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抓緊時間起來,不然,我可來真的了。
我無奈地嘆了口氣,雙手撐地,准備爬起來,突然感覺襠部濕漉漉的,低頭一看,日,老子竟然n褲子了。
剛才被這丫一嚇,竟然把老子給嚇的n褲子了,我禁不住有些惱羞成怒起來。
霹靂丫輕輕『喲』了一聲,我抬頭一看,她也發現我n褲子了。這丫絕對沒有想到老子會被嚇的n褲子,她驚愣之後,忍不住抿嘴偷笑起來。
我的火氣再也忍不住了,坐在地上對她吼道:乃乃滴,你丫還偷笑?你把老子給嚇的這樣,你還偷笑?
你嘴里再不干不凈,我就扇你。她邊說邊走上前來,沖我揚了揚粉掌。
我忽地想起了我和康警花日次相識的時候,在那個漆黑的夜里,她把我當成了逃犯,從背後襲擊我,當時就是嚇的老子也n褲子了。
沒想到現在在自己的家里,竟然也被霹靂丫給嚇的n褲子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惱羞成怒之下,我想起了康警花,禁不住悲從中來,小眼瞬間濕潤,傷心難過的流下淚來。
我將後背靠在門上,耷拉著腦袋,陷入了沉思:要是康警花不死,哪有現在這么多的煩心事。這個房子也將是我和康警花的新婚愛巢。
越想康警花,越是悲傷,剛才是流了幾滴小淚,現在則是淚水狂涌了。
哎呀,我只是用刀面輕拍了一下你的頭,你至於這樣嗎?霹靂丫在旁說道。
我突然抬起頭來,聲嘶力竭地狂吼起來:你不要說話,你離我遠一點……
我這一聲狂吼,竟把霹靂丫給吼的往後倒退了一個趔趄,她禁不住也怒道:吼什么吼?隨後,她輕罵了一聲乃乃滴,轉身向客廳走去,一p股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生起悶氣來了。
悲從中來,人在極度悲傷之下,就會變得『心如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起來,我索性不再壓抑自己,哽哽咽咽地說:我和康警花相識,就是被她嚇的n了褲子,你今天也把老子給嚇的n了褲子,嗚嗚……
霹靂丫聽我突然說起了康警花,她明顯地一愣,抬頭看著我,我則是不管不顧地道:康警花犧牲之前,就說要好好裝修一下這個房子,做為我們的婚房。她犧牲後,我不想來這里,你卻執意讓我到這里來。我來了,你卻要去新加坡了,你考慮到我的感受了嗎?霹靂丫,你太自私了……
她坐在沙發上蹙眉怒道:我怎么自私了?
你就是自私,你老是糾結我以前的事情,不敢面對現實,你老是不能完全接受我,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你這不是自私是什么?
第20卷992、追問
霹靂丫聽我這么說她,頓時無法鎮靜了,立即語速超快地回問:我怎么沒有考慮你的感受?正因為我考慮你的感受,我現在才變得縮手縮腳的。
你還縮手縮腳?你縮手縮腳還縮到新加坡去了,你這叫縮手縮腳嗎?
我給你說過,要不是因為我嫂子,我早就去了,何必等到現在,哼……
你哼什么哼?你之所以沒有早去新加坡,你是因為你嫂子,並不是因為我。
霹靂丫被我激的秀臉通紅,憤怒地道:呂大聰,你說話可得憑良心,要不是因為你,我嫂子去世後,我立馬就走了。
我決定今天把所有的心里話都說出來,老子再也不能壓抑了,一定要一吐為快,我也不再稱呼她為妮子了,而是直呼道:霹靂丫,你為了你嫂子你可以不走,但你為了我,只是暫時的不走,這就是本質的區別。
霹靂丫狂怒道:你少拿我嫂子說事,你怎么能跟我嫂子比?她說到這里,眼圈倏地一紅,禁不住哽咽起來,再也說不下去了。
自古以來,天大地大也大不過父母,好,我不再提你嫂子了。
隨著我的話音落地,霹靂丫的眼淚也流了下來。
看她流淚,我心中一軟,只好把快到嘴門的更刺激人的話吞了下去,禁不住連連嘆氣。
霹靂丫伸手拿起茶幾上的紙巾,抹了抹眼淚,過了幾秒鍾之後,才道:我們現在沒有任何關系了,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她這句話,無疑就是一磅重型炸彈,把我剛剛稍微平息下去的火氣又給激了起來,霹靂丫,分手這話是隨便說的嗎?那天你和杏姐到鶴鳴山去找我,我們都很不冷靜,這才鬧的不愉快,你還當真了啊?
我既然說了,就必須要做到。
你以為你是金口玉言啊,說了就必須做到,哼……
我就是金口玉言,怎么滴?
這丫說著說著,擺出了一副大吵一架的架勢。
我只好口氣緩和地說:我相信你那是說氣話而已,這都過了好幾天了,你怎么還這么大的氣性?
我這么大的氣性?你自己一走了之,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你還說我自私,你自己就不自私嗎?
我辭職也是無奈之舉,我不聲不響地走,是因為我當時真的很煩。
對,你這算說對了,你就是光顧著考慮自己的感受,根本就不考慮別人的感受,你才自私……
我被她堵得啞口無言,更加惱羞成怒起來,因為在我自己的內心里,我並沒有感覺到自己自私。
霹靂丫,我當時辭職只是為了保護杏姐,為了不把她牽連進去,我這才辭職的。我當時只能這么做,你怎么還強詞奪理,用這樣的話來噎我?
不噎你噎誰?你這種人就是欠噎……
我們能不能別這么大火氣?我們平心靜氣地好好談談不行嗎?
有什么好談的?你說走就走,連個p也不放,讓你回來還不回來,你現在想起要和我好好談談了……
好了,妮子,我們不要斗氣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嘛,是為了你專程回來的……
你現在回來晚了,那天你為什么不和我一塊回來?
那天不是還沒有幫完忙嘛,現在回來和那天回來不是一個樣嘛……
不一樣,完全不一樣,你那天跟我一塊回來,說明你心里在乎我,你現在回來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日,這丫說著說著就開始上綱上線了,這可是大是大非的原則問題,必須扯落明白,不然後患無窮,我急忙回道:妮子,你想到哪里去了?我那天的確走不開,尤其是給朋友幫忙這種事,更要信守承諾才行,你怎么能把幫朋友忙的事和我心里在不在乎你扯到一塊呢?
你以為我願意扯到一塊嗎?我還沒有問你,你到底和那個花小芬什么關系?
我一愣,心中大吃一驚,嘴巴在動著,但說不出話來。那天花小芬對我說的話都涌上了心頭:大聰,你要記住,我們之間發生的那些事,就當什么也沒有發生過,對誰也不要講起,尤其是對溫萍更不要吐露半個字……
說啊,你倒是說話啊,你怎么啞巴了?霹靂丫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我,嘴里不斷追問著我,根本就不容我多加考慮。
從小練就的厚臉皮關鍵時刻又救了我一把,我立即回道:我和花小芬只是普通朋友而已,我和她以前是城東分理處的同事,關系處的比較融洽……
融洽?有多融洽?
就是好朋友而已,妮子,你不要多想……
我怎么多想了?你能做的出,我就不能多想嗎?
暈,狂暈,難道這丫都知道了?我心中不由得驚恐慌亂起來,忙不迭地問:我做出什么了?……
你做出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哼…………
第20卷993、超拗丫
聽霹靂丫說出這樣的話,我更加惶惶不安起來,小眼也不敢直視她,低下頭想說什么,但沒有一點底氣,衰衰地真的當起了啞巴。
你果真成啞巴了?
我仍是低垂著腦袋不說話。
你是不是心里有鬼?
霹靂丫問這句話的時候,聲音明顯地打顫起來,似乎她心中也害怕的很。
我頓時明白過來,霹靂丫問這句話的時候之所以聲音如此打顫心中如此害怕,是因為她想問但又怕問到最不願意聽到的結果。
看來這丫應該不知道我和花小芬出軌的事。花小芬曾告誡過我,對誰都不要講,她自己肯定也不會對別人說的。這事我不講她不講,別人不會知道的。至於巧克力知道我和花小芬的越軌行為,那是因為巧克力和花小芬是閨的不能再閨蜜的不能再蜜的閨蜜了,大可不必多慮。
想到這里,我的底氣才慢慢地足了些,低著頭悄悄活動了一下老臉,警告自己,一定要裝出無辜的樣子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一旦一個表情抑或一個字眼不慎,就將釀成大錯,錯的沒有任何希望再挽回了。
我頂住巨大的心理壓力,緩緩抬起頭來,做足了無辜的樣子,沉聲道:妮子,我和花小芬只是比較要好的朋友,真的沒有什么,你不要多想了。
真的?
你怎么這么不相信我啊?我騙你干啥?
她急忙住口,又悄自松了一口氣。
乃乃滴,我本就緊張的要命,這丫似乎比我還要緊張。
我急忙又將腦袋低下,因為我此時愧疚悔恨的只想一頭撞死在地上。我感覺我現在連個畜牲也不如了,昧著自己的良心在對自己心愛的女人撒謊,這種滋味簡直比吃屎喝n還要令人作嘔。
你沒做虧心事,干嘛老是低著頭?
我心中一顫,急忙抬起頭來,回道:你這么不相信我,我很是難過。我邊說邊真的流出了幾滴淚。這是愧疚悔恨的淚,是自己痛罵自己的淚,不是被她不信任而難過流出的淚。
霹靂丫又道:不是我不信任你,而是你自己做出來的事不由得不讓人懷疑,你說你在家蓋新房子,卻跑進山里去幫花小芬修路造船了。我和杏姐要是不去你家里,現在還被你蒙在鼓里,哼……
我就怕引起你的誤會,才沒有告訴你嘛……
你越這樣越讓人起疑心,看你那猥瑣樣……
聽著霹靂丫的埋怨話語,我一直揪到嗓子眼的心才慢慢沉了下去,這丫說的話雖然是在埋怨,但語氣已經緩和下來了。
萬幸!多虧花小芬告誡了我,不然,我會架不住良心的譴責,真會招供的。真要是那樣,我和霹靂丫就會徹底歇菜了。
我似乎又看到了希望,心中禁不住也有些溫暖了起來。
我這心中剛一溫暖,霹靂丫那邊又霹靂了起來,她眯起眼睛,忿忿地道:你說走就走,走時不打招呼,連手機號碼也換了,我屢次讓你回來,你就是不回來。我去找你了,讓你跟我一塊回來,你竟然還是無動於衷,我說分手,你竟然也說分手,我都懷疑你心里到底有沒有我……
妮子,你冷靜點,你怎么說著說著又來氣了?我心里怎么沒有你啊?我心里要是沒有你,我也不會回來的,我無時無刻都在牽掛著你……
住嘴,你辭職的時候,提前和我商量來嗎?這么大的事,你連吱一聲都沒有,你讓我寒心……
我當時辭職不和你說,就是怕你為我傷心難過……
你越不和我說,只能是讓我更加傷心難過……
妮子……
不要叫我妮子……
你總得讓我把話說完吧……
說什么說?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你不要老是打斷我……
我就是打斷你了,怎么著吧?
好,我說不過你,我們都要好好地冷靜冷靜。
你既然說不過我,何必浪費這么多口舌?別坐在那里像個潑婦一樣,滾開……
這丫說著說著站了起來,走前幾步,伸手又去提地上的皮箱和大包小包。
我日,這丫實在是太拗了。老子見過很多的拗丫,但還沒見過如此執著的超拗丫。
我雙腿一蜷,將後背緊緊靠在門上,又大耍起無賴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吼道:我就是不滾,我今天非得和你說個過來過去,有本事你就用刀把我劈死。
她惱怒地將剛剛提起來的皮箱扔到了地上,轉身又回到客廳坐在了沙發上。
她臉色冰冷地說:好,你既然想談,我們就談個徹底。
看她這副冷冰冰的神態,我的心倏忽之間迅速瓦涼了起來,可憐兮兮地問:妮子,你打算我們真的分手了?
第20卷994、報應
聽我這么問,霹靂丫眼圈又是一紅,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她將頭扭向一邊背對著我,足足過了十多秒鍾之後,她才無比傷感地低聲說:與其牽掛著走,還不如徹底分手的好……
你已經決定好了?
她不再說話,而是點了點頭,同時眼眶中的眼淚也流了下來。
我惱怒地一字一頓地道:你和我分手,是為了你去新加坡不再有什么牽掛,你這還是自私的表現……
她抬頭怒視著我,嘴唇不住顫抖。
我又道:你去新加坡是為了找到心理的平衡,你走之前和我分手,也是為了不再有牽掛,你這不是自私是什么?你只是為了你自己的感受……
她忽地抬頭打斷我的話語,吼道:放p。
我放什么p了?我說的是實話。
你就是放p。
你不可理喻。
霹靂丫的臉色從通紅倏地變的蠟黃,嘴唇也變得蒼白,並不住哆嗦著,她這是盛怒的表現。
她的聲音因為極度憤怒變得顫抖起來:呂大聰,你老指責我自私,難道你就不自私了?
但我對你不自私,你對我卻是自私的……
放p。
因為你光知道為了你自己的感受,你根本就沒有考慮我的感受,你去新加坡就是為了你自己,你壓根就沒有為我著想……
一貫伶牙俐齒的霹靂丫,此刻被我堵的除了盛怒之外,剩下的就是啞口無言了。
呂大聰,你再給我說一便。
我索性咆哮起來,不管不顧地吼道:你就是自私,自私,自私,自私……
就在我不斷重復著自私二字的時候,她突然端起茶幾上喝水的玻璃杯,猛地向我砸來,啪的一聲,玻璃杯帶著水砸在了我的額頭上,水澆到了我的頭上臉上,玻璃杯也碎了,一陣劇疼傳來,我眼前陣陣發黑,頓時什么也不知道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了沙發上,霹靂丫就蹲在我的身邊,她驚恐地看著我。看我醒來,她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乃乃滴,老子竟然被這丫給砸昏過去了。
看她跪蹲在我身邊,我有些惱怒,怨氣叢生地說:你哭什么?你把我砸昏了,消氣了,你還哭什么?靠……
我試著想坐起來,忽地感覺額頭上熱乎乎的,心中一驚,忙伸手去摸,一看滿手是鮮血,乃乃滴,這丫不但把老子砸昏了,還把老子的頭給砸破了。
霹靂丫忙道:你不要動。她說著就站了起來,轉身走了開去。
不一會兒,她從書房中找來了一個小葯箱,這個小葯箱是我從康警花的公寓搬離出來時,帶出來的。
霹靂丫用鑷子夾著棉球給我擦拭傷口,她邊擦邊害怕地說:我們還是上醫院吧……
我惱怒地說:不去,我哪里也不去。我邊說邊用手將她的手撥開,說道:不用你管……
你不要亂動,你的頭上還一直流血呢。
我沒好氣地說:我都被你砸昏了,能不流血嗎?……
她聲音很低地說:對不起……
你大聲點,我沒有聽到。
對不起……
聲音太低,我聽不到。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這丫突然提高聲音對我連吼帶喊地說了多個對不起,這丫的嗓門本就很高,竟然震的我的小耳朵都嗡嗡作響。
你這是說對不起嗎?你連點誠意也沒有,你這是道歉嗎?
我道歉就這樣,不聽拉到。這丫說著又賭氣躲了開去,一p股坐在了沙發上。
額頭上被砸的地方,有些疼痛難忍,我禁不住雙手抱頭,連聲哼喲起來。
我這一哼喲,霹靂丫有些坐不住了,她忽地起身,過來要給我包扎傷口。我用手將她擋開,執拗地說:不用你管……
血越流越多,得趕快包扎起來……
不用你管,就不讓你包扎。
你不要用手捂著它,小心感染了。
感染就感染,就是化膿了也不用你管……
霹靂丫無奈地猛跺了一下腳,轉身又坐回了沙發上,但她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我的傷口,目光中充滿了擔憂和愧疚。
我突然想起了以前在城東分理處的時候,花小芬和我開玩笑,說我是老壽星。那一次老壽星的來歷,就是康警花也用茶幾上的玻璃杯給我砸的。那天晚上我和高亭到碧波盪漾去洗了次桑拿,過了把冰火兩重天的癮,回去後被康警花發現了貓膩,她氣惱之下用玻璃杯將我的額頭給砸了個大包,但並沒有砸破流血。
而這次霹靂丫是更進了一步,直接將老子的額頭給開了瓢。
這是報應!真的是報應!上次康警花砸我是因為我去了碧波盪漾,這次霹靂丫砸我,雖然是我說她自私,她才砸的我,但我感覺她砸我是應該砸的,因為我做了對不起她的事。
第20卷995、矛盾不會過夜
我這么一想,心中竟然沒有了一絲一毫的怒氣,有的只是愧疚和良心上的譴責,我禁不住輕聲說道:妮子,你干嘛只是砸破了我的頭?
她一怔,不知道我什么意思,不解地瞪大秀眸看著我。
我又道:你干嘛只是砸破我的頭?你干脆直接把我砸死算了。
我這是說的心里話,並不是賭氣怨氣啥的,她以為我還在生她的氣,忙柔聲說:對不起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當時在氣頭上,……你別生氣了……
我輕嘆一聲,抬頭看著屋頂,輕聲緩道:妮子,我真的不再生氣了,我說的是真心話,你要是把我給砸死了,我也就沒有這么多煩惱了,也算是幫我解脫了……
她忽地打斷我的話語:你不要亂說了,你不會是被我砸糊塗了吧?
她邊說邊走上前來,趴在我的身邊,關心地又仔細查看起我的傷口來。
我對他輕輕一笑,她看我還對她笑,再也忍不住了,急忙雙手捂面,嚶嚶地哭出了聲。
我忙伸手攥住她的手腕,對她笑道:你怎么又哭了?你把我砸成這樣,很是解氣,應該高興才是啊……
她輕聲道:滾,這個時候還說這樣的話……
她邊說邊動手去給我包扎傷口,邊包扎傷口邊不住懊悔。包扎完畢後,對我說:走,我們到醫院去。
不用,包扎好了就行了。
不行,必須到醫院去,不然會留下傷疤的。
真的?
我騙你干嘛,你快點起來。她邊說邊蹙緊眉頭,很是著急的樣子。
妮子,傷口是不是很大?
你不要問了,我們快點去醫院。
她邊說邊把我從沙發上攙扶起來,向外走去。
我有些忐忑不安起來,忙問:妮子,不會真的留下傷疤吧?
不要問了,我們快點走。
打開房門,霹靂丫攙扶著我從屋里出來,剛下了一層台階,就碰到了我們本行的一個女同事,她在稽核部工作,和霹靂丫原先是一個部室的同事。她看到我們後,大吃一驚,忙問:這是咋的了?
霹靂丫尷尬的說不出話來,我忙道:是我不小心磕的。
這是磕到哪了?怎么磕的這么厲害啊!
我心中暗c一句:真tm的多事,你丫問那么多干嘛,c。
我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