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8 部分(2 / 2)

阿梅嚶嚶啜泣道:不要管我,讓我哭出來,心里才會好受一些。

既來之,則安之,既哭之,則順之。欲速則不達,欲止則更悲,哭出來反而是好事,想哭哭不出來反而更是壞事。

我精神上這么一放松,小眼中的淚水,隨著阿梅的嚶嚶泣聲,滴滴答答地滴落到阿梅的秀發上。

蘇軾,蘇子瞻,乃東坡居士也,你喝醉了酒,寫出了這首千古絕唱,不會想到無數年後,偶和阿梅相擁而泣吧!

詞絕絕,千古流芳!

情綿綿,萬古傳唱!

突然,一聲低語傳來:大聰,我現在既難過又感動,你也來唱首歌吧!

原來阿梅抬起頭來,將櫻唇趴在我的耳邊說的這番話。

此時,我根本就沒有唱歌的雅興,心里除了難受還是難受。

我趴在她的耳邊柔聲說:阿梅,還是你來唱吧,我當你的忠實粉絲,你唱的很好聽,都把我陶醉了。

第14卷684、嘴對嘴的浪漫情韻

阿梅溫柔地用雙手環抱住我的脖頸,將紅紅的櫻唇貼住我的嘴唇,給我來了個深深地吻,然後柔柔地說道:不,不能光我唱,我們要輪流唱,現在該到你了。

阿梅,我從來沒有唱過歌,五音不全不說,更不懂音律。

五音不全也要唱,音律不懂更要唱。

聽著阿梅的話語,我自己心里也十分清楚,唱也得唱,不唱也得唱,沒有第二種選擇,但我現在真的沒有心情去唱。

再者說了,我以前在那個垃圾大學上學的時候,曾經在露天卡拉ok唱過歌,老是對不上鼓點節奏,不是唱早了就是唱晚了,破鑼般的嗓子不像是唱歌,倒像是在鬼哭狼嚎,能把周圍的人全給嚇跑。

我柔聲對她說:阿梅,我唱,但等會好嗎?我現在心里很是難受。

nnd,現在輪到我主動說心里難受了。

阿梅凄凄慘慘地對我笑了笑,溫柔地點了點頭,拉著我坐在了沙發上,我的嘴唇和她的櫻唇不約而同又倏地粘在了一起。

吻了一會兒,阿梅突然撤離櫻唇,嬌笑了一聲,欠身從紫檀茶座上端過來兩杯茶,遞給我一杯,她自己留了一杯,做了個鬼臉笑道:來,喝茶。

我剛想一口喝干,她又道:慢點,不能自己喝。

我不解地問:不自己喝還能怎么喝?

她抿嘴忍笑,端起手中的茶杯,將茶水倒進自己的櫻唇里,但她沒有將茶水吞下肚去,而是將茶水銜在嘴里,半張著櫻唇,瞪大秀眸,連連給我使著眼色,還抬起玉手伸著蔥指,對著我的嘴巴連連點著,意思是讓我張開嘴巴。

我頓時明白了她的用意,說了句:你這個臭丫頭,立即高興萬分饞的猶如花貓子一般張開嘴巴子,緊緊地貼住了她的櫻唇。

她雙手抱住我的小腦袋,一欠身一低頭,將口中的茶水一下子全倒進了我的口中,我不由得咕咚一聲將她口中倒過來的茶水一下子全部吞進了肚中,一股清香襲遍口腔,傳遍喉嚨,滋潤著我的肚腸,我激動萬分地使勁吧唧吧唧嘴巴,意猶未盡地說:阿梅,我真是太幸福了!

呵呵,現在該到你了,來。

阿梅邊說邊誇張地張開櫻唇,壓低身子,仰起秀臉,等待著我口中的茶水。

我全身的細胞頓時都春意昂然了起來,抬手將茶水倒進口中,抿住嘴唇,將口中的茶水如絲如縷地緩慢地注入了她的香口。

待我將口中的茶水全部注入到她的口中時,她也如我一般咕咚一聲將茶水全部吞下肚去,也是意猶未盡地吧唧了吧唧嘴唇,又笑燦如花地對我扮了個俏皮鬼臉,我再也忍不住了,眼睛突然濕潤了起來,猛地一把將她摟進懷里,和她熱切濃烈地擁吻起來。

坐在這低矮真皮高檔沙發上邊本就很是舒服,更加上剛才那一幕嘴對嘴互喂茶水的浪漫情韻,現在又緊緊地懷抱著阿梅,親親相吻,心心相印,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的情又忽地一下子排山倒海般襲來。高姓小丸丸中的米青子也開始造反搗亂鬧起革命來,爭先恐後、排除萬難地向輸送米青子的管子里沒命地沖,就像文革時期的紅衛兵一樣,聲震山川,吼嘯海河,就差打砸搶了。

高姓小丸丸中的米青子如此不聽話地搗亂胡鬧,態度之堅決,革命之堅定,我就是定力再好也忍耐不住了,顫抖著吟著哆哆嗦嗦地對阿梅說:阿梅,我憋的難受,我們到里間的床上去吧?

阿梅邊和我吻著邊輕輕搖了搖頭。

我死纏爛打地色色饞饞地說:阿梅,實在不行,就在這個沙發上也行。

阿梅聽到這里,突然將微閉的秀眸睜開,眼神中放s出驚恐的光芒,忽地一下把我推開,噘嘴蹙眉埋怨道:你能不能別再提這件事了?難道我們倒在一塊除了這件事就沒有別的了?

我知道我這樣阿梅會生氣,我也不想這樣,但褲襠中的和尚頭實在是硬的不能再硬了,高姓小丸丸中的米青子正開足馬力地大鬧特鬧革命,不顧一切地往輸送管道里涌,已經快要沖出門口了,這也是生理使然,都要快把老子憋壞了,老子也是無可奈何。

矛盾無處不在無時不有,nnd,這矛盾可不是說說而已,而是真真切切存在的。此時此刻我就處於矛盾之中,而且是極度的矛盾。

要理智吧,那就得中規中矩的,不能再有非分之想,更不能違拗阿梅的意願,那樣的話,留給自己的除了憋鼓還是憋鼓。如果不要理智,那就是專要獸欲了,為了滿足一時的獸欲,也不是辦不到的,總歸是有辦法的。

第14卷685、理智獸欲

要理智還是獸欲?這個矛盾一時竟讓我左右為難彷徨不定起來,要理智就要忍受憋鼓的折磨,要獸欲就要受到良心的譴責。

nnd,當真是難以取舍,老子頓時優柔寡斷起來。

我以為阿梅會對我大發雷霆,沒想到阿梅噗哧一笑,迅即站起身來,對我說:嘿嘿,你稍等會兒。

她這句話似乎含著某種暗示,使我頓時欣喜若狂起來,看她說完話之後,快步直奔里間,更使我堅定了這種暗示,使我險些手舞足蹈了起來,nnd,老子可是個正常的男人,褲襠中的高姓小丸丸每時每刻都在緊鑼密鼓地制造著米青子,老子實在是受不了這種侵骨蝕r般憋鼓的折磨了,更顧不得遠在北京的康警花了,急忙站起身邁著小碎步跟著阿梅走進了里間。

只見阿梅進了里間後,走到床頭處,低身打開了床頭邊的一個櫥櫃。

她此刻是背對著我,再加上彎腰低身,她那豐滿圓鼓的翹臀正好對著我,使我再也無法忍受垂涎,頓時就像一只蒼蠅般嗡嗡叫著飛了過去,將襠部中高高撐起的傘尖,對准了她翹臀下邊的桃花源,使出老勁頂住,雙手環抱住她的細腰,老臉趴在她的後背上,先自忍不住地低聲吟了起來。

阿梅明顯地一愣,側頭靜止了起來,似乎在細心地聆聽我的吟和耐心地體會我的動作,過了半晌,她柔聲輕輕說道:大聰,不要這樣了。

我沒有聽她的,仍舊不要臉地吟著,和尚頭打起的傘尖更是舍不得她的桃花源。

阿梅更加溫柔地輕聲說道:大聰,不要這樣了好不好?

我心中狂呼:這件事沒有商量的余地,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我現在已經顧不得那么多了。

心中如此想,手上開始了動作,抱住她就要往床上挪。

阿梅突然直起身來,不耐煩地啐道:呂大聰,你給我起來。

nnd,你丫咋呼什么?你就是再咋呼我也不起來,我就這么死抱著你往床上去,看你能把我怎么樣?

我心中如此這般想著,決定死不要臉地賴到底,直到滿足了獸欲為止。

阿梅此時已經直起了腰,扭過頭來生氣地說:你到底起來不起來?

阿梅,我求求你了,我真的憋的很是難受。

難受也得忍著。

阿梅,你就這么狠心嘛?

阿梅聲音更低,一字一頓地說道:我再最後說一句,你到底起來不起來?

nnd,這到底是咋的了?阿梅話聲雖低,但字字都充滿了煞氣,使我不寒而栗,不由自主地將雙手松開了一些,但仍不死心地環抱著她,嘴里可憐巴巴地哀求著:阿梅……

我剛剛說出阿梅二字,阿梅立即更加生氣地怒道:呂大聰,你不愧是姓呂,難道真是驢叫不改?你到底讓我說多少次才改?我已經說了,我們不能再那樣了,你怎么就是不聽?

阿梅……

我又是剛剛說出阿梅二字,又被她打斷了:如果你再這樣,我就立即回家,以後再也不見你了。

阿梅說到最後,竟然有了哭腔,眼淚已經快要涌出了眼眶。

我頓時慌亂起來,立即將環抱她細腰的爪子松開,並且後退了一大步,忐忑不安地看著她,褲襠中撐起的高傘也日的一聲銷聲匿跡了。

我看著阿梅生氣傷心的樣子,語無倫次地說:阿梅,你別生氣,我再也不這樣了,你不要生氣了,好不?……

隨著我的話音落地,阿梅眼中的淚水嘩地流了下來,她唯恐我看到,迅即扭回頭去,抬起雙手悄悄將淚水擦干。

過了幾秒鍾後,她才又彎腰低身,去櫥櫃里拿東西。

我這才看明白,原來這個櫥櫃並不是木頭櫃子,而是一個小型冰箱,冰箱的外表貼上了一層木板,如果單從外表看,還真看不出是個小型冰箱來,以為就是個床頭櫥櫃呢。

只見阿梅從這個小型冰箱里拿了四瓶啤酒出來,這四瓶啤酒是那種小瓶裝的,很是小巧玲瓏。

阿梅提著啤酒就往外間走,我急忙跟在她身後來到外間。

看到阿梅坐在沙發上,把四瓶小巧玲瓏的啤酒逐一起開,剛才被阿梅那一頓海批,我變得中規中矩徹底老老實實了起來,整個人也顯得縮手縮腳的,緩緩地坐在沙發上,但離著阿梅老遠。

阿梅起完啤酒,靜靜地呆了幾秒鍾後,生氣地看著我說道:你真是個豬,你坐的那么遠干什么?

我一愣,怯怯地低聲說道:我怕你再生氣。

阿梅白了我一眼,面含笑容,眼含溫柔,嬌嗔地說:過來,坐到我身邊來。

第14卷686、拒絕波的余波

聽到阿梅讓我坐到她身邊去,一股巨大的受寵若驚的感覺從心底傳遍全身,急忙欠身連腰也沒有直起來,就連滾帶爬地挪了過去。

但由於剛才在里間的時候,她的拒絕波實在過於猛烈,使我仍是沒有徹底放開手腳,雖然坐在了她的身邊,但仍是有十多公分的距離。

阿梅看著我的動作神態,抿嘴忍笑,嬌嗔地白了我一眼說道:坐的再近一些。

我只好又朝她挪動了幾公分。

你這個豬,再近一些。

我又朝她挪了幾公分。

阿梅失去了耐心,蹙眉噘嘴哼道:靠近我,貼住我的身子。

我立即照辦,這一次我和她並排坐在了一起,中間沒有了任何距離,我心中一暖,頓時又恢復了原狀,縮手縮腳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本想伸手將她攬進懷里,但由於剛才那個拒絕波的余波仍是沒有消失殆盡,我只好放棄了摟抱她的動作。

阿梅眼圈一紅,溫柔地鶯聲說道:大聰,不要怪我,我這是為你好,你不能做對不起康曉茗的事,她……她都為你懷孕了。

說到最後,阿梅秀紅的臉龐突然瞬間變得蒼白,急忙雙手捂面倒進了我的懷中。

我就像一個木墩子般傻坐在了那里,大腦一片空白,四肢也麻木了起來,我沒有想到阿梅會在此時說起這件事來。

過了十多秒鍾,我才有了些意識,緩緩舉起手來,輕輕摟住了阿梅,將頭臉貼住她的秀發,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么。此時此刻,就是想說什么也說不出來。

屋里靜的出奇,只有我和阿梅的呼吸聲,牆壁上掛著的寬大的屏幕只有一個靜止畫面,更是沒有一點一絲的聲響。

過了好大一會兒,阿梅用雙手使勁搓了搓臉頰,突然坐了起來,伸手拿起兩瓶啤酒,遞給我一瓶,她自己一瓶。

來,大聰,我們喝酒。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一句話,接過啤酒來,還沒等我開喝,阿梅先自舉起瓶子來,咕咚咕咚地往嘴里灌起啤酒來。

我從來沒有見過阿梅這樣喝酒法,就在我驚愕之時,阿梅已經把她手中的那瓶啤酒一口氣灌了下去。

阿梅用手背抹了一下嘴巴,扭頭看著我問:你怎么還不喝?

哦。

我急忙舉起啤酒來,如法炮制,也學著阿梅的樣子,咕咚咕咚沒有任何停頓一口氣喝了下去。

nnd,這個啤酒小巧玲瓏的,看著也就是如平時大瓶啤酒的一半,但如此一口氣喝干,竟也有些吃力,由於喝的過猛過急,吞下最後一大口啤酒後,我竟然立即伸直了脖子,挺著小腦袋,腆著肚子,張大嘴巴接連打了幾個長長的酒嗝,惹得阿梅咯咯嬌笑了起來。

阿梅,我真沒出息,喝這種小瓶的啤酒,竟然也如此頹廢,還不如你呢。

哈哈,你才知道不如我啊?呵呵,來,再讓你見識見識。

阿梅說完,又舉起了一瓶啤酒,又是一口氣灌了下去。

阿梅,不能這么個喝法,要慢慢品才行。

切,你懂什么?白酒是品啤酒是灌,喝啤酒要大口大口地灌才有味。

在剛才那瓶啤酒的作用下,阿梅在里間給我的拒絕波的余波,都被那瓶小巧玲瓏的啤酒給趕跑了,我已經徹徹底底地放開了,原汁原味地恢復了原貌,伸手就將阿梅深深地擁進懷里。

阿梅伸手又從桌上拿起了最後那瓶啤酒遞給我,示意讓我喝下去。

喝第一瓶的時候,由於酒嗝接連打了幾個,因此我決定采取品的方式來喝掉這第二瓶。

我從阿梅的手中接過來,就像品白酒一樣,先品了一小口。

阿梅俏皮地說:一口氣灌下去。

我搖了搖頭,道:我還是品吧。

品啤酒沒有滋味的。

沒事,沒滋味我也要品出滋味來。

阿梅白了我一眼,道:你就品吧,越品越沒有滋味。

我饞饞地說:阿梅,要不我們喝啤酒也像剛才喝茶那樣吧,嘴對嘴互喂。

阿梅莞爾一笑,搖了搖頭,道:喝茶可以,喝茶就是品茗,嘴對嘴互喂別有一番情調,但喝啤酒不行,嘿嘿。

我又喝了一小口啤酒。

阿梅接連灌了兩瓶啤酒,此時已是滿面通紅,在燈光的映襯下,愈發顯得嬌嫩嫵媚,我忍不住在她的粉腮上親了一口,感覺不是很過癮,接連又親了幾口,最後用牙既狠狠地又恰到好處地咬了咬她的粉腮,方才解了把饞。

nnd,這啤酒小口地品來品去,果真像阿梅說的那樣,越來越沒有滋味,品了不到一半,再也忍無可忍,舉起來咕咚咕咚地將剩余的啤酒一氣喝干,接著又是忍不住地打了一個更長的酒嗝,感覺很爽,這啤酒還真就得灌才有滋有味。

第14卷687、驢叫不改

兩瓶啤酒下肚,感覺有些暈乎,小腦袋止不住地往下沉往下趴,先是趴在了阿梅的秀肩上,過了一會兒,忍不住又趴到了她的胸部上,隔著衣服r罩,用牙齒咬了咬阿梅的頭,也不知道咬的准不准,反正咬的阿梅伸手拍了我幾下,嘴里不住喊著討厭。

我繼續往下趴,趴在了她的小肚子上,最後將小腦袋全部垂了下來,深深地埋在了她的小肚和大腿的結合部,這里才是真正的萋萋芳草之地。

我禁不住將老臉緊緊地貼住阿梅的芳草之地,貪婪地急不可耐地深深地吸了幾大口,小腦袋不住地來回拱攮著,使阿梅忍不住輕聲吟了幾聲。

nnd,什么拒絕波不拒絕波的,我又有些控制不住了。

就在我要准備采取下一步行動時,阿梅突然用雙手緊緊抱住我的腦袋,忽地一下把我給拽了起來,立即起身站了起來,把我甩在了沙發上。

只見她起身又去調試唱歌設備,我獨自黯然神傷起來,乃乃的,這丫今晚是吃了秤砣鐵了心,堅決不讓我完成那最後的一c了。

阿梅故意蹲在那里調試了好長時間,估摸著我的獸欲之火消褪的差不多了,這才站起身來對我俏皮地一笑,並沒有立即坐回到沙發上來,而是手持遙控器點起了歌。

這次阿梅調試播放的不再單單是卡拉ok的伴奏音樂,而是將歌聲伴奏全部播放了出來。

阿梅扭頭對我說:聽聽歌曲吧,這樣能分散一下你的注意力。

我無奈地靠在沙發上,衰衰地說:阿梅,你坐到沙發上來,我們一起聽歌吧。

不坐。

為啥?

你驢叫不改。

乃乃的,這是阿梅今晚第二次說我驢叫不改了。

雖然我聽的真真切切,但我還是故意問道:阿梅,我聽你說的驢叫不改這個詞的發音不准。

怎么不准了?驢是馬戶驢,叫是狼叫的叫,你以為還真的是屢教不改啊?你只能配使用驢叫不改。

阿梅說完,忍不住偷偷笑了起來。

阿梅的普通話很是純正,這屢和驢,這教和叫,從她的櫻唇噴發出來,我畢竟還是聽得清清楚楚的,真正的驢叫不改的那個詞,應該是屢教不改,而阿梅卻故意說成了驢叫不改,原因就是因為我姓呂,用驢字換成屢字,效果更是不同反響。

寬大的壁掛屏幕上播放著現今流行的歌曲,一首接著一首不停地播放著,老子雖然是個俗人,但比較喜歡抒情的歌曲,尤其是歌詞要有味,旋律更要有味,只有這樣的歌,才能打動老子的心,才能讓老子記住它。其它的亂七八糟的那些爛歌,老子一聽就煩。

我和阿梅是心有靈犀處處通,阿梅挑選播放的這些歌,不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