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4 部分(2 / 2)

都跑到這里來了,你又讓我換乘其它的車輛,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我的車子真的提不起速來了。

你快點,要是耽誤了我的事,我可一分錢也不給你。

師傅,你現在就下車吧,我一分錢也不要你的。

狂暈,這他媽是怎么回事?這b竟然一分錢也不要就讓老子下車。

就在這時,前邊百十米外有個十字路口,在十字路口的中央站著一個交警,正在指揮交通。十字路口上還沒有安裝紅綠燈,只能靠交警去維持交通。

出租車司機突然加足馬力,車速開得飛快,風馳電掣般向十字路口開去。

你的車子不是有故障嗎?不是不能提速嗎?怎么突然之間開的這么快?老子邊說邊用手使勁抓住車窗上邊的抓手,車速快的讓老子有些驚慌和頭暈。

出租車司機一句話也不說,只是將車子開的飛快,轉瞬之間就到了十字路口,忽地一下停在了交警的身邊,把那個交警都給嚇了一大跳。

這種情況把老子也嚇的不輕,剛想大聲開口質問司機,只見司機迅速打開車門躥了下去,快速地跑到交警的身後,驚慌失措地指著車里。

我對出租車司機的舉動很是不解,正在納悶之時,看他驚恐地指著車子。乃乃的,按照他手指的方向分明就是在指著老子,這狗日的司機想要干什么?我不禁惱怒起來,橫眉冷對地看著站在交警身後的司機。

這時,司機說話了:警察同志,這……這個人可能是個劫匪。

交警一聽,也頓時緊張起來,立即嚴陣以待,凝目警惕地怒視著我。

我c,媽的,原來是這個出租車司機把老子當成劫匪了,這他媽是哪跟哪啊?我頓時大怒起來。推開車門,從車里蹦出來,大聲喝問:你他媽的說誰是劫匪?

那個司機有警察給他撐腰,口氣也厲害了起來:我看你就不是個好人,你不是劫匪你到那么偏僻的銀行去干什么?

警察用手指著我,厲聲喝道:你站在那里別動,站好,把手舉起來放在車頂上。

憑什么?我是個良民,只是一個乘車的,這個出租車司機tmd誣陷我。

交警目眥欲裂地大聲吼道:讓你站好你沒有聽到嗎?站好……

這個交警邊說邊掏出對講機喊了起來,這是呼叫附近的其他警察。完了,這下子鬧大發了。我頓時冤屈地直想拿頭撞車。

那個交警舉著對講機呼叫完畢,立即喝問我:你到銀行去干什么?

哎呀,警察同志,我到銀行是去上班,我還能干什么?我不得不辯解著實話實說。

你看他的樣子像是到銀行去上班的嗎?那個出租車司機說道。

我c他媽的,士可殺不可辱,老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跳著腳吼道:放你媽的狗臭p,老子就是在銀行上班。c你媽的,老子要告你誣陷誹謗罪。

你把嘴巴放干凈點,看你滿嘴臟話,還真不像個銀行職員。那個警察說道。

老子本來正處於爆跳如雷的狀態之中,但聽到那個警察也是如此說老子,老子頓時沮喪到了極點。

在銀行上班還要寫在臉上不成?我無奈地說道。

就在這時,不遠處想起了刺耳的警笛聲,就在老子驚愕的時候,幾輛警車飛一般開了過來。從車上呼呼啦啦地下來了十多個警察,那個交警用手一指我,頓時有兩個人高馬大的警察撲上來扭住了我。

我日喲,老子怎么這么倒霉啊?老子穿的整整齊齊地是要去報到,是要去上任的,這下好了,領導干部還沒當上,就成了這幫龜孫的階下囚。

我不是劫匪,我不是壞人,我是良民,我是好人,我在銀行上班。我大聲地說著。老子剛開口說時,就被一個警察給摁住了腦袋,老子是低著頭將這番話說完的,很是慘不忍睹。

第11卷五〇四、囧到了一塊

另外幾個警察去詢問那個交警和那個出租車司機,根本就不聽老子的辯解,把老子的腦袋摁下,就是讓我老老實實的,不要亂動更不要辯解。

那幾個警察詢問完那個交警和那個出租車司機後,其中一個領頭的指著我,對旁邊的警察說道:先把他帶回去,詳細了解情況。不要在這里處理了,影響交通。

我日你乃乃的,還要把老子帶回你們公安局,在這里處理還怕老子影響交通?我此時不再是爆跳如雷了,而是又害怕又焦急又擔心起來。

扭住我的那兩個人高馬大的警察,開始往警車上拽我。我大恐大急地掙扎著說:憑什么抓我?我只是個乘坐出租車的。

在激烈的掙扎之下,在拉扯之中,我摔倒在地,黑色的風衣連同里邊的筆挺西裝都被沾上了塵土,這一下,我更叫焦急起來。

我真的在銀行上班,我今天是去報到的。

你今天到銀行去報到?哪有這么巧合的事?你看你滿嘴粗話臟話,哪像個在銀行上班的?那個交警固執己見地說道。

你乃乃個小鮮b的,我心中狂罵著。那個驢日的交警說完,扭住我的那兩個警察瞬間就把我塞進了車里。還沒等我從車座上爬起來,一左一右又上來了兩個警察,坐在我的兩邊,將我擠在中間,顯然是怕我逃跑。

我看到坐在我兩邊的警察都是穿著一身駭人的警服,急中生智,突然想起了康警花來,就像在洪水急流中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大聲喊道:我認識市公安局刑警隊的何隊長還有霍飛,康曉茗是我對象。

坐在前邊副駕駛座上的那個警察扭回頭看著我,嘲笑地說:什么亂七八糟的?你怎么不說也和公安廳的廳長認識?

我真的和刑警隊的何隊長認識。

哦?那何隊長叫什么名字?

我日,這警察真他媽的會問,老子還真不知道何隊長的大名,只知道他姓何。窘迫之下,急的老子的汗都下來了。

說啊,何隊長叫什么?那個警察喝道。

我┄┄我真的和何隊長認識,但確實不知道他的名字。我不敢看問話的警察,更加不敢和他犀利目光相對,只好膽戰心驚地實話實說。

那個警察嘿嘿地冷笑著說:你這種人我見的多了,膽子不小,敢拿何隊當擋箭牌。

我日他姥娘,今天真他媽的不順,我又急忙說道:我不知道何隊長的名字,但我知道另外人的名字。

誰?

也是市局刑警隊的人,一個叫康霄茗,一個叫霍飛。康霄茗還是我女朋友。

哈哈,你這人真有一套,編,你就使勁編。

沒有,我說的是真的。

那個准備開車的警察不耐煩地說:少聽他胡謅白扯的,讓他回局里去說吧。

你們都是公安局的,你們和我說的人不會不認識吧?

我們是區局的,把你帶回去核實一下。看你到底是干什么。你也別著急,我們又沒給你戴手銬。

我看到那個領頭的警察正准備上另一輛車,我急忙將頭伸著對著車窗大聲喊道:你們這是非法拘禁,我真的和刑警隊的何隊長是熟人。

老子說這番話的時候,是竭斯底里喊著說的,把嗓子都喊岔了音。我的努力沒有白費,那個領頭的警察聽我說到何隊長的名號後,便向這輛車走了過來。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那個警察呵呵笑著對過來的領頭警察說道:這個人竟然說和市局刑警隊的何隊是熟人,真能狡辯。

我立即又大聲說道:我沒有狡辯,我真的和何隊長認識。

那個領頭的警察用一雙銳利的眼睛仔細看了我幾秒鍾,看的我背上嗖嗖直冒冷氣。他遲疑了一下,沉穩地說:把你的身份證拿出來。

看著這個領頭的警察似乎相信了我的話,我頓時高興起來,急忙開始掏身份證。這一掏之下,我的心咯噔一下子,毀了,今天早上剛剛換了西裝,身份證沒有帶在身上。老子平時最討厭穿西裝了,除非有重要場合才會穿。今天是到新單位去報到,就換穿上了平時不穿的西裝,因此身份證仍擱在昨天穿的那個外套里。

我日喲,什么囧事都他媽趕到一塊了。那個領頭的警察看我到處摸索,神態很是不安,不由得冷笑起來,說道:我讓你把你的身份證拿出來,你倒是快點啊。

我今天剛換了衣服,身份證沒有帶在身上。

身份證沒帶,那你把你的工作證拿出來,你不是說你在銀行上班嗎?

我日,c他媽的,現在都是什么年代了,誰他媽還有工作證?

第11卷五〇五、苦盡甘來

我只好說道:自從參加工作以來,我就一直沒有工作證。

身份證沒帶,工作證沒有,那怎么證明你的身份?還是跟我們回去一趟吧。你放心,我們絕不冤枉一個好人,但也絕不放過一個壞人。他說到最後那句『絕不放過一個壞人』時,口氣明顯地凌厲起來。

乃乃的,如果跟他們回去,那這件事就真的鬧大發了,老子還要急著去報到呢。現在都已經九點多了,如果再拖延下去,老子到新單位第一天上班就遲到,就會給同事種下拖拖拉拉的印象。想到這里,我真的無法控制自己了。

你們警察講不講道理?不問青紅皂白就隨便拘禁人,算他媽的什么人民警察?著急之下,老子的臟話又出來了。

看我大罵臟話,那個坐在副駕駛座上的警察吼道:就憑你罵警察這一點,也夠拘禁你的。

你們要是講道理的話,我罵你們干什么?

我們怎么不講道理了?人家那個出租車司機不會無緣無故地舉報你。

那個出租車司機就是一個神經質,c他媽的。老子又沒怎么著他,他憑什么舉報我?老子要告他。

那個領頭的警察說道:你要是能夠提供你的身份證或工作證,我們再找市局刑警隊的何隊長核實一下,你就自由了。

你現在打電話不行嗎?

不行,在這里處理無法做筆錄。

我氣惱之下,掏出手機來,說道:那好,我現在就給我女朋友打電話,她也是刑警隊的。

坐在我左邊的那個警察忽地伸手就把我的手機奪了過去,說道:在我們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你是不能打電話的。

我沒帶身份證,又沒有工作證,我不打電話你們怎么能調查清楚?

這個就不用你c心了。

那個坐在駕駛座上的警察一直就很不耐煩,這b一直就想快點開車走。

那個領頭警察又仔細觀察了我一會兒,說道:你女朋友真的是市局刑警隊的?

這還有假?打個電話不就清楚了。

你女朋友叫什么名字?

康霄茗。

說具體點。

就是叫康霄茗,還怎么具體?

領頭的警察掏出一個小本子,本子上夾著一支簽字筆,他打開空白頁遞給我,說道:你把你女朋友的名字寫在上邊。

我接過本子,一筆一畫地寫上康警花的大名,寫的是標准的正楷,免得這些警察看不清楚,又找老子的麻煩。

我剛待要遞給他,他又說道:把你的名字也寫在上邊。我只好又工工整整地寫上了老子的大名:呂大聰。

那個領頭的警察接過去看了看,便走到一邊,掏出手機來打電話了。

老子心中一樂,乃乃的,這下子總該放老子走了吧!

我豎起小耳朵仔細聽著,但聽不清楚,周圍實在太亂了。

過了足足十多分鍾,那個領頭警察打完電話,過來對我說:我們不帶你回去了,從這里等一會吧。

我欣喜地問道:你和我女朋友聯系上了?

我沒有和你女朋友聯系,我是和何隊聯系的。何隊說認識你,還和你很熟,但你沒有帶身份證,只能讓他派人來核實一下,我們這也是為了慎重起見,請你諒解!

那何隊派誰過來?

不知道,等一會吧。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但老子的手機卻被我左邊的那個警察拿著。他看了看那個領頭的警察,直到那個領頭的警察點了點頭,他才把手機給了老子。

我一看來電顯示,是康警花打過來的,我激動欣喜的直想放聲大哭。

阿花,阿花,快來救我。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被扣住了?

我被那個出租車司機給誣陷了,我要告這個狗日的。

你不要著急,我一會兒就趕過去。

阿花,你可快點。說到這里,老子險些哭了起來。

剛扣斷電話,手機又響了起來,這次來電話的是李感性。

我按開接聽鍵,還沒有說話,就傳來的李感性的訓斥聲:大聰,你怎么回事?這都幾點了,你怎么還沒有去報到?

杏姐,一言難盡,我在半路上被警察扣住了。

啊?怎么會這樣?你是不是違反交通規則了?

沒有,我被人給誤解了。

被人誤解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杏姐,一時半會說不清楚。

那怎么辦啊?

沒事,康霄茗一會兒就過來了,她來了就沒事了。

哦,對,她也是警察,她去處理是最好不過的了。

嗯,我現在正在路邊等她呢。

呂大聰,你到底是怎么搞的?怎么能出這樣的事?

杏姐,這事不能怨我,我是被誣陷的,見面後再詳細和你解釋。

說完,我就扣斷電話了。

真他媽的晦氣,第一天上任就他媽的遇到這種倒霉事,我惱怒地看了看車外,只見那個狗日的出租車司機還站在那個交警的身邊。老子走不了,他狗日的也別想走。

第11卷五〇六、弄巧成拙

老子遇到這樣的倒霉事,何隊長得知後,肯定會派康警花來,她來是最合適的。她既是警察又是老子的女朋友,她出面證明是最有說服力的了。

過了一段時間之後,遠處終於傳來一陣警笛聲,一輛警察拉著警笛快速地駛了過來。從車上下來的正是康警花,她穿了一身筆挺的警服。平時她是不穿警服的,都是便衣打扮,看來今天為了解放老子,她是故意穿上這身警服的。

康警花一下車,我立即大聲喊著:阿花,阿花,我在這里。

康警花急忙向我走來,那個領頭的警察迎了上去。

康警花透過車窗看了我一眼後,隨即和那個領頭的警察在交涉著什么,並看到她掏出證件來。

那個領頭的警察連連點頭,立即返了回來,親自將車門打開,抱歉地對我說:對不起!看來是真的誤會了。

誤會什么?我早就給你們說了,你們就是不相信。我直到現在還是有些氣急敗壞,看到康警花來了,老子的底氣也足了。

康警花走上前來,對我說:好了,現在沒事了,你就不要再說什么了。

不行,阿花,這件事必須說個明白,我還要告那個狗日的出租車司機。

康警花看我口出臟話,蹙眉說道:不讓你說話了,怎么不聽?

阿花,我又沒有犯法,他們無故扣押我,還被那個出租車司機誣陷。我說到這里,怒視著站在不遠處的那個出租車司機。

那個出租車司機也知道是看錯人了,很是不安地低下了頭。

我用手指著他,吼道:你他媽的是什么眼神?老子非得告你。

康警花對那個領頭的警察客氣地道了個別,拽著我就上了她的警車。

說,你到的新單位在什么地方?

在省政府籌建工地的對過,阿花……

我還沒有說完,康警花就忽地一下將警車發動了起來,快速地向前駛去。

阿花,這件事不能就這么算了,氣死我了。

康警花一句話不說,只是集中精力開車。當車子開出幾百米遠後,她放慢車速,撲嗤一聲呵呵笑了起來。

阿花,你老公被人冤枉,險些被拘禁了,你還有心情笑?

今早出門的時候,我就看你穿的這件黑色風衣不順眼,你還記得當時我說過什么嗎?

記得,你說我再戴上頂黑色禮帽,就是一個黑社會大佬。

對,問題就出在這里,人家那個出租車司機看你不像個好人,他那么做也是為了保護好自己,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