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5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承包湖里那個荒島?你們做什么用啊?

種點花養點草什么的。

哦,這得要問鎮上的領導才行,只要不是干違法的事,我看沒有問題。

我笑著道:大爺,您看我們像壞人嘛?呵呵,我們絕對是良民,絕不干違法的事,我們承包下那個荒島來,說不定還能把咱這個鶴鳴山區給開發成個旅游勝地呢,到那時候,你這飯店還不得人滿為患,人擠人排著隊來吃飯啊。

呵呵,對,呵呵,小伙子說的對,這可是件大好事呢。

老漢終於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了,禁不住點頭說好,呵呵笑著又道:這個鶴鳴山,的確是個好地方,就是沒人注意到它,我在這里當了幾十年護山員了,還是第一次碰到你們這么有眼光的人。

聽老漢這么說,老子頓時有些飄飄然起來,乃乃滴,這種被人捧的感覺,就是tm的爽。

第20卷958、圓潤翹臀

我問老漢:大爺,要是承包鶴飲湖中的那個荒島,找咱們鎮上哪個領導才行?

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我兒子就在鎮政府上班,等他回來問問他就行。

哦?我一聽頓時大喜,忙又問:你兒子什么時候回來?

快了,他今天到鎮上值班,應該快回來了。

說話之間,只聽得外邊傳來一陣摩托車的聲音,老漢喜道:我兒子回來了。說著他就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老漢就和他兒子一塊進了屋。細談之下方知,老漢的兒子在鎮政府工業辦工作,他告訴我們,要承包那個荒島,最直接有效的辦法就是去找鎮黨委書記,這樣可以少走彎路,因為最終拍板決定的就是鎮黨委書記,只要他點頭了,就沒有問題。再問之下,鎮黨委書記姓呂,和老子一個姓。乃乃滴,不管呂到一家還是呂不到一家,反正都是姓呂,這就好辦的多了,我禁不住心中狂喜起來。

交談完畢,我又問道:你們這個飯店晚上能住宿嗎?

老漢立即笑著回道:能,我這里有十多間空屋呢,就是為了給客人提供住宿的。

哦,好,我們今晚就住在這里。

老漢一聽,馬上安排老伴和兒媳去給我們收拾了一個房間。

我和花小芬將那一瓶白酒喝光,最後我又把瓷盆子里剩的幾塊羊r吃光,這才酒足飯飽地和花小芬向那個房間走去。

白酒加羊r,舒筋又活血,滋y且壯陽,通體是力量。

乃乃滴,這羊r在白酒的作用下,似乎讓老子的骨頭縫里都凝聚滿了力量,更加地溫飽思y欲起來,睜著略醉的小眼,看著芳香誘人的花小芬,想日非非起來。當她轉過身,看著她那圓潤翹呻,更是躍躍欲日起來。

收拾出來給我們住宿的房間就在飯店的隔壁,房間里只有一個大床,床上鋪了嶄新的床單。

我嘿嘿笑道:阿芬,他們給我們安排了一個床,肯定是認為我們是兩口子了。

她嬌嗔地白了我一眼,道:走,跟我到車上去,把那兩個包提過來。

嗯,好。

我和花小芬剛將那兩個大包從車上提到屋里來,老漢的兒媳走了過來,道:你們要是沖澡,院子里那個大缸里有水,旁邊也有盆。

哦,好,謝謝!

等老漢的兒媳走後,花小芬從包里取出折疊睡墊來。這個睡墊就是昨晚住在百花島時,她那個帳篷里的睡墊。

她將睡墊鋪到床上,我道:阿芬,干嘛還要鋪上這個睡墊?床單不是新的嘛。

我怕你給人家把床單弄臟了。她臉色本就因為喝酒之後發紅,說完這句話後,她臉色忽地嬌羞的更加紅了。

得到她的暗示,突然之間,我的性欲猶如驚濤駭浪般滾涌起來,急忙關上房門,伸手將她摟住,抱起她來,輕輕放到床上,迫不及待地就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了。

在羊r的作用下,jj又粗又大了起來,就在我給她脫衣服的時候,她輕聲低問:不會懷孕吧?

暈,沒想到在這個節骨眼上,這丫竟然問起了這么個重要問題,我也輕聲低道:不知道呢。邊說邊暗自後悔起來,要知道能和花小芬突破這最後的一道防線,老子絕對在進山之前,就是跑上幾十里路,也要買幾盒套套回來。

花小芬柔媚地一笑,輕問:我要是懷孕了,你該怎么辦?

我一愣,立即不假思索地道:你要是懷孕了,我就娶你。

她忽地伸出雙手將我緊緊抱住,柔聲輕道:有你這句話,我就知足了!

我忍不住有些擔心地問:阿芬,你不會真的懷孕吧?

她用手溫柔地輕輕撫摸著我的臉,眼睛里充滿了無限柔情,輕聲低道:按照生理周期推算,應該不會的。

按照生理周期推算?你有什么根據?

她用雙手環抱住我的脖頸,將我拉近了她,她用櫻唇貼住我的耳朵輕道:笨,我來之前大姨媽剛結束……說著說著她就羞澀地說不下去了。

我心中一樂,嘿嘿笑道:要是這樣,應該不會懷孕的。

但也不保險,畢竟沒有采取防護措施。

聽她這么說,我又有些擔心起來,她要是真的懷孕了,事情還真的有些棘手。雖是這么想著,但我還是安慰她道:阿芬,要相信科學推斷才行。

她溫柔地點了點頭,嬌羞地緊趴在我的懷里。

乃乃滴,管那么多干啥,滋一時是一時,擔心是無用的,既然現在我和她走到一起了,那就要充分地享受每一秒鍾,我顫抖著爪子,將她的衣服脫盡,悶哼一聲,壓到她的秀體上,瞬間和她又纏綿了起來。

第20卷959、壯陽的祖宗

nnd,羊r的確是壯陽的祖宗,這讓老子鐵牛耕地不斷,阿芬嬌喘連連。

自從阿花犧牲之後,實在是把我給憋鼓壞了,憋鼓的除了齷齪就是下流。阿芬獨守空房,也是寂寞的到了無法忍受的地步。我和她的雲雨結合,當真是水到渠成,很是自然地走到了一起。

我和她不知道瘋狂了多少次,雖然我憋鼓積攢了這么久,瘋狂的程度,也使我的米青子出現了赤字。阿芬獨守空房了這么久,也已被我給滋潤的碧波盪漾起來。

瘋狂過後,我和她都極度疲倦地進入了深睡狀態。

第二天早上,我和花小芬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九點多了,匆匆吃過早飯,結賬的時候多給了老漢幾十元錢,樂的老漢咧嘴直笑,並盛情地邀請我們以後常來。

這次是我開車,載著花小芬直奔鎮政府。

進了鎮政府大院,別的人不好找,但鎮黨委書記卻是人人共知,畢竟是tm的一把手。沒費多少周折就找到了這個呂書記的辦公室,但不巧的是,這老b正在開會,c。

具體的細節在這里就不一一贅述了,我和花小芬等了一個多小時,才等到了這個同姓的渾身拖著肥r的鎮黨委書記。

通過商談,他很是贊同我們的想法,說這樣也能帶動地方經濟,他做為鎮政府的一把手,大力歡迎並鼎力支持我們的投資行為。但是要讓我們等等,要開會研究之後才行,到時他會派人通知我們的。

c,又是tm的開會,啥事都要開會,開不完的會,把時間都消磨在開會上了,這也算是中國的一大特色。

臨告辭出來的時候,我也對這個肥肥胖胖的同姓書記老哥,丟下了一句:請呂書記盡快通知我們,如果不行,我們就到其它地方進行投資了。

聽我說完,他那又肥又眯縫的小眼子里流露出很是擔心的樣子,我心中一樂,乃乃滴,老子就是要的這個效果。

出了鎮政府大院,花小芬對我道:大聰,我們是不是還得給他送禮才行?

我嘿嘿笑道:不用,最起碼暫時不用,我們現在要是給他送禮,就會把我們光明正大的投資行為變得不光明正大了,同時我們的承包價格也會翻上去的。因此,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耐心地等,但我感覺,這件事百分百會成功。

你怎么這么有把握?

我將老臉貼向她,道:來,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為什么。

討厭,現在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有這心思……

哈哈,阿芬,你就盡管放心吧!我估計明後天就會給我們消息的。從政的人都不傻,我們到鶴鳴山區去投資,他可以把我們的投資行為,做為他招商引資的政績,這種事他是求之不得的。

那他為什么不直接答應我們?

他要是直接答應我們了,就顯得成了他求我們,而不是我們求他了,呵呵,當官的人都是人精,這點帳還是算得很清的。

花小芬點了點頭,道:官場就是復雜。

嗯,還是自己出來創業好,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沒有那么多的羈絆和束縛。

對,就是,還能實現自己的人生抱負,想干自己喜歡干的事。

當車子拐上公路後,我問:阿芬,接下來我們該干什么?

我回城去辦理注冊公司的事,還要到花卉市場去租個門面。你回村先把修路的人找齊,只要鎮政府給咱消息了,你就立馬帶人進山,先把路修好。

聽花小芬安排的如此井井有條,我更加佩服起她的干練和果斷來,她的身上似乎也有了李感性的影子。無論是給公家干,還是個人創業,只要具備了這種氣質,都將是成功的。即使失敗也是暫時的,烏雲終將散去,陽光終將燦爛起來。

雖是這樣,我還是忍不住發自肺腑地說:阿芬,我想跟你回城里去。

你跟我回城干啥?

我不想和你分開。

呵呵,我們現在要把事業放在首位,事業成功了,什么也就都有了。

乃乃滴,也不知道咋搞的,自從我和阿芬有了魚水之歡後,我真的不想和她分開,那怕就是分開一天,感覺也是難熬的很。

她看我悶悶不樂的樣子,柔聲道:你現在的任務很重,帶人修路這可是大事,耽誤不得。我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要那么兒女情長,尤其是你們男人,一旦兒女情長了,就會英雄氣短的,呵呵……

我本來就不是什么英雄……

好了,不要耽誤大事,我們還要分頭去忙,要爭分奪秒地去干才行,走,我先把你送回去……

第20卷960、霹靂丫的電話

花小芬開車想把我直接送到村子里去,我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車子剛下高速公路,連村北頭也沒有到達,我就匆忙親了一口花小芬,跳下車了,讓她回城,我自己則步行著進村。

乃乃滴,村里的那些長舌頭娘們不得不防。

我臨下車的時候,花小芬告訴我讓我保持24小時手機暢通,看到花小芬駛上了高速公路,我這才掉頭向村子里走去。邊走邊考慮是否要打開手機,開著手機,我怕霹靂丫。不開手機,又怕花小芬。乃乃滴,真是有些惱人,陣陣微風吹來,簡直成了惱人的秋風。

走到村子邊的時候,我終於下定決心將手機打開了。我最擔心害怕的就是手機傳來短信提示音和來電提示音。但開了手機之後,沒有任何的提示音,這讓我忐忑不安的心總算稍微靜了點。

進了村子不多會,就收到了一個短信,不用看,此短信不是霹靂丫就是花小芬的,但我就是沒有勇氣去看。花小芬此時正在高速路上開車,不可能給我發短信,看來必定是霹靂丫發來的,想到這里,更是沒有膽子去看了。

當快要進家門的時候,我心一橫牙一咬,舉起手機來一看,果真是霹靂丫發來的短信,短信的內容是這樣的:你這幾天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之間又失蹤了?

老子看完之後,決定一不做二不休,不給霹靂丫任何回音,就當老子沒有看到這個短信。

走到大門外時,只聽院子里人聲鼎沸,很是熱鬧,急忙拔步向里走去。

進了院子才發現,那排老屋已經不存在了,好多人正忙著在原來的地方打著地基,我沒有想到翻蓋新屋的事會進行的如此之快。

只見老娘在廚房里燒水,老爹和大伯站在南屋前邊看著正在忙碌的施工人群。

老爹和大伯不愧是親兄弟,一樣的個頭,一樣的勾肩曲背,連抽旱煙的姿勢都是一個樣的。瞪著一模一樣的眯縫小眼監視著施工進度。

我走上前去,點頭哈腰叫了聲:大伯。

大伯扭頭一看是我,頓時笑得滿臉褶子比我老爹還要多,忙不迭地道:聰兒回來了,嘿嘿……

大伯的嘿嘿笑聲更是和他老弟也就是俺老爹如同一個模子發出來的一樣,如果不看人光聽這嘿嘿笑聲,絕對分不清是誰。

我滿臉堆笑,道:大伯,您老身體還好吧!

嘿嘿,好,很好。

老爹道:聰兒,你單位上的事忙完了?

嗯,忙完了。

啥時候再走?

不一定,隨時等通知。

回答完老爹的問話,我急忙向廚房走去。老娘看到我回來了,高興的不得了,喜道:聰兒,你看咱家的新房蓋的快不?

快,我也沒有想到會這么快,呵呵。

你走的當天,你大伯就帶人過來把舊房子給扒了。

按照這進度,新房子很快就要建成了,呵呵。

我從廚房里出來,拿出我帶回來的玉溪煙,忙和施工的人都打了個招呼。

等老爹跑去和施工人員忙活的時候,我將大伯拉到一邊坐下,和他商討起進鶴鳴山修路的事來。

大伯不解地問:聰兒,你不好好上班,跑進山里修什么路啊?

大伯,實不相瞞,我這是給朋友幫忙,我朋友把咱們鶴飲湖中的那個荒島給承包下來了,人家要修路通車,鶴鳴山區離咱們村這么近,這個忙我不得不幫。

哦,是這樣啊,這沒有問題,到時候我給你找人就是了。

大伯,侄兒先謝謝您老了!

自家人的事,應該的,嘿嘿……不過,修山路可不同於修土路,到時候還要租用一些專門的設備才行。

大伯,到哪里去租啊?

這不用你管,我安排人去辦就行,到時候讓你那朋友只管付款就行了,嘿嘿……

這太好了,大伯,我還很是發愁呢,有您老我就什么也不愁了。對了,大伯,這件事您先不要和我爹我娘說。

為啥?

這件事目前還沒有最終確定下來,我這是先和您老通個氣,現在要是讓我爹我娘知道了,反而容易多事,嘿嘿……

小兔崽子,你和我說了半天,這還是沒邊沒影的事啊?

我這不是先和您老打個招呼嘛,嘿嘿……

行,到時候你盡管找我就行。

嗯,好。

我心中一陣狂喜,只要大伯答應了,修路施工隊的問題也就解決了。現在只等那個渾身肥r的呂書記的答復了。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嚇的我險些向後栽倒,整個人慌亂的不得了。

大伯看我這樣,訓道:手機響,也能把你嚇成這樣?沒有出息……

第20卷961、霹靂丫的喝斥

看大伯責備我,我忙將身子坐正,將手機掏出來,但卻只是攥在手中,不但沒有去看更沒有去接,就那樣忐忑不安地傻坐著發愣。

大伯訓道:你的手機響了,怎么不接啊?

我一愣,忙道:哦,好,我這就接。邊說邊急忙站起身來,邁著小碎步溜出了大門,跑到那堆石頭後邊,這才舉起手機看了看,一看來電顯示,正是霹靂丫打過來的。

看著霹靂丫那熟悉的手機號碼,老子額頭上的汗都下來了。想起我和阿芬瘋狂嘿咻的事來,我就不敢面對霹靂丫,就連她的電話也不敢接了。

但手機仍在拼命地叫著,接還是不接?

就在我還沒有做出決定的時候,手機響聲戛然而止,我提到嗓子眼的心也隨即沉了下去,不由得長松了一口氣,伸手摸了摸額頭上的汗水。

乃乃滴,好險,看來什么事,拿不定主意的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拖。也多虧老子拖,才沒有接霹靂丫的電話,禁不住心中偷偷慶幸起來。

就在老子偷偷慶幸了沒過幾秒鍾,手機又響了起來。

c,老子剛松了口氣,這可惡的山寨版怎么又響起來了?

我舉起手機一看來電顯示,暈,又是霹靂丫打過來的。

乃乃滴,這丫怎么這么執著啊?既然老子不接,你丫就不要打了,怎么還沒完沒了起來了?

看來不接是不行了,我做了幾個深呼吸,平復了一下狂跳的心,哆哆嗦嗦地按開了接聽鍵。

出乎我意料的是,這次手機中沒有傳來霹靂丫疾風爆雨般的喝斥聲,而是傳來了她和風細雨的聲音:是大聰嗎?

聽著她這樣說話,我很是不適應,心中更加不安起來,但卻不那么緊張害怕了。

我努力使自己保持鎮靜,但說出來的話語仍是沒有底氣:……嗯,……是我。

你這幾天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老是聯系不上?給你打手機不接,給你發短信不回,你到底想要干嘛?

暈,原來這丫確定是我後,立即從和風細雨瞬間就變成了疾風爆雨,震得老子的小耳朵都嗡嗡作響。

聽她恢復了霹靂的常態,我心中踏實了,但卻是又緊張害怕起來了。

霹靂丫又緊接著道:你怎么不說話啊?啊?說話啊。

聽她說話的語氣,就知道她已經著急上火到最烈程度了,我也顧不得緊張害怕了,忙不迭地道:妮子,我這幾天在老家蓋房子,忙的昏天黑地,手機有時候就忘了開機。

你忘了開機,但總不至於好幾天都不開吧?

妮子,在老家蓋房子是很繁瑣的事,又得幫忙干活,又得伺候施工人員吃飯,天天忙的提溜轉不說,還天天亂哄哄的,有時候手機開了也聽不到聲音的。

那怎么我有時候給你發短信,總是提示發送失敗,這是怎么回事?

我心中叫苦不迭起來,這肯定是我和阿芬在深山老林的時候,沒有信號造成的。我急的在地上連轉了個圈,這才回道:妮子,老家的信號不太好,你發送失敗,可能就是手機信號不好的緣故。

聽我說到這里,霹靂丫沉思了會,語氣平緩了下來,道:這幾天都快把我給急死了,找你又找不到。

我忙問:到底是什么事啊?

杏姐要找你,她打你原先的那個手機號碼打不通,問我怎么回事,我就想和你聯系上之後,讓你給她回個電話。

杏姐找我什么事?

還能什么事,肯定是你工作的事。

那我給杏姐回個電話吧。

不用了,杏姐現在正在開會,我已經把你這個新手機號碼告訴杏姐了,她開完會後肯定會打給你的,你就等著吧。

妮子,我不是告訴你了嘛,讓你不要對任何人說我的新手機號碼。

我也不想說來,但杏姐找不到你,天天給我打電話,我是在半個多小時之前才告訴她的。

哦,這也不能怪你,告訴就告訴她吧,我光這樣躲著也不是辦法,早晚也得面對她。

你本來就不應該躲……你說你這叫辦的什么事啊?你一走了之了,弄的周圍的人都替你著急……

聽著霹靂丫的責怪聲,我額頭上的汗又流下來了。看她為我著急成這樣,我愧疚地輕聲說:妮子,你別著急了,我以後再也不忘開手機了,你別生氣了……

霹靂丫聽我這么說,語氣頓時軟了下來,道:老家的新房什么時候蓋完?

我立即回道:大概還得一個多月吧。

怎么這么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