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9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你又不是不知道老爹從不抽帶過濾嘴的煙,沒什么滋味。

過濾嘴最起碼能把那些有害的物質大部分給過濾掉,對您身體是有好處的。

抽這種帶過濾嘴的煙,還不如不抽。

我打開煙盒,從里邊抽出了一支煙遞給老爹,道:您先抽一支看看效果怎么樣,再下結論。

老爹連接也沒接,直接問道:你給爹買的這煙多少錢一盒?

二十塊錢。

啥?二十塊錢一盒?你這個敗家玩意兒……

老爹說著說著就罵了起來,還很生氣的樣子。

老娘看不過去了,在旁c嘴道:聰兒這么長時間沒有回家了,他給你買這么貴的煙,是孝敬你的,你還反過頭來罵他?

老爹回道:好,我不說了,但我也不抽。說完低頭忙著摘j毛,不再說話了。

當晚,老爹老娘做了一桌豐盛的晚餐,香氣撲鼻,饞的我直流哈喇子。還是家里的飯菜香,這種口味出了家門還真嘗不到。

老爹的酒量不大,但卻愛喝,每天晚飯時都要小酌幾杯,有時干農活累了也會在中午小飲幾杯,每次都喝不多,但每天都要喝。喝的還不是什么好酒,都是劣質的,就像他自制的煙卷一樣,不求最好,只求最劣。這就是老呂同志一貫的艱苦朴素的生活作風。

估計我的這個小酒量就是隨老爹的小酒量了,我遺傳了老爹的小酒量,但卻沒有遺傳他那艱苦朴素的生活作風,實在是讓人有些受不了。

我把買回來的五糧y酒拿了出來,道:爹,咱們今晚喝這種酒吧!娘,你也喝點,今天高興,呵呵。

老娘呵呵笑道:恩,好,今天聰兒回來了,我也喝點酒高興高興。

老爹眨巴眨巴小眼,看了看高檔的酒瓶包裝,問道:這酒多少錢一瓶?

這次我多了個心眼,道:不貴,十多塊錢一瓶。

哦?城里也有這么便宜的酒?這是什么酒?

就是一般的酒了,我也沒記住名字。

我看看是什么酒。老爹邊說邊把酒瓶子拿在手里仔細看了起來。

啊?聰兒,這是五糧y?

爹,您老識字不?這是五米良y,不是五糧y。

哦,是嗎?老爹眯縫著小眼又仔細看了起來。

看了一會兒後,大喝一聲:放p,小兔崽子,你當老子真不識字啊。

第19卷913、你和她分手了?

西洋鏡被拆穿,我知道已經無法再隱瞞了,便索性將酒瓶子從老爹的槐樹枝子手中奪過來,道:爹,你要是不喝也行,你還是喝你自己的酒吧,這好酒我和俺娘喝。

小兔崽子,你想得倒挺美,快點給爹倒上,嘿嘿。他邊說邊將茶碗放在了我的面前。

我嘿嘿笑道:爹,你也知道好酒好喝啊,呵呵。

誰不知道用好東西啊,你以為就你能啊?

我看了看老爹放到我面前的茶碗,沒有接著往里倒酒,而是起身找了幾個玻璃杯來。

老爹問道:你這是干啥?

爹,茶碗是喝茶用的,以後您把茶碗和酒杯區分開,別混著用。

老一輩就是這么用的,全村的老漢們也都是這么用的,難道老爹還要改了這習俗不成?

該改的就得改,這是不良習慣,喝茶就是專門喝茶的,喝酒就是專門喝酒的,從今天開始,這個玻璃杯就是您老人家專門喝酒用的。

我邊說邊把玻璃杯放在老爹的跟前,舉起酒瓶來咚咚倒滿。

老爹舉著槐樹枝子手,忙不迭地說:少倒點,你又不是不知道老爹的這點酒量。

我嘿嘿笑道:這一杯最多也就三兩,你天天喝酒天天鍛煉酒量,總不至於連三兩白酒也喝不下去吧?

我每天就喝一茶碗,這個杯子得頂一茶碗半。

好酒多喝點也不會醉的,嘿嘿。

嘿嘿,說的有理,嘿嘿。老爹邊說邊笑又露出了一口的黑牙,暈!

我又給老娘倒了半玻璃杯五糧y,我把自己的酒杯也倒了個滿滿當當掛起了燈泡。

老爹突然皺起了眉頭,悶悶不樂地問道:聰兒,你咋這么不會過日子呢?

咋了?爹。

你買這么貴的酒干什么?把錢省下來用在刀刃上不是更好?還有那煙,一盒就是二十塊,這要是放在以前,二十塊就能夠全家人生活一個月的。

老娘在一旁早聽煩了,道:行了行了,你別老是提以前。

我也嘿嘿而道:就是,爹,人要往前看,這都什么年代了?別老是拿以前和現在比。

老爹搖了搖頭,不以為然地道:哎,人還是不能忘本的,過日子得精打細算才行。

老娘道:你倒是會精打細算,連個新房子也蓋不起,哼。

老爹腆著滿臉的褶子笑道:不是蓋不起,而是精打細算,嘿嘿。

我在旁急忙說道:娘,我爹不蓋,您兒子給您蓋新房,明天就開始行動。

老娘欣慰地笑著說:別,聰兒,你還是攢錢娶媳婦吧。

老爹哼了一聲,對老娘道:老婆子,你就是個婦道人家,我說你們女人就是頭發長見識短,你還不服氣。你知道我為什么不蓋新房嗎?是因為咱們的聰兒還沒有結婚,聰兒結婚是要在城里買樓房的,那得多少錢啊?咱老兩口得先把聰兒的婚事給辦了,如果還有余錢,再蓋新房不遲。

老娘聽後,立即贊同地點了好幾下頭,突然又開口埋怨道:你個死老頭子,你怎么不早告訴我?

老爹急忙爭辯道:當時左鄰右舍蓋房子的時候,我就和你說過,你光顧著急上火了,根本就沒有聽進去,我也就懶得再和你說了,嘿嘿,我只要掌好舵就行了,說那么多干啥,嘿嘿……

老娘狠狠地白了老爹一眼,哼了一聲不再說話了。

我呵呵笑道:您們二老就不要為我結婚買房的事c心了,讓我自己來辦就行了,但這舊房子必須扒了。

老爹忙道:咋?你這剛進門就要給您爹娘扒屋啊?

嘿嘿,扒了蓋成新的。

你回家來也呆不了幾天,這蓋新房的事就不用你管了。

老娘問道:聰兒,你這次回來呆多長時間?

我一愣,本想說長期呆下去,但如果和老爹老娘說我已經辭職沒工作了,兩位老人肯定會受不了這個打擊的,急忙扯著謊話說:這次回來多呆段時間,呆個十天半月的,好好陪陪你們二老,嘿嘿。

老爹老娘聽到這里,都呵呵笑了起來。

一家人說說笑笑,推杯八盞,其樂融融,老娘打我進門時起,就開心的合不攏嘴,老爹更是樂的一對小眼眯成了一條縫。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老娘突然不笑了,而是很擔心憂愁的樣子,這使我心中一驚,忙問:娘,您這是咋的了?

聰兒,你剛進門的時候,我問你女朋友的事,你不讓我問下去,是不是你們分手了?

暈,我沒想到老娘會在這個時候問這個問題,一時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老娘又問:聰兒,你和她是不是分手了?

還沒等我回答,老爹說話了:聰兒,你要是和她分手了,你就錯了,小兔崽子,哼。

第19卷914、悲泣訴說康警花

老娘接著道:就是啊,聰兒,那個閨女多好啊,比仙女還要好看,很懂禮貌,咱們村里凡是見過她的人,沒有一個不誇的,都對我和你爹說你們家聰兒可真有福氣,找了這么好的一個女朋友……

人喝酒了本就很容易勾起傷心事,現在聽老爹和老娘都在誇獎康警花,兩位老人以為是我和康警花分手了,這才埋怨起我來。

我使勁眨巴了眨巴小眼,努力阻止奪眶而出的眼淚,又匆忙低下頭來掩飾著自己。

我這么一來,老爹和老娘真的認為我和康警花分手了,不由得唉聲嘆氣起來。

我啞聲低道:娘,爹,咱們今晚能不能不談論這個問題了?我這么長時間沒回來,我們應該高興才是……

老娘道:聰兒,你告訴娘,你和她到底是不是分手了?

老爹道:我和你娘最牽掛的就是你的婚事了,聰兒,你要是在農村的話,早就結婚了,我和你娘也該抱上孫子了。

老娘道:聰兒,男大當婚,你平時連個音信也沒有,你這次回來,我和你爹還盼著你把她帶回來呢!

我再也忍不住了,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嘩嘩流了起來,我端起剩下的半杯酒,咕咚一口喝了下去。

老爹和老娘看我這樣,都是大吃一驚,忙道:聰兒,你怎么了?

我摸了把狂涌的眼淚,泣聲道:娘,爹,我不讓您們說她,您們怎么就是不聽?嗚嗚……

我再也忍不住了,失聲痛哭了起來。

做為當兒子的,見了老爹和老娘,本就想撒嬌一番,現在兩位老人勾起了我對康警花的無比思念,就是鐵石心腸的人也要好好地痛哭一番,何況我還不是鐵石心腸的人。

老娘忙道:聰兒,你這是咋的了?有什么話給娘說,你別哭啊……

老娘說著說著不停地抹著眼淚,跟著我哽咽了起來。

老娘這一哭,更如一個催淚彈,我更加不能克制自己了,頓時哭成了個淚人。

老爹勸道:聰兒,你別這樣,你這么哭,我和你娘心里都很難受,好好跟爹娘說說,到底是咋的了?

老娘也著急地說:聰兒,你快跟娘說啊,到底是咋的了?

我用力止住哭聲,含淚泣道:娘,爹,康霄茗犧牲了……嗚嗚……

我說著說著又控制不住失聲痛哭了起來。

老娘抹了把眼淚,忙問:誰?你說誰犧牲了?

我哭著說:就是春節期間來看望您們的那個女孩子,她已經犧牲了……嗚嗚……

啊?老娘聽到這里,驚的嘴巴大開著。

老爹聽到這里也是『啊』了一聲,端起的酒杯掉在了桌子上。

半晌之後,老娘仍是不相信地追問道:你說的就是你的那個女同事?

我痛哭流涕地點了點頭。

聰兒,這到底是咋回事啊?這么好的一個閨女,怎么說沒就沒了?老娘邊問邊失聲哭了起來。

老爹伸手抹了一把老淚,問道:這到底是咋回事?

我邊哭邊說:她不是我的女同事,她是我的女朋友,她是個警察,我和她本來定好五一期間就准備結婚的,沒成想她從外地回來後,還沒進家門,就犧牲了……嗚嗚……

我說這番話的時候,說的很是緩慢,盡量想把自己的悲傷給控制住,但說到最後,再也無法說下去,又嗚嗚地哭了起來。

老爹驚問:聰兒,她不是你的女同事,她是個警察?

我含淚點了點頭,老爹又問:她是怎么犧牲的?

我只是一個勁地哭,足足過了好幾分鍾,我才慢慢止住哭聲,又努力讓自己平靜了一會兒,方才說出話來,便把康警花犧牲的前後經過說給老爹和老娘聽。說一會兒,忍不住掉會淚,再說一會兒,又忍不住低泣幾聲,有好幾次幾乎都哽咽的說不下去了。

等我剛說完,老娘就再也忍不住痛聲哭了起來,她邊哭邊用手捂住心口,心痛的滋味不言而喻。

老娘邊哭邊說:聰兒啊,你這是沒有福氣啊,多好的一個閨女啊,就這么早早地沒了,實在是太可惜了,讓人心疼死了……

老爹忍不住也小聲低泣起來,不停地用手抹著老淚。

過了好一會兒,老爹開口問道:聰兒,這么大的一件事,你怎么不給我和你娘說一聲,啊?

我是怕您們二老傷心難過,才沒有和您們說。

老娘伸手把我拽到她身邊,用手輕輕撫摸著我的頭,含淚泣聲道:兒啊,你是怎么挺過來的啊?娘想想心里就像針扎一樣……

老娘說著說著就難受難過的再也說不下去了,又失聲哭了起來。

我忍不住就像小時候一樣,趴在娘的膝蓋上,和老娘一起哭了起來。

第19卷915、大懶覺

悲泣訴說康警花,老爹老娘淚嘩嘩,我是更加快要哭昏了。

由於康警花犧牲的緣故,老爹和老娘還有我都高興不起來了,沒有了久別重逢的喜悅,人人都垂頭喪氣,整個家里都顯得悲哀起來,連空氣都沉重的似乎要凝固了。

最後我又說起康警花的父母來,老爹和老娘更能體會到作為康警花父母的那種剜心痛楚,止不住又淚流滿面。

老娘問我:聰兒,小康安葬到哪里去了?

安葬到烈士陵園了。

怎么把她安葬到那里去了?

因為她是烈士,她是因公殉職,犧牲後被追認為烈士,按照規定,她被安葬在了烈士陵園里,這是黨和政府給她的最高榮譽。

老爹和老娘聽的更加揪心起來,老娘抹淚,老爹唉聲嘆氣地直搖頭。

老娘嘆聲道:聰兒,你沒有福氣……嗚嗚……我兒的命苦……嗚嗚……哎,小康這閨女的命更苦……嗚嗚……

看老娘哭得很是難受,我忙勸道:娘,不要哭了。我本不想和您們二老說這件事,就是怕您們傷心難過……

老爹道:聰兒,這件事你必須要和爹娘說,小康犧牲的時候,你就該告訴我們……這么大的事,你竟然瞞著我和你娘,你這個小兔崽子……老爹說著說著也掉起淚來。

在沉悶悲痛中結束了飯局,我來到旁邊的小屋里。我在這個小屋里住了十多年,打從記事起我就獨自一人住在這個小屋里。由於守著最親最親的爹娘說起了康警花,我的悲傷程度不亞於康警花剛犧牲時的悲傷程度,嗓子也有些沙啞起來,進屋後,頹廢地倒在床上,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方才緩緩睡了過去。

第二天,我睡了個大懶覺。好久沒有睡過這樣的大懶覺了,起來的時候已經快要到中午了。

老娘的眼皮也哭腫了,不知道昨晚她老人家又獨自哭了多長時間。

吃過中午飯後,老娘問我:聰兒,小康犧牲了,可你也得要考慮一下自己的終身大事。

老爹在一旁不耐煩起來,對老娘道:你這個老婆子,就知道嘮嘮叨叨個沒完,你能不能先不要提這件事了?你得給聰兒點時間。

我忙道:對,娘,我爹說的對。

老娘仍忍不住說道:和聰兒一般大的那些小伙子,人家可都結婚有孩子了。

老爹道:他們是在農村,在農村當然要早結婚了。

我道:對,農村的結婚早,城市里都普遍晚。

老娘又道:城市里結婚是晚,但也不能太晚了。

老爹生氣地埋怨道:就你這個老婆子的事多。

老娘也生起氣來,開始瞪眼准備喝斥老爹,我忙道:娘,我個人的終身大事不用您老c心了。

老爹哼了一聲道:昨晚剛剛說完小康的事,今天又說要給兒子找對象的事……

老娘終於喝斥上了:你個死老頭子,你能不能別說話啊?

我忙道:好了好了,您們都不要再提這件事了,我們現在商量件大事。

兩位老人一驚,忙問:什么大事?

我們家也要蓋新房子。我邊說邊用手指了指左鄰右舍的房子,道:我們家也要蓋成那樣的新房。

老爹頓時有些急眼了,訓斥道:你說蓋就蓋啊?蓋房子是件大事,要想好了才能辦。

老娘卻是猶豫起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老爹,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我嘿嘿一笑,道:老爹,您老別發脾氣,您越發脾氣臉上的皺紋越多,嘿嘿。

老爹卷上一支老旱煙,蹲在地上抽了起來。

我走上前去,道:爹,您說咱要是蓋這樣的房子,得花多少錢?

最起碼也得十多萬。

哦,好,爹,我大伯不是個小包工頭嘛,咱家蓋房子承包給我大伯就行。

你說的倒是輕巧,哼……不過,真要是蓋的話,還就得找你大伯,這樣也能省不少錢的。

嗯,好,爹,您把家里的存折拿出來吧。

老爹聽到這里,立即警惕地站了起來,就像對待階級敵人一樣瞪視著我,道:你要干啥?

看老爹這樣,我忍不住笑了起來。

老爹生氣地道:我和你娘攢點錢容易嗎?小兔崽子,你昨天進的家門,今天就想把這家給敗光啊?

呵呵,爹,看您老說到哪里去了,我和您要存折,是轉賬用的。

轉賬?轉什么帳?

把我的錢存到您的存折上,好蓋房子用。

你的錢?你能有多少錢?毛沒扎幾根,竟說起大話來了。

爹,您要不放心,那好,您帶上存折和俺娘跟我一塊到信用社去。

我邊說邊朝外走,走到大門口時,看到老爹仍舊蹲在地上不動彈,禁不住又道:爹,娘,您們倒是快點,我到外邊的車上等您們。

第19卷916、江洋大盜?

我來到外邊的小qq上,坐在駕駛座上等著老爹和老娘。

足足過了一刻鍾,老爹才倒背著雙手,很不情願地被老娘拽著出了院門。

一上車,老爹就氣哼哼地說:家里的房子雖然舊些,但也能住,干嘛非要蓋新房子?

爹,左鄰右舍人家都蓋了,咱家也必須要蓋新房,要跟得上形勢才行。

哼,各人過各人的日子,管人家干嘛?

我懶的再和老呂同志爭執下去,老娘說的對,老爹就是個老古董。

我不再說話,而是發動起車來,向信用社奔去。

要想富,先修路,要想不被搶,銀行下了鄉。

現在村子里修起了幾條寬闊平整的柏油路,每個村子里都有一家信用社,農民的日子想不好都不行。

我們村的信用社在村子的西頭,開車十多分鍾就到了。

到了信用社門口,我伸手對老爹道:爹,把存折給我吧,我進去轉賬。

你要轉多少?

蓋房子十多萬,您說我轉多少吧?

哎呀呵?你越來越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你要轉就給我轉10萬,少一分我也不蓋新房子。

暈,老爹的驢脾氣又上來了。

老爹說完,就推開車門走了下去,率先進了信用社的門。

我和老娘下了車,也走進了信用社的大門。

進了信用社的大門,我習慣性地四周環顧了一下,這個小信用社連漢正路分理處的一半大也沒有,看來城鄉之間的差距雖然小了些,但差距仍然是存在的。

我直接給老爹轉了12萬。從我開始轉帳,老爹就睜著那雙小眼不停地看著我,滿臉的褶子都寫滿了不相信,直到我把12萬存到家里的存折上,老爹和老娘還像做夢一樣。

從信用社出來,剛跳進車里,還沒有發動起來,老爹就坐在後排座上問道:你哪里來的這么多錢?

老娘也問道:是啊,聰兒,你哪里有這么多錢啊?咱可不能干那違法的事。

您們都想到哪里去了?這錢是我正大光明掙來的,您們就放心地用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