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1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慈母手中線,游子身上衣。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詩從肺腑出,出輒愁肺腑。想當初孟郊同志作這首《游子吟》時,估計也是我這般同樣的感觸。

第10卷四七六、激動的心

我慢慢地從床上下來,一步一步挪到廁所,小心謹慎地蹲到馬桶上。

乃乃的,背部受傷拉起粑粑來也不敢使勁了,要一絲一縷地慢慢用力才行。就像他媽的打太極拳,舒展緩柔,愈慢愈好,要用意不用力。

就在這時,我聽到外間的房門輕輕響起了敲門聲。還沒等我吭聲,房門就被打開了,隨即傳來了高跟皮鞋的咔咔聲。

進來的絕對不是護士,護士都是穿著輕柔的護士鞋,走路沒有聲響,就像踩著棉花一樣。

進來的是誰?我隨口問道:誰啊?

但來人沒有回答。難道是康警花回來了?她沒有這么快就回來了吧?如果是李感性和冼性感來了,老子一發話,她們絕對會立即回應的。是不是康警花回來後故意要給老子一個驚喜?嗯,肯定是她回來了。

阿花,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外邊靜悄悄的。

阿花,快點過來扶我起來,拉個粑粑比打太極拳還累。……外邊依舊靜悄悄的。

日,這丫真的和老子打起啞語來了,給老子驚喜也不要這么個給法嘛。

我只好自己撕塊衛生紙,來了個經典的太極拳動作海底撈月,緊接著又來了個雲手,才將pp上的雲彩擦凈。

伸手扶住牆壁,艱難地站了起來,慢慢提上褲子,隨著馬桶的嘩啦嘩啦的水響,老子勾腰曲背地從廁所里出來了。

抬頭一看,雙腿一軟,險些坐到在地,心中大喜大悲起來,一雙小眼瞪的好似小牛犢般般提溜圓,驚的嘴巴半天沒有合攏。

只見霹靂丫穿著一件紫紅色的風衣,手里拿著類似禮品的東東,站在床邊。

她白嫩秀氣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美目如霧似水般靜靜地看著我。

霹靂丫終於來看我了,我受寵若驚地竟有想大哭一場的感覺,小眼有些濕潤,內心一種巨大的幸福感襲來,喃喃地說:霹……溫……溫萍,你來了?

乃乃的,這不是明知故問嗎?人家霹靂丫就站在眼前,還要問你來了?什么叫無話達拉話,這就叫無話達拉話。什么叫慌不擇言,這就叫慌不擇言。老子在極度激動之下,不知道說什么好,便無話達拉話,慌不擇言了起來。

霹靂丫靜靜地又看了我會兒,她整個人就像雕塑一般,不,更像是一個受電腦控制的機器人。

她使勁使自己露出笑容來,輕輕問道:你的傷好點了嗎?

嗯……嗯……好多了……基本上沒事了。我忙不迭地說著,雙手不自然地對搓著,感覺就像被中央首長親自接見一樣,激動的小體都快要顫抖起來了,聲音也不由自主地發顫起來。

別這樣站著了,快點到床上來,小心著涼了。霹靂丫一句輕輕的關心之語,使我頓時猶如孩子般,非常聽話地,無比順從地爬到了床上,激動之下,樣子有些狼狽,用力過猛,險些排氣。躺到床上後,很自覺地給自己蓋上了被子,小眼中忍不住更加濕潤了。

霹靂丫舉起手中的東東,輕道:這是我哥讓我給你送來的阿膠。說著就隨手放在了我的床頭上。

哦,謝謝你了!

不是我給你的,是我哥給你的。霹靂丫依舊是機器人般面無表情。

哦,謝謝大哥,也謝謝你!

霹靂丫攏了攏頭發默不作聲起來。

你別站著啊,坐下。

不了,我要走了。

聽霹靂丫這么說,我的熱腸熱肚立即變得冰涼透徹起來,一股莫大的哀傷涌上心頭,喃喃地問道:你不坐會了?來了站站就走?

嗯,我也不想來打擾你。但我哥非讓我來給你送阿膠,我不得不來。

這么說你不是情願的,而是被大哥來的?

嗯,可以這么說。霹靂丫說著說著面無表情的臉上蒙上了一層冰霜,並且冰霜還在不斷加厚。

你明天就和大哥嫂子到海南了?

嗯,你怎么知道的?

我聽大哥說的。……霹靂丫又沉默不語起來。

你……你要到正月十五之後才回來嗎?

我嫂子啥時回來我就啥時回來,我要照顧她。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我日喲,老子正在傷感的時候,這個狗日的臭老鼠竟然響了起來,打破了老子的濃郁抒情,廣播體c,乃乃的。

但臭老鼠依舊我愛你我愛你地響個不停。

稍等,我接個電話。說著我就拿起了手機接聽起來,連來電顯示也沒看。

喂,誰啊?

還問誰呢?是我。

哦,阿……阿花。原來是康警花給我打來的電話,我做賊心虛般地偷偷用小眼瞅了一下霹靂丫,說了個『阿』字,後邊的『花』字低的連我自己也沒有聽清楚。

第10卷四七七、大悲大戚

康警花在電話中對我說道:我中午趕不回去了,你讓值班護士給你從食堂打點飯,先對付一下,下午我就趕回去了。

康警花在電話中的聲音很大,站在旁邊的霹靂丫應該是聽的一清二楚的,她故意將身子朝外扭了扭,眼睛也看向了門口,用肢體語言告訴我,她不想聽。

我小心地低聲問道:哦,你怎么回不來了?

我在你老家那里耽誤的時間太多了,我現在還沒有到我老家呢,現在都快中午12點了,回不去了。

哦,你安心把事情辦完,不用著急往回趕,你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

我知道了,掛了。

嗯,好。

我扣下手機,忐忑不安地看著霹靂丫,就像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

霹靂丫頭也沒回地對我說:我走了,便匆匆向外走去。

我怔怔地看著她的背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隨著房門啪的一聲帶上,我躺在床上,小眼望著屋頂,整個人就像一個空殼一樣,大腦一片空白。

過了十多分鍾後,外間的房門又被推開了,一陣皮鞋的咔咔聲傳來,只見霹靂丫又回來了。她手中提著一個方便袋,走到我床邊,將那個方便袋放在我的床頭上。看了看我喝水的杯子里已經空了,又提起暖瓶給我倒滿了水。

從霹靂丫進門我就處於驚訝狀態之中,看著她這一系列的動作,我冰涼的心逐漸暖暖了起來,小眼不爭氣地終於流下來了說不清道不明的小淚滴,怔怔地看著她說不出話來。

霹靂丫看我這樣,臉色冷的幾乎降到了零下七八十度,沒有一點兒溫度地說道:照顧你的那個女警察回不來了,我剛在樓下食堂給你買了幾個包子,你中午湊合著吃點,我走了。

說完,頭也不回地快速走了出去。

直到房門又一次被她帶上,我還是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我哽咽著自言自語起來:乃乃的,你丫走就走唄,干嘛還要給老子買包子,你這樣做只能是讓老子的心在流血,老子怎能吃的下去?┄┄你丫這么做,是對老子進行精神上的的殘酷折磨,丫的┄┄。

我此時的心情真的是說不清道不明了,既有感激又有無奈,既有委屈又有凄涼,反正是哪種情緒最折磨人就來那種情緒,悲泣的老子只想大吼幾聲。

如此這般,自己在床上衰衰地痛苦了半個多小時,值班護士走了進來。

這個女護士,我以前見過幾次,知道她叫柳晨,身材嬌小玲瓏,說話柔聲細語。她來到我的床邊,看到我這個樣子,吃驚地問道:你這是怎么了?

聽到她的問話聲,我這才緩過神來,輕輕喃道:我有些難受。

哪里難受?她邊問邊掀起被子要查看我的傷勢。

老子說的難受是指心里難受,並不是指傷口難受,但又沒法和她明說,只好裝模作樣地讓她檢查了一番。

沒事啊,你的傷勢恢復的很好。你現在還難受嗎?

哦,不難受了,你這當護士的一進來,我就不難受了。

呵呵,那我還得多進來幾次才行啊?

嗯,你是得多進來幾次才行,你要是一直在這里陪我,我就更不難受了。

乃乃的,當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剛剛還處於大悲大戚中的老子,此時竟然貧嘴呱啦舌了起來,惹的小美女護士柳晨咯咯嬌笑起來。

柳晨長的很是嬌美,是個不折不扣的嬌柔美女。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更是甜美可人,就像一個剛剛精心制作出來的白嫩蛋糕,即使不過生日,也使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但老子現在根本就沒有色心,更沒有色膽,人家柳晨雖美,但老子也只是欣賞而已,絕對沒有非分之想。

老子在李感性、冼性感、霹靂丫、康警花四大美女的圍剿堵截中,受到了刻骨銘心的教育,思想覺悟有了很大的提高,已經洗心革面,變的純潔起來。雖然沒有變成大純潔,但最起碼也變成個小純潔了。因此,老子現在是沒有余暇精力去勾引別的美女了,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我怔怔地看著柳晨的甜美笑容,忍不住問道:你和柳如是什么關系?

誰?柳┄┄柳什么?

柳如是。柳樹的柳,如果的如,是不是的是。

柳如是,嗯?這個名字很是特別,也很好聽,是誰啊?

我日,這丫不會是個小文盲吧?大名鼎鼎的柳如是竟然也不知道?還是一個姓呢。

我嘿嘿問道:單聽柳如這個名字,你感覺此人是男是女?

應該是個女的吧?

嗯,是個女的,和你一樣漂亮。

我這句話一落地,柳晨竟然有些害羞起來,臉色也紅紅了起來。

柳晨紅了陣臉,笑著問道:她在哪里工作?

我日喲┄┄

第10卷四七八、勾引美女

聽柳晨問我柳如是在哪里工作?驚的我險些把下巴頦子掉下來,我看著她那純朴真誠的目光,想笑不敢笑,一時憋的老臉通紅了起來。

柳晨看我這樣,更加不解起來,問道:問你話呢,你怎么不回答?

唉,現在的教育體制真的需要改革了,各色學校重視的是實用技術,把國學這門國粹給忽略不計了,更別說讓學生們深讀細研了。

這不能怪天真爛漫的柳晨同志,要怪就怪誤人子弟的教育體制。更不能說人家柳晨是個小文盲,老子也好不到哪里去。老子只不過是色心濃烈,比較關注古往今來的美女而已,基於這個原因,才對柳如是略加注意了一些。

我決定旁敲側擊她一下,也讓她多陪陪我,省的我一個人呆在屋里,想起霹靂丫來,又要經受無盡的精神折磨。

你別著急,我先給你講個故事,行不行?我問她。

她柔美恬靜地點了點頭,就像白嫩的蛋糕加熱了一般,惹的老子大有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之勢。褲襠中的吊玩意兒隨著她的點頭也撅了撅和尚頭,幸好有被子擋著,沒有被她發現。

在文化大革命時期,外國人到咱們國家某個中葯廠去參觀考察。那個領頭的外國人是個中國通,他對咱們國家的中葯很有研究。在參觀考察時,由感而發隨口和那個葯廠的廠長說了一句:你們中國的李時珍真的是太偉大了。你猜那個葯廠的廠長怎么回答的?

柳晨搖了搖頭,問道:他是怎么回答的?

那個葯廠的廠長對外國人這樣說道:哦,你說的李時珍啊,他今天沒有上班,不然,就把他叫過來┄┄。

哈哈┄┄。柳晨聽我說完之後,哈哈大笑起來,不一會兒竟把眼淚也給笑了出來。

呵呵,你可真逗,笑死我了。柳晨邊笑邊說,突然她意識到了什么,問我:你怎么突然想起給我講這么個笑話?

這不是笑話,而是真事,我這也是聽大人給我講的。

柳晨更加意識到了什么,問道:┄┄難道你說的柳如是也是古代的人?

嘿嘿┄┄我嘿嘿笑著,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拐彎抹角地說:我見青山多嫵媚,料青山見我應如是,這就是柳如是名字的出處。

柳晨剛要繼續問下去,只聽房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柳晨隨口說道:請進。

隨著腳步聲,只見李感性匆匆走了進來。

柳晨一看來人了急忙站了起來,沖著李感性微笑著點了下頭,扭頭對我說:我出去了。

嗯,你去忙吧。

等柳晨走了出去後,李感性來到床邊坐了下來,問道:康曉茗還沒有回來嗎?

嗯,還沒有回來,要到下午才能趕回來。

李感性坐在我的床邊,看我精神不錯,問道:你現在感覺身體怎樣?

還行,恢復的不錯。

好,既然這樣,我今天就好好和你談談,正好康曉茗也不在,咱們兩個推心置腹地聊聊。

看著李感性臉色逐漸凝重起來,態度很是認真,我心中竟然不安起來,一股莫名的惶恐涌上心頭。

李感性正色說道:我剛才在門外聽到屋里有開心的哈哈笑聲,你是不是看到那個女護士很漂亮,就開始勾引人家了?

杏姐,你說的什么呢?根本就沒有的事。

沒有的事?我剛進門時,看到那個女護士趴在你的床邊,看你們的神態很是親昵,這哪像是護士在護理傷者,分明是在借機調情,肯定是你在勾引人家。

哎呀,杏姐,什么跟什么呀,你不要胡亂猜疑了,沒有的事,我也不是那樣的人啊。

哼,你不是那樣的人?那你是哪樣的人?你看你辦的都是一些什么爛事破事?你和阿梅那樣,和溫萍那樣,現在又出來個女警察康曉茗,你到底要胡鬧到什么時候?

聽著李感性的訓斥話語,我仔細觀察著她的表情,很明顯她不是在吃醋,而是實在看不下去我的胡作非為,才這樣苦口婆心地批評教育起我來。她的每一句話都擊中我的軟肋,讓我無法反駁,更是無地自容。

李感性如此面對面地教訓我,縱使老子的臉皮再厚也無濟於事了,我感到有些撐不下去了。

杏姐,你別說了,我知道我錯了,我也不想這樣,都是趕巧了而已。

不要狡辯,這種事還能趕巧了?阿梅漂亮,溫萍漂亮,現在這個康曉茗也很漂亮。呂大聰,看來你只要遇上美貌女子那就一個也不放過,你要一網打盡啊?

第10卷四七九、李感性的訓斥

李感性越說越來氣,竟然氣的胸脯都起伏了起來。我的額頭上也開始往外冒冷汗了。喃喃地問道:杏姐,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紙里終歸是包不住火的,玩火者是要自焚的,這點道理難道你不知道嗎?

老子現在只有挨批的份了,就像做錯了事的孩子,可憐巴巴地躺在那里挨批。

李感性沉吟了片刻之後,壓了壓胸中的火氣,又道:那次你和溫萍在我辦公室里一塊加班時,我當時就對你說要把她介紹給你。第二天,我就和她提起這件事,沒想到我剛說了幾句後,她就哭了。

聽到這里,我感覺全身都麻木了起來,不光是額頭冷汗直冒,全身也開始冷汗直冒了。

看到溫萍哭,我當時很是詫異,不知道怎么回事,問了半天,她才告訴我,說你和阿梅之間竟然早就不清不白了起來,可惡┄┄。

我囁嚅地顫聲問道:我和阿梅的事,溫萍是怎么知道的?

你還好意思問?我剛才就說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還記得你到阿梅家喝醉酒後回家,趴在樓下的地上睡著的事嗎?

┄┄記得,┄┄我一直不知道那次是誰把我從樓下扛回家的?

還能有誰?是溫萍啊!你先是和阿梅在餐廳一塊就餐,過了幾天後,到了周末,阿梅陪你先去整了個發型,又回到你的住處換上新衣,然後一起去了阿梅家。

聽到這里,我不由得大駭起來,感覺自己都快被剝光了。這句真的,這些細枝末節的事,老子都記不起來了,但從李感性的嘴里說出來,就像昨天剛剛發生的一樣,這無疑都是霹靂丫告訴她的。

我惶恐不安地問道:啊?難道溫萍在跟蹤我?

人家跟蹤你干什么?你和溫萍前一天在漢正路的『欣然心語』餐廳一塊吃的飯,當時她就下定決心要和你好好處下去。沒想到第二天中午,你就和阿梅在單位餐廳一塊就餐。當然了,同事之間一塊就餐本沒有什么,但憑女人的直覺,溫萍發現你和阿梅之間的關系非同一般。也就是從那天開始,她才多了個心眼,暗中觀察起你來。你到阿梅家的那次,溫萍的確是在跟蹤你,但她那也是無奈之舉,你不負責任,人家畢竟要對自己負責吧!

我那天在阿梅家呆了幾個小時,她一直在跟蹤我?

你還好意思問?你進了阿梅家的小區後,溫萍就一直在小區門口等著。你從阿梅家出來後,在路上跌跌撞撞的又是唱又是哭又是罵的,溫萍一直就跟在你的身後。她┄┄她是一直流著淚跟著你的。

李感性說到這里,聲音突然有些哽咽,眼圈倏地一紅,美目中淚花晶瑩了起來。

我痛苦地舉起手來,用力捶了幾下額頭,溫萍當時是個什么樣子,我是連想也不敢想了。

溫┄┄溫萍一直跟你跟到你的樓下,聽你和阿梅通完電話後,才發現你竟然醉著睡在了地上,是她把你背上樓的。

李感性說到這里,終於忍不住流下了淚水,更加生氣的說道:因為你和阿梅的事,溫萍還沒傷完心,現在又出來了個女警察康曉茗,乃乃的,呂大聰,你這叫辦的什么事?我真想給你幾耳光┄┄。

李感性說著說著氣的嘴唇都哆嗦了起來。

你知道嗎?那天在廣場雪地中碰到你和康曉茗後,溫萍是哭著離開那個廣場的。那天本來是要回行里開會的,害的我們會也沒有開成,我陪了溫萍一宿,她哭了一宿,你這個混蛋┄┄。

李感性說到這里,氣的不住用手攏自己的頭發,胸脯起伏的更加厲害了。

我痛苦難過的淚流滿面,雙手捂臉哽咽著說:杏姐,是我錯了,你不要說了┄┄。

李感性看我這樣,只好不再說什么了。過了十多分鍾,看我平復了下來,這才又開口說道:你打算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

還什么怎么辦?你的個人問題怎么辦?

李感性這句話算是問到了根子上,對於這個重大的人生問題,說句真的,老子到現在也是稀里糊塗的。但又不敢和李感性撒謊,只好吞吞吐吐地支支吾吾說道:我還沒有考慮清楚,再過幾年吧,反正我還年輕。

什么?還要再過幾年?你是不是還想這樣胡鬧下去?

不,不會,我不會再這樣胡鬧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