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9 部分(2 / 2)

檢查組的人都怒視著我,眼神中寫滿了:咱們走著瞧。隨後一個個氣憤地走了出去。

霹靂丫急得眼淚在眼眶中打轉,等檢查組的人走了後,她惱怒地大聲罵道:呂大聰,你他乃乃的今天是怎么回事?你吃了豹子膽了?你怎么能用這種態度對待檢查組的人?黃組長是出了名的難纏,你這不是往火坑里跳嗎?

什么火坑?我就看不慣他那個德行,c他媽的,p大點事,抓住老子的小辮子不放,老子大不了辭職不干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現在又變成了我和霹靂丫在爭吵了,她被我氣得眼淚忽地一下全涌了出來。

馮文青到底是誰?你怎么這么護著她?你和她什么關系?

我和她什么關系管你p事?(我這是第一次和霹靂丫發火,今天老子是真被急了。

好,是不管我什么事,但你為什么不提前和我說明白?

說什么說?越說越不明白。

好,呂大聰,你就胡折騰吧。

她說完賭氣向外走去。

我大聲喝道:站住,今天的事不准和你哥說。

我和我哥說不說是我的事,你怎么這么霸道?

我沒好氣地道:我就是霸道了,你要是把今天的事和你哥說了,從此之後,我不認識你霹靂丫。

她嗓門更高地吼了起來:你老扯我哥干嘛?這事和我哥有什么關系?

正因為和大哥沒有關系,我才提醒你不要告訴他。

她氣惱地狠狠白了我一眼,扭頭走了出去。

乃乃的,老子現在真的快要崩潰了,全身都是大汗,感覺天也要塌下來了。

過了十幾分鍾,我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抓起來一聽,竟然是李感性打來的電話。

李感性在電話中吼著對我說:呂大聰,你今天是發的哪門子邪火?你和檢查組的人較什么真?你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嗎?……

我惱怒地拍了一下腦門,乃乃的,這肯定是霹靂丫下樓後,直接給李感性打了電話,不然,李感性不會這么快就知道的。

李感性在電話上噼里啪啦地把我一頓海批臭罵,我最後幾乎是帶著哭腔對她說:杏姐,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我很無奈……

你再沒有辦法,你再無奈,也不能用那種態度對待檢查組的人,將會很難收場的。

李感性越說越氣,最後氣得一下把電話給甩斷了。

完了,徹底完了,這下子老子算是捅破天了。

是福是禍都躲不過,今天這事就是該著老子倒霉。

當晚回到家後,我喝了個酩酊大醉。

第16卷766、果然tm的難纏

第二天早上,老子正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頭昏腦脹,醉眼昏花,仔細一看竟然是霹靂丫打來的。

呂大聰,你抓緊過來。

干嘛?又怎么了?

你過來參加晨會。

我昨晚喝多了,頭疼難受,不去參加了。

呂大聰,我告訴你,現在是非常時期,你小心趕到槍口上。

不就是那個超難纏嘛,老子正等著他呢。

呂大聰,現在不是超難纏的問題,你這是在和上級行的制度頂著干,我擔心上級行今天早上會派人過來巡視。

我突然一個激靈坐了起來,酒也醒了一大半。

我已經和你說的很清楚了,你抓緊時間過來。

哦,好的。

扣斷電話後,我連滾帶爬、跌跌撞撞出了門。昨晚喝的太多了,還有些站立不穩,更無法開車,只好打的往單位疾奔。

到了單位,我發現人都已經到齊了,連樓上的那幾個客戶經理也都灰不溜秋地坐在了那里,這無疑是霹靂丫挨個打電話通知來的。

我剛落座一會兒,就聽到營業室的卷簾門砰砰響起。

打開卷簾門後,只見黃豆芽綳著臉走了進來,後邊跟著的是昨天檢查組的一個成員。

我心中暗叫一聲:這個狗日的真他媽的是個超難纏,果然沒出霹靂丫所料。我額頭上禁不住滲出汗來。

霹靂丫急忙迎上前去,剛叫了聲黃組長,只見超難纏擺了擺手,問道:人都到齊了嗎?邊說邊在搜尋著什么。

霹靂丫道:人都到齊了。

他裝作沒有聽見一樣,很快他就發現了我,眼神中充滿了惡毒。他隨後又問道:所有的人都到齊了?

霹靂丫忙道:所有的人都到齊了。

超難纏狠狠地撂下一句話:亡羊補牢,為時已晚。說完他又問道:宋珍來了嗎?

霹靂丫猶豫著沒有回答。

超難纏走向開會的人群,直接提高嗓門,對著大家問道:誰是宋珍?

我是。宋珍怯怯地站了起來。

我的頭都大了,完了,這下子徹底完了,c他媽的,這個狗日的超難纏,打了老子一個措手不及。我感到額頭上的汗珠子開始往下嘀嗒了。

超難纏公事公辦地說:溫副主任,你們開你們的會,我要問宋珍幾個問題。

霹靂丫臉色蒼白,已經不知道開口說話了。超難纏又對宋珍道:請你跟我們出來一下。

宋珍忐忑不安地看了看我,跟著他走出了卷簾門。

分理處所有的人都在悄悄地觀察著我,我站起來故作鎮靜地對大家說:沒事,什么事也沒有,現在我們舉行我們的晨會。

我說完看著霹靂丫,她臉色仍舊蒼白,走上前來,講了幾個問題。霹靂丫明顯地心神不寧,在講話中竟然幾次卡殼,我知道她這是在擔心我。

恰在此時,又有一個人走了進來,只見走進來的這人竟然是李感性。

霹靂丫看到她後,眼圈倏地一紅,李感性忙舉手示意你們開你們的會,她悄無聲息地站在那里靜靜地聽著。

霹靂丫加快語速,把要講的問題講完,隨之宣布散會。

這時,宋珍也進來了,她身後沒有人,無疑是超難纏把該問的都問完了,滾他媽的蛋了。

宋珍面呈委屈走上前來,我急忙把她拉到旁邊悄聲問道:他們都問了些什么?

宋珍很是難過地低聲對我說:呂主任……我被問的沒有辦法,我……我只好都和他說了,對不起啊……

我早就料到了會是這樣,宋珍也不容易,被我給拖下了水,她只有如實回答,才能洗刷自己的清白,老子已經這樣了,總不至於再把人家無辜的宋珍也給拽下馬吧!

我很是釋然地對她笑了笑,真誠地說: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你如實回答是對的,不然,也會把你牽扯進來,謝謝你了!

這時,霹靂丫走了過來,對我說:李總來了你沒有看見嗎?

哦,知道,我這就過去。

李感性的臉色冰冷,眉宇間充盈著怒火,看到我走到她跟前,她白了我一眼,一句話也沒有說,直接向樓上走去。

我失魂落魄地跟在她的身後,她走到我的辦公室門前站住了,我急忙掏出鑰匙來把門打開。

進門後,李感性雙手抱肩,氣惱地看著我,問道:你怎么罵人家黃超是死太監?

我……我那是被急了。

你被急了就那樣罵人家嗎?你要知道,他和你談話,不是代表他本人,而是代表組織,你這樣罵人家,被人家抓住話柄不放了,我想從中間調解一下都不可能了。

杏姐,不用調解,我就看不慣他那個德行,大不了我不干了。

你說的倒很輕松,你想不干就不干了?沒有一點組織紀律性。黃超是出了名的難纏人物,你招惹誰不行,偏偏招惹他?你讓我說你什么好啊。

杏姐,我當時是真的被他急了。

第16卷767、我的事你少管

李感性更加生氣地說:急了也不能沒了章法,即使斗爭也是要講究策略的,你這樣不管不顧地亂罵一氣,如此蠻干,人家豈能放過你?……我低頭不語了起來。

馮文青的事本來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事,你這么一來,不是把事態給擴大了嗎?

杏姐,不是我要把事態擴大,那個狗日的超難纏,根本就不容我解釋,一個勁地問我,就像問犯人一樣,我真的是沒有辦法才和他爭吵起來的。

李感性沉吟不語,過了片刻之後,才道:黃超的工作態度就是這樣,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他再怎么難纏,你也不能和他吵罵,首先就扣你一個態度不端正的帽子。……

這段時間,你給我抖起精神來,不准再違反任何制度規定。說完,她轉身向外走去。

杏姐,你不要管這件事了,別把你給牽扯進去了。超難纏想怎么著就怎么著吧,我都認了。

我怎么辦不用你教我,你站好你的崗就是了。

杏姐,你就聽我這一次,你不要管這件事了。

滾一邊去,你以為我願意管啊?她很是惱怒地白了我一眼,匆匆走了。

李感性走後不久,霹靂丫走了進來,她的臉色很是難看,昨晚她肯定沒有睡好。

李總是怎么說的?

把我罵了一頓走了。

你就欠罵。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問道:你昨晚回家沒有和大哥提起昨天的事來吧?

她明顯地一愣,秀眸凝視著我,緩緩說道:我沒有和我哥說,但事情總會水落石出的,你想瞞我什么也瞞不住。

說完,她也噘著個嘴出去了。

我懊惱地用雙手使勁撕扯著頭發,這他媽都快亂成一鍋粥了,都是那個狗日的超難纏惹的,c他媽的。

還不知道超難纏那個狗日的在上級行里怎么敗壞老子的名聲呢,更不知道他會和領導怎么反映老子的問題,反正沒有一個好,剩下的只能光是孬了。

看來這段時間,要格外謹慎才行,雖然就像超難纏那狗日的說的那樣:亡羊補牢,為時已晚,但總不能再讓類似超難纏這種狗日的抓住老子的小辮子了。

要想不被揪小辮子,就得剃成個鋥亮的光頭,來個一毛不拔,想揪老子的小辮子都沒得揪,我開始格外小心謹慎起來,做一個遵章守紀的好模范。

沒想到,我小心謹慎了,霹靂丫卻不正常了起來。

第二天的晨會,這丫就沒有趕過來,給她打電話,她也不接。我只好硬著頭皮自己主持起令老子深惡痛絕的晨會來。

十點多了,她才來上班,我對她說:你讓我小心謹慎些,你自己怎么開始這么不遵守紀律了?

她連看我也不看我,沒好氣的說:我的事你少管。說完就走開了。

我被她噎得啞口無言,乃乃的,老子雖然前途渺茫,甚是堪憂,但最起碼現在還在位上,你丫就這么目無領導?

中午的時候,我接到了滿江大哥的電話。

大聰,我聽李杏都給我說了,這事真的難為你了,哎……

大哥,這事與你無關,更與我小嫂子馮文青無關,這是我和那個超難纏之間的事。

大聰,你不要意氣用事,這事讓人家抓住了咱的把柄,咱不得不謹慎對待。

我都知道了,你就不用管了。對了,大哥,我今天發現妮子情況不太對勁。

怎么不對勁了?你和她說馮文青的事了?

沒有,她不知道馮文青是誰。她今天來上班的時候,都十點鍾了,我問她有什么事,她也不說。

不對啊?今天早上她七點多就出門去上班了。

哦?這就奇怪了?妮子今天很是奇怪。

大聰,妮子的事你先別管了,抓緊先應付當前的局面,你記住,如果那個姓黃的再找你麻煩,你一定要克制自己。

嗯,這事我知道的,昨天早上杏姐已經把我連批帶罵了一頓,我知道今後怎么做了。

好,這樣就行。

扣斷電話後,我心中感覺很是對不起滿江大哥,這是他第一次委托我給他辦點事,結果卻是給他捅了簍子,越想越是懊悔,真不該和那個狗日的超難纏擰著干。現在弄得李感性和滿江大哥都在忙著給我擦p股。

呂大聰啊呂大聰!你還是不成熟!

爆風雨既然要來,那就來的快些吧!即使裹著龍卷風來,老子也不怕。越是盼著處理結果快些到來,越是沒有任何音信,按照超難纏的脾氣性格,他不會善罷甘休的,之所以遲遲沒有後果,肯定是李感性在和檢查組的人周旋,滿江大哥也肯定會出面的,我越想越是焦頭爛額。

第16卷768、突如其來的照片

越是盼著爆風雨快些到來,爆風雨越是不來,這種沒有底氣的等待,更加讓人感到窒息。

幾天之後,我剛想在辦公室休息一下,只見霹靂丫忽地推門闖了進來,把我給嚇了一跳,禁不住有些埋怨地說:怎么連門也不敲一下?

敲什么敲?你這破門有什么好敲的?

我暈,這丫是怎么了?開始和老子大耍起霹靂來了。

她怒氣沖沖地揚起手來,將一摞東西啪的一聲摔在了我的桌子上,我仔細一看,竟然是一摞照片。

我不解地看著她,她氣憤地瞪視著我:你看看這照片上的人是誰?

我拿起照片來一看,只見照片上有一個挺著肚子的女子,呵呵笑道:這不就是個孕婦嘛,這有什么好看的啊。

話音未落,我的笑容就凝固了,急忙將所有的照片拿了起來,仔細地看了起來,越看越是心驚不安。

照片上的孕婦竟然就是馮文青,她懷孕發胖,我竟一眼沒有認出她來,仔細一看之下,這才發現是她。

我急忙翻看後邊的照片,看到最後我傻了,最後的幾張照片中,站在馮文青身邊的人竟然就是滿江大哥。

完了,這下子什么也瞞不住霹靂丫了。

我故作鎮靜地問:你讓我看這個干嘛?但話語中沒有了一點底氣。

霹靂丫氣惱地問:這個女的你認識不?

不認識,從來沒有見過她。

霹靂丫忽地一把將照片從我手中奪了過去,翻出了那幾張上邊有滿江大哥的照片,啪的一聲又摔在我面前,問道:這個男的是誰?

我躲閃著她那憤怒的目光,小聲嘀咕著說:這個男的……這個男的……不……不就是大哥嘛?

霹靂丫已經被惱怒沖昏了頭腦,臉色蒼白,嘴唇哆嗦,用手指著照片中的懷孕女子問我:這個女的是不是馮文青?……不是。

你放p。霹靂丫吼著,話音中已經有了哭腔,她拿起那摞照片忽地摔在了我的頭上。

我雙手護頭,忙不迭地站了起來。

霹靂丫緊緊抿住嘴,眼中的淚水就像斷了線的珠子,嘩嘩流下。

我忙道:妮子,你不要這樣,你不要哭啊。

我急忙跑去把房門緊緊地關上,要是讓外邊的人聽到,又會節外生枝的。

我來到她身邊,手足無措地看著她,很是無奈,她這無聲的哭比哭出聲來還要難受百倍,因為我多次領略過這種難受滋味。

於是,我很心疼地對她柔聲說道:妮子,你要哭你就哭出來,啊,聽話。

霹靂丫聽我說完,忽地用雙手捂面,壓抑不住地嚶嚶哭出了聲。

哭出聲總比沒哭出聲好一些,我伸手輕扶她的秀肩,又勸道:妮子,你別站著,坐下休息會。

她忽地猛掙了一下子,甩開了我的爪子,扭頭怒視著我,憤憤地問道:我問你的話,你還沒回答我呢?

什么話?

我問你照片中的那個女的是誰?

我支支吾吾地沒有說出話來。

她又問道:這個女的是不是馮文青?

看到霹靂丫在極度盛怒之下,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只好又支支吾吾了起來。

呂大聰,你不說難道我就調查不出來嗎?

妮子……

你少喊我妮子,你今天要不告訴我事情的真相,從此之後,我不認識你呂大聰是誰。

霹靂丫說到做到,她的性格實在是霹靂的雷人,事已至此,我又不能騙她,騙她也沒用,她照片都拍下來了,她肯定會通過其它渠道去查,我只好實話實說:嗯,是的,她……她是馮文青。

但我的聲音卻是出奇的小,霹靂丫又吼著道:你大點聲。

對,她就是馮文青。

她緊接著又問:她和我哥是什么關系?

我無奈地閉上眼睛,轉過了身,背對著她,我現在根本就不敢面對她了。

她伸手扯住我的衣袖,猛地把我扯轉了過來,眼睛緊盯著我問道:她到底和我哥是什么關系?你快點告訴我。

她說到最後,聲音很是無助起來,痛苦的表情中透著絕望。

妮子,你冷靜些。

你先回答我。

老子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