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2 部分(2 / 2)

哦,好。

我和花小芬剛才在蘆葦盪里的時候,身上都沾滿濕泥,尤其是雙腳更是被濕泥糊住了,走起路來也很不舒服。

我和花小芬鑽進樹林里,開始找起枯木來。

花小芬是往樹上看,而我則是往地上看,看有沒有擺在地上的現成枯木,但除了看到不少的枯枝子,就是沒有看到大點的能做成木筏的那種枯木。不由得對花小芬說:阿芬,這枯木看來也是沒有,你看地上除了干樹枝子就是枯葉。

你笨的就像個狗熊一樣,地上肯定沒有的,你要看這些樹木才行。

啊?

有些樹木雖然沒有倒下,但已經枯死了,你看這棵就已經是枯木了。阿芬邊說邊用手拍了拍旁邊的一顆樹。

我仔細一看,這棵樹有胳膊般粗,樹桿已經干的裂開了皮。

花小芬道:來,我們兩個推到它。

能推到嗎?我看還是用刀砍吧。

先推,不行再用刀。

哦,好。

說話之間我和她站在一起,四只手按住樹桿,一起用力推去,只聽咔嚓一聲響,樹木應聲倒下,從根部斷裂開來,果真是棵枯木。

第19卷939、脫掉衣服

如此在幾十米范圍內,竟被花小芬芳找到了幾棵這樣的枯木,我又用刀將枯木上的枯枝條削去。來到一個山崗,又發現了幾根已經從根部斷裂的枯樹。這樣算來花小芬和我足足收集了十多根枯木,我們倆個把它們都抬出了樹林。

我又跑著來到我們原先放包的地方,將兩個大背包背了過來。

花小芬從包里拿出了繩子,原來這些繩子是登山備用的繩索,上邊還掛著好多鐵扣,我們倆個將那十多根枯木排列整齊,開始用繩索將它們拴牢系好。

這一通忙下來,足足用去了一個半小時,我們兩個也累的腰酸背疼,直喘粗氣。

在地上躺著休息了一會兒,我們倆個又動手抬著木筏向湖邊走去。抬木筏的時候,花小芬幾次累的跪倒在地上,我趕忙讓她休息會,我自己拖著制成的木筏來到湖邊。

乃乃的,終於大功告成,我剛要坐下休息一會兒,花小芬走了過來,對我道:快把木筏放到水里。

放到水里干嘛?

把木筏放到水里浸濕透了,我們上去才不會下沉的。

哦,還有這么一說?

你什么也不懂,快點把木筏放下水去啊。

哦,好。

她和我齊動手,慢慢將木筏推下水去,又把拴木筏多出來的那截繩索拴到了岸邊的一塊石頭上。

好了,這下行了,等會我們就該乘坐這個木筏向小島進發了。

花小芬蹙眉凝視著木筏,突然哈哈笑了起來。

阿芬,你笑什么啊?

我們兩個真是太垃圾了,木筏做成了,沒有漿怎么劃水?

暈,經這丫一提醒,我也想到了這個關鍵問題。沒辦法,我們倆個只好又鑽進了樹林中,我還以為是找枯木,花小芬告訴我,作劃槳用的木頭就不能再用枯木了,她選了兩根手腕粗的小樹,讓我砍斷,去頭去尾後,又讓我用刀將樹尾稍粗的部分削成了個平面,一副簡易的劃槳做成了。

當我們再來到岸邊的時候,那個木筏已經喝飽了水漂浮在了湖面上,將那副新制成的劃槳固牢在木筏上,花小芬說道:嗯,這樣就可以了,咱們兩個好好休息一下,開始出發。

我們兩個坐在岸邊稍作休息,喝了點水後,花小芬從包里拿出來塊油氈鋪到木筏上,將那兩個背包放在油氈布上,道:這樣就不會把我們的包給弄濕了。

呵呵,阿芬,你考慮的真是周到。

到野外來,稍有不慎就會釀成大禍,不得不防。

嗯,說的也是。

好了,我們出發吧。

阿芬,我來劃槳,你坐好就行。

你會不會劃?

沒劃過,但從電影電視上看過劃船的。

我也沒有劃過。

劃過一次就會了,走,我們上筏。

花小芬先輕手輕腳來到了木筏上,我也隨即跨了上去,當我們兩個站在木筏上的時候,感覺木筏竟然往下沉去,我急忙想往回跳,花小芬大聲道:你不要動,不要緊的,不會沉下去的。

聽她這么說,我才提心吊膽地站著不動,過了一會兒,木筏果然平穩了起來。

花小芬抿嘴笑道:看把你嚇的,你就放心好了,木筏沉不下去的。

我這時才想起來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急忙問道:阿芬,你會不會游泳?

會啊,當然會了,上大學的時候學的,我還會好幾種姿勢呢。

你們那些大學都很正規,游泳也是必修課,而我那個垃圾大學,什么也學不到,乃乃的。

花小芬聽到這里,也急忙問道:你不要對我說你不會游泳吧?

嘿嘿,我還真不會游泳。

啊?你開什么玩笑?你不會游泳?

嗯,真的不會。

哎呀,你可真是笨到家了,算了,我們還是不要到那島上去了,你這旱鴨子一旦掉到水里,那就麻煩了……

哈哈,我不會游泳,但我會狗刨,真要掉到水里,也能抵擋一陣子。

說到這里,我忽地想起在培訓基地的時候,霹靂丫在游泳館里教我游泳的那一幕,頓時有些思念起她來。

狗刨就是打砰砰,除了打砰砰,你別的就不會了?

會點也不多,不過有這木筏,也有你在旁邊,有狗刨就足以保平安了,嘿嘿。

花小芬這才放心地抿嘴笑了起來。

我剛要動手劃動木漿,只聽她又道:大聰,你把衣服都脫下來。

干嘛?

你穿著衣服一旦落水了,是很危險的,脫掉衣服就相對安全了。

哦,那我脫成果體?

滾,你……你只穿個褲就行了……

看我沒有任何動作,她又催道:你快點脫啊……

第19卷940、花褲衩子

她邊說邊背過了身子,我故意說道:阿芬,你背過身子去干什么?

等你脫衣服啊。

嘿嘿,你要背過身子去,我就不脫了,你轉過身子來我才脫。

討厭,你別難為我,你快點脫啊。

我就不脫。

怎么著你才脫?

你轉過身子來看著我,我才開脫,嘿嘿……

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

花小芬果然轉過身子定睛看著我,一字一頓地道:好吧,我轉過身子來了,你快脫吧。

看她這樣,我頓時不知道該怎么辦好了,脫也不是,不脫也不是,傻兒吧唧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起來。

花小芬嘿嘿一笑,道:對付流氓的辦法,就是比流氓更加流氓,嘿嘿,你倒是脫啊。

聽她這么說,不知道為什么,我不但有些難為情起來,還更加難堪地看著她,只剩下嘿嘿傻笑的份了。

她隨手將一個大塑料袋遞給我,道:你愛脫不脫,我可告訴你,從這里到小島可要一百多米遠,甚至還要更遠,你不脫掉衣服,一旦落入水中,你這游泳水平可是相當危險的,我可不是嚇你,你最好聽我的,趕快脫掉,把衣服放在塑料袋中……她說完又背過身子去了。

聽她這么說,我還真有些害怕起來,不敢再和她胡鬧下去了,急忙動手脫起衣服來,上衣、褲子、背心全部脫掉,最後把襪子和鞋子也脫掉了,統統放進了她遞給我的那個塑料袋里。

我脫衣服的時候,花小芬是背對著我的,我既不難為情也不難堪了,脫得很是瀟灑,看來男女之間還是避嫌的好,省的有性擾的嫌疑。

nnd,脫掉衣服之後,頓時感覺輕松起來,我嘿嘿色笑著道:還是不穿衣服的好,阿芬,我把褲也脫了吧?

滾,別這么不正經。

哈哈,好了,我現在脫完了,只剩下褲了,你可以轉過身子來了。

真的?

真的,你就放心好了,我再不要臉也不能這么個不要臉法。

她這才慢慢轉過身來,當她看到我身上穿的褲時,臉色倏地一紅,隨即用手捂住嘴,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nnd,這丫笑什么笑啊?我心中頗感不解,一頭霧水地看著她。

她用手指了指我的褲,邊笑邊道:呂大聰啊呂大聰,我這是頭一次看男的穿花褲衩,哈哈……

我頓時醒悟過來,急忙低頭看去,nnd,老子今天穿的果真是個花褲衩,還是那種又寬又松的大花褲衩,剛才光急著脫衣服了,沒有留意褲的款式。老子沒有進城之前,在農村里都是穿這種花褲衩的,從小都是這樣一路穿過來的,這種花褲衩是純棉的,又寬松又舒適,比那種緊身的三角褲可是舒服多了。這次回到老家,老子立馬就換上了這種花褲衩,更沒有想到和花小芬進這山里來,還要穿著花褲衩如此招搖一番,不然,我早就換過來了。

我只好沖著她嘿嘿傻笑,道:阿芬,你不要笑了,在農村里,男爺們都是穿這種花褲衩的,嘿嘿……

她笑的已經不能再笑了,邊笑邊道:nnd,你穿這樣的褲衩也不要緊,為何還要穿個花的?哈哈……

我給你說,農村的集市就有專賣這種布的,這種布只有一個用處,就是為男人做花褲衩的,嘿嘿……

呂大聰,真是受不了你了,哈哈……

阿芬,你別光笑了,你也得把衣服都脫了,嘿嘿,你也只穿一個褲頭就行,嘿嘿……

滾,胡說八道,呵呵……

你穿著衣服掉到水里也很危險的。

不要緊,我會游泳,我只把襪子和鞋子脫掉就行。她邊說邊動手將鞋子和襪子脫了下來,放在了塑料袋里。

乃乃的,這丫的腳丫子格外白,在陽光的照s下,顯得更加的白嫩,讓人忍不住地直想上前咬上一口。

花小芬坐在了鋪在木筏之上的油氈布上,身子正對著我,對我道:你開始劃吧。

我點了點頭,動手劃起漿來。看電影電視上那些船夫劃漿很是輕松自如,但當自己親自劃時,立馬就知道了什么是隔行如隔山了。

我用力地劃著,期望這個木筏快點往前走,但木筏卻在原地打起了轉轉。

花小芬道:你朝前劃啊,怎么轉起圈來了?

我也不知道呢,我感覺就是往前劃了。

花小芬仔細觀察著我的動作,道:你雙手用力要均勻,擺動的幅度要一個樣才行,當木漿往後撥水的時候,你再用力,你試試看。

我按照她說的做了幾次後,木筏果然往前走了,不再在原地打兜圈子了,禁不住喜道:嗯,阿芬,這樣還真行呢。

第19卷941、芭蕾舞姿勢

花小芬看我劃的有點像模像樣了,禁不住寬慰地笑了起來。

我道:阿芬,你還說你不會劃木漿呢?你要不指揮我,我還真劃不起來。

呵呵,我真的沒有劃過,但我剛才仔細觀察你的動作,很不協調,笨的像狗熊,呵呵,你現在動作協調了,自然就能劃動了。

嘿嘿,當事者迷旁觀者清,我這劃的不如你這會看的。

花小芬又看了看我身上穿的花褲衩,忍不住又偷偷笑了起來,笑的臉色猶如盛開的桃花,白嫩鮮紅。

我不由得問道:阿芬,你和我在一起是不是感到格外開心?

她不假思索地道:當然了,要是和你在一起不開心的話,我干嘛非要讓你來陪我?

她說完之後,忽地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臉色更加紅了起來,急忙將臉扭向一邊,我嘿嘿地笑了起來。

劃出十多米之後,我感覺越劃越是順勁起來。

花小芬看我劃的越來越好了,整個人也放松下來,將那雙又白又嫩的腳丫伸到身前來,雙手抱膝,恬靜地坐在那里溫柔地看著我。

我看著她那雙白蓮般的腳丫,體內突然有一種不可抑制的沖動,jj日的一聲撅了起來,我頓時有些慌亂起來,急忙做了個深呼吸,警告自己不能胡思亂想,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我只好不再看她,而是用力地劃著木漿。

nnd,越是這樣,jj越是不聽話地高聳直立起來,緩緩地將寬松的花褲衩頂了起來,傘尖正對著花小芬。

我急忙又暗自做了幾個深呼吸,但一點兒作用也不起。

丟人,實在是太丟人了,這樣也太齷齪了,簡直連畜牲都不如。我匆忙將雙腿前後叉開,左腿在前右腿在後,擺了個前弓步。

悄悄低頭一看,擺的這個弓步竟然無法遮擋這高聳的花傘,只好又將步子加大了些,襠部後縮,上身前趴,才剛好遮擋住這死不要臉的花傘。

花小芬注意到了我的動作,忙問:你不好好劃漿,擺這么個誇張的動作干啥?……哦……我這是活動活動……老是一個姿勢很累的……

來,我來劃會,你休息一下。

不用,我劃就行。我邊說邊用力加大幅度劃了起來,但由於擺著弓步,身子低了很多,還照原先的劃法,木漿柄只是在水面上輕輕擦過,根本無法帶給木筏動力,這樣一來,木筏基本就靜止不前了。

花小芬道:你這樣劃法不行,你還是站起來,用開始時的動作去劃。

哦,好的。我嘴上答應但身子仍然保持弓步姿勢不動,因為花傘越來越直立高聳了,乃乃滴,往往到關鍵時刻,這個褲襠中的吊玩意兒就開始搗亂,給老子臉上抹黑,盡給老子丟臉。

花小芬很是不解地蹙眉看著我,道:你怎么不聽啊?你老擺著這么個芭蕾舞姿勢干嘛?你是劃船啊還是跳舞?

哦……我再擺一會就好了……我邊說邊急的有種要跳湖的念頭了。

可能我的樣子很是滑稽古怪,花小芬看著看著再也忍俊不住,雙手捂嘴,哈哈大笑起來。

乃乃滴,你丫笑吧,你丫使勁笑才好,這樣可以分散一下老子的注意力。邊這么想著邊又忍不住向她那白嫩的腳上看去,這一看,jj卻是更加硬了。

我邊擺著弓步用力地劃著木漿,邊抬頭向天,心中絕望地大呼:蒼天啊大地啊,這可咋辦啊?如果再這么下去,早晚會被她發現的,到時候老子的老臉往哪里擱啊!

花小芬看我這樣,更加不解地問:你老擺這么個芭蕾舞動作干啥?你倒是快劃啊……

我這不是在劃嘛……

你這樣劃不行,木筏不往前走了。

你別催我好不?馬上就好。我邊嘴上應付著邊急得想跳湖。

你真是太奇怪了,還是我來劃吧。花小芬邊說邊站了起來。

看她真的要劃,我也不能再固執了,因為再固執下去非被她發現了花傘不可。

她輕邁著步子向我這邊走來,木筏一下子有些不穩起來,她急忙道:咱們倆個要同時互換才行,不然木筏非得翻了不可。

哦,好。我松開手中的木漿,開始邁著大弓步向她走去,她邁著小輕步向我走來。

哎呀,你輕一點啊,你走路還擺這么個姿勢干啥?

我已經顧不得回答她的話了,我現在只想一步跨過去,趕快蹲下好隱藏起花傘來。由於動作幅度過大,木筏一下子搖晃了起來。

當我和她正面擦過的時候,由於用力縮襠害怕花傘顯現,結果一腳踩空,撲通一聲掉向湖里,花小芬嚇的『啊』的一聲大叫。

第19卷942、旱鴨子

當我掉入湖水中時,頓有一種莫大的恐懼襲遍全身,『啊』的一聲沒有叫出來,卻咕咚咕咚被灌了幾口湖水,求生的本能促使我四肢並用拼命地扒拉起水來,霹靂丫教給我的泳姿瞬間忘的一干二凈,剛才和花小芬吹的狗刨,實際上老子也不會,整個人登時猶如當日被霹靂丫推到石望湖中的情形了,除了拼命扒拉水就是扒拉水,就差大聲高喊救命了。身子剛冒出湖面,過上幾秒鍾又沉了下去,幾秒鍾之後又再掙扎上來。

花小芬站在木筏上,大聲喊我抓住木筏,但老子光顧扒拉水了,想伸手去抓木筏已經成了奢望,因為只要一伸手去抓,小體立馬就往水下沉,根本就顧不得去抓木筏了,只剩下拼命地撲騰了。

花小芬看我一會兒沉下去一會兒浮上來,急忙蹲下身子伸出手來,著急地大聲對我喊:來,把手遞給我,快啊!

我拼出老命,猛地伸出手去,她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我全身的力氣光顧向她伸手了,當她抓住我手的瞬間,我整個人又沉入了水中,她用力把我拽出水面,對我喊道:快用手抓住木筏。

我這才驚魂未定地用另一只手抓住木筏的邊,她隨即抓著我的那只手按在了木筏上,看我抓牢後,才放開手。我則是兩只手死死抓住木筏,再也不敢動了。

花小芬氣惱地沖我喊道:你到底會不會游泳?你不是說會狗刨嘛?

我已經顧不上回答她的話了,將腦袋趴在木筏邊上,呼呼直喘粗氣,死里逃生的感覺促使我緊緊抱住木筏不放。

花小芬又問道:哎呀,你的臉色怎么這么蒼白?我的天,你不要緊吧?

我點了點頭,仍是直喘粗氣,剛才那一幕險些把老子給嚇死。

花小芬突然撤離了我,站在了木筏的另一邊,雙腿踩住木筏邊沿,對我道:來,你快爬上來啊。

我此時雖然用雙手死死抱住木筏邊,但身子如此泡在湖水中,仍是恐懼害怕的很,聽她這么說,我急忙開始抬腿向木筏上伸去。

花小芬急忙蹲下,雙手也摁住了木筏,她這是擔心我在爬的時候,會把木筏弄翻。

費了好大的勁,我才爬上了木筏,有幾次木筏歪歪扭扭地似乎真要翻了過去。我呼呼喘著粗氣,一下子癱躺在木筏上,全身沒有了一絲一毫的力氣。

花小芬道:真讓你給嚇死了,原來你是只旱鴨子?

我只好沖她點了點頭。

鼓搗了半天,你連狗刨也不會啊?

我又沖她點了點頭。

氣的她抬腳對著我的腿踢下一下,道:你要是早說你不會游泳,我們就不下湖了,哼。

沒辦法,不說話不行了,我吃力地說:阿芬,我怕掃你的興……

你怕掃我的興也不能冒這風險啊,真有你的……她邊說邊眼圈紅了起來。

我忙又道:不要緊的,現在不也沒事了嘛。

有事就晚了,哼,算了,我看我們還是回到岸上去吧,不去那個小島了。她說著竟然真的要調轉方向。

我忙道:阿芬,我沒事了,我們費了那么大的勁才弄了這么個木筏,怎能說不去就不去呢?還是去吧。

不要緊的,從現在開始,我就抱著木筏不放手,絕對安全的。

聽到這里,她才略微露出了點笑容,輕聲道:好吧,我們接著前行,你躺在那里不要動。

嗯,你讓我動我也不動了。我邊說邊疲憊地微閉起小眼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