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4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她邊哭邊生氣地說:我已經和你說得很明白了,你就是不聽,你以為我想去做啊?這不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嘛。

看她凄凄哀哀的樣子,聽著她的泣血之語,我心疼地把她攬進懷里,柔聲對她說:不要哭了,你想怎么著就怎么著吧。

聽我這么說,她忽地止住了哭聲,靜靜地趴在我懷里,過了幾分鍾之後,她緩緩抬起頭來,滿臉的淚水,問我:你同意了?

嗯,我同意了,你就是我的全部,你想怎樣就怎樣,我聽你的。

聽我這么說,她坐起來擦了一把臉上的淚水,又開始愣神發呆了。

阿花,我們現在就去醫院吧。我邊說邊起身去拿外套。

等我把外套拿過來給她披在身上,她反而不動了。

阿花,你哭著鬧著去流產,現在怎么又不動了?

我再想想,你別催我,讓我再想想。

我暈,這丫是不是又改變主意了?難道她又想要這個孩子了?我心中頓時高興起來,急忙坐在旁邊靜靜地等待她最後的決定。

說真的,從客觀出發,康警花說的很對。但人是個感情動物,往往到了最後下決心的時候,反而會變得優柔寡斷。此時此刻的康警花就是這樣。

就在我等著康警花做最後決定的時候,她卻忽地一下躺在了沙發上,閉目養神起來。

我不敢打擾她,讓她再好好考慮考慮,最好是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按照我說的去做。

就在我滿懷希望期盼的時候,卻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我仔細一看,康警花竟然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乃乃的,這丫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想伸手把她推起來,但又於心不忍,只好悄悄站起身來,到床上取過毛毯來,輕輕給她蓋上。

我躺到床上,但沒有絲毫的睡意,一雙小眼盯著屋頂,大腦卻在天馬行空地思考著。

自從知道康警花懷孕之後,我突然感到自己肩上的擔子又沉又重,從來沒有過的責任感壓在我的心坎上,使我瞬間成熟了起來,感覺自己是個地地道道的大人了。

康警花對我一心一意,我也要對她一心一意,再也不能做任何對不起她的事情了,將家庭責任感和社會責任感深深地裝在心中。

康警花已經說了,最遲過了五一節之後,我們就結婚,人一旦成婚,那就是不折不扣的大人了,再也不能像以前那么胡作非為了。

在床上躺著這么天馬行空地想著,時間過的飛快,不知不覺中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了。我悄悄從床上爬起來,康警花依舊在沉沉地睡著。

我剛想返身再回到床上,只聽康警花說道:走吧,我們現在就去。

到哪里去?

到醫院去,去做流產。

阿花,你考慮清楚了?

嗯,我已經考慮的很清楚了。

她邊說邊起身穿上外套,唯恐自己又再變卦,不管不顧地快速向外走去。

我只好麻利地穿上衣服,緊跟在她的身後。

進了電梯,我仍是不甘心地問道:阿花,你真的考慮好了?

嗯,從現在開始,你不要再和我談論這個問題了,就這么定了。

我暈,這丫剛才是睡覺還是在考慮問題?怎么態度變得這么堅定了?

我挺著滿肚怨氣噘著嘴陪康警花去了醫院做了流產。

康警花做完流產之後,臉色蒼白,人憔悴了很多。那個慈祥的中年婦女大夫很是負責任地叮囑我:回去後要按照坐月子的標准伺候你對象,按照我的交代按時給她服葯。

我不停地點著頭,一一記在心中。

第12卷五七六、消災避禍粥

當我和康警花回到家時,天色也暗了下來。

康警花的臉色依舊很是蒼白,估計是流血過多所致。

今天自從再次返回醫院時,看到康警花進了婦產科的手術室,我才真正知道大勢已去,康警花肚子中的小生命已經徹底保不住了,我整個人頓時變得渾渾噩噩起來,直到現在仍是渾渾噩噩的,走路也是感覺深一腳淺一腳的,小體輕飄飄的同時,大腦一片空白,只記住了那個慈祥的中年女大夫的囑咐,對待流產的康警花要像伺候產婦坐月子一樣才行,不然容易落下病根。

因此,我必須小心了再小心,謹慎了再謹慎才行。

我把康警花扶到床上躺下,給她蓋好被子。

先把從醫院帶來的益母草沖劑用熱水調好,服侍康警花喝下,我這才又往外跑去。

我這次出來是去買伺候產婦坐月子所需要的各種大補食品。我從來沒有伺候過坐月子的女人,在這方面一點經驗也沒有,全是那個慈祥的中年女大夫告訴我的。

我快速地跑到附近的超市,將女大夫告訴我的那些大補食品一次性購買齊備,買了滿滿的幾大方便袋。

回到家里,立即進入廚房系上圍裙,手腳不停叮叮當當地做起晚飯來,熬小米粥燉排骨湯,康警花從早上就沒有吃任何東西,我真擔心她會撐不住。

邊做飯邊痛定思痛,禍根全是我,全是我給康警花帶來了精神上和體上的痛苦。

乃乃的,早知道這樣,每次嘿咻的時候,給和尚頭戴上套套,也就沒有這些惱人的事了。但世界上啥葯都有,就是沒有tm的後悔葯。現在只能是面對現實了,再後悔也沒用了,只能是專心致志地把康警花伺候好。

老子的家庭婦男角色越當越好,水平越來越高,剛開始做的時候是不稱職,隨後是基本稱職,再往後就是稱職了,緊接著的是良好,現在已經是達到優秀層次了。

我熬的小米粥,上邊飄著一層厚厚的米油,亮晶晶的閃閃發光,稀稠度恰到好處,一雙筷子c進去,竟然能直立住。

老子熬的這小米粥竟然超過了古代朝廷賑災粥的標准,讓康警花喝這樣的粥,啥災啥禍都不會有的,既能消災避禍又能滋補康復,老子心中狂樂,不由自主地也佩服起自己來了。

我盛了一大海碗消災避禍粥,又在上邊加了好幾羹匙紅糖,端到了康警花的面前。

康警花靠在床幫上,面帶謙色地對我說:大膽,對不起了!我考慮來考慮去,我們目前真的不能要這個孩子。

我心中一酸,眼眶發澀,強忍住內心深處的悲哀,表面呈歡地對她說:阿花,事情都已經這樣了,你就不要自責了。實際上,你這么做也是對的,我們目前真的不具備要孩子的條件。

康警花看我這么理解她,很是溫柔地一笑,看了看我端著的小米粥,禁不住吧唧吧唧嘴,笑道:也別說,我還真的感到餓了。說著伸手接過去,舀起一羹匙米粥來,邊吃邊贊:嗯,你熬的這粥,太可口了。

阿花,你一天沒有吃東西了,吃得好吃,就多吃點,我再去給你盛排骨湯。

康警花甜甜蜜蜜、幸幸福福地點了點頭,繼續大口吃著那消災避禍小米粥。

我邊向廚房走邊沉思著剛才康警花滿含謙色的話語,心中又不由自主地生出一股巨大的怨氣,乃乃的,你丫都做完流產了,還說這些話干什么?竟然還對老子說對不起?c……

想著想著,怨氣更甚,直想回頭和她大吵一架,你丫的心太狠了,孩子又不是老子一個人的,而是我們兩個的,你丫就這么狠心說不要就不要了。

這時,我已經走到廚房里,怨氣懊惱到了極點,禁不住拿起炒菜的勺子在案板上狠狠地砸了一下。

大膽,什么動靜?你摔了什么東西了?

背後傳來康警花的問話聲,我心中一沉,心中的怨氣倏忽跑的無影無蹤,急忙掉頭對她扯著慌話說道:阿花,沒什么,剛才手中的勺子掉到了案板上。

你小心點,別燙著自己。康警花隨即關心地說道。

聽著康警花的關心話語,老子的心中酸甜苦辣咸,味味齊全,想到剛才心中對她產生那么大的怨氣,很是悔恨自己。

康警花這么做,非要把肚子里的孩子流掉,也是迫於無奈。那個慈祥的中年女大夫已經鄭重交待過了,讓我一定要好好伺候阿花。我為了自己的這點私心,竟然在此時此刻還想和阿花大吵一架,太不是個人玩意了。

我立即摒棄那些不該有的埋怨和牢,撲下身子專心伺候起康警花來,又給她盛了滿滿一大海碗排骨湯。

第12卷五七七、賭氣撒謊

伺候康警花吃完飯之後,又過了半個多小時,我才有了點餓意。

細細算來,我早上被康警花硬著吃撐了之後,直到現在一點兒食物也沒進。感覺不到餓,那是因為肚中怨氣實在太多,實際上早就是腹中空空如也了。

我狼吞虎咽扒拉了幾口填飽了肚子,剛剛放下碗筷,就聽康警花對我說道:大膽,你給我拿過手機來,我要向何隊請假。

我邊遞給她手機邊說:哦,阿花,醫生說讓你在家至少休息半個月,你要向何隊請半個月的假。

康警花接過手機後反問:為何休息這么長時間?

你們女人流產之後,必須也要像產婦那樣坐月子才行。按照老一輩的講究,你必須在家休滿一個月之後才能去上班。但現在時代進步了,什么都講究與時俱進,你在家修養半個月,如果沒什么情況了,你就可以去上班了。

那怎么行?我們隊里都忙成一鍋粥了,我怎么能在家休息半個月?

阿花,這不是我說的,而是醫生專門叮囑的。

我沒有那么矯情,在家休息兩天就很不錯了。

啊?你說什么?你只休息兩天?你開什么玩笑?

誰和你開玩笑了?隊里那么忙,我在家修養這么長時間,於心不安。

什么安不安的?你必須按照醫生的囑咐去做。

要是聽醫生的就該住院了。

暈,這丫和我較上勁了。

她突然伸出右手沖我擺了擺手,示意我不要說話了,左手舉起手機來放在了耳邊。

乃乃的,這丫沒有經過請示匯報,就已經撥通了何隊的手機,我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何隊,你好!我是小康。

哦,小康啊,身體怎么樣了?

何隊,我今天到醫院去查了查,是急性腸胃炎,吃點葯休息兩天就好了。

哦,小康,那你在家好好休息幾天吧。

沒事,何隊,我向你請兩天假就行。

兩天夠嗎?

夠了,兩天之後我就去上班。(我一聽她這么說,急的連連對她打手勢,示意她不要這樣說,但換來的是康警花的白眼和怒目。

好,小康,這兩天你安心在家養病吧。

嗯,好的,何隊,再見!

再見!

我靠,這丫也學會撒謊了,看她打電話的樣子,面不改色心不跳,說的就像真的一樣,連我都快相信她就是得了急性腸胃炎一樣了。

阿花,你怎么不實話實說?

我怎么能實話實說啊?這又不是什么好事?說出來多丟人啊!

阿花,你怎么這么不讓人省心啊?你知道產婦坐月子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如果不小心,會落下終身病根的,到時候再治療那就晚了。

我說了,我沒有那么矯情,我又不是真正的產婦,我只是……只是流了次產,哪能和人家生孩子的產婦相比。

我真的有些生氣了,說話的嗓門不由自主地高了起來:阿花,你不要任性好不好?人家醫生說了,流產和產婦沒有什么區別,必須小心謹慎地對待才行,卧床休養半個月是最起碼的要求。

又是醫生說的?你不要總是認為醫生說的就對。

我們不聽醫生聽誰的?難道要聽你的?

對,就是要聽我的,嘿嘿。

你嘿嘿什么?

我說著說著賭氣地也摸出手機來,撥通了盛雪同志的手機。

盛主任,你好,我是呂大聰。我今天得了急性腸胃炎,上吐下瀉的,剛從醫院回來,醫生讓我在家修養半個月。

啊?你怎么得了急性腸胃炎了?厲害不厲害啊?

很厲害,都快站不起來了,我要在家休息半個月才行。

這么長時間啊?

嗯,醫生說了,半個月還是最少的,半個月之後還要看情況再定。……手機那邊的盛雪突然卡殼了,竟tm不說話沉默了起來,弄的老子很是沒有面子,這個比男人還男人的丫,c。

我頓時有些心慌,不安地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康警花,只見她杏眼圓睜,柳眉倒豎,正被我氣的咬牙切齒呢。

盛主任,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身體實在撐不住勁了,這才向你請假啊。……既然這樣,那你就在家休息吧!

盛雪的語氣很是不痛快,惹得老子的心里更加不痛快,急忙說道:謝謝你了!盛主任,再見。

再見。

我隨即就掛斷了電話。

康大膽,你想要干什么?你請這么長時間的假干什么?你沒聽到你的主任不高興嗎?

她高興也罷,不高興也罷,反正我必須要請半個月的假。

你請半個月的假干什么?

我在家照顧你啊!

我在家就休息兩天,你請那么長的假照顧誰去?

我給你說,這件事你必須聽我的,你要不聽我的,果真要兩天之後去上班,那我就陪著你去上班,你到那里我就跟到那里,反正這半個月我是寸步不能離開你。

康警花心中既生氣又感動,頓時無可奈何起來,狠狠地白了我一眼,索性不再搭理我了。

第12卷五七八、沉默了再沉默

我來到客廳,剛想把手機放下,突然手機響了起來,一看來電顯示,竟然是冼性感打來的。

接還是不接?如果接的話在哪里接?在屋里接,稍有不慎就會引起康警花的不痛快;跑到外面去接吧,那豈不就成了欲蓋彌彰,讓康警花懷疑了更加不好。

不接吧,冼梅那邊又無法交代,c,老子左右為難了起來。

正當我躊躇不決到底是接還是不接的時候,康警花說道:大膽,你怎么回事?來了電話怎么不接啊?

哦,我這不正准備接嘛。

我邊扯著謊話邊按開了接聽鍵,事已至此,只好在客廳里接聽了。在客廳里接聽,離康警花還有一定的距離,阿梅在手機中說的話,康警花應該不會聽到的。

剛開始按接聽鍵時,我心中有個沖動,直想跑出門外去接阿梅的電話,但是那樣只能更糟,想來想去還是大大方方、自自然然地在屋里接的好。只要說話慎重些就行了,絕對不能讓康警花起任何疑心,她現在可是重點保護對象,說什么也不能讓她不高興,否則,我後悔都來不及,現在康警花畢竟是重點中的重點。

喂,誰啊?(我故意這么問,不這么問不行,我這是說給康警花聽的。阿梅那邊現在是次要的了,老子可不能眉毛胡子一把抓了,不然等待老子的就只能是抓瞎了。

我,是我,連我的電話也看不出來了?

哦,是你啊,我剛才沒有注意,嘿嘿。(老子現在連『阿梅』兩個字也不敢說了,混到這一步,實在是慘不忍睹,都是自作自受,出來混早晚要還的,md真是郁悶至極。

大聰,你不會連我的聲音也聽不出來了?(阿梅的聲音有些不高興起來。

我知道,嘿嘿,我知道的。(我不著邊際地這么說著,心中暗道:阿梅,對不起了!要怪只能怪你打電話的時機不對。

阿梅沉默了起來,估計她已經很是寒心,愈加傷心了。阿梅沉默了好大一會兒,才緩緩地輕聲問道:大聰,你怎么又沒有回家?

我靠,阿梅這丫這是在哪里?難道她又去了我租住的地方?如果真是這樣,那該如何是好?

阿……你現在在哪里?(我差點就喊出了『阿梅』二字,突然意識到床上躺著的康警花,只說了個『阿』字,後邊的『梅』字硬生生地給憋了回去,憋的老子渾身難受,險些連臭p也給憋出來了。

我現在就在你的樓下,剛上去敲門敲了半天,沒有動靜。(阿梅說著說著,語氣中充滿了埋怨,鼻音重了起來,這丫似乎又掉開眼淚了。

哦,我沒有回去,我在外邊。

你現在在哪里?

哦,我在外邊,你找我有事嗎?(沒辦法,旁邊有康警花,我不得不狠下心來,語氣生硬地對阿梅這么說。……哼,我現在問你,你到底在哪里?(阿梅的聲音比我的聲音更加生硬起來,讓我心中突突直跳,害怕無比。

我……我在……(我故意含糊不清地說著,猶猶豫豫著也沒有說出什么來。

行了,你不要告訴我你在哪里了,我也不想知道。(阿梅很是生氣地說著,我仔細辨聽著她的聲音,唯恐愛哭的阿梅在電話上哭起來。但阿梅似乎比以前堅強了很多,剛才濃重的鼻音沒有了,話聲中竟然沒有了一絲一毫的哭腔,這反而讓我有些很不適應。

電話中又是一陣沉默,這次不再是阿梅一個人沉默了,而是我和阿梅都沉默了起來,這次沉默的時間更加長了些,壓抑的似乎讓人喘不過氣來。

沉默之後,又是阿梅主動開口說話了:大聰,你現在有空嗎?

干嘛?(我心中狂呼對不起,但語氣仍是生硬的很。

我『干嘛』二字吐出來後,明顯地感到手機那邊的阿梅猛地一愣,怔怔地發起呆來。似乎她就站在我的面前,眼淚汪汪地正不解地看著我。我心中一酸,眼眶迅速無比地濕潤起來,急忙使勁眨巴了眨巴小眼,才沒有讓眼淚流下來。

阿梅長嘆了一聲,話到嘴邊似乎不想說了,沉默了幾秒鍾之後,又是一聲無奈的嘆氣,似乎是下定了決心,這才幽幽地把想說的話說出來:大聰,我今天很是高興,我爸爸又官復原職了,我……我想和你一塊坐坐……

哦,這是好事啊,祝賀冼伯伯柳暗花明又一村了,呵呵。(聽說阿梅她爸又官復原職了,我心中一高興,竟然呼出了冼伯伯三個字來,估計康警花聽的一清二楚。我心中一揪,更加不安了起來,悄悄看了一眼康警花,只見她躺在床上,正在閉目養神,興許阿花沒有聽清楚吧?我心中自安z慰地一小寬。

第12卷五七九、初次拒絕阿梅

聽我呼出了『冼伯伯』三個子,阿梅的語氣也明顯地欣喜起來:大聰,我今天一高興,就跑過來找你了,今天是星期天,我以為你在家呢。

哦,我有事在外邊。

大聰,你吃過晚飯了嗎?

吃過了,剛剛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