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部分(2 / 2)

這么說,你回家也是孤家寡人一個了。

可不說嘛。

哈哈,既然這樣,那你跟我去吃晚飯吧,我請你。

不了,我不去了,改天吧。

我邊說邊作勢要開動起車子來。

哎呀,聽人勸吃飽飯,你就不要客氣了。我家附近最近剛開了一家酸菜館,很有特色,走吧。

阿芬,我今天心情不好,弄得你心情也不好了起來,我就不去了,改天吧。

呂主任……

阿芬,咱們不是說好了嗎?我喊你阿芬,你喊我大聰,怎么又喊我呂主任了?

呂主任,我可是真心實意地請你,你要不去,我以後就天天喊你呂主任。

看她臉色有些不悅,這丫不但性情還很實誠,我只好忙不迭地說:好,我去,我們現在就走。

等等,你把車停在這里,坐我的車去,這樣你就可以放心地喝酒了。

哦,阿芬,你的心還挺細啊。

嘿嘿,那是當然,走,我陪你把車停好去。

我高興地點了點頭,迅速啟動起小qq來,向院里駛去。花小芬駕駛著她的大姨媽緊緊跟在後邊。

我將車開到康警花公寓所在的樓前停好,下車迅速地鑽進了花小芬的車里。

你女朋友住在這座樓上?

嗯,十八層。

你也每天住在這里?……嗯……嘿嘿。

果真是未婚同居,你這是讓你女朋友知法犯法啊,哈哈。

她開著玩笑說著,迅速將車發動起來,掉頭向外駛去。

阿芬,我給你糾正一下,這不叫未婚同居。未婚同居是八十年代的說法,這叫試婚,是負責任的做法,既對自己負責也對對方負責。

花小芬抿嘴笑了起來,笑的很是開心,惹的我不由得也對她開起了玩笑:阿芬,你老實交代,你是不是也經歷過未婚同居這一階段?

哼,這種事只能是女的問男的,男的可不能問女的,這叫修養,知道不?哈哈……

憑什么就興你們女的問,男的就不能問了?怪不得現在這么y盛陽衰,都是你們女人太霸道了,霸道的我們男爺們連頭也抬不起來了。

哈哈,是哪個頭抬不起來了?

我日,這丫竟然開始對老子實施起性擾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不對,是可忍把不可忍。

我正准備絕地反擊,只見她騰出一只手來對我擺了擺,臉色紅紅地說:打住,就此打住,說著說著就說溜嘴了。

我只好將挖空心思考慮好的絕地反擊之語吞了下去,她說完之後又忍不住偷偷笑了幾聲。

花小芬開著車出了大門,駛上公路,過了個路口之後,她拐進了一個小區。

阿芬,你住在這個小區?

嗯,沒有想到吧?

啊哈,阿芬,我們竟然離的這么近啊?

所以我今天說什么也要請請你,遠親不如近鄰嘛。

說話之間,阿芬將車開到了小區的盡頭,小區的盡頭是一排排的連體別墅。

小區不起眼,但別有d天,誰能想到在這小區的盡頭竟然有這么一大片連體別墅,雖然趕不上阿梅家的獨體別墅那樣壯觀,但在老子的眼里也是可望不可及的。

汗,這可都是富人居住的地方,難不成阿芬還是個富婆?

第13卷602、蘭花之香

阿芬,你住在這里?

嗯,是啊。

這可是別墅區啊。

別墅區有什么了不起的,不也是人住的嘛。

聽阿芬的語氣說的很是輕描淡寫,難不成這丫果真是個不顯山不露水的富婆?

阿芬,你這別墅什么時候買的?

幾年前吧。

多少錢?

200多萬。

我砸了砸舌說:我的天,我一輩子也買不起。

哈哈,你別氣餒,現在的經濟發展這么快,說不定幾年之後你就能買上別墅了。

呵呵,阿芬,借你的吉言,為買別墅,加倍努力,嘿嘿。

說說笑笑之間,我們下了車,阿芬說:走,到我的貓窩去參觀一下。

貓窩?

嘿嘿,你們男人住的是狗窩,我們女人住的當然是貓窩了。

哈哈,阿芬,你不但是性情中人,還很會說笑,像你這樣的不應該有什么不開心的啊。

聽我說到這里,阿芬臉上的笑容倏忽之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黯然神傷之色隨即涌了上來。我急忙住口,乃乃的,老子又說錯話了,可別再勾起她那傷心之事。

花小芬扭頭向樓d走去,我想跟著她去,但又有些猶豫,要是她那個男朋友在家的話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的,因此,我站在原地沒有挪步。

你站在那里干什么?進我的貓窩坐會啊。

不了,我們不是還要到酸菜館去吃飯嘛,我在這里等你會吧,呵呵。

你怎么這么不大方啊?

沒有,我……我是怕引起你男朋友的誤會,嘿嘿。

她微微一愣,隨即抿嘴一笑,狡黠地說:呵呵,我男朋友今天下午出差了。

啊?你男朋友到哪里出差了?

嘿嘿,他去美國了。

啊哈,你男朋友真厲害,一翅子就挒到大洋彼岸去了。

所以你不要怕,家里沒有人的,來吧。

我只好邁著小碎步緊跟在她的p股後邊走進了樓d。

花小芬的家就在一樓東戶,是個復合雙層別墅,面積大概有260多平米,別墅內裝飾別具典雅,清新中透出濃濃的富貴之氣,富貴之氣中又蘊含著書香儒雅之氣。讓人置身其中,頓感富而不浮,貴而不躁,看來花小芬這丫果然是個隱藏在角落里的富婆,還是一個具有高層次品味的文化富婆。

我坐在沙發上喝著花小芬給我沖的咖啡,問道:阿芬,你結婚了嗎?

呵呵,我早就結婚了。

呵呵,真看不出來。

怎么?你看我不像結婚的?

嗯,真的看不出來你已經結婚了。

呵呵,我去年結的婚。

我用鼻子使勁嗅了嗅,說道:阿芬,你這別墅里的氣味很是清香,不像是香水,更不像是咖啡里飄出來的味道。

哈哈,大聰,你這鼻子可比警犬還要厲害啊。呵呵,這是陽台那邊飄過來的氣味。

她邊說邊從洗手間提出了一個帶噴頭的大塑料水壺,向落地陽台走去。

大聰,你喝著咖啡等會,我去澆澆我的蘭花。這屋里的清香之味就是那些蘭花散發出來的,要不是為了這些心愛的蘭花,我們就不進家門直接去酸菜館了。

哦,原來是花香啊!怪不得這么好聞。好,你忙你的,我等會就是了。

過了不一會兒,阿芬在陽台上喊:大聰,你來看看我這些蘭花。

客隨主便,我只好聽從她的吩咐來到了陽台上。

阿芬家的陽台非常大,又長又寬,水泥台也極高,花小芬把她那些花草都擺到了蔭處,陽台上還掛著遮陽的窗簾。

一股股濃烈的幽香飄來,沁人心肺,使我忍不住狠吸了幾吸,香的我幾乎飄了起來。

陽台上擺滿了花草,可見阿芬是個熱愛生活的人。聽老人講,喜歡在家里養花草的人,是懂得生活的人。

但老子歷來對花草沒有任何的興趣,長到現在,連君子蘭都不認識。

我仔細看著阿芬所說的那些蘭花,從外觀上也沒有看出什么特別之處,有的甚至還像路邊的眼草。但這香氣卻是讓人貪婪成癮,留戀忘返。

阿芬彎腰低身仔細地澆著那些花草,自我陶醉地問:你看我養的這些蘭花怎樣?

我不懂這個,也看不出什么,就是香氣喜人。

呵呵,我就知道你不懂,要是懂行的看到後早就大呼小叫了。

為啥?不就是一些花草嗎?有什么大呼小叫的?

呵呵,你果真是個門外漢。嘿嘿,我陽台上的這些蘭花可比我的這套別墅值錢。

啊?阿芬,你說啥?

我說我養的這些蘭花可比我這別墅還值錢。

真的假的?

真的,如果把這些蘭花拿到市面上去賣,能賣個幾百萬呢。

我日,這丫這句話險些把老子驚的栽倒在地,急忙伸手扶住落地門窗,才總算穩住了小體。

第13卷603、姿色香韻

花小芬看我這樣,哈哈笑了起來,說:看把你驚的,這有什么大驚小怪的。

老子瞪大了一對小眼,看著眼前這些毫不起眼但又掛滿鈔票的花草,喃喃地問:阿芬,你說的是真的?出家人不打誑語,結婚女可更不能打誑語啊。

哈哈,看你說的,我是農業大學花卉系畢業的,我騙你干嘛?養這個可是我的專業。

我的天!阿芬,你養的這些東東也沒看出什么特別之處啊?

再下去一個月,就會大放異彩的,不懂行的還看不出來。

真的那么值錢?

蘭花是一種以香著稱的花卉,即使一枝在室,也能滿屋飄香。不要小看這些綠綠的枝葉,卻是雜而不亂,自古一來對蘭花就有看葉勝花之說,你仔細看看。

我瞪起小眼來仔細觀察著,越看這些花草越是姿態端秀,別具神韻,越端詳越是給人以極高潔、清雅的優美形象。果真是姿色香韻,看葉勝花。

阿芬,也別說,你這不起眼的花草越看越是發乎自然,神清氣爽,有種要陶醉的感覺。

對了,你能有這感悟說明你還不是俗人,呵呵,蘭花有四清,你知道哪四清嗎?

四清?我知道毛主席老人家搞過四清運動,但不知道這蘭花也有四清。

哈哈,大聰,你可真逗,此四清非彼四清也。這蘭花的四清是指氣清、色清、神清、韻清是也。

我的天!氣色神韻皆都是清啊!這蘭花還有這么多講究?

那當然了,你是辦公室文秘組出身的,我問你,古時候的文人常把詩文之美喻為什么?

阿芬,你這是考我啊!比喻詩文之美最常見的詞語是清新脫俗。

她撇嘴一笑,搖了搖頭,說:不對,這清新脫俗是泛指,太抽象了不具體。

那你說什么才是具體的?

我給你說,古時候的文人常把詩文之美喻為『蘭章』,蘭花的蘭,文章的章。

哦,對,你這么一說我也想起來了,嘿嘿。

她很是嬌嗔地看了我一眼,看的我春情澎湃,險些襠部打傘。

她又道:古人把詩文之美喻為「蘭章」也把友誼之真喻為「蘭交」把良友喻為「蘭客」蘭花更是被譽為『國香』。

阿芬,你今天算是讓我開眼界了,怪不得這小小的蘭花這么值錢,真是物有所值。

花小芬手上不停,自我陶醉地澆灌著她那心愛的蘭花,看她的神情像是在用自己的'r汁哺'r自己的孩子一般。

足足過了接近一個小時,阿芬才把陽台上的蘭花呵護完畢。

臨出門時,阿芬又囑咐道:大聰,你可是第一個欣賞我蘭花的同事,對外不要講我家里養了這么多名貴的蘭花,知道不?

我很是不解地問:為啥?

以防不測,平時我一個人在家,要是外人起了歹意,把我的蘭花偷走或是搶走,那可就要了我的命根子了。

哦,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不會對任何人講的,我要把蘭花的香味和那個四清深深地埋在心里,獨個兒享受,嘿嘿。

呵呵,好了,我們去吃酸菜。

從屋里沒有感覺到什么,但出得屋來,被風一吹,我明顯地感到阿芬身上滯留著的濃郁蘭花之香,惹的老子終於襠部打傘了,悄悄錯開身子,緊跟在她的p股後邊,餓狼般狠狠地橛了又橛。

乃乃的,只要看到阿芬的背影,我就飢渴難耐地想起阿梅來,襠中之根更加硬了,和尚頭幾近噴血。

大聰,你在我後邊干嘛?和我並排走啊,這樣說話也方便。

哦。我邊應著邊急忙停止了自己的齷齪意y,緊邁步子和她並排走在了一起,心中竟然很是遺憾。

出來小區,拐彎走了不多遠,看到路南一家門口尚擺著大紅籃的酸菜館,果然是開業不久。

阿芬和我選了個靠窗的餐桌坐下。酸菜館當然是以酸菜為主,東北人都知道什么是酸菜,在這里就不再贅述了。

md,這個酸菜館做的酸菜魚更是地道無比。

阿芬和我點了四個菜,全是酸的,酸香味醇、清淡爽口,惹的老子食欲大增,哈喇子也快流下來了。

大聰,我們喝點什么酒?

客隨主便,你想喝什么我就喝什么。

阿芬抿嘴一笑說:那好,我們喝白酒吧,吃酸菜一定要喝白酒才行。她邊說邊點了一瓶高度的紅高粱。

阿芬,你的酒量如何?

先別說我,你的酒量怎樣?

我,我也就最多半斤白酒,再多就得往桌子底下趴了。

哈哈,這么說我喝你不成問題。

你的酒量比我大?

怎么?小看我了?看我是個女的是不?

不,不,現在這社會流行的就是y盛陽衰,嘿嘿。

花小芬呵呵一笑,道:光說不練是假把式,咱們喝著看,嘿嘿。

我心中洋洋自得地道:你丫畢竟是個女的,半斤白酒就是你的頂,你丫最多和老子持平就已經很不錯了。

第13卷604、怨恨心酸

吃酸菜喝白酒,就像聽著情歌在嘿咻,讓人說不出的舒服爽哉!

酸的愜意,辣的過癮,此時的紅高粱白酒就像調味品一樣,起到推香助味之神奇功效。

幾杯白酒下肚之後,我熱火朝天地連吃帶喝的熱汗直冒了。

花小芬也是滿面紅潤,秀額香汗微涔。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花小芬突然停止了飲酒吃菜,眼神如霧似水幽幽地望著窗外。

酒入肚中,剛開始感到酒勁的時候,是人的思維最敏感的時候,喜事更喜,悲事更悲,總之酒精會變著法子讓你在原有的心情上更加進一步。當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飲酒之後更加爽。人逢愁事精神頹,借酒澆愁愁更愁。

看著花小芬那哀愁哀怨的樣子,今早看到的霹靂丫和那個狗日的學者的那一幕又浮上了老子的腦海,心中猶如針扎,直想把自己灌個爛醉,好拜托這針刺般的心痛。我揚起脖來咕咚咕咚又接連喝下了幾大杯紅高粱,心中念念有詞,咒罵不止。將那個狗日的學者的七姑八大姨挨個地爆c狠c了很多遍。

但理智又告訴老子不應該這樣,如果還是這樣的話,今天下午冒著抽煙抽醉的難受滋味在麥田里沉思的結果都白費了。

但老子此時喝酒了,酒能壯膽,老子喝了酒之後,天老爺是老大,老子是老二,有何懼哉?此時不罵何時罵?罵也只是在心里偷偷摸摸地罵,想想老子也夠悲哀的。

真他娘的,狗日的學者讓老子嘗夠了吃醋的滋味。

老子現在連自己也顧不上了,哪有心思去勸花小芬?她願怎樣就怎樣吧!老子自己就已經很是糾結了,更不能去辦那五十步笑百步的事情了。

我和阿芬對面而坐,推杯換盞,似是把酒言歡,實則各懷心事,自想自的苦,自想自的痛。

論沉默功夫,還是老子厲害。果然,不大一會兒,花小芬再也無法保持沉默了,在紅高粱的作用下,她長嘆一口氣,幽幽問道:大聰,今天下午我很是失態,莫名奇妙地對你發了那一通牢,你怎么也不問問我是什么原因?

我日,老子自己的心事還沒有想完呢,哪有心思去問你丫的那些破事?

我又咕咚一聲灌了一杯,抹了抹嘴巴,這才說道:你不是和我說了嗎?是因為你男朋友的事。不然……不然你也不會因為我那一句話惹的你如此敏感,性情大發……嗝……

我說著說著竟然控制不住地打了一個長長的酒嗝,甚是大煞氣氛。

花小芬蹙了蹙眉,表情有些慍怒,白了我一眼的同時又掉頭向窗外看去。

她想和我說說掏心窩子的話,我卻在此時對著她打酒嗝,還是令人極其生厭的長長酒嗝,美女最討厭的就是老子此時的這副德行,粗魯的沒有一點兒儒雅。

乃乃的,我自慚形穢地急忙端起茶杯來連灌了幾杯,才將令人生厭的酒嗝壓了下去。

俗話說:酒後吐真言,這丫是借著酒勁想和我說說心里話,訴訴衷腸,這也是人之常情。這丫通過今天下午的那一番性情所為,是把我當成了可以傾訴衷腸的好朋友。老子再不是個東西,也要當回她的真誠聽客。

阿芬,你要是不把我當外人,你就把你心里的話對我說,說出來心里會好受些的。

花小芬聽我這么說,立即把臉扭向了我,眼神深處有了一絲一閃而過的喜悅,但更多的黯然神傷涌上了紅通通粉撲撲的秀臉。

大聰,你今天說的那句話,就是我昨晚和我對象吵架時說的那句話。

哦?原來如此啊。你男朋友真的在美國?

嗯,是的。

真的是今天下午走的?

呵呵,逗你玩的,他已經走了快一年了。

啊?走了這么長時間了?這一年一直是你自己過的?

嗯。她輕輕嗯了一聲,兩行清淚瞬間滑下,她蹙眉舉杯咕咚一聲將整杯酒一口喝了下去。

阿芬,你不是說你結婚才一年嗎?

是的,我和他去年結的婚,結果沒度完蜜月,他就去了美國,一去不復返,一次也沒有回來過。(阿芬說到這里,語氣中橫生出無限的怨恨和心酸。……你對象到美國去干什么去了?

去讀金融博士了。

哦,原來是出國留學啊,留學就是上學,上學功課緊肯定沒有時間,你就不要多想了。我故作輕松地說著,極力寬慰著她。

你知道什么呀?哎……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自己自找的,怨不得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