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阿梅要哭,阿梅敢愛敢恨,敢說敢做,從來不掩飾自己的真實情感。但這種時候,她要是哭起來,康警花怎么想?和她一塊來的李感性怎么想?

剛想到這里,阿梅已經將頭扭向一邊,一只手抓住我的手臂,一只手開始抹淚。狂暈,愛哭的阿梅最終沒有忍住,終於抹起了眼淚。如果這里沒有康警花和李感性,她肯定會抱住我大哭一場不可。

這時,康警花和李感性已經走上前來。

第10卷四六一、沸如油亂如麻

我看到阿梅蹙眉聳鼻抿嘴抹淚的樣子,心疼無比,表面裝得很是平靜的樣子,但內心已經是沸如油亂如麻了。

康警花看到阿梅這樣,明顯地一愣,仿佛整個身子都顫抖了一下,怔怔地凝目看著阿梅。

老子心中大叫:完了,毀了,這下不好收場了。

李感性將給我買來的一大袋水果和一束鮮花放在我的床頭上,關心地看著我,輕聲問道:大聰,好些了嗎?

嗯,杏姐,我沒事了,好多了。

嗯,你只要好了我們就放心了。

阿梅依舊在那里悄悄抹淚,李感性看了看阿梅,扭頭對康警花說道:我們到外邊談談吧,我想了解一下事情的經過。

哦,好。康警花答應著轉身向外間走去。李感性跟在她的身後,出去的時候,李感性順手將里間的房門帶上了。

我一愣,感覺李感性的舉止有些匪夷所思。她來看我,只和我說了一句話,就把康警花叫出去了解事情的經過了,還專門把門給帶上了。

李感性這是在干什么?難道……難道李感性什么也知道了?

前幾天在廣場雪地中,我和康警花擺出各種親昵的姿勢,給我和康警花拍合影照的正是李感性。我和康警花的關系李感性早已是心知肚明。

但我和阿梅的關系,李感性應該不知道啊。但從她剛才看阿梅的眼神,又恰到好處地把康警花約出去,還給帶上門。李感性這么做,無疑是給我和阿梅創造單獨相處的機會。難道李感性也知道了我和阿梅的關系?不然,她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來的。

想到這里,我對李感性感激涕零起來。如果沒有李感性,阿梅看到我後如此心疼掉淚,康警花會直接懷疑我和阿梅到底是一種什么關系?那樣的話,大家都會很尷尬。李感性舉手投足之間,就輕描淡寫地把這么個棘手的問題給迎刃而解了。李感性處理問題的能力就是超群,我心中感激地大呼:杏姐,萬歲!

李感性剛剛將門帶上,阿梅就再也控制不住了,忽地俯下身來,緊緊抱住我的腦袋,眼淚就像斷線的珠子一般,噼里啪啦地落在我的老臉上。

阿梅,不要這樣,外邊還有人呢。

阿梅只是極力在壓抑自己的哭聲,吞聲飲泣,將淚臉緊緊貼在我的臉上。

阿梅,不要哭了,我這不是沒事了嘛。

嚶……嚶,我昨天聽李主任說了你受傷的事後,一夜沒有睡著,提心吊膽一直揪著心。

聽到這里,老子的小眼不爭氣地也流出了淚水。

阿梅,你別哭了,你哭的我心里也很難受。

討厭,你受這么重的傷,險些把命丟了,也不給我打個電話,我恨死你了。

阿梅,是我錯了,你別哭了。

你為什么關機?你為什么不給我打電話?

阿梅,我給你打電話,不是更讓你牽腸掛肚嗎?我當時都昏迷不醒了,也無法給你打電話啊。

來,我看看你的傷勢。阿梅邊說邊抬起了淚臉,伸手輕輕掀起被子。當她看到我上身纏著的厚厚綳帶,哭的更痛了。

阿梅,你要再哭,我就不讓你看我的傷勢了。

阿梅伸出雙手使勁擦著臉上的淚水,伸手輕輕抬了抬我肩部,趴下臉去看我背部的傷勢。由於纏著厚厚的紗布和綳帶,她也看不出什么來,有些著急。

阿梅,你不用擔心了,我真的沒事了,再過幾天拆去紗布綳帶,就是好人一個。

你怎么這么不注意啊?碰到那些歹徒,你躲著走啊,干嘛還要非被砍傷?真是的……

嘿嘿,我也不想這樣,當時是真的沒有辦法。

什么沒有辦法?你撒腿跑不就沒事了,非要逞能,險些把命給丟了。阿梅說著說著有些生起氣來,滿面是淚的俊臉都被氣得通紅了起來。

嘿嘿……老子現在只有傻笑的份了。

我趕忙將康警花放在我枕邊的一塊毛巾遞給阿梅。

阿梅,你快擦擦臉,別哭了,等會進來人不好看的。

怕什么?李主任已經知道咱們兩個的事了。

啊?她怎么知道的?我驚恐地問道。乃乃的,這下子老子算是沒有一點隱私了,老子的這些貓膩,都被李感性知道了。霹靂丫,康警花,阿梅,老子辦的這些多角關系,都被李感性掌握了。李感性該怎么看待老子?老子在她眼中不就真的成了個垃圾了嗎?反過來,阿梅如果再從李感性的口中知道老子和霹靂丫交往過,現在又和康警花交往,阿梅會怎樣?越想越怕,不由得膽顫心驚,額頭上不由自主地冒出了冷汗,老臉也變得麻木起來。

大聰,你這是怎么了?……你怎么冒汗了?哎呀,你的臉色怎么這樣蒼白了?阿梅趴在我旁邊,焦急萬分地問著。

第10卷四六二、撒嬌j動

阿梅,你不要哭了,我有些難受。我哆嗦著說道。

哦,我不哭了。快告訴我,你哪里難受?阿梅邊抹淚邊擔心地問道。

我也說不清楚是哪里難受,反正渾身不舒服。

阿梅聽我說到這里,趕忙用雙手捏著我的手臂,再捏我的腿,最後用手輕輕捋著我的肚子,嘴里不停地問:這樣好受點了嗎?這樣好受點了嗎?……

聽著阿梅關心的話語,享受著她的愛心撫摸,我的心中充滿了愧疚,悔恨的只想咬舌自盡。

此時,老子倒是不擔心李感性進來,老子現在擔心的是康警花突然推門進來,看到阿梅和我這般如膠似漆的親昵行為,她該怎么想?

我要是不讓阿梅關心我,不讓她對我表示愛心,那就容易引起阿梅的疑心。我頓時左右為難起來,大腦一片空白。乃乃的,俗話說死豬不怕開水燙。老子現在雖然不是死豬,但和死豬也差不了多少,大腦一片空白。既然沒有什么辦法,那就索性閉上眼睛不管了。

阿梅以為我身體真的不舒服,看我閉上眼睛,便不再出聲,只是專心致志地給我溫柔地按摩著。

怎么辦?這種狀況不能持續太久的。李感性把康警花約到外間談話,無非是避免我的尷尬。但時間不能過長,否則,李感性也會無能為力的。

天無絕人之路,大腦一片空白的情況下,我忽地想起冼伯伯來。對,此時和阿梅談論她爸爸的問題,一定能夠轉移她的注意力。

我微微睜開眼睛,凝目看著對我牽腸掛肚又俊美無比的阿梅,輕輕而道:阿梅,你爸爸徹底沒事了?

我這一問,阿梅微微一怔,立即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開心地說:那個李秘書被押解回來後,就把我爸爸從那個爛尾樓豆腐渣工程中解脫出來了。

哦,這樣就好,一旦被那個惡爛糟糕的工程牽連進去,那麻煩就來大了。

嗯,市里和省里已經有幾個高官都被牽連進去了,不但被撤職查辦,還被雙開蹲牢。

你爸爸出來後還能官復原職嗎?

應該沒有什么大問題,但我爸爸似乎已經看破紅塵了,只想在家看百~萬\小!說練練書法,不想再涉足官場了。

你是說即使組織上讓你爸爸官復原職,你爸爸也不干了。

嗯,有這種可能。

但我認為不會。

為何?你有什么根據會認為我爸爸不會?

感覺。

什么感覺啊?你說明白些。從昨天下午我爸爸出來後,我和我媽就勸他不要再干了,我爸爸也說他真的干夠了。

說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

哎呀,大聰,你把話講明白些好不好?阿梅撒嬌地對我說,看著她那嬌柔的神態,聽著她那醉人的嬌滴聲音,惹的老子竟然倏地有些j動起來。禁不住深深吸了幾口氣,以平息褲襠中那躁動不安的吊玩意兒。

阿梅看我光躺在那里吸氣,並沒有回答她的問話,更加撒嬌起來:你快說嘛,人家還在聽呢。

我清了清嗓子,緩緩說道:阿梅,首先你爸爸還不到退休的年齡;其次你爸爸現在如果不干了,那就等於向外界宣布他自己確實存在問題才不干的,外界的人也會鐵定認為你爸爸不清不白的;最後從你爸爸不服輸的個性看,他也不會就此罷休。這么多年,他畢竟是摸爬滾打,靠自己的努力一步一個腳印地升上來的,他比別人更加清楚他今天的地位是多么的來之不易,豈能輕易放棄?

阿梅聽我說到這里,不由得沉思起來,過了一會兒,才輕輕說道:我和我媽真的不希望他再干下去了。如果再出個啥事,我和我媽真的撐不住了,那種焦急等待翹首期盼的感覺真是生不如死。

阿梅說到這里,本已不再流淚的秀眸又濕潤晶瑩了起來。

暈,這丫又要掉淚了。

我急忙打岔問道:對了,阿梅,你爸爸從那個破爛工程中洗脫出來了,不是還有人舉報他個人有經濟問題嗎?

聽我說到這里,阿梅明顯地緊張起來,無奈地說道:這個問題,直到現在還是懸而未決呢。

這個問題懸而未決,怎么就讓你爸爸出來了?

是……是那邊在暗中幫的忙。有人舉報我爸爸有個人經濟問題,但查來查去,不是無中生有就是捕風捉影,再不就是可有可無,又加上那……那邊給幫了很大的忙,就先讓我爸爸出來了。

我一聽讓冼伯伯出來,那邊給幫了很大的忙,心中很不舒服,既吃醋發酸又慶幸冼伯伯出來。畢竟馬上要過春節了,如果冼伯伯出不來,春節那天阿梅只能在淚水中度過了。

第10卷四六三、醋勁盛濃

我不解地問道:阿梅,他們既然查你爸爸的個人經濟問題,無中生有和捕風捉影根本就不用擔心,但你剛才說可有可無,我就有些不明白了。

哎……這可有可無就是說有些經濟問題很難定性,很大程度上取決於人為因素。

此話怎講?這種要命的事情怎么還能有人為因素啊?

我爸爸處在那個位置上,每天要處理很多的事情,不可能面面俱到,任誰也不會做的那么周全。經我爸本人簽過的稅收的票單據數不勝數,雖然我爸自己行的端做的正,但要如果把某筆有問題的帳目硬往我爸身上栽贓,我爸也會躲不過去的,也會變得不清不白起來,哎……

阿梅邊說邊愁苦地長嘆起來,神情很是落寞擔憂。我心中一疼,急忙勸道:阿梅,你不用擔心,不是還有那邊在幫忙嘛,你爸爸一定會平安無事的。

阿梅溫柔地對我笑了笑,笑容很是凄苦。我立即後悔起來,後悔不該談起那邊來,那邊就是她對象一方。老子在這關鍵時刻,說那邊會幫助她爸爸的,這不是把她往那邊推嘛,越想越是後悔,恨不得抬手狠狠地摑自己幾個耳光,將自己的臭嘴頭子摑爛,乃乃的。

阿梅凄苦地笑完,不由得又惆悵起來。看著她那傷心無奈的表情,老子懊悔的用鐵齒銅牙將上下的兩片臭嘴狠狠地咬了幾下,都是這沒有把門的臭嘴頭子惹的禍。

經過短暫的沉默之後,阿梅突然幽幽地問道:大聰,在這里陪伴你的那個女子是誰啊?

蒼天啊!大地啊!阿梅怎么在這個時候又問起康警花來了?阿梅從進這個門後,就一直處在與我重逢後的喜悅之中,看我躺在床上,牽腸掛肚萬分,因此也就一直沒顧上詢問康警花是干什么的。現在突然想起了陪伴照顧我的康警花來,憑著女人的敏感,她不得不開口問了。

怎么回答?要是實話實說,阿梅肯定又會傷心痛苦的。要是不實話實說,那應該怎么說才好?

老子大腦急轉,思忖著怎么回答。同時為了掩飾我的囧態,我故意連連打著哈欠,以免引起阿梅的更大疑慮。

阿梅,你問的那個女子是個警察,我受傷就是因為救她,所以她才來照顧我的。

哦……她長的很……漂亮……看到阿梅欲言又止,她那吞吞吐吐的表情告訴我,她現在正在吃醋,心中很是難受痛苦,醋勁盛濃。

阿梅,你不要多想,我救了她,她來照顧我,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你千萬不要多想。

我不多想……阿梅雖然嘴上說是不多想,但一雙秀眸的上下眼皮不斷使勁眨巴著,乃乃的,這又是要流淚的前兆。

不能再讓阿梅流淚了,估計康警花和李感性快要進來了。

急切之下,想再轉移話題,但腦子卻想不起有什么話題才能轉移阿梅的注意力。

無奈之下,伸手摸了把額頭,感覺額頭上竟然冷汗津津了起來,大腦一轉,隨口說道:阿梅,你到洗手間給我拿塊濕毛巾來,我想擦擦臉。

嗯。阿梅起身向洗手間走去。我看著阿梅的身影,心中不由得一顫,阿梅這段時間怎么這么瘦了?估計體重得掉了十多斤。哎,這都是因為她爸爸的事情,又加上她無法再向她對象那邊重提退婚的事,讓她心煩氣躁憔悴不已。不過阿梅瘦了這么多,身材卻是更加苗條,更加婀娜多姿了,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

想想她很有可能要嫁給那個典型小人副檢察長的兒子,老子難受的直想爆炸,日他乃乃的狗日的副檢察長,老子對著你祖宗十八代狂做第八節廣播體c,狂c加爆c。

阿梅很快用溫水將一條毛巾浸濕了,溫度適中,我本想接過來自己擦臉,但她卻要執意給我擦。她仔細地擦著我臉上的每一存肌膚,似乎要將汗毛孔中的污垢全部清理干凈,足足擦了幾分鍾才給我擦完。這幾分鍾之後,阿梅的情緒平靜了很多。現在即使康警花進來,老子也不再那么擔心害怕了。

阿梅坐回到我的床邊,柔聲對我說:大聰,我來照顧你,讓那個女警察回去吧!

暈,我心中暗暗叫苦,但表面卻是裝出很高興很期盼的樣子來。老子現在表里不如一,自己對自己的這種做作也很是不滿,但實在是沒有別的辦法。

阿梅,你爸爸剛剛出來,你在家好好陪陪他。再者說了,那個女警察在這里照顧我,是她公安局的領導專門安排的,畢竟是因為救她我才受的傷。她在這里陪我,也是在上班,這是她的職責。

哦……要不這樣吧,我和那個女警察輪班倒,她白天我晚上,怎么樣?

第10卷464、李感性開罵

我一聽阿梅說要和康警花輪班倒來照顧我,心中更加大駭起來,急忙說道:阿梅,你要是晚上來陪我,你媽肯定不會同意的,到時候又要節外生枝了,夠我們難堪的。

不要緊,你托人幫助我爸爸的事,我都和她說了,她對你也是很感激。

阿梅,你媽對我感激是一回事,你來陪我又是另一回事。不行的,你不能來陪我,我可不想再讓你媽來挖苦我了。

阿梅突然蹙眉聳鼻噘嘴,生氣地問道:哼,你是不是就想讓那個漂亮的女警察陪伴你?

暈,看來老子的這番說辭,不但沒有打消阿梅的顧慮,卻讓她更加吃醋,更加疑心了。

就在這時,房門被推開了,一個女護士推著盛滿葯品的小推車進來了,後邊跟著的是康警花和李感性。

打針的時候到了,老子現在每天還要繼續打消炎針,以防傷口被感染。

阿梅看到護士進來了,只好站起身來。護士像是踩著棉花,沒有一點聲響地走了過來,對我微微一笑,我很是配合地將爪子伸給她。

李感性站在旁邊,默不作聲地看著那個女護士給我打針。

老子的小眼雖然漫不經心地踅摸著,但小眼的余光卻是專注地盯著康警花和阿梅。康警花一進門就不時地盯著阿梅看,阿梅也不時地偷偷看一眼康警花。

乃乃的,完了,終於要面對面的接觸了,老子的心中更加忐忑不安起來。從接到阿梅說要來看我的短信起,老子的心中就一直沒有平靜過,以至於搞的自己精神有些萎靡,顯得疲憊不堪。

都說護士是醫生的眼睛,護士的主要職責是臨床觀察,然後向醫生報告,醫生再對症下葯。所以,護士觀察病人很是仔細,d察秋毫,老子這一精神萎靡,疲憊不堪,立即就被這個給我打針的女護士覺察到了。

她給我打完針後,輕聲問我:你是不是很疲勞?

我一愣,隨即點了點頭。

是不是沒有休息好啊?

不知道呢,反正感覺很是疲乏。

女護士聽我說到這里,立即對康警花、李感性、阿梅三個人說道:傷者需要安心休息,如果沒有什么事,你們幾個就到外間去,盡量不要打擾傷者,讓傷者好好靜卧。

她們三個都是立即點頭應諾,並沒有馬上出去。但這個女護士責任心顯然很強,本著負責到底的精神立即又道:現在給傷者打上針了,他很是疲勞,不能多說話的。你們幾個現在就到外間去吧。

在這個女護士的催促下,她們三個人紛紛到了外間。

女護士用手輕輕托住我的肩膀,看了看我背上的傷勢,對我說道:你現在閉上眼睛好好休息,不能多說話的,知道嗎?

嗯,知道。我邊答應邊趕忙閉上小眼。

女護士這才放心地向外走去。她出去的時候,將里間的房門給我帶上了。女護士帶上房門後又對她們三個說道:你們盡量不要進去打擾傷者,讓傷者安心休息。

康警花、李感性、阿梅三個人連連應著,隨著外間房門的開啟關閉聲,負責任的女護士推著治療小推車走了。

老子躺在床上,如同做夢一般,沒想到在這最窘迫的時候,女護士竟然幫了老子一把。老子心中對那個女護士很是感恩戴德起來。

過了沒一會兒,我聽到外間傳來隱隱約約的說話聲,康警花、李感性、阿梅她們三個人是將聲音壓到最低在交談著。我使勁將小耳朵豎立起來,也沒有聽清楚她們到底在談論著什么,但更加惶恐不安了,就像站在法庭上等待法官宣判老子死刑一般,倍受煎熬。

在令人窒息的煎熬之中,度過了漫長的幾分鍾,我的手機突然響起了短信提示音,我急忙將枕邊的手機摸起來,一看竟然是在外間的李感性給我發來的短信。

大聰,阿梅要留下來照顧你,替換一下康曉茗怎樣?

暈,老子現在最害怕的就是這個,李感性已經知道老子和阿梅的關系,她也看到我和康警花之間的親昵舉動了,她怎么還發這樣的短信來征求我的意見呢?

我大駭之下,急忙回復:杏姐,不要,阿梅這段時間身體不好,她爸爸昨天剛從檢察院出來,讓她回家吧。

過了一會兒,李感性回復到:我知道了,等會我就帶阿梅走。你小子要好自為之,你看你辦的這些爛事啊,乃乃的。

哎呀?李感性竟然在短信回復中批評起我來了,還罵我乃乃的,我心中更加惴惴不安了起來。

第10卷四六五、康警花的質問

看著李感性批評開罵的短信,我心中顫抖,哆嗦著爪子回復道:杏姐,等我的傷勢好了後,再向你慢慢解釋。

過了好大一會兒,李感性才回復道:你就安心養傷吧,其它的少c心。

我弱弱地回道:哦,我知道了。

過了一會兒,我聽到阿梅說道:還和大聰打個招呼不?

李感性回道:不用了,讓他安心休息吧!

隨後聽到李感性和阿梅與康警花互相說了幾句客氣話,聽著輕輕的腳步聲,估計是李感性帶著阿梅走了。

聽動靜康警花將李感性和阿梅送出了房門,隨後又傳來了外間房門的關門聲,康警花回來了,我急忙閉上小眼裝睡。

隨著里間房門輕輕的吱呀聲,康警花進來了,她來到床邊坐在凳子上,悄無聲息起來。老子現在不敢睜眼,只有繼續裝睡下去。

過了幾分鍾之後,康警花鼻子里重重哼了一聲說道:睡不著就不要裝睡,裝睡就能躲過一切嗎?

我心中叫苦不迭,想睜眼沒那勇氣,只好就這么僵著。

康大膽,我看你能裝睡到什么時候?有本事你就不要睜眼,哼。

到了這一步,老子實在無法再裝下去了,只好慢慢睜開小眼,裝著沉睡剛被吵醒的樣子,連連打著哈欠,故作不知地問道:阿花,你剛才說什么了?都把我給吵醒了。

哼,說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少在這里裝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