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6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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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卷814、口吹香氣

我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霹靂丫如此開心地笑了,本來看到她笑,我該特別高興,但看到她眼中的淚水不斷往下流時,我心里很不是滋味,竟陪著她小眼濕潤了起來。

我低聲勸道:妮子,想笑就笑,想哭就哭,不要壓抑自己。你這又哭又笑的,我看了心里很是難受。

她聽後,笑得更是燦然,但眼淚流的卻是更多了,我不忍心看下去,只好低下了小腦袋。

她柔聲說道:我現在是既高興又難過。高興的是我哥終於可以有自己的後代了,難過的是我嫂子看不到這一切了。

說完,咕咚一大口將杯中的剩酒全部喝干,隨後,她舉著空酒杯對我說:來,你也喝干。

妮子,我的酒量有限,要是再全部喝進去,我就喝了半斤酒了。

討厭,不要敗興好不好?大不了喝醉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仍是猶豫著到底是喝干還是呷上一小口,霹靂丫又道:呂大聰啊呂大聰,你有時候很痛快,有時候卻又很墨跡,有時候雷厲風行,有時候卻又婆婆媽媽的,切。

我被她一激,再也不管不顧了,端起酒杯來,一下將大半杯子酒全灌進嘴里,咕咚一聲全部吞了下去。由於喝的太急,酒水急流而下,竟嗆了一下子,劇烈地咳嗽起來。

笨,喝個酒也能被嗆成這樣。霹靂丫邊說邊站起來,給我倒了一大杯茶水,我急忙端起來,咕咚咕咚灌進去了多半杯,方才止住了咳嗽。

喝水嗆著了難受,喝白酒嗆著了更加難受,老子被嗆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看我不咳嗽了,霹靂丫又起身到酒櫃里去拿了一瓶白酒。

我有些駭然,忙道:妮子,咱們不喝了,我們已經喝了一斤白酒了。

哎呀,你這人怎么這么沒有情調?我就今晚特別想喝酒,你陪我喝點酒又能怎么了?

看著她佯裝慍怒的樣子,我忙道:好,好,我陪你喝。

自從滿江嫂子去世後,霹靂丫變得很是憔悴敏感,更加彷徨無助,有時候發起脾氣來就像個小孩子,我只有竭盡所能地去滿足她那孩童般的任性行為。

霹靂丫打開第二瓶白酒後,咚咚有聲地又把我和她的酒杯倒滿了。

她舉起酒杯來,示意我也端起酒杯,我怔怔地看著她,頗有些為難。她秀眼一瞪,鼻子一聳,嘴巴一噘,讓我趕快舉起酒杯來。

我只好勉為其難地端起酒杯來,怯怯地看著她。她為了鼓勵我接著往下喝,她竟主動和我碰了碰杯,啐道:快喝,一碰就是兩口酒,如不快喝,我就再和你碰,再碰就是四口酒了,以此類推下去,直到把你喝趴下為止。

看著她假裝生氣的俏麗樣子,聽著她那俏皮的話語,我忽地感覺又找到了以前的霹靂丫,而且是『留冼放溫』之前的霹靂丫,我頓時心中一暖又一酸,酒興忽地大發,咕咚一聲就喝了一大口酒。

哎呀,你這人還真不興敬,你已經喝了半斤酒了,再喝可要小口小口地喝了,怎么還這么大口地喝?她邊說邊呷了一小口酒。

只要你高興,讓我喝醉了我也心甘,嘿嘿……我腆著老臉呵呵而道。

霹靂丫紅面含笑,笑容一閃即過,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白了我一眼,突然酸溜溜地問:你是不是經常這樣哄阿梅和阿花開心啊?

我一愣,我沒有想到這丫會在此時突然說起了阿梅和阿花,心中一沉,有些不高興地說:你怎么又提她們?一個去了,一個走了,干嘛老說她們?

她舉杯喝了一口酒,隨後抿嘴含笑,突然憋足了氣,忽地微啟紅唇,調皮地朝我臉上吹了一口長氣,似春風拂面,醇香的酒氣中夾帶著她的r香,讓我全身一凜,竟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沖動。

霹靂丫朝我吹氣的神態調皮中帶著可愛,可愛中蘊滿清純,清純中飽含任性,竟使我不由得看呆了。

霹靂丫再接再厲地道:你現在還想不想阿梅和阿花啊?

聽她問到這里,剛才她朝我吹香氣時引起的那點沖動,倏忽之間跑得沒了蹤影,我真的有些惱怒了,忿忿地道:想又怎樣?不想又怎樣?

聽我說到這里,她突然捂嘴低頭竊笑起來,我更加惱火地說:霹靂丫,你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哼。

她突然抬頭俏皮地說:嘿嘿,呂大聰啊呂大聰,你還大聰呢?你干脆把聰改成蔥吧!你就是個笨蛋,你根本就不懂女人的心。

此話怎講?

自己猜去。

我讓哪里猜去?女人的心天上的雲,我又不是孫猴子會騰雲駕霧,怎么猜去?

說你是個笨蛋,你不服都不行。

第17卷815、梅花

我不服氣地對霹靂丫說:你們女人哼哼唧唧的喜怒無常,誰知道你們心里是怎么想的?哼。

她對我說道:我能在這個時候主動和你說起阿梅和阿花,說明我心里能夠坦然面對她們了,不像以前那樣連想也不敢想,更別說提起她們了……

我一下子讀懂了她的眼神,更明白了她的心聲,備受感動,心中一暖,高興地對她說:妮子,改天我專門送你一束梅花,嘿嘿。

送我梅花干什么?

梅花梅花,梅代表阿梅,花代表阿花,嘿嘿。

霹靂丫聽到這里,突然黯然神傷起來,幽幽怨怨悶悶不樂,我立即住嘴,頓時後悔起來,乃乃的,老子的這張破嘴,關鍵時候總是掉鏈子,我也直想揮動雙爪,狠狠地抽自己的嘴巴子。

妮子,我和你開玩笑的,你不要當真,我不會送你梅花的。

她默不作聲,陷入了沉思之中,秀眸中竟流下了眼淚來,我一看更加著急起來,忙道:妮子,我們來喝酒吧!

我想通過喝酒來轉移她的注意力,沒想到她輕輕搖了搖頭,輕聲道:我能主動和你說起她們來,說明我對阿梅和阿花不再像以前那么抵觸了……

她說完這句話,自顧自地端起酒杯來喝了一大口酒,嘆了一口長氣,又輕聲慢語地道:說是不那么抵觸,只能說現在不像以前那么抵觸了,但心中仍是存有點兒芥蒂,想起阿梅和阿花來,心中就不是滋味,真的是應了那句話,愛情是自私的,哎……想起阿梅來,心中就很不痛快,想起阿花來,心中既酸疼又難過。她邊說邊流淚,淚水越流越多。

我一時不知道怎么開口,更不知道和她說什么才好。

她又幽幽嘆道:讓你忘掉阿梅是不可能的,讓你忘掉阿花更是不可能的,哎……我怎么能碰到你呂大聰呢?這是不是就是命中注定的?難道這就是我的命?

她說著說著整個人被哀怨憂傷濃濃地罩住了。

我立即說道:讓我忘掉你妮子那是更加不可能的。

我心中煩亂,端起酒杯來咕咚咕咚地一口氣將杯中之酒喝了個干干凈凈。

她柔聲問道:你是不是被我說的心里很難過了?

我噴著酒氣,重重地點了點頭,道:對,我曾經對你說過,你高興我就高興,你難過我就難過。你剛才很高興,我也很高興,你現在很難過,我也很難過。

她眼中含淚,抿嘴一笑,輕道:既然難過,那就喝酒,把自己麻醉起來,就不難過了,也得到解脫了。

妮子,你說的這種解脫,只是暫時的。

暫時的也總比沒有好。她說完,舉起酒杯來,也是一口氣將杯中之酒喝了個干干凈凈。

我現在感覺酒力上涌,愈來愈烈。喝到現在,我和霹靂丫已經喝進去了斤半五糧y,一人喝了七兩半,我早就超過了極限,霹靂丫的酒量雖然比我大,但她這幾天憂傷悲痛過度,酒量也是大打折扣,現在她也到了極限。

她用手支住額頭,問道:大聰,我這么和我哥鬧,是不是過分了?

我雖然喝的暈頭轉向,但舌頭還算靈便,噴著酒氣對她說:妮子,你現在是不是後悔了?

她點了點頭,很是無助的樣子,楚楚可憐,讓我看著很是揪心。

不行,我得勸她一番,我活動了一下舌頭,說道:妮子,從個性脾氣角度來說,你是有點兒過分了,但也沒有過分的離譜。從道義情感上來說,你一點兒也不過分,甚至說你做的很對。

霹靂丫在酒精的作用下,眼神本來變得有些迷離,聽我說到這里,精神為之一振,迷離的眼神也變得炯炯有神,炯炯中還帶著絲絲驚喜,忙問:此話怎講?

我喝了一大口茶,又活動了活動舌頭,說道:妮子,你過分只是過分在個性脾氣上,前一段時間,你是有些過於任性了,你過分也只是過分在這一方面。但從道義情感上說,你並沒有過分,你別說只是和你哥賭氣,你就是狠狠地罵你哥一頓,也不過分。

嗯?她有些不解地嗯了一聲,隨後問道:你現在說的怎么和你去醫院之前說的對不起來?

怎么對不起來?我現在說的是單指道義情感這方面。

她點了點頭,立即道:哦,好,你接著往下說。

單從道義情感這方面說,你做的一點也不過分。因為,我們國家我們整個民族的意識形態都是以孔孟之道為主宰的,先別管什么原因,什么理由,你哥和馮文青那樣,在事實上是違背了孔孟之道。你把你嫂子當成自己的親媽來看待,為了還你嫂子一個公道,你再怎么鬧都不過分。

第17卷816、她跪我趴

霹靂丫現在很是無助,內心很是糾結,她現在已經把我的話都奉若神明了,幾乎我說的每句話,她都能聽到心坎里去。

她聽我說到她嫂子,頓時傷心無限,又變得淚眼婆娑,淚水漣漣起來,泣聲說道:我就是心疼我嫂子,為我嫂子鳴不平,才和我哥這么鬧的。但聽了你說的那些話後,我對我哥和那個馮文青卻是怎么也恨不起來了。

你不能恨你哥,你更不能恨馮文青。

她邊哭邊點了點頭,不再說話了。

過了一會兒,她竟沒有絲毫要停止哭的意思。看來人喝了酒,尤其是喝多了酒,是很容易傷感的,牽動得每一根心弦都是敏感脆弱而又凄愴辛酸的。

她緩緩地站了起來,由於酒力的作用,她竟有些站立不穩,我急忙站起身來去扶她,結果我自己也是站立不穩,險些跌坐在地。

她東倒西歪搖搖晃晃,我踉踉蹌蹌腳下無根。我一p股蹲坐在沙發上再也不想動了,她卻是掙扎著向門廳走去。

我這一動,酒力立即上涌,這個時候,我的舌頭有些僵直了,說話也不成溜了起來:妮子,你……干什么去?

她不回答我,而是繼續搖晃著往前走,很快就走到了那個木制屏風處,她手扶住木制屏風,站定了一會兒,接著用手扶著屏風繼續挪步,很快轉過屏風進入了門廳。

只聽撲通一聲,似乎霹靂丫已經摔倒在了地上,我急忙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也掙扎著向門廳走去。

越過屏風,我看到霹靂丫已經跪在了地上,面對著她嫂子的遺像,正跪在那里泣下如雨。

我兩步並作一步邁了過去,雙腿打軟,腳下不穩,竟也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恰恰跪在了霹靂丫的身邊。

霹靂丫是面向她嫂子的遺像,而我則是面向了霹靂丫。

妮子,你……干嘛……要跪在……這里?

我想和我嫂子說會話。

哦,你……你站起來……說嘛。

我心里很亂,你不要打擾我。

哦,那……好,我……不說話了。

我使勁睜著醉眼,怔怔地看著她,她邊泣邊說:嫂子,我想……給你爭個公道,但……但我……做不到了,我哥……也有他的難處,我也明白……你並沒有……怪罪我哥和……那個馮文青。

霹靂丫越說越傷心,越傷心越是哭,越哭越痛,泣不成聲,雙肩竟不住地顫抖起來。

妮子,不要……這樣,鄰居們……都休息了,你……小點聲啊。

她忙用手捂住嘴,又哭了一會兒,幽幽而道:嫂子,請你……保佑……我哥的孩子……平平安安,嗚嗚……

妮子,不要……哭了……

我再也承受不住愈來愈烈的酒勁,全身就像面條一樣趴在了地上,幾次想努力爬起來都沒有成功,最後我索性就趴在了霹靂丫的身邊不動了。

霹靂丫仍舊在低聲嚶嚶哭泣,邊泣邊不斷地對著她嫂子的遺像說著什么。

我哈著酒氣迷迷糊糊中似乎已經睡著了,但似乎又沒有睡實,突然房門傳來了開鎖聲,房門被瞬間打開了,一個人走了進來。

那人看到眼前的場景後,大吃一驚,忙問:你們這是干什么?

那人邊問邊跑過來伸手拽我,我用力睜開醉眼,一看是滿江大哥,噴著酒氣說道:大哥,你……你怎么回來了?

哎呀,大聰,你快點起來,怎么趴在地上了?他邊說邊用力拽我。

俗話說人醉心不醉,我心里還有些明白,但小體卻是怎么也不聽使喚了,全身就像糗爛了的面條一樣。

滿江哥邊拽我邊對霹靂丫道:妮子,你也快點起來。

滿江哥把我拽起來,剛去拽妮子,我又趴在了地上,他只好又轉身來拽我。

就在這時,保姆譚嫂也被吵醒了,她旋風般地跑了過來,一看我和霹靂丫都已經處於醉酒狀態,滿江哥左右相顧,忙的滿頭大汗,不由得驚呼一聲,趕忙上來去拽扶霹靂丫。

霹靂丫看到滿江哥後,道:哥,你對不起我嫂子,但我嫂子原諒你了,我也原諒你了。

她邊說邊又哭又笑起來,滿江哥忙道:妮子,謝謝你的理解!快點起來,不要跪在這里,地上涼。

哥,馮文青肚子里的孩子沒事了吧?

嗯,已經好多了,沒有事了。

哦,這樣就好……

妮子,快點起來,聽話。滿江哥邊說邊和譚嫂一起把霹靂丫從地上給拽了起來。

霹靂丫的酒勁已經徹底上來了,她一會兒哭一會兒笑,譚嫂幾乎是連扶帶抱才把她弄到了客廳的沙發上。

滿江大哥幾乎是把我背到了客廳的另一排沙發上。

第17卷817、輕雲出岫

滿江大哥問道:譚嫂,大聰和妮子這是喝了多少酒?

譚嫂急忙跑到餐桌旁去查看,驚呼道:天吶,大聰和妮子兩個人喝了接近二斤酒啊。

我拉著僵直的舌頭道:不……是……二斤,是……斤半……才對……

霹靂丫忽地坐了起來,含糊不清地說:我……還要……喝……

譚嫂急忙把她摁扶到在沙發上,說:妮子,不要亂動,更不要說話了,躺倒休息一會兒。

滿江大哥也道:你們兩個都不要說話亂動了,躺在那里好好休息一下。

他邊說邊坐到餐桌旁,念叨著說:這兩人怎么喝了這么多酒?嗯?還剩了半斤。說話之余,傳來了咚咚的倒酒聲,滿江哥獨自一人開始自斟自飲了起來。

我哼哼唧唧著想要說什么,但舌頭僵直的已經說不出話來,醉眼更是掙不開了,不過一會兒,就醉睡了過去。

清晨時分,在極度飢渴中,我被渴醒了過來。我睜眼一看,自己仍舊躺在沙發上,只不過身上蓋了一條薄毛毯。我掀起毛毯,跑到飲水機旁,連喝了幾大杯子水,方才止住了飢渴。

好酒就是好酒,這五糧y喝了七兩半,睡了一覺後,沒有感覺到什么不適,更沒有那種醉酒後的頭疼欲裂的感覺。

我扭頭一看,發現霹靂丫也仍舊在另一個沙發上昏昏沉睡著,只不過她身上的毛毯掉在了地上。我急忙走過去,拾起毛毯來輕輕蓋在她的身上。

看來昨晚我和霹靂丫喝醉後,就一直睡在客廳的沙發上。

滿江哥到自己的卧室去睡了,還沒有起來。譚嫂也還沒有醒。這幾天大家都很累。

霹靂丫睡的很是香甜,腮暈澎紅,膚白凝脂,似輕雲出岫。我忍不住蹲在沙發旁靜靜地看著她,越看她越美,越看她越愛,竟痴痴呆呆地看個沒完沒了起來。

不能把她弄醒了,我要好好地看看她,好好地欣賞一下睡夢中的霹靂丫。霹靂丫文靜清秀,膚白似一塵不染。這段時間她憔悴了很多,也清瘦了很多,原先的蘋果臉變成了現在的瓜子臉。滿江嫂子沒有去世前,她就已經瘦了很多,滿江嫂子去世後,僅僅兩天的時間,她又瘦了一大圈。原先的瓜子臉還顯得飽滿一些,現在的瓜子臉就像里邊沒瓤的干癟瓜子,我越看越是心疼。

情隨心動,身不由己,我低頭緩緩向她靠近,嘴巴離她的櫻唇越來越近。

離她的櫻唇越來越近,我卻是越來越激動,激動的同時,也更加j動起來。這么一來,呼吸竟然控制不住地急促粗重了起來。

我想往回撤一下身子,免得呼出來的急促粗重之氣把她呼醒了,但理智沒有戰勝激情,我仍是伸著嘴巴向她的櫻唇不斷靠近。

當我的嘴巴快要接觸到她的櫻唇的時候,我鼻子里急促噴出來的粗重之氣終於讓霹靂丫感覺到了,她嚶的一聲醒轉了過來,睜開眼睛,看到面前的我時,嚇的『啊』的一聲叫了起來,忽地坐起,由於她坐起的力度較大,速度過猛,她的額頭正好碰到了我的額頭上,把我一下子給碰翻在地,p股著地,慣性使然,我的後背瞬即也著了地,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地上。

你在干嗎?霹靂丫驚問道,她邊說邊雙手護住了胸。

我伸手摸著發疼的額頭,蔫蔫地說:我沒有干什么呀。

你沒干什么?那你怎么趴在我的面前?

我就是想好好看看你啊。

霹靂丫的秀臉騰的一聲全紅了,竟然連耳根也紅了起來,她有些慌亂地說:你幾乎天天都能看到我,還有什么好看的?

看和看不一樣,平時看的感覺沒有這樣看的感覺好些。

胡扯。霹靂丫的臉色仍舊很紅。

過了一會兒,她像是意識到了什么,更加驚慌地問:你有沒有趁我睡著的時候對我做過什么?

我能對你做什么?我這也是剛剛睡醒,我看你身上的毛毯掉在了地上,我就給你拾起來蓋在你身上,我就做了這些。

那你剛才為何離我這么近?

我……我醉眼昏花的,離得遠了看不清楚,我為了看得清楚些,才離你那么近的。

你又不近視,靠的那么近干嘛?

我不是說了嘛,我現在是醉眼昏花。

胡說八道。她邊說邊生氣地白了我一眼,伸手也摸了摸她的額頭,看來她的額頭也被我碰的有些疼痛。

我蔫蔫地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

霹靂丫吧唧吧唧嘴,使勁吞了口唾沫,她這是害渴的表現,我急忙問道:你是不是很渴?

她沒好氣地說:廢話,喝了那么多酒,當然害渴了。

那好,你不要動,我去給你接水喝。

她柔柔地點了點頭,輕道:嗯,那你快點!

第17卷818、溫柔賢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