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0 部分(2 / 2)

盛雪剛待開口,花小芬驚訝地問道:大聰,你的嘴巴怎么了?

經花小芬這么一說,盛雪才注意到,也很是驚訝地問道:對啊,怎么弄的呀?

嘿嘿,剛才不小心,喝水的時候被燙了一下,不要緊的。

怎么這么不小心?盛雪說。

你可燙的真是個地方。花小芬說。

嘿嘿,你們兩位今天怎么過來了?

盛雪道:我和阿芬要到省人壽保險公司去一趟,好長時間沒見你了,先過來和你坐會兒。

我發現她們兩個的臉色似乎很是沉重,尤其是花小芬更是沉重的猶如y天,我剛待開口問,只聽盛雪又道:昨天上級行的檢查組到我們城東分理處去了。

檢查組?

嗯,檢查組。

我忽地意識到了什么,忙問:檢查組的組長是誰?

黃超。

我心中一沉,怪不得她們兩個臉色這么沉重,原來那個狗日的超難纏去了城東分理處。想到這里,我問道:是不是你們那里也被檢查出問題了?

問題倒是沒有查出什么,但黃組長給我們開了個大會,而且是全分理處的人都參加的,在會上他通報了你的情況。

我的情況?他通報了我的情況?

嗯,說的你很難聽,都快讓我們下不來台了。

c他媽的,這個狗日的,真他媽的不是個東西。我一聽頓時火冒三丈,當著盛雪和花小芬的面破口大罵起來。

花小芬白了我一眼,啐道:人家是上級行檢查組的組長,你才是個小小分理處的主任,你和人家頂著干,你這不是自找苦吃嘛?

盛雪也道:大聰,這件事你可做的不對,有點兒過火了。

你們不知道,當時他是怎么問我的,簡直就是在審問一個犯人,p大點事,抓住老子的小辮子不放了,這個王八蛋。

花小芬忿忿地道:你不會不讓人家抓住小辮子啊?你這可倒好,那個黃超還要去檢查好多分理處,他會檢查一路敗壞你一路,你呂大聰可就成了名人了。

盛雪忙對她說:阿芬,不要這樣說啊。

事實本來就是這樣嘛,他昨天在會上不是說要以漢正分理處為典型,以呂大聰為反面教材,要給每個分理處好好地上一課,引起大家的高度重視,以示警戒。

我一聽,整個人都懵了,心中狂罵起來:日你乃乃的超難纏,你這是給老子使y招,你這個龜孫是要把老子的名聲搞臭啊。

我不由得忐忑不安起來,超難纏這么敗壞老子,老子還真的不好對付。超難纏這個外號果真不是白叫的,這個狗日的算是在老子的職場生涯上設置了一道難以逾越的坎。

盛雪道:大聰,我們今天過來的目的,就是和你說這件事。我看你去和黃超道個歉,免得再節外生枝。

他那種人,我就是和他道歉,也是無濟於事的,隨他去折騰吧。

花小芬著急的說:盛主任都和你說了,你還是去向人家道個歉吧,賠個不是,說說軟話,你別不放在心上,這可不是件小事,影響太壞了。

我低頭沉思起來,這件事讓老子這段時間很煩,我現在如果說不去,盛雪和花小芬肯定還得勸下去,尤其是花小芬,很有可能會和我吵起來。如果說去,那也不是簡單的事,想起那個超難纏的豆芽樣和太監樣,老子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我只好對她兩個說:嗯,我知道你們這是為我好,這件事讓我好好考慮考慮吧。

第16卷773、一報還一報

等盛雪和花小芬走了後,我一個人坐在辦公室里苦苦思考著,要是讓超難纏這么難纏下去,還真不是個好事,老子在職場上的事業才剛剛起步,弄不好就會毀在這個孫子的手里。看來盛雪和花小芬說的對,老子還真得去向超難纏道個歉才行,不然,老子真的就成了反面人物了,不是胡漢三也是黃世仁。

老子去向那個狗日的黃豆芽兼死太監去道歉,那也沒什么,老子的臉皮本來就厚的出奇,死不要臉地硬去和他賠不是,估計他接受也得接受,不接受也得接受,但是效果會是怎樣呢?

再想想吧!是要好好地想想了!老子從步入社會,進入職場之後,曾經遭遇過希特勒崔有矛和那個小支行的行長的排擠,但老子福星高照,不但沒收到任何損失,反而一路攀升,走到了現在。但這次不同了,超難纏畢竟持有尚方寶劍,老子隱隱約約感到這次的這道坎,無論如何也是不好邁了,既然不好邁,那就滾他娘的,順其自然,得過且過吧,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鍾,當一天jb主任就jb一天。

如此一想,心中反而輕松了很多。

這一輕松不要緊,問題又來了。剛才盛雪和花小芬來找我,我的精力全部集中在了那件事上,沒感覺到嘴巴和舌頭被燙的疼痛。現在一放松,立馬感到疼痛難忍。急忙又舉起那個涼水杯來,將嘴頭子和舌頭又伸了進去。

乃乃的,都說人倒霉了喝涼水也塞牙,我看人倒霉了喝熱水也燙嘴。

想想這真是該著倒霉,想當日霹靂丫的日吻給了我,而我卻貪婪地把她的嘴唇給親破了,現在為了她,我的嘴唇也被結結實實地給燙了一下,這也算是一報還一報了,當真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一到,連舌頭也跑不了。

就在這時,熟悉的腳步聲響起,霹靂丫走了進來。

她拿著一個單子來找我簽字,我狼狽地一手舉杯繼續浸涼著嘴巴和舌頭,一手拿起筆來,連看也不看,直接在上邊簽了字。

霹靂丫奇怪地問道:喝水有你這樣喝法的嗎?

我翻眼看了她一眼,沒有顧得上吱聲。

她又道:你老是把嘴巴放在水杯里干什么?

我白了她一眼,仍是保持原有姿勢。

她道:你怎么不看看我給你的是什么單子就簽字了?

我不厭其煩,只好放下水杯,問道:什么單子?

哎呀,你的嘴怎么了?她驚奇地問道。

這都是拜你所賜,被熱水給狠狠地燙了一下子,哼。我說著說著感覺又有些疼痛,只得又舉起水杯來,繼續浸涼。

拜我所賜?你挨燙關我什么事?

我懶得回答她,將頭扭向了一邊。

她揚了揚手中的單子,說:這可是請假條,你簽字就生效了。她邊說邊扭頭轉身向外走去。

我一聽,急忙放下水杯,問道:請假條?是誰的請假條?

我的請假條。

你請假干什么去?

我請假出去散散心。

我一聽頓時大急特急起來,忙道:剛才沒看就簽字了,我再看一眼。

你簽過了還看什么?就是一個請假條嘛。

我沉住性子,盡量緩和地說:我再看看嘛,一旦上級行再來檢查,我也好交待嘛。

不用,請假條是要交給宋珍保管的,這個絕對不會出現問題的。

你讓我看一眼又能怎么了?我簽過字的單子都不知道是什么,你不是又要讓我犯錯誤嘛。

好,那你看吧。她邊說邊遞給了我。

我接過來一看,上邊的請假日期竟有半個月之久,我二話不說,瞬間就把她的請假條給撕了個粉碎。

霹靂丫大怒道:呂大聰,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剛才簽字沒仔細看是什么內容,現在看清了,我不同意你的請假,更不會在上邊簽字,但已經簽了,我也只有一個辦法了,那就是撕掉你的請假條了。

她氣惱地道:你……呂大聰,你怎么這么無恥?

我更加惱怒地道:霹靂丫,現在是非常時期,我的問題到現在還沒有定論,這個時候你請假,你這不是添亂嗎?

我請假是我的個人權利,我這是請的公休假。

是你的個人權利不假,但我不同意。

你憑什么不同意?

憑什么?就憑我目前還是主任。

p。

靠,我沒想到霹靂丫竟然爆起了粗口。這丫一爆粗口,接下來就會大發霹靂之怒,我只好耐住性子說:妮子,現在是非常時期,非常時期就要非常對待,這還要用我多和你解釋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處境?你就不要再給我添亂了,好不好?

第16卷774、你笑起來真美

霹靂丫雖然性格執拗,脾氣是一根筋,但在大是大非面前,她還是很有分寸的。她這次非要請假,無非是在和她哥斗氣。聽我這么耐心地解釋勸導,她不再執拗下去了。

我唉聲嘆氣地坐了下來,她看我這樣,接著問道:我不請假了,你還唉聲嘆氣的干嗎?

妮子,你是不知道……

隨後,我便把盛雪和花小芬對我說的那些話都對霹靂丫講了,霹靂丫聽完之後,也是怒火中燒起來,罵道:黃超這人怎么這么差勁,真他媽的不要臉。

霹靂丫雖然性格執拗,脾氣霹靂,但她看上去很是文文靜靜的,她突然這么爆粗口罵臟話,我心中倍感親切。但仍是有氣無力地說:我考慮好了,我准備向他賠禮道歉去。

不行,你絕對不能向他賠禮道歉去。

為何?

你不了解他,他軟硬不吃,大家都叫他超難纏,那可不是白叫的。

我現在只剩下這一個辦法了,我不去向他賠禮道歉,他會繼續敗壞我的名聲的。

敗壞就敗壞,還能怎么地?再者說了,你去賠禮道歉也沒用。

妮子,你是不是在說氣話啊?

不是氣話,你真的不了解超難纏這個人。我畢竟在上級行呆的時間長些,對他還是了解一些的,你現在去向他賠禮道歉,他會更加志高氣昂,你也會給他落下更大的把柄,他會更加變本加厲地敗壞你的名聲。

我都和他賠禮道歉了,他還這么辦嗎?

嗯,他肯定會這么辦的。你要知道,他之所以被同事們稱為超難纏,就是因為他軟硬不吃。

哦,那這樣的話,我不能去向他賠禮道歉了。

不能,絕對不能去向他賠禮道歉。

那我該怎么辦?

你就等著就是了。

那要等到什么時候啊?

等到什么時候就什么時候,你怕什么?大不了就是個撤職,再大不了干脆就辭職不干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聽著霹靂丫的話音,我頓時找到了知己,這丫雖然執拗,雖然是個一根筋,但在關鍵時刻,她說的話都說到了我的心坎上,我頓時高興起來,道:嗯,就按你說的去辦,mlgbd,有什么了不起的,這個jb主任老子也早就干夠了,把老子惹急了,老子就辭職不干了,去他娘的。

嘿嘿,這就對了嘛,這才像是你呂大聰的性格。

霹靂丫邊說邊笑了起來,眼睛里充滿了欣賞,俊臉上寫滿了喜悅,我心中一暖,小眼不由得濕潤起來,她這樣的表情,我已經很久沒有看到了,自從欣然心語分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她的這種表情,忍不住激動澎湃起來,充滿深情柔聲輕道:妮子,很久沒有看到你這么開心了,你笑起來的樣子,真美!

霹靂丫一聽我這么說,臉色頓染,騰的一聲紅了起來,害羞的急忙扭頭轉身走了出去。

看著霹靂丫離去的背影,我的心中很甜很甜,甜的都不知道嘴巴和舌頭的疼痛了。

經霹靂丫這一開導,我恍然頓悟,決定和超難纏死嗑下去,大不了老子就回老家種地去,有什么tm的了不起的。

當天下午,我辦公室里來了兩個人,一個女的一個男的。男的我見過他,他就是上次跟著超難纏來的那個,女的我不認識,但看著面熟,肯定也是上級行的無疑。

那個男的介紹道:這是我們紀檢監察部的郭經理。

我肚中暗罵:mlgbd,該來的躲也躲不了。

急忙上前問好,就差請安了。既然姓郭的是個經理,肯定是紀檢監察部的中層干部。這個狗日的男的,光給老子介紹郭經理了,對老子根本也不用作任何介紹了,這充分表明了兩點含義:第一,他對老子根本就不屑一顧。第二,老子現在已經是名人了,根本就不用介紹了。

郭經理看上去有三十多歲,面容溫和,讓人有一種親近感,比那個狗日的超難纏強多了。我莫名地想,要是當日她擔任檢查組的組長,也許就不會鬧這么大動靜了。

你好!郭經理,請坐!

她微微一笑,沒有說什么,很是自然地坐在了沙發上。

等我忙完了沏茶這一系列動作,她微笑著問:你就是呂大聰?

我一愣,她怎么直呼其名啊?老子現在最起碼也是個主任嘛,但隨即恢復常態,點頭道:嗯,我就是呂大聰。

她又是微微一笑而道:我受紀檢監察部的委托,過來和你核實一下上次黃超黃組長檢查的問題,我來復述問題的所在和事情的經過,你只管回答是或者否就行。

我心中一沉,這不是把老子的話語權也給剝奪了嗎?

第16卷775、霹靂丫火了

我心中暗急,這可是到了最最關鍵的時刻了,光讓老子回答是或否,那如何行?

想到這里,我急忙說道:郭經理,如果我有疑問,我可以提出質疑嗎?

可以,當然可以了,這又不是審問室,呵呵,不過,我今天來的目的只是核實一下。

哦,那行。乃乃的,我一聽審問室三個字,竟然有些發毛。

接下來,郭經理開始復述那天的事情。聽著聽著我有些暈了起來,真tm怪了,她說的幾乎一字不差,既沒有冤枉老子,也沒有陷害老子,一字一板的都是實事求是。

她每說上一段,就問我是不是?我只有點頭說是的份,連次no的機會都沒有說上。

就連老子罵那個狗日的超難纏是個死太監,都記錄在案了。

有幾次我想耍個無賴說上一次兩次的no,但看到旁邊虎視眈眈的那個男的,頓時打消了念頭,這狗日的那天就在場,老子想蒙騙一把都沒門了。

我如坐針氈地聽著這個郭娘們嘰里呱啦地往下說,雖然是嘰里呱啦,但我卻是無法反駁,只好硬著頭皮聽下去。

她說完之後,喝了一口茶水,問我:你有什么意見嗎?

我忐忑不安地道:沒有……有……有點兒意見。

哦,那你請講。

事情不大,這么個弄法,是不是有點兒小題大作了?

呵呵,這可不是小題大做,是你太不把它當回事了。

那個男的很不友好地說:呂大主任,你認為什么樣的事才是大事?

我看著他那找茬的鳥樣,有些上火,只想和他理論一番。郭經理立即沖他擺了擺手,意思是不讓他再說話了,隨後她微笑著對我說:呂主任,上級行下派檢查組,就是怕你們基層出問題,你要知道,一點微小的疏忽,就有可能帶來一場巨大的災難。

這是她進門後第一次稱呼我為呂主任,並且是態度真誠,說的話更是入情入理,理由中肯。

無語,老子真的無語了。

她最後對我說道:你如果沒有意見了,請你在上面簽字吧!

她說著把手中的一摞材料遞給我,我仔細看了一遍,正是她剛才對我嘰里呱啦的那些內容,這是讓老子簽字確認啊!

mlgbd,讓老子簽字確認,實際上就是讓老子簽字畫押,接下來就該收拾老子了。

剛才老子光說是了,連半個no也沒說出來,現在能做的只能是簽字畫押了,我拿起筆來,爪子竟然有些哆嗦。

就在我要畫押的時候,霹靂丫闖了進來。

她進來就吼了起來:呂大聰,這字你不能簽。

她這一聲吼,不但把我給驚呆了,就連郭經理和那個狗日的男的也都給驚呆了。

郭經理認識霹靂丫,說道:溫副主任,我們這是在工作,請你不要妨礙我們例行公事。

那個男的也道:對,請你不要妨礙我們例行公事。

霹靂丫怒道:什么例行公事?我看你們這是把人往火坑里推,往死里整。

那個男的道:你這是怎么說話啊?

我就這樣說話了,p大點事,你們一撥一撥的還有完沒完?

郭經理收起了她一直微笑的面容,臉色拉了下來,對霹靂丫道:溫副主任,你要是這么個說法,那就不對了。

霹靂丫道:我們這是分理處,是最基層,我們要做的是如何把工作干上去,如何去開拓市場,哪有這么大精力陪你們扯閑片子?你們坐在上級行的辦公樓里,不用去營銷客戶,更不用去開拓市場,把精力都放到拾掇我們這些天天辛苦工作的基層人的身上了。你們這不是工作,更不是例行公事,而是掣肘,搗亂,是故意影響我們基層工作。

霹靂丫的嗓門高,語速又快,瞬間就把這一大串話講完了,字字清晰,句句明白,理由充分,絕地反擊,給人一種暢快淋漓的感覺,使我險些鼓起掌來。

那個男的被霹靂丫這一話語給說傻了,不知道該怎么反駁霹靂丫。郭經理更是有些發懵,她做夢也沒有想到溫副主任會來這么一手。乃乃的,你丫做夢想不到,老子更是做夢也沒有想到關鍵時刻霹靂丫會闖進來大吼這么一場。

郭經理經過短暫的發懵之後,終於略微鎮定了下來,她剛想開口說話,霹靂丫又吼上了:你們上級行的領導,應該把精力放在如何幫助我們基層上,如何幫助我們開展工作,如何幫助我們營銷客戶,如何幫助我們去開拓市場,如何指導我們的工作。而不是為了p大點的事,揪住基層人的小辮子不放。你們這樣天天糾纏法,還讓我們工作吧?你們不是掣肘是什么?你們不是搗亂又是什么?

郭經理被霹靂丫堵的只有張口的份,沒有說話的份了。

第16卷776、伶牙俐齒的霹靂丫

那個男的一看這陣勢,也想開口和霹靂丫爭論一番,霹靂丫立馬蔑視著他,連諷帶刺地數落開了:當時檢查的時候,你也在場,多大點事你心里比誰都清楚。黃超現在天天到各個分理處去演講開會,說呂大聰怎么怎么不好,一句好話沒有,孬話一大堆,這擺明了就是刁難人,敗壞人的名聲,說他超難纏沒有一點兒職業道德,一點兒也不冤枉他。你也是檢查組的成員,但你連點最起碼的正義感都沒有,你還要說什么?你有什么好說的?

那個男的被霹靂丫堵的啞口無言,滿面羞容,有些氣惱,但又不知道怎么反駁霹靂丫,只好僵在了那里,說不出話來。

郭經理面色尷尬地說道:溫萍,咱們是比較熟絡的了,你以往說話不這樣啊,今天怎么能這樣呢?

郭姐,咱們姊妹關系一直不錯,我也不是針對你個人,咱公事公辦,我就覺得你們紀檢監察部對於呂大聰這件事做的有些過分了。

郭經理認真地聽著,不再說話,霹靂丫抓住時機又道:你說那個黃超,借檢查工作之便,到每個分理處去吆喝呂大聰這件事,說的他一無是處,他想干什么?他這是假公濟私,公報私仇,他竟然把呂大聰樹成了反面教材,呂大聰到底犯了多大的錯誤?說白了不就是沒有參加晨會夕會和瞞著全體員工給馮文青發工資獎金嗎?就這兩個小問題,他就抓住呂大聰的小辮子不放了,究其原因,不就是那天呂大聰和他吵起來了嗎?他真不愧是個超難纏。

郭經理聽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