙自己的工作。

我忽地想起來了李感性曾經對我說過的一句話:職場就是職場,職場不是家,更不是避風港,千萬不能帶著情緒上班,這是職場的一大禁忌。

我急忙調整情緒,讓自己全部融入到工作中,使自己完全進入工作狀態。

隨著一陣歡聲笑語,趙組長和肥波波一同走了進來。大家又調侃閑扯了幾句後,都紛紛忙各自的手頭工作了。

由於昨晚剛剛下了那一場雪,今天的氣溫很低,肥波波將『不一不』的空調溫度調到了最高。沒過半個多小時,老子的臭腳丫子開始出汗,隨之那種奇癢又開始了。這是室內溫度一上升,又tm把那奇癢之感給招來了。

我忍不住悄悄脫下皮鞋,兩只腳來回搓著,但越搓越是奇癢,忍不住雙腳穿著襪子在地上來回不停地跺著。

小蔥蔥,你這是干什么呢?你在練少林腳功嗎?肥波波瞪著一雙莫名其妙的r眼看著我問道。

第9卷四一四、在練正步走?

老子現在正在全力以赴地對抗臭腳丫子上的奇癢,根本就無暇顧及肥波波的調侃,只是一個勁地在那里跺腳。

哈哈,小蔥蔥果然在練腳功,還是少林的。肥波波邊笑邊說。

柴雪穎也在旁邊笑道:該讓小蔥蔥把頭也剃成光頭,就是一個標准的少林和尚了。

我心中暗道:乃乃的,老子還真想出家去當和尚呢。

趙組長扭頭對我說:小呂,你今天是怎么了?

昨天下雪,我加完班後走著回家的,結果把腳給凍傷了。我只好扯著謊話說。

哎呀,原來你是把腳給凍了?哈哈,現在是不是很癢?肥波波問道。

嗯,快把我癢癢死了。我痛苦地說道。

柴雪穎說:原來是凍腳了,這種癢癢的滋味很不好受。

看來柴雪穎的腳丫也被凍傷過,不然,她不會這樣說的。肥波波在一邊更加樂了,哈哈笑著說:小蔥蔥,你現在是不是癢癢的恨不得把腳丫子剁下來?

嗯,是的。

肥波波又道:哈哈,前幾年我也被凍過,最後癢癢的我都用刀子把腳給豁開了幾個口子。

肥波波這么一說,頓時提醒了我。我心想:用刀子把腳割破,可能就把這種奇癢給制止住了,當真是病急亂投醫,奇癢摸刀具。我桌子上沒有刀具,肥波波桌子上有一個割紙刀,我急忙一欠身從她桌子上摸了過來。

趙組長在旁邊問道:腳凍了真的這么癢癢嗎?

肥波波對他說道:你這是沒有被凍過,不知道這個癢癢滋味的。

此時,我已經將腳抬了起來,准備用手中的割紙刀在每只腳的外側割上一道口子,老子現在感覺只有將腳丫子割破才能止住癢癢。

肥波波看我真的要用刀子去割腳,大吃一驚,大叫起來:小蔥蔥,你這是干什么?你還真的要割腳啊?

嗯,快癢癢死我了,割開可能就不癢癢了。我邊說邊准備去割。

肥波波一彎腰,劈手就把割紙刀奪了過去,埋怨我說:剛才和你說著玩的,你還真割?你要割了之後,癢癢不但止不住,還會又癢又疼起來,那種滋味更不好受。

我無奈地對她說:波波,你以前真的割過腳嗎?

真的,正因為我割過,才知道不管用的,只能是更加難受。

波波,我該怎么辦啊?我真的快被癢癢死了。

哈哈,忍著,忍幾天就會好了。

怎么忍啊?我實在是無法忍受了。我說到這里,真想大喊幾聲,這種奇癢真的快把老子給吞噬了。

哈哈,你別在這里跺腳了,不管用的,屋里溫度高,你穿上鞋到走廊上走走,可能會好些。

我只好穿上皮鞋,跺著腳從『不一不』出來。身後傳來肥波波三個人的笑聲,老子這次又糗大發了。

我來到樓梯拐角處,氣惱地用腳對著樓梯跺了幾腳,仍是不管用,只好將鞋脫了下來,穿著單襪在冰涼的樓板上走來走去。

估計阿梅現在也是這般奇癢難受,她的腳丫很嫩,凍傷的程度肯定比我厲害,癢癢的程度肯定也比我還要烈。哎,讓她受受罪也好,省的她以後再這么任性。

樓梯拐角處氣溫很低,幾乎和樓外的溫度持平,我這般走了幾分鍾之後,奇癢消失了,當感覺腳丫子有點疼痛之後,立即穿上鞋回到辦公室。

在辦公室呆了不足半小時,那種奇癢之感又開始摧殘老子了,我只好又跑到樓梯拐角處脫下鞋來狂走。一天下來,如此來來回回地也不知道折騰了多少次。

中午吃飯時,阿梅給我發來了短信,她問我:大聰,你的腳現在癢癢不?

阿梅,我都快癢癢死了。

那你快用姜片擦擦腳,效果很好的。

嗯,我知道了。

老子現在想的不是用姜片擦腳,而是想用鐵刷子來刷腳,乃乃的,老子都快被折磨死了。

臨近下午下班時,康警花給我打來了電話,她讓我在單位等她,她一會兒就過來接我。我就想遇到了大救星一般,急切地盼望著康警花快點過來接我。

康警花到了我單位樓下後,給我發了個短信讓我下去。乃乃的,這丫終於來了,老子求救般往樓下跑去。由於腳丫子正處於奇癢難忍之中,我沒有坐電梯,而是跺著腳從八樓的樓梯上跑了下去。

老子邊跑邊發誓,以後再也不能凍腳了,這種奇癢比奇疼還要痛苦百倍。

我一出辦公樓,康警花就從車里伸出頭來向我招手,我急忙跺著腳向她走去。

一上車,康警花不解地問我:你這是干嘛?在練正步走嗎?

第9卷四一五、左右開工

聽康警花這么問,我雙腳更加奇癢起來。估計是從八樓上跑下來,運動量過大,不但身上有些微微冒汗,一雙臭腳丫子更是出透汗了,一出汗溫度升高,這種奇癢更加難以忍受了。我坐在副駕駛位置上,雙腳止不住對著車底不停地上下來回跺著。

康大膽,你老實點好不好?你腳怎么了?

阿花,我昨晚把雙腳給凍了,現在奇癢難忍。

啊?這么厲害?

嗯,我都癢癢了一天了,我真想把這對臭腳丫子給剁了去,乃乃的,癢癢死我了。

你能堅持不?

干嘛?

我們到本市最高的旋轉餐廳去吃飯。

阿花,今天不去了,我的抓緊先把腳丫子上的奇癢止住,不然,什么也干不下去。

既然這樣,我們去醫院吧?

不去,你家里有生姜嗎?

有,老家里的人來看我,剛給我送了一些來。

太好了,走,到你那里去。

呵呵,我知道了,在警校上學時,老師曾經講過,用姜片擦拭凍傷部位,效果很好。

嗯,應該是的,走,快走,我真的忍不住了,哎呀……

乃乃的,你怎么這么多鳥事?

康警花邊說著邊發動了車子,向她的公寓駛去。

進了家門,我急忙將皮鞋脫了下來,坐在沙發上,雙爪隔著襪子不停地撓著雙腳。

康警花看我這樣,抿嘴一笑,道:不要撓了,越撓越癢。

阿花,那怎么辦啊?我這一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