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大聰,你到底怎么了?哪里難受嗎?

李感性急切地問著,聽腳步聲,她已經繞過辦公桌來到我的身邊,並用手輕輕拍著我的後背,對我很是關懷備至。

我又趴了一會兒,這才慢慢抬起頭來,表情痛苦地對她說:杏姐,我這段時間不是鬧肚子就是背上害冷,也不知道咋弄的,是不是前一段時間得了那次重感冒的後遺症?

我邊扯謊造謠說著,邊這么反問了一句。

李感性聽後微微一愣,問道:你那次感冒很重嗎?

嗯,很重,發高燒都燒起泡來了,連燒了好幾天,到現在還沒有緩過陽來。吃東西一不合適,就開始鬧肚子,剛才就有些肚子疼。

哦,那你得好好調養調養才行。

嗯,必須的好好調養調養,更不能累著。杏姐……你看借調我來幫忙的事就算了吧?

好吧,身體是革命的本錢,等你把身體調養好了再說吧。

好,謝謝杏姐了!

老子心中樂不可止,終於tm的蒙混過關了。

第9卷四二三、阿梅暈倒了

春節真的要來了,還有幾天就是年三十了,節日的喜慶氣氛更加濃烈了。

但滿江哥那邊仍是沒有任何音訊,但我又不能隨便去催問。心中很是焦急,急的猶如熱鍋上的螞蟻,焦躁不安。

冼東海同志出不來,阿梅就無時無刻不在提心吊膽,她心中的憂慮程度可想而知。雖然她強作歡顏來上班,在別人面前裝作無事人一樣,但從她的眼神中能發現她快支撐不住了。整個人不斷地消瘦下去,紅潤的面龐也變得蒼白起來。這讓老子更是坐立不安。

自從那晚我和阿梅在雪地中赤腳行走之後,我們兩個就再也沒有單獨在一起呆過。我知道阿梅變得成熟了,不再那么任性了。她為了救她爸爸,只能是向她對象那邊靠攏。她面對我,除了無奈還是無奈。為了不再增加她內心的痛苦,我也只能是把相思之苦深深埋在心里,獨自默默品嘗。

靠,狂靠;c,狂c,老子經歷的這都是一些什么事啊?現在哭也沒地哭了。

霹靂丫我是更不敢再見她了,我不想再看到她傷心流淚的樣子。再見她說不定她的巴掌就真得要摑到老子的臉上了。

臨近年關了,康警花也變得更加忙碌起來。好人善人良民壞人歹人惡徒都是要過年的。在年關前一兩個月,正是壞人歹人惡徒猖獗的時候。而在年關的前幾天,正是抓捕這些壞人歹人惡徒的最佳時機。所以康警花所在的刑警隊忙的團團亂轉,給她打了幾個電話,不是在外地就是在開會,再不就是正在追捕歹徒。我和康警花也是半個多月沒有見面了,心中很是想念,但也沒轍。

這天下班後,剛出辦公樓,就看到李感性和霹靂丫匆匆走來,想避開已經不可能了,只好硬著頭皮走上前去。

霹靂丫看到我後,立即蹙眉冷對起來,整個秀氣的臉龐冷若冰霜。李感性看到我後,問道:你這是下班嗎?

嗯,是的,杏姐,你們這是……

哎,阿梅今天暈倒了。

啊?你說什么?

阿梅在工作的時候,突然暈倒了。

我一聽頓時著急的有些失態起來,忙不迭問:這是什么時候的事?

今天下午。

阿梅現在怎么樣了?

沒事了,我和溫萍剛把她從醫院送回家。

怎么回事?怎么會突然暈倒?

哎,估計是因為她爸爸的事,阿梅天天憂心如焚,身體實在是扛不住了。

哎,我猜她也是為了她爸爸。

一直都是李感性在和我說話,霹靂丫冷冰冰地站在一旁默不作聲。這時,她鼻孔里突然哼了一聲,用這哼聲來表達對我的極度不滿,使老子的心咯噔一聲,小眼偷偷看她,她正怒目瞪視著我呢。

nnd,這丫也不看看是什么時候就和老子搞起敵對來。旁邊守著人力資源部的李總呢,你丫就擺開一副要吃人的架勢來。真tm的是個又霹又靂的臭丫頭。

我為了掩飾霹靂丫對我不滿的哼聲,急忙打著呵呵問李感性:杏姐,這都下班了,你們還要回辦公室?

我邊說邊微笑著看了看霹靂丫,盡量在李感性面前裝出霹靂丫和老子很友好的姿態來。

嗯,我們回去得加會班,不然,今天的工作就落下了。

哦,那你們忙吧,我走了。

李感性微微一笑,領著霹靂丫急匆匆向辦公樓走去。

老子也拔步快走,來到一個拐角處,急忙掏出手機來撥通了阿梅的手機。響了足足七八下阿梅才接聽。

喂,大聰,是你嗎?

喂,阿梅,是我。

聽阿梅的聲音很是軟弱無力,我的心中酸疼起來。

阿梅在電話那頭長嘆了一口氣,沒有再說話。

阿梅,你今天是不是暈倒了?

嗯,你聽誰說的?

我剛才碰到咱們的李杏主任了,我聽她說的,你現在沒事了吧?

好多了,哎,我也不知道今天怎么會突然暈倒了?

阿梅,你要把心放大些,不要那么愁苦。

嚶……我剛說到這里,就傳來了阿梅壓抑的哭聲。

阿梅,你不要哭,你的心事我都知道,冼伯伯一定會沒事的。

嗚……我的話聲一落,阿梅忍不住放聲痛哭起來。

聽著阿梅的哭聲,我心如刀絞,小眼也濕潤了,使勁眨巴眨巴眼睛,又道:阿梅,聽話,不要哭了,我這就去想想辦法,看能不能在春節之前,把冼伯伯救出來。

阿梅哭哭泣泣地說道:大聰,你能有什么辦法可想?我昨天又去找那邊了,能辦這件事的只有那邊了。

我知道阿梅說的那邊就是指她對象的父親,那個典型小人式的副檢察長。

第9卷四二四、老子沒了臉皮

聽著阿梅悲痛欲絕的哭聲和話語的無奈聲,我感到有些天塌地陷了,急忙柔聲對她說:阿梅,你不要傷心了,只要那邊能幫忙,你爸爸肯定會沒事的。

問題是現在那個該死的李秘書找不到,要把我爸爸放出來,難度很大啊。

聽到這里,我忍不住罵道:那個該死的李秘書,就是個喪盡天良的狗日的。

阿梅長嘆了一聲,幽幽而道:大聰,我頭疼的厲害,我想睡一會兒。

哦,阿梅,你好好休息吧,把心放寬,不要太絕望了。

嗯,嚶……我掛了。

阿梅臨掛斷電話前,又嚶的一聲哭了起來。我現在很是後悔,不該給她打這個電話。我給她打電話,只能徒增她的煩惱,只會讓她更加傷心。但不給她打電話,我又放心不下。頓時老子也感到了一股莫大的絕望。

滿江哥那邊怎么到現在還沒有動靜啊?忍不住又舉起手機來,給滿江哥撥打了過去。響了幾下,滿江哥就接聽了。

大哥,是我,大聰啊。

哦,大聰,下班了嗎?

嗯,剛剛下班。大哥,你現在哪里?

我正和朋友在外邊吃飯,對了,大聰,檢察院那邊近期一直沒有什么消息,前幾天我剛請辦事的人喝了場酒,有什么進展情況,他們會立即告訴我們的。

哦,大哥,你費心了。

現在當務之急就是找到冼董的那個秘書,這才是關鍵。前一段時間我到北京出差,已經和公安部的一個朋友說了這件事,公安部那邊已經向全國公安系統發出協查通知了,現在只能是等。

哎呀,那太好了,謝謝大哥了!

呵呵,你就不要和我客氣了,我現在也是等的很著急。

不急,大哥,我們現在只能是順其自然,就看冼伯伯的命好不好了。

好了,一有消息我就通知你。

嗯,好,大哥,你忙吧。

嗯,再見!

再見!

和滿江哥通完電話後,惆悵無比,大腦似乎停止了一切思維,深一腳淺一腳地向家中走去。

剛剛越過護城河,手機又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是固定電話打來的。仔細一看號碼,我的乖乖,竟然是李感性用辦公電話給我打來的,忙不迭地接聽。

喂,杏姐。

大聰,你現在到哪里了?

正走在路上。

還沒有到家?

嗯,還沒到呢。

那好,你現在回來吧。

干嗎?

你過來幫幫溫萍對對帳,這個工作本來是阿梅和溫萍共同干的,現在阿梅病了,讓別人干我又不放心,你過來幫幫忙吧,我馬上要出去一趟,讓溫萍一個人干太累了。

哦,我馬上回去。

扣斷電話後,我急匆匆往回趕。阿梅病了,老子替她干活理所當然。再者說了,李感性馬上要出去,讓霹靂丫一個人在那里忙活,老子很是心疼。這種時候,老子什么也不顧了,就是刀山火海也得咬牙硬上。

我坐電梯直接到了十二樓,李感性的辦公室正敞著門,似乎在等待我的到來。

我進門後,只見李感性坐在高背椅上正接著手機,霹靂丫坐在沙發上,茶幾上擺滿了一摞一摞的憑證,就tm像小山似的。

霹靂丫看到我進來,立即把頭扭向了一邊,就像見到了仇人一樣,弄得老子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這時,李感性接完電話了,她對我微微一笑,說道:大聰,你來了就好了,溫萍也不用那么累了。我得馬上出去,北京總行的來人了,葉行長都催了我好幾遍了。

哦,杏姐,你去忙吧,我來幫溫萍干。

好,至於怎么干你聽溫萍的吩咐。

好,你放心吧。

李感性邊說邊拿起手提包向外走去,臨出門時又扭頭對我和霹靂丫說:我都安排好了,食堂里一會兒就把晚飯送過來,你們吃完飯再干。

我連連點頭,霹靂丫對李感性說:李總,你快去忙吧,這里你不用管了。

李感性微微一笑,這才放心地匆匆而去。

我對霹靂丫笑了笑,她剛才和李感性說話的時候,面帶微笑,態度祥和,我想沾李感性的光,也讓霹靂丫對我態度好點。因此,李感性一出門,我立即腆著老臉對她笑了笑,本指望她會給我個好臉,沒想到她鼻子里重重哼了一聲,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又將頭扭向了一邊。

沒臉,真的沒臉了,霹靂丫讓老子徹底沒臉了。

就在這時,食堂里的一個女服務員推著一個小推車進來了,她是給我們送晚飯來了。我急忙幫著這個小姑娘,將飯菜從小推車上端下來。

哇噻,竟然送來了四菜一湯,兩葷兩素,還有香噴噴的米飯。

第9卷四二五、既霹靂又暴力

等那個女服務員走了後,我小心謹慎地對霹靂丫說:我們吃飯吧?

她冷若冰霜,沒好氣地說:沒胃口。

我柔聲繼續說道:沒胃口也要吃點,不然撐不下來的。

她氣悶悶地問道:是你先吃還是我先吃?

我飽含深情地說:我們一塊吃吧!

我不和你一塊吃,惡心反胃。

饒是臉皮再厚,也無法接受這尖酸刻薄的話語,我的老臉一紅,無奈地說:那好吧,既然這樣,你先吃,我過會再吃。

我邊說邊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向李感性的高背椅走去,一p股坐在了上邊。

md,這個高背椅就是tm的舒服。李感性豐滿誘人的翹臀,天天坐在這個椅子上,真tm算是便宜這個狗日的高背椅了。老子對這個高背椅又是羨慕又是嫉妒,禁不住對著椅子使勁了再使勁,那股子狠勁真想把這椅子坐穿。

小腦袋靠在高背上,很是舒坦,隱隱約約傳來陣陣秀發的清香。nnd,這是李感性頭發上遺留下來的香味。如果霹靂丫不在屋里,老子真有可能轉過小腦袋,對著高背椅狠狠地吸上幾口。

如此這般意y,竟使老子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如入無人之境,小jj噌的一下直立了起來,雄赳赳氣昂昂地撐起了高高的傘兒。要不是霹靂丫坐在對面的沙發上,還不知道老子會做出什么齷齪出格的舉動來呢。

咣當一聲巨響,把處於深度意y的老子給嚇了一跳,微閉的小眼急忙睜開,一看之下不由得大驚起來。

只見霹靂丫正氣悶悶地把那個女服務員送來的飯菜分開,兩葷兩素折合對半分開,賭氣般抱起那盆湯來,咕咚咕咚喝了幾大口,怦的一聲又放在了茶幾上,用手摸了一下嘴巴,又扭頭生起氣來。

我縮在李感性的高背椅里,嗅著李感性身上留下來的體香,默默地看著眼前的霹靂丫。

屋子里出現了短暫的寂靜,靜的很是怕人。老子大氣也不敢喘,生怕打破這種寂靜,引來霹靂丫對老子的瘋狂霹靂來。

過了足足十幾分鍾之後,霹靂丫突然意識到這種寂靜了,忽地扭頭向我這邊看來。此時老子正瞪著一雙小眼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呢,瞬間我們兩個的目光就對接上了,她微微一愣,臉色一紅,狠狠地又白了我一眼,倏地又把頭扭了過去。

又過了一會兒,霹靂丫突然蹙眉說道:你吃不吃?你要不吃就抓緊干活,趕緊干完趕緊走。

剛才不是說你先吃嘛,你吃完了我再吃。

我沒胃口,我已經把飯菜分開了,你吃你的,我吃我的。

那好,既然分開了,那還是你先吃,你吃完了我再吃吧。

我沒胃口,我這不吃。

那我等你,等你吃完我再吃。

我現在不想吃飯,那現在就開始干活。

我以為她是在賭氣,使性子在說氣話,因此,還是縮在高背椅上沒有動一動。

霹靂丫看我沒動,怒氣更盛,冷冷地看著我,眯著秀眼說道:你既然不吃,那我們就開始工作。你別坐在那里就像個人似的,別把李總的椅子給沾臟了。

士可殺不可辱,老子的臉皮再厚,也實在無法忍受了,生氣地說:霹靂丫,你說話不要這么尖酸刻薄好不?

老子一生氣,不由自主地又喊出了『霹靂丫』這三個字來。

霹靂丫一聽,氣的一下子站了起來,伸手從桌子上抓起一個帳本,手臂奮力一揚,厚厚的帳本呼嘯著向我砸來。

我哎喲一聲驚叫,急忙從高背椅上滑到了桌子底下,怦的一聲,厚厚的帳本正砸在高背椅上。老子抬頭看著帳本砸過的痕跡,心中很是後怕,要是老子不躲到桌子底下,這一下子正好就砸在了老子的老臉上。想到這里,冷汗都出來了。這丫真tm的是個既霹靂又爆力的臭妞子。

帳本砸在椅背上,順勢滑了下來。過了好半晌,我才狼狽地從桌子底下爬出來,撿起滑下的帳本,膽顫心驚地看著氣勢洶洶的霹靂丫。

霹靂丫看我竟然躲了過去,更加生氣的雙手叉腰注視著我的動靜,當我剛從桌子底下爬出來時,她立即又摸起了一個帳本,又要准備砸過來。

我大恐之下大叫:哎喲,溫萍,我不叫你霹靂丫了,我叫你溫萍還不行嗎?你別再砸我了,你砸的太准了,你再砸我可躲不開了,非被你砸死不可。

砸死你算,哼,你也不要叫我溫萍,我怕你臟了我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