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7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花小芬這段時間也是累的瘦了很多,但整個人看上去似乎比以前精神了很多,看來這創業的動力和激情還真是大,身體雖然疲勞,但精神卻是更加亢奮。

我准備選擇個合適的機會,開始走人。但花小芬告訴我,她還要回城里去忙,讓我盯著造船工程。

暈,這么一來,老子想走也走不了了。

第20卷973、壯祖陽宗

這段時間,我和天津造船公司派來的施工人員,都是吃住在老漢的飯店里,這讓老漢的一家人對偶更是感激不盡,把我們也照顧的很是周到。

天津人吃飯比較挑剔,為此老漢還專門聘請了一個廚師,飯菜質量也有了明顯的提高,不再是單純的土法子燉羊r了。

這天凌晨時分,天色還沒有亮,只聽我的房門外咚咚地響起了敲門聲。

人在凌晨時分,睡覺是最香最甜的,此時我正睡的香甜無比,哼哼唧唧的時候,卻傳來了敲門聲,並且是一聲大似一聲。

我很是煩躁地問道:誰啊?

門外傳來一聲低語:是我。

我更加不耐煩地道:你是誰啊?這么早來敲門干什么?不知道天還沒有亮嗎?

是我,快點開門。

暈,這聲音怎么如此熟悉?我骨碌一聲從床上爬了起來,急忙去開房門。

房門剛一打開,一個人旋風般飄了進來,我仔細一看,暈,原來是花小芬。

阿芬,你怎么來了?

她沒有說一句話,而是低頭鑽進了我的懷里,雙手就將我給緊緊地抱住了。

我一愣,急忙抬手將房門關上,問道:阿芬,你怎么了?

她不說話,而是抱的我更加緊了,將頭深深地埋在我的懷里,過了幾秒鍾之後,她的雙肩有些輕微抖栗,原來她已經哭了。

暈,狂暈,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芬,你怎么哭了?到底是怎么了?快點告訴我。

她趴在我的懷里一動不動,沒有做任何回答。

阿芬,你這是剛從城里趕過來?

她沒有抬頭,也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突然,她松開緊抱我的雙手,擦了把眼淚,柔聲輕道:早上太冷,你到床上去吧。

我點了點頭,很是納悶不解地看著她,緩緩地爬上了床。

花小芬緊跟著我,當我剛躺到床上,她也來到了床上,趴在了我的身邊,又是伸手將我緊緊抱住。

我輕聲問道:阿芬,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她沒有說話,而是手腳並用,將我緊緊纏抱住,我剛想開口再問,她用紅唇封住了我的嘴巴,隨後又在我的臉上親了又親。

暈,難道這丫黑燈瞎火的大老遠從城里趕過來,就是為了要親老子,要和老子雲雨一番?

以前都是我主動她被動,現在是她主動我被動了,這讓老子一時半會還很不適應。

又加上這段時間,我一直處於深深的愧疚自責之中,不但下決心准備悄悄走開,更不敢再存有非分之想了。

她又親又抱了一會,看我沒有什么反應,噘嘴嗔道:你怎么像個木橛子似的?

阿芬,天還沒亮你就從城里趕過來,見了面就哭,到底是怎么了?

我的話聲剛落,她又用紅唇親住了我的嘴唇。

天殺的羊r,老子這段時間沒有一天不吃羊r的,這土法子燉羊r,更是壯祖陽宗。老子雖然不想再犯作風錯誤,但此時此刻,不想有生理反應也不可能了,有了生理反應就會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我思想斗爭了十多秒鍾後,開始從被動變主動,手足並用,不老實了起來。

我這一不老實,花小芬立即停下了主動進攻的動作,還嗔怪我不老實。

我日,女人的心真是tm的天上雲,不但飄忽不定,還更加讓人琢磨不透。

我本就不想再犯作風錯誤,看她這樣,立即又中規中矩起來,靜靜地看著她問道:阿芬,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她眼圈又是一紅,有些哀怨地說:我昨晚做了一個夢,夢到你不在我身邊了,開發了那么大的種植基地,成立的公司也剛剛運作起來,你卻離開了,就剩下我一個人了,我拼命干也干不過來,把我一下子從睡夢中給急醒了過來,坐在床上哭了好大一會兒。我害怕這個夢是真的,也不管天還黑著,就趕過來了。她說著說著又忍不住落下淚來,我被她說的驚呆了,怔怔地看著她,問道:你就因為做了這樣一個夢,害怕我走,這才不管不顧地趕過來了?

她用力重重地點了點頭。

我暈,難道她和我真的有心靈感應了?老子要離開她只不過是一個想法,還沒有付諸於實際行動,本想等船造好之後,就立馬走人。沒想到她卻在此時做了一個這樣的夢。她做夢也不要緊,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但她在夢醒後,冒著黑夜,不顧一切地跑了過來,這不能不使老子震撼了。

看她哀怨憂傷,楚楚可憐的樣子,我心中愁苦,腆著老臉笑了笑,故作輕松地道:你都想到哪里去了?你這只是一個夢而已,你何必要當真呢?變得就像一個小孩子似的,呵呵,不要緊的,沒事的……

第20卷974、豐盈窈窕

聽我這么說,花小芬嘴巴撇了撇,道:我怎么能不當真?要單純的是一個夢,我也不會放在心上,剛開始修路的時候,你至少一天一個電話打給我,但是現在呢?你這段時間好幾天都沒有一個電話,我這夢不是無中生有,我這擔心更不是多余的,哼。

我日,老子的這點貓膩也被這丫給d察到了。我只好撒謊道:這段時間,是有點過於忙了。再者說了,事情進展的都很順利,我也就沒有必要天天給你打電話了。不給你打電話,我是想讓你集中精力辦好其它的事情,不要因為這邊的造船工程耽誤你的大事。

真的?你說的都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

但我感覺你有意在疏遠我。

沒有的事,你不要多想了。

但願是我多慮。

什么但願不但願的,你本來就是多慮。

你……你和我那樣後,你有沒有後悔過?

我和你哪樣?

她臉色羞紅,伸手扭了我一把,嗔道:你別揣著明白裝糊塗,哼……

嘿嘿,你說得是那樣啊,嘿嘿,不後悔,我怎么能後悔呢,呵呵……你後悔不後悔?

她使勁搖了搖頭,堅定地說:我不後悔。

我急忙將她摟進懷里,安慰她道:只要你不後悔就行……

她趴在我的懷里,柔聲低語:大聰,無論何時,你都不要離開我,一定要和我走下去,我自己一個人真的難以應付。

你放心,我不會離開你的。

現在攤子越鋪越大,人的精力畢竟是有限的,我直擔心有一天會運作不下去了,如果沒有一個知心的人在幫我,我肯定無法堅持下去的。

我用手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柔聲道: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做你的堅實臂膀。對了,阿芬,你以前不是開過類似的花卉公司嘛,怎么現在反而擔心起來了?

以前開的花卉公司很小,這次剛一起步,規模就如此龐大,我真的有些擔心應付不來。

不要擔心,只要堅持去干,就一定會有收獲的。

她點了點頭,秀眸蘊滿秋水,柔情蜜意地道:只要你能幫我,我一定會堅持下去的。

阿芬對我如此信任和依賴,無論如何我也不能離開她了。此時,霹靂丫的影子又浮上了腦海,濃濃的惆悵襲來,我頓時難過的說不出話來。

花小芬又道:我定了很多花草苗圃,等船造完,接著就要開發布置百花島,等開發布置好了,就把訂購的苗圃運過來,慢慢的公司就會有起色了。

嗯,不要擔心,你一定會成功的。……

此時,天色已亮,天津過來的造船施工人員已經陸陸續續地起來洗漱了。

花小芬對我道:嗯,你也該起床了,還是那句話,工期要盡量往前趕,現在的關鍵環節,就在你這里,只有把船造好後,才能開發布置百花島。

嗯,好。我立即從床上爬了起來,快速地穿好衣服。

花小芬也從床上下來,攏了攏秀發,又道:我今天回城後,把修路工程的款項劃到包工頭的賬戶上,你先和他說一聲。

嗯,好的。

我隨後給根叔打了個電話,把他在銀行的帳號要了過來。他一聽今天給他劃款,高興地在電話那頭呵呵直樂,並說一定要好好地請請我。乃乃滴,都是tm地見錢眼開的貨。

花小芬沒有久留,和我一塊吃過早飯後,就匆忙趕回城里去了,我則和那些天津人向鶴飲湖奔去。

接下來的幾天,造船工程進行的格外神速,眼看再過個一兩天就要竣工了,傍晚從山里出來,回到飯店時,我立即高興地給花小芬打電話,但出乎意料的是,花小芬的手機又關機了。為什么說是又關機了呢?因為昨天我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她就沒有開機。

乃乃滴,這是怎么回事?現在已經到了關鍵時刻,這丫怎么一直處於關機狀態?

隔上十幾二十多分鍾,我就給她打一個電話,一直打到午夜十二點左右,也沒有打通,我心中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當晚也沒有睡踏實。

第二天凌晨我從床上爬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給花小芬打手機,但仍是打不通,難道這丫生病了還是咋的了?這下子老子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再也坐不住了,決定今天完工後,無論如何,我也要進城一趟,看看花小芬到底是怎么了?

上午九點多種的時候,我正在和造船工人在鶴飲湖旁忙碌著,只見開來了一輛轎車,從車上下來一個女子,穿著一身黑色套裙,豐盈窈窕,豐姿冶麗,鵝蛋臉龐,輕傅淡妝,膚色如朝霞映雪。

第20卷975、黯然神傷

我定睛一看,從車上下來的這個女子,竟然是巧克力。巧克力者乃喬幽蘭也!

巧克力是花小芬的表姐,她怎么到這里來了?

難道她是替花小芬來視察的?但花小芬手機一直關機,偏偏在這個時候,巧克力出現了,事情很是怪的出奇。

不管怎么說,我和她畢竟也是熟人,急忙放下手里的活,邁著小碎步向她走去。

當我來到她面前的時候,點頭微笑禮貌地說:喬老師你好!你怎么來了?

她凝眸仔細看了看我,方才認出是我來,禁不住問道:大聰,你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

哦?沒有變啊,還是原來的老樣子,呵呵。

要是不仔細端詳,真的快要認不出你來了。

哦,這段時間,又是修路又是造船的,是黑了點瘦了點,呵呵。

呵呵,大聰,我今天是專門來找你的。

專門來找我的?

她點了點頭,道: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談談吧!

看著她那復雜的表情,我心中一沉,預感不妙,緩聲道:喬老師,我們到那邊去談吧。

我領著巧克力,來到旁邊的一個僻靜處,和她並排坐在放置在地上的一根橫木上。

巧克力看著不遠處的那條大船,問道:船造好了?

沒有,但也到了收尾環節了。

嗯,這樣就好。阿芬多虧了你這個幫手,不然她自己還真忙不過來。

呵呵……

巧克力突然神色凝重起來,問我:大聰,你知道我今天專門來找你什么事嗎?

我搖了搖頭,道:不知道。

我給你說,阿芬的老公從美國回來了。

啊?……真的?(我一聽驚訝的險些從橫木上倒翻過去。

真的。

什么時候回來的?

前天,前天下午回來的。……怪不得阿芬的手機一直關機呢,原來是她老公回國了。

巧克力輕嘆了一聲,緩緩地道:你和阿芬的事,阿芬都已經告訴我了。

我一聽,不但有些狼狽,更加惴惴不安起來,抬起眼皮偷偷看了她一眼,不知道說什么好,索性裝起了啞巴。

阿芬現在很痛苦,她正左右為難……

我忍不住問道:到底是怎么了?

阿芬堅持和她老公離婚,而她老公堅決不同意,事情僵住了。

聽到這里,我有些憤憤不平地說:阿芬的老公實在太不是個東西,阿芬早該和他離婚。

話雖是這么說,但也不是說離就離的,阿芬和她老公畢竟還是有感情基礎的,不然,阿芬也不會一直等他的。

巧克力看我不再說話,又道:阿芬的老公這次回來,並不是簡單地回來看看,而是永遠都不再出去了。

我一驚,看了看巧克力,實在不知道說什么好,只好又裝起了啞巴。

大聰,阿芬這次堅決要跟她老公離婚,她老公看哀求沒用,又去哀求我給阿芬做工作,最後他都跪到了阿芬的面前……

早知現在何必當日,自作孽自己受。

我也沒有想到阿芬的態度會是如此堅決,昨天我和她交流了好幾個小時,她才對我吐露了實情,她現在正和你在一起創業,並且和你也……和你的關系也更進了一步……

看她吞吞吐吐的樣子,我知道她要說什么,禁不住老臉一紅,就像偷了人家東西一樣,渾身不自然不自在起來。

巧克力接著又道:阿芬的老公痛哭流涕地跪在她的面前,認錯懺悔,表示今後再也不會和她分開了,更加不會再做對不起她的事情。

我忍不住問道:阿芬自己到底是什么態度?

她現在左右為難,一邊是她老公,一邊是你,她這兩天都快崩潰了。阿芬對她老公是既痛心又心軟,痛心的是他以前的表現,心軟的是他現在的悔過。

我頓時明白了巧克力來找我的目的,問道:喬老師,你今天來找我……

嗯,我今天來找你就是想和你好好談談,阿芬現在很是左右為難,你的態度對緩解她內心的壓力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哦,那你說我該怎么辦?

大聰,阿芬和她老公能走到這一步不容易,俗話說寧拆一座廟不拆一樁婚,你看你……

你的意思是讓我離開阿芬對不?

嗯,是這么個意思。

這是阿芬讓你來的?

不,不是,是我自己來的,我到這里來找你,阿芬根本不知道的。

我知道了,我離開了阿芬,阿芬也就不會再左右為難了。

巧克力聽我說到這里,重重地點了點頭。

雖然之前我自己就已決定要離開阿芬,要不是那天阿芬因為那樣一個夢趕過來和我說那番話,估計我早就離開了。現在巧克力跑到這里來做我的思想工作,想到我和阿芬真的要分開了,心中仍是止不住地黯然神傷。

第20卷976、面對面

我吐了一口胸中悶氣,對巧克力道:喬老師,為了不再讓阿芬難過,更不再讓阿芬左右為難,我選擇離開。

巧克力立即接道:大聰,謝謝你的理解!

我擺了擺手,道:只要阿芬過的開心幸福,讓我滾多遠都行,我可以馬上離開。

巧克力凝眸仔細看著我,輕聲道:阿芬說的沒錯,你的確是個重情重義的人,阿芬沒有看錯你,更沒有愛錯你。

喬老師,什么都別說了,我今天就離開。

別,你要離開,也不能現在就離開。

那我什么時候離開?

你要是現在就離開,阿芬知道事實真相後,還不得和我鬧翻天啊。再說這里現在也離不開你啊。

我有些不耐煩地道:那你說我該什么時候走?

她看我有些著急,語氣更加輕柔起來:大聰,我和你談完之後,就回去再和阿芬談,等做通阿芬的思想後,你再離開也不遲。

實際上,巧克力說的很對,她這么做也是出於對阿芬的關心。老子離開阿芬,對她是一種解脫,對老子更是一種解脫。最起碼我對霹靂丫能有個交待了。

想到這里,我對巧克力點了點頭,道:嗯,好吧,就按你說的辦。

她開心地一笑,道:好,那我現在就回去。

嗯,好。

看著巧克力離去的背影,我心中說不出什么滋味,惆悵、無奈、酸痛、悲哀緊緊地包裹住了我,但惆悵占了上風,禁不住做了幾個深呼吸,盡量讓自己能夠輕松起來。

巧克力能跑到這里來找我,她也是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才這么做的,她這么做是對的。阿芬左右為難,陷入了痛苦深淵之中不可自拔。這說明,她既舍不下我也舍不下她老公。按照她的脾氣性格,對她老公以前的表現,她現在絕對不會容忍他的。但他跪在她面前,認錯懺悔,改過自新,這就使她心中不忍起來,她和他畢竟還是有一定的感情基礎的。

而對於我,如果她老公趕在她來鶴鳴山之前回來,阿芬也就不會這么為難,更不會這么痛苦了。恰恰在我和她的關系發生了實質性飛躍後,她老公回來了。

又加上我和阿芬一塊並肩創業,剛踏上創業征途,正開展的如火如荼之時,偏偏在這個時候,她老公回來了。回來就回來唄,還tm不再離開阿芬了,這個狗日的王八蛋,c。

綜合起來分析,阿芬不左右為難才怪,想不掉入痛苦深淵也是不可能的。

哎,這就是人的命,冥冥之中自有定數,悲歡離合酸甜苦辣匯聚其中,形成了多姿多彩的滾滾紅塵。

但反過來說,我這段時間也正處於深深地愧疚自責之中,感覺對不起霹靂丫,無法面對她,糾結的不能再糾結了,離開花小芬,也正好找到了心靈的藉慰。老子實在是不能再這么渾渾噩噩下去了。

造船工程也馬上要結束了,等巧克力做通了阿芬的思想工作,我也就該離開了。老子離開,對阿芬對我都是一種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