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0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花小芬今天的心情似乎很好,酒興更比我大,她半斤茅台酒下肚,除了臉紅之外,竟然沒有其它什么別的變化。

但我就不行了,本來酒量就不大,又加上心情不好,雖然以陶淵明這個氣節高人為榜樣,激起了一些酒興,但這酒興起的作用卻是微乎其微,我已經開始有了很濃的酒態,眼神迷離,暈暈乎乎。

花小芬問:還喝不喝?

喝,怎么不喝?當然要喝了。

性情中丫的花小芬,行事做事比男人還大氣,聽我如此說,抿嘴甜甜地一笑,二話不說,返身又從酒櫃中拿出了一瓶同樣的茅台酒。

我一看便樂了起來:嘿嘿,果然還有啊,哈哈。

我說了管你個夠嘛。

我伸手要去拿酒瓶,花小芬阻止了我,道:這第二瓶酒由我來斟,你看你那樣,半斤白酒下去,就喝的有些坐立不住了,你可別把酒瓶子給扔到地上去了。

扔到地上不就是一瓶酒嘛。

c,你以為你扔的是酒啊?這瓶茅台再珍藏它個幾年,說不定就能換輛寶馬開開了。

不准說c,一個女孩子家,怎么這么粗俗呢。

她一愣,反問:我說了嗎?

你剛剛就說c了,第一個字就是c。

嘿嘿。

你嘿嘿什么?女孩子要文雅。

看我老是揭她的短,她假裝生氣地說:呂大聰,我讓你嘴硬,咱們酒上見。

她邊說邊將我和她的空酒杯斟滿。

我問道:你剛才說,一瓶茅台酒能換輛寶馬,這是真的嗎?

是啊,你不信啊?

還真有點不信。

c,這可是1986年出的茅台,是我從別人手里高價買過來的。

我c,你這么說,過上幾年,還真的能換輛寶馬騎騎呢。

你c什么c?

是你先說的c,我這是被你順帶的才口誤的。

哈哈……

花小芬突然開心地哈哈大笑了起來。

阿芬,這茅台酒還真的無價呢,要不我們不喝這個酒了,換成別的酒吧。

都已經打開了,干嘛不喝?

我們這不是喝酒,而是在喝銀子。

切,不就是一瓶酒嘛,我酒櫃里還有的是。再者說了,這酒一打開,就不值錢了,就失去了珍藏的價值了。

嗯,你說得很對。

當然對了。

嗯,這酒就像你們女人一樣,一旦失……一旦遇到和尚……頭,就身價大跌了。

c,別胡謅白扯的,再胡亂說我就用這酒瓶子削你。

滋滋連聲,我和花小芬又對碰了一杯,花小芬緊接著又將酒杯倒滿。

我感慨地說:阿芬啊!你真是女中豪傑,堪稱俠女,像你這么富有又這么漂亮的女子,竟然守著這么大的一個別墅,每日在獨守空房,哎……命運真tm的會捉弄人啊!

只聽啪的一聲響,花小芬將高腳青花瓷酒杯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用手猛捋了一下頭發,臉色忽地拉了下來,滿臉不高興地說:哪壺不開你提那壺,真掃興,哼。

哦,阿芬,我錯了,你瞧我這嘴,就知道胡亂擺活。

花小芬生氣地白了我一眼,端起酒杯來咕咚一口喝了個凈干。

我舉起雙手來,使勁搓了搓老臉,乃乃的,老臉已經被酒精麻木的沒有知覺了,我現在已經處於待醉不醉的狀態之中了,暗自告誡自己,不要失態,更不要再提花小芬避諱的話題。

又喝了幾杯之後,我看花小芬還是高興不起來,突然有了一種英雄惜英雄,俠男惜俠女的感覺,禁不住說道:阿芬啊,你不要難過了,實際上,我比你更加難過。

你難過什么?你女朋友過幾天就回來了,你還難過?誰信啊,哼。

阿芬,我跟你說,我現在比失戀了還要痛苦百倍,千倍,萬倍,甚至是埃克斯,塞戈瑪,白塔,阿爾法都無法表達我心中的痛苦。

什么亂七八糟的?你後邊說的那些是什么意思?

我是說我心中痛苦的程度,就是用表示無限個數的數學符號埃克斯,賽戈瑪,白塔,阿爾法都無法表示。

哈哈……哈哈……

我的話音剛落,花小芬就哈哈大笑了起來,笑的竟然將頭趴在了桌子上。

我生氣地道:c,你笑什么笑?我說的是真的。

嘴上這么說著,心中又加了個字:日。

花小芬足足笑了一分半鍾還要多一點才抬起了頭,乃乃的,這丫竟然笑出了眼淚,她邊抹笑淚邊說:呂大聰啊呂大聰,你快笑死我了,我頭一次聽說痛苦的程度是這么形容的。

人家這么痛苦,你還笑,沒有一點同情心。

好,好,我不笑了,哈哈……

我日,這丫邊說不笑邊又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

第14卷696、催話劑

花小芬笑了幾聲後,忍了幾忍才忍住,道:剛才喝的那半斤酒,這一笑都快給笑沒了,呵呵。

笑沒了更好,那就再喝上半斤。

去,你想讓我喝趴下啊。

喝趴下不要緊,只要別沾我便宜就行。

滾,別這么不正經。

我滋的一聲又喝干了一杯,當真是酒入肚腸愁更愁,在酒精的作用下,我更加思念起阿梅來,一陣撕心裂肺的難受襲來,我不由得低下了頭,默不作聲了起來。

過了半分多鍾,花小芬輕聲問道:你當真心里很難受?

她這句話問的輕聲細語,充滿了莫大的關心和體貼,猶如一枚重磅催淚彈,讓我再也忍受不住了,吭哧吭哧地哭了起來,在酒精的作用下,有點不管不顧了。

花小芬著急地大聲問道: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吭哧著邊哭邊說:阿梅走了,阿梅再也不會見我了,她要和我成為陌路人了……

阿梅是誰?

我哭得很是傷心,沒顧得上回答她。

阿梅是不是就是你上次說的那個讓你吃醋的女同事?

我搖了搖頭。

難道又蹦出來了另一個女的?

什么又蹦出來了另一個女的?她是我參加工作後最早認識的……

呂大聰,你現在可是有女朋友的人了。

我知道,不用你給我說這些。

那你還哭什么勁?

我心里難受……

你心里難受也是活該,呂大聰,你到底有多少女人啊?

阿梅可是第一個讓我動心的女人……

你先說阿梅到底是誰?

阿梅……阿梅就是冼董事長的女兒。

啊?

花小芬啊的一聲,很是吃驚,說道:原來你和冼董事長的女兒也有一腿啊!

你能不能別說的這么粗俗,什么叫有一腿?這叫有感情,而且是純真的感情。你怎么貶低我都行,但絕對不能說阿梅半個不字。

花小芬看我真發火了,便收口閉嘴不再言語了。

我這一發火,竟然控制住了哭涕,伸手摸了一把臉上的淚水,舉起酒杯來一口喝干,將酒杯放下後,對花小芬說:倒上。

你心情不好就別喝了。

不行,給我倒上。

別喝了。

我看她不給我倒,我伸手去拿酒瓶子。

算了算了,還是我來倒吧。花小芬說著便又將我的酒杯斟滿。

我剛舉起酒杯來,花小芬就阻止了我,說道:慢點喝,不要喝醉了,我去給你拿煙去。

片刻之後,花小芬又回來了,我睜著迷離的小眼,仔細看了幾看,這才看清花小芬拿出來的煙竟然是黃鶴樓。

她邊遞給我煙邊說:來,抽支煙吧,別光喝酒了,抽點煙心情可能會好些的。

我接過煙後,她立即給我點上,隨後,她也點燃了一支。

她看我抽的有滋有味,又道:希望你抽煙能把阿爾法,白塔之類的都抽沒。她邊說邊又忍不住想笑,我知道她是在嘗試著改變現在的氣氛,但她看我確實很是傷心難過,只好立即收住了笑容,一本正經地陪我抽起煙來。

我深深地吸了幾口煙,傷感地說:我再也見不到阿梅了。隨之又嘆氣幽道:人生不相見,動如參與商。夕夕復何夕,鵲橋也枉然。牛郎織女還能七七相會呢,我和阿梅卻是永遠也無法相見了。邊說邊兀自垂淚。

你看你這點出息?枉稱是個男子漢。

男子漢算個p,不就是多了一根g嘛。

不准胡說八道,c。

阿芬啊,這種難受滋味真的比失戀還要痛苦。我說著說著舉煙的手都顫抖了起來。

你說說,你和冼董事長的女兒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說了,我不想再說這些傷心的事了。

好,你不說也可以,但從現在開始不准哭了,剛不准喝酒了。

你這不是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嘛?

就是要限制你的人身自由。心情悶了,找個知己訴說訴說,心情就會慢慢好起來的。你不和我說,就是拿我當外人,哼。

本來酒後就話多,話多還都是真言,我本想不說,但實在是憋的難受,聽了花小芬的埋怨之語,她雖然是我的同事,但卻是我的知己,她能什么話和我說,我也不能隱瞞她什么。再者酒精簡直就是典型的催話劑,在酒精的作用下,我想不說也是不可能的了,因此,我決定一吐為快。

我邊喝酒邊伸著僵直的舌頭和花小芬說起了我和阿梅的往事,怎么認識,怎么交往,怎么疏遠,怎么分手,傾倒了個干干凈凈,不時地還吭哧吭哧地哭上那么幾小段。

說到昨晚分手的時候,我實在說不下去了,只好幾句話帶過,拼命地喝酒和抽煙,以壓制內心傷痛的波瀾和起伏。

第14卷697、春夢

又哭又說,又說又哭,滋滋連聲,喝酒不斷,最後,不勝酒力的我直接喝趴在了餐桌上,就在小體要往桌下躕溜時,花小芬過來把我攙扶住了。

大聰,快點起來,不要趴在桌子上。

花小芬邊說邊把我扶起來,將我的左手臂搭在她的肩上,用右手使勁抱住我的腰,向卧室走去。

我此時還有點兒清醒意識,但雙腿就像被抽筋了一般,打著軟腿兒根本就用不上力了,整個兒拖在了地上,這么一來,我的全部體重幾乎都壓在了花小芬的身上。

花小芬吃力地連扶加抱帶拖,累的呼哧呼哧直喘粗氣,她忍不住埋怨道:看你瘦的像個猴子,扶起來怎么像個豬?

我此時的舌頭已經被酒精徹底麻醉了,僵直的已經說不出話來,除了哼哼唧唧之外,整個人醉成了個面條。

暈暈乎乎之中,我被花小芬扶到了床上,撲通一聲,她把我仍在床上後,整個人累的癱坐在了床邊上,我翻了個身,隨後的事便什么也不知道了,真正的進入了酩酊大醉的狀態。

酩酊大醉之中,也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劇烈的口渴一陣緊似一陣地把我給渴醒了,迷迷糊糊,暈暈乎乎之中,感覺酒醒了不少,但還是處於醉態之中。我被渴的實在忍不可忍了,嗓子里似乎都在往外噴火,只好從床上爬了起來,跌跌撞撞地向洗手間摸去。

摸進了洗手間的門後,又摸了好長一段時間,才將洗手間的燈打開,迫不及待地擰開水龍頭,咕咚咕咚地灌起了自來水。

不長時間就將肚子灌了個滾脹飽,長呼了一口氣,nnd,渴勁終於被自來水給壓下去了。

這渴勁剛剛下去,頓時感到熱勁又上來了,感覺整個小體猶如火燒炙烤一般,我到處踅摸起來,想找個臉盆接點涼水澆澆火燒般的小體,但沒有踅摸到臉盆,卻是踅摸到了大浴缸。

我立即擰開大浴缸的水龍頭,將浴缸放滿水,用盡了最後的一點力氣,將背心和褲脫去,光著光腚扎入了浴缸中,一陣清涼傳來,說不出的舒服。

我赤l著小體躺在大浴缸里,頭枕在浴缸邊的凹槽上,不知不覺間又呼呼睡了過去。

喝醉酒後,口渴能把人渴醒,體熱如烤能把人烤醒,灌了一肚子的自來水止住了口渴,又把小體泡在浴缸里,這下子沒有了後顧之憂,在酒精的作用下,我在浴缸里睡得不亦樂乎!

又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影影綽綽之中,我聽到『啊』的一聲大喊,隨後傳來不斷呼喚『大聰』的聲音,但我一直沉睡不醒,因為我現在感覺正躺在樹蔭下,舒舒服服地不得了,根本就不願睜眼。

睡夢中感覺到,我被人從樹蔭下扶了起來,並用大毛巾將我身上的汗水擦干,隨後背起了我,那人被我壓的嬌喘不斷,幾次險些跪倒在地。

撲通一聲,我被扔到了一個柔軟無比的地方,感覺p股上被人重重地給踹了一腳,隱隱約約中聽到那人在罵:你真是個豬。

口渴體燒已經消除,現在又躺到了柔軟舒適的地方,瞬間我又進入了深睡狀態。

睡夢中,我感覺離我不遠處有個東東,一翻身就把手臂搭在了那個東東上邊,感覺很是柔軟溫香,禁不住將小體貼了過去,將那個東東緊緊地抱在了懷里。

這個東東一進入我的懷里,一陣芳香撲鼻,使我油然而生遁入花叢之感,不由得使出老勁將懷里的這個東東緊緊地抱住,呼呼大睡。

這下我更加舒坦了,呼呼大睡之中竟然做起了春夢。

這春夢來的如飢似渴恰到好處,我感覺我面前有個紅紅的東東,如紅杏似櫻桃,我忍不住伸嘴去咬,輕輕咬了幾咬,發現很有彈性,不但很有彈性,而且很是濕潤柔滑,我忍不住用頭舔了舔,自然很自然地最後用嘴唇親住了,貪婪地不放了。

嘴上舒服才是個開始,胸口感覺有兩個又鼓又柔又軟又挺的面包,就像兩個彈性十足的氣球。

上嘴中胸,很自然地就到了最下邊的關鍵部位了。

睡夢中,我感覺和尚頭如鐵似椎,頂著的地方很是柔軟,便越發用力頂了過去,越頂越是上癮。

清醒了,意識似乎有些清醒了,但實際上人還處於深睡狀態之中,說是意識清醒,實則是春夢越來越清晰了。

睡夢中,我懷抱著一個美女,美女的玉嫩嬌體外套著一件松松垮垮的睡衣,美女似乎也處於睡夢之中,通紅的櫻唇半合半開,眼睛微閉著,呼吸有些急促了起來,並不時從櫻唇中發出克制不住的吟聲。

第14卷698、圓鼓倫墩的頂印

我的和尚頭緊緊頂住她的桃花源,我感覺她的桃花源里已經春盪漾,很是濕潤了,我的和尚頭似乎隔著睡衣已經c進了她的桃花d里去了。

我用盡全身的氣力瘋狂地扭動著,抽動著,狠勁地頂著,感覺自己快要s了。

當真是:頂得嬌娘玉門開,綠山秀水吟聲來。

不識粉鮑真滋味,亂撞香肌s黑苔。

就在這將s不s,馬上要s的關鍵時刻,我懷中的美女突然有了劇烈的反應,玉嫩嬌體躲閃著我,並伸出雙臂忽地一下將我推開了。

我又想再撲過去,卻發現她舉起了兩只雪白的腳丫子對准了我,我如果再撲,很可能她就會給我來個腳丫蹬腿,讓我吃不了兜著走。

我只好懶洋洋地望腳興嘆,倒身趴著繼續睡眠。

過不多時,迷迷糊糊中感覺有個呼著熱氣的東東緊緊貼了過來,我忽地翻身將這個東東抱在懷中,乃乃的,怎么又是一個美女?哈哈,我心中狂樂著,又開始了剛才的那一幕。

這一次,懷中的美女似乎主動了很多,就在我挺著和尚頭頂了又頂的時候,她又把我推開了,隨著一聲:討厭,又聽到她長長地嘆了幾口氣,忽地翻身背對著我了。

一聲輕輕的討厭,似乎凝聚著無窮無盡的力量,將我拒之於千里之外,我只好衰衰地不再動作了。

春夢結束了,這個春夢沒有完成那最後的一s,頂多算是鼓搗了個前奏,既然這樣我則是心無旁騖起來,迷迷糊糊又進入了深度睡眠狀態。

就在我睡的不亦樂乎的時候,我突然聽到了『啊』的一聲大叫,忽地把我給徹底叫醒了。

我睜眼一看,大吃一驚,只見花小芬正緊緊地貼住了我,雙手還環抱著我,這一聲『啊』的大叫就是發自於她的口。

我一愣之下,她已經松開了環抱住我的雙臂,又是『啊』的一聲,急忙推了我一下,她自己忽地坐了起來。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驚訝之下也坐了起來,不安地問她:這是怎么回事?

花小芬臉色緋紅,猶如火染,胸口劇烈地起伏著,既尷尬又惱火地反問:我知道怎么回事?

我頭疼欲裂,這都是醉酒後的後遺症,我雙手使勁揉著太陽x,說道:沒事就好。

花小芬突然又道:呂大聰,你對我做過什么?

我驚詫地看著她,委屈地說道:我能對你做什么?

哼,你真的沒有對我做什么?

我都醉的不省人事了,能對你做什么?

她這才放下心來,急忙查看了查看自己的香嬌嫩體,伸手扯著睡衣使勁蓋住自己的白腿,念叨著說:你沒做過什么就行,你沒做過什么就好……

我有些惱火起來:你要搞明白,是你抱住了我,不是我抱住了你。

沒想到她的火比我還大:放p,是你抱的我,不是我抱的你。

我頭疼的厲害,不想和她打嘴仗,只好低頭繼續搓揉著太陽x,喝醉酒的滋味真tm的不好受。

我突然想起了昨晚做的那個春夢,忽地有些明白了過來,難道昨晚春夢中抱著的那個香嬌玉嫩的美女是花小芬?如果不是她,還能是誰呢?

想著想著,小眼不由得偷偷向她的桃花源地看去,一看之下,險些雷倒,只見她的桃花源地處的睡衣,皺皺巴巴的好多褶皺,褶皺的中間還有個圓鼓倫墩的頂印。

狂暈,這個圓鼓倫墩的頂印無疑就是我的和尚頭留下的,頂印周圍的褶皺無疑就是和尚頭搓揉的痕跡。

我忐忑不安了起來。

只見花小芬此時已經下床了,她正站在床邊整理著自己身上的睡衣。

毀了,完了,她突然發現了她下身敏感處的皺皺巴巴的那堆褶皺。

我惶恐的差點閉上了自己的小眼。

花小芬神色大惑不解,莫名奇妙地看著那堆褶皺,雙手使勁扯著褶皺兩邊的睡衣,想把褶皺舒展開來,但她無論怎么扯怎么弄,褶皺依舊,可見當時的頂勁是有多么的厲害。

我此時的念頭只有一個:那就是昨晚老子的和尚頭c到她的桃花d里去沒有?要是c進去了,我將萬劫不復,成了個罪人。要是沒有c進去,還有回旋的余地。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小體,發現自己只穿著那條小三角褲,心中略安,有這條褲保駕護航,和尚頭應該沒有越獄胡作非為。

但仍是不安地問道:阿芬,你有沒有穿褲啊?

花小芬臉色騰的一下更加紅了,她惱怒地忿道:你管我穿不穿褲干什么?

我卻是極其認真地說:你穿不穿褲很重要,這牽扯到一個很重要的原則問題。

第14卷699、優雅地側卧

她害羞的有些無地自容,急忙往外走去,快出房間門口的時候,回了一句:我能不穿褲嘛?我還沒有l睡的習慣。

我急忙大大地松了一口氣,nnd,真是萬幸!我穿著褲,花小芬也穿著褲,雙層褲隔著,老子的和尚頭再凶猛,也鑽不到她的桃花d里去的。

頂頂就頂頂吧,雖然是留下了圓鼓倫墩的頂印和褶皺,那也不過是隔靴搔癢,終是沒有犯下實質性的作風錯誤,我是純潔的,花小芬也是純潔的。

這一放松不要緊,和尚頭日的一聲狠狠地撅了起來,頂的小褲往下出溜了半寸,我急忙扯過毛毯蓋在身上,唯恐傘頂凸顯,只好裝作優雅地側卧著身子。

洗手間里傳來稀里嘩啦的的洗漱聲,花小芬正在刷牙洗臉。

過不多時,花小芬又回到了卧室里,她已經換下了那件睡衣,穿上了一身休閑外套。

她臉色依舊紅潤著,她想對我說什么,但似乎又有顧慮,欲言又止了起來。

我不解地問道:阿芬,你怎么跑到我的床上來了?

我怎么跑到你的床上來了?哼,我睡到後半夜,起來喝水,不放心你,就下樓來看看你,誰知下樓來到這里,你卻不在。我看到洗手間里亮著燈,於是我就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