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才抬起臉來,面無表情,又是輕聲漫道:你和阿梅約會約的怎么樣?
我急忙說道:不光我去了,杏姐和郭蓉也去了。
霹靂丫鼻子里輕哼了一聲,她在努力控制自己,盡量不發出這極不滿意的哼聲,但性格使然,她還是發出來了,雖然很輕,但我聽得卻是很重。
她輕哼之後,道:杏姐臨去之前,給我打電話了,她和郭蓉是後去的,她幾點幾分到的我都知道。
聽到這里,我有股無名之火直往頭上撞,說道:杏姐和郭蓉沒去之前,家里也不光我和阿梅,保姆趙媽也在場,我們只是說說話,吃個飯而已,沒有別的。
你不用給我解釋的這么清楚。
你不想讓我給你解釋清楚,你干嘛老是冷著臉?
我再也忍不住了,雖然在極力控制自己,但仍是忍不住和她發起牢來。
霹靂丫猛地一抬頭,雙眸輕微眯了起來,她這是發怒的前兆。但突然之間,她又將輕微眯起的雙眸睜開了,隨即怒極反笑起來。她這笑比tm哭還要難看,還要讓人恐怖。
我就這樣的臉色,你不想看你可以不看。說完,她就又把臉扭向了一邊。
我一p股坐在沙發上,怒火騰騰燃燒起來,我也不知道這股火為何這么大,只想把房頂都整個兒揭開。
我做了幾個深呼吸,忍著怒火說:你沒必要這么不相信我,你也更沒有必要這么盤問我……(後邊的一句:你沒有資格來這么質詢我。但咬了咬牙終於沒有說出來,這句話太傷感情了,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能說的。只有霹靂丫沒有和我結婚,她就沒有資格來盤問我,這個道理誰也懂,但就是不能隨便說出來。
但我前邊那兩句話,說的也很噎人,使我沒有想到的是,霹靂丫竟然充耳不聞,似乎沒有聽到我說的話,沒有任何反應,這使我很是奇怪。按照霹靂丫的性格,此時此刻她應該和我大發雷霆才對,她如此鎮靜,反讓我惴惴不安起來,肚中的火氣竟然莫名其妙地小了很多。
過了好幾分鍾,霹靂丫才幽幽說道:你知道是誰送的了?語氣出奇的平靜。
我暈,這丫今晚說話總是讓我摸不著頭腦,說半句留半句,像是在和我擺迷魂陣。
你說的什么我知道是誰送的了?
剃須刀啊。
哦,你說的是這個啊,我知道是誰送的了。……
第21卷第45章百思不得其解
突然之間,霹靂丫柔聲問:你喝了多少酒啊?
我一愣,忙道:不多,喝的紅酒……
霹靂丫問這話的時候,語氣出奇地輕柔,但頭卻仍是扭向一邊,連看也不看我。
霹靂丫又柔聲道:我累了,你也早點休息吧!她說完,就站起身來,緩步向卧室走去。
霹靂丫平時關房門的動靜很大,總是一貫地怦的一聲響,但這次沒有,她進入卧室之後,而是將房門輕輕地關上。房門關上之後,又傳來一聲輕微的響動,她從里邊將房門反鎖了。
怪,真怪,霹靂丫今晚實在是太怪了。她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讓我更加找不到北了。
從我進門起始,這屋里的氣氛就很沉悶,現在不但光是沉悶,顯得更加冷清了。
我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該想些什么。想阿梅想不起來,想霹靂丫今晚怪怪的原因,更是無從猜起。
nnd,心煩意亂之下,老子能做的就只能是上床睡覺了。我也站起身來,向卧室走去。進入卧室之後,剛想扎到床上去,忽地又想起了對門的霹靂丫,我急忙回身將房門關上反鎖好。反鎖好之後仍是不放心,又將一個大皮箱頂在了門後這才徹底放下心來。
一頭攮在床上,過不多時,就進入了大睡狀態。
這一覺睡的很沉,要不是門外傳來敲門聲,我估計還會接著哼哼唧唧地睡下去的。
當當……當當……砰砰……
人在熟睡之際,最討厭的就是這種鍥而不舍的敲門聲,當當之聲沒有把我叫起來,之後又變成了砰砰之聲,想必是敲門之人也不耐煩起來。
我只好從床上爬了起來,挪開皮箱,打開房門,只見霹靂丫站在門外。
我揉著惺忪的睡眼,問道:有事嗎?
現在都上午十點了,你還不起床?
一聽現在是上午十點了,我不由得打了一個激靈,迅即從惺忪狀態進入到了清醒狀態,問道:真的十點了?
我騙你干嘛?早飯做好了,你快點吃吧。
霹靂丫說完,轉身就走了開去。從我打開房門,這丫說話雖然很是得體,但秀臉冷得就像北極熊一樣,臉上似乎掛著一層閃光的寒冰,讓人不寒而栗。
按照時間推算,阿梅現在應該在飛機上,或者是已經到了北京。暈,我有點痛恨自己不該睡的這么沉。但不睡這么沉,早早地爬起來也是於事無補,又無法去送她,只能是更加著急和感傷,還不如睡覺呢。
我焉又耷拉地穿好衣服,從卧室中衰衰地走了出來,來到洗手間,蹲在馬桶上,直到把雙腿蹲的都麻木了方才站了起來。
洗漱完畢,自己又悄無聲息地來到餐桌旁,稀里糊塗地把肚子填飽。直到吃完了,也不知道霹靂丫做的是什么早餐。
老子現在當真是神情恍惚了,恍惚的似乎把自己都給忘掉了。昨天和阿梅重逢之後,一直處於極度喜悅激動之中,現在阿梅一走,把我整個人似乎也都帶走了,現在我好像只剩下了一個行屍走r般的軀殼。
吃過飯後,我也來到客廳。霹靂丫仍舊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既不看電視也不說話,更不看我一眼。
我一p股坐在沙發上,正在思忖怎么開口和她說話,霹靂丫已經起身將一杯早就沏好的茶放在了我面前的茶幾上。
暈,狂暈,我看著冷若冰霜面無表情的霹靂丫,真的是暈了。這丫今天的舉動比昨晚還要更怪。
這太不可思議了,按照這丫的脾氣性格,應該從昨晚我進門的時候,就開始和我大吵大鬧,她不但不和我大吵大鬧,還很是溫柔體貼,雖然冷若冰霜面無表情,但說出來的話很是輕柔,做出來的事很是體貼,這就讓我更加百思不得其解了。
我很是不安地偷偷瞅了她一眼,發現她冷如寒冰的臉上很是安詳,眼皮也沒有紅腫,這就說明這丫從昨晚到現在心中一直很是平靜,更沒有暗自傷心涕哭。這就更出乎我的意料了。霹靂丫雖然沒有看我,但我瞅著她的目光,發現她的目光深處好像有寒氣人的刀子一樣,似乎用不寒而栗都難以形容那種說不出來道不明白的煞氣。
霹靂丫突然抿嘴聳鼻,冷冷的秀面上竟然有了一絲不易覺察的笑容,這笑容笑得更加祥和,刀子般的目光也柔和了起來。
我頓時有種想拔腿狂逃快速離去的感覺,這丫現在真的是太奇怪了,我不知道她心里到底想著什么,這丫將自己的內心世界包裹的密不透風,總是讓我猜不著摸不清她的心思。
第21卷第46章豐盛的晚餐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又無法開口問她的時候,她突然扭頭看著我,臉上盪漾著溫和祥潤的笑容,目光柔如清水。
看她這樣,我的頭發都幾乎直立了起來,沒等我開口說話,她輕柔地說:大聰,再陪我一次吧!
暈,這丫說話還是說一半含一半,我不解地看著她,問道:讓我再陪你一次什么啊?
她笑的更加燦爛了,道:呵呵,我沒有說清楚,我是說你再陪我去驢行一次吧!
她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更加柔和溫潤,讓我沒有一絲一毫的拒絕之感,忙點了點頭,道:嗯,好,別說讓我陪你一次,就是讓我陪你多少次都沒有問題。
她聽到這里,抿嘴笑了起來,但隨即就急忙站起身,逃也似的快速向客廳外走去。就在她匆忙起身快速向外走的時候,我看到了她的秀眸中有了一層亮閃閃的東西,難道這丫是怕我看到她哭才匆忙走開的?
她走出客廳,頭也沒回,直接進了卧室,這次的關門聲又恢復了她以往的慣例,砰的一聲巨響傳來,使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哆嗦。
這丫剛才眼中亮晶晶的東西,肯定是眼淚,這丫讓我陪她去驢行,她竟然哭了,到底是高興地哭還是傷心地哭呢?
越想頭越大,我不由得雙手捂頭,整個人衰到了極點。
索性躺在沙發上,冥思苦想不得其解,煩悶之下,過不多時,竟然又昏昏沉沉地睡去。
當我醒來的時候,屋里已經不見了霹靂丫的身影,她的卧室門開著,我每個屋都找了一遍,最後確信霹靂丫是出去了。
我剛要打開電視消遣一會,只聽房門外傳來開鎖聲,迅即房門打開了,只見霹靂丫走了進來。
妮子,你干什么去了?
哦,我出去了一趟。
霹靂丫進門之後先是去了洗手間,當她從洗手間出來後,坐在了沙發上,看她那樣子似乎有話跟我說,我也就坐在了沙發上,等她開口說話。
大聰,你還回不回老家?
我一愣,這丫問的這話,讓我不懂她到底是什么意思,遲疑片刻,說道:我剛從老家回來,現在工作的事情沒有解決好,不敢回去,回去肯定會被爹娘罵的。
哦,那就不用回去了。
你還去不去見見我哥?
暈,這丫到底是怎么了?我心中更加不解起來,只好說道:我陪大哥打了好幾天吊瓶,昨天才陪他打完吊瓶,不用去見他了。他不但工作很忙,還要陪伴馮文青,我還是盡量不要去打擾大哥。
霹靂丫笑了笑,點了點頭,柔聲道:我都定好了,明天一早我們就走。
哦,你和那些驢友都約好了?
不,這次就我們倆個,人家都還在上班呢,那像我們倆個這么清閑啊。
嘿嘿,是啊,我工作丟了。你為了出國,也不用去上班了。
我腆著老臉嘿嘿笑著,目的就是緩和一下這種沉悶的氣氛,但霹靂丫看我腆著老臉笑,她臉上的笑容倏忽之間消失了,又冷若冰霜起來,c,這丫還在給老子擺迷魂陣呢。
她輕聲說道:今天好好休息吧,明天一早我們就走。她說完,又站起身來進了卧室,隨著砰的一聲,這丫又把卧室門給關上了。
我剛剛睡醒,沒有了一絲睡意,只好在客廳里看起了電視。
幾個小時之後,臨近傍晚,霹靂丫才終於起來了。
她看我在看電視,問道:你一直沒睡?
嗯,一直沒睡,你出去的時候,我在沙發上睡的,已經睡足了。
哦,睡足了就好,現在餓了吧?
我忙點了點頭,但嘴上卻說:不餓,不餓,嘿嘿……
nnd,我被這丫奇怪的行為弄的自己也奇怪了起來,點頭意思是餓了,但嘴上卻連說不餓,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到底是餓不餓了,暈。
霹靂丫轉身進了廚房,叮叮當當好一陣忙活,她竟然整了一桌豐盛的晚餐,又不過年過節的,這丫干嘛要把飯菜弄的這么豐盛呢?
妮子,今天是什么日子啊?
她一愣,回道:就是平常日子啊。
平常日子?嘿嘿,我看你弄了這么一桌豐盛的飯菜,以為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呢,嘿嘿……
她看我嘿嘿笑著高興地樣子,沒有說什么,只好也笑了起來,但她的笑卻是無比的凄苦,這讓我不由得心中一沉。
我忽地看到冰箱的門都已經打開了,霹靂丫很愛清潔,她已經將冰箱打掃的干干凈凈。我不由得走近幾步看了看,這才發現冰箱里已經空空如也了,上面的冷藏和下邊的冷凍都已經找不到任何東西了。
第21卷第47章輕聲嘆語
我禁不住問道:妮子,你怎么把冰箱里的東西都清空了?……哦,留著干什么啊?都吃了利索。
我不禁更加困惑起來,問道:就我們倆個人,也吃不了這么多東西啊,你不是告訴我,過日子要細水長流嘛?
霹靂丫不再回答我的話,而是去酒櫃里邊拿了一瓶白酒出來。
我暈,這丫開始要和我喝酒了。看她這陣勢就有些擔心害怕,我忙道:妮子,我們還是喝點啤酒吧!
家里沒有啤酒了。
那我下去扛一箱上來。
你要喝啤酒那你自個喝好了,我自己喝白酒。她邊說邊當的一聲將那瓶白酒放在了餐桌上。
她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也就不好再堅持自己非要喝啤酒的想法了,也只好坐了下來。
要是在平時,我看到這一桌豐盛的晚餐,肯定會胃口大開,饞涎頓流,但今天不知道怎么搞的,我看著這滿桌的飯菜,不但沒有一點胃口,反而犯起愁來。就是把我們兩個都撐死,也吃不了這么多的飯菜啊。
霹靂丫簡直是越來越怪了,我又不能直接問她,不然把她的導火索給點燃了,可就夠老子喝一壺了。這丫脾氣上來不管不顧,老子可是狠不下心來和她對著干,只能是采取智取的辦法,沒有別的選擇。
霹靂丫又拿了兩個小點的瓷酒杯,這種小瓷杯,每杯能盛半兩多酒。當時她從外邊買回這種小酒杯的時候,還歡快地對我說,用這種小瓷杯喝酒,會別有一番高雅的味道。
霹靂丫將兩個小酒杯倒滿,舉起自己的酒杯來,沖我舉了舉,也不說話,就一口喝干了,喝完就低頭吃菜。
nnd,這丫到底是演的哪一出?我不禁皺眉看著她,百思了不解,千思了也是不解,禁不住輕輕地搖了搖頭,暗自嘆起氣來。
霹靂丫滿嘴里塞滿了菜,抬頭看了看我,見我既沒有喝酒也沒有吃菜,說道:我忙活了這么長時間,你怎么連口菜也不吃啊?
我急忙拿起了筷子,剛要伸手夾菜,她忽地阻止了我,指了指我面前的酒杯,道:你還沒有喝酒呢,喝了酒再吃菜。
哦,好。我忙應著,放下了筷子,舉起了酒杯,咕咚一聲將這杯酒吞了下去。
霹靂丫走路快說話快,現在喝酒吃菜的速度也是很快,就像卡著點去趕車一樣,我不由得問道:妮子,晚上還要出去嗎?
她搖了搖頭,嘴里塞滿了菜,沒顧得上說話。
妮子,既然晚上不出去了,我們慢點吃慢點喝好嘛?
她聽我這么說,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眼神怪怪地看著我,突然滿臉堆笑起來,一雙秀眸竟然笑的彎成了月亮,笑完之後,吧嗒吧嗒嘴巴,這才緩聲輕道:好吧!那我們就慢點喝酒吃菜。說完又笑了起來。
我越來越是搞不懂霹靂丫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本認為她該發火的時候,她卻是不發火;本認為她該高興的時候,她卻是冷若寒霜;本認為她該傷心難過的時候,她卻笑的比什么時候都燦爛。我真的被她弄糊塗了,了解這丫怎么比登天還難呢?
看她笑的開心的樣子,我只好嘿嘿笑道:慢點喝才有氣氛,喝酒是要氣氛的,沒有氣氛,喝起酒來也沒有什么味道。
聽我說到這里,她臉上的笑容突然之間凝固了,隨即消失了,眼神里凝滿了幽怨哀愁,微蹙秀眉,緩慢說道:你昨晚和阿梅喝酒的時候,氣氛肯定很好吧!
她這句話說的我也哀怨嘆愁起來,怔怔地看著她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她又問道:是不是這樣啊?
妮子,你不要亂想了,我和阿梅現在只是好朋友而已。昨晚喝酒的時候,阿梅家的保姆趙媽也在場,隨後杏姐和郭蓉也去了,根本就不像你想象的那樣。
哦,是嗎?
當然是了。
霹靂丫不再說話,而是舉起酒杯來,一口一個接連喝了好幾杯。
妮子,你慢點喝,小心喝醉了。
你不要管我,你要和我平起平坐地喝,快點,把剛才那幾杯酒都補上。
她說這句話的語氣似乎又恢復了以往的命令式口吻,雖然有些頤指氣使,但我卻是感到格外親切,感覺這才是真實的霹靂丫。
不知為什么,當我感覺到霹靂丫稍微恢復了原先的樣子時,我也立即感到菜的美味和酒的醇香了,不由得連連舉杯將落下的幾杯酒補齊,也大口大口地吃起菜來。
就在我連吃帶喝的時候,霹靂丫幽幽地輕嘆了一聲,既像是對我說又像是自言自語,聲音蚊蠅般地輕道:多喝點多吃點,不要留有遺憾。
第21卷第48章唼喋之聲
她的話聲輕的猶如蚊蠅般嗡嗡哼唧,但我卻是聽了個真真切切,不由得一驚,問道:妮子,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她一愣,她沒有想到我會聽到她這句輕聲嘆語,急忙說道:我是說我們現在在一起喝酒的機會,也可能是最後一次了。
我感覺她這是倉促之下在應付我,不像是她心里的真心話,我立即又問道:為何是最後一次了?
她眨巴眨巴眼,像是在大腦急轉,吞了口唾沫,方才說道:我不是快要出國了嘛……
霹靂丫從來不說謊,但我現在看她的表情和神態,她似乎是在說謊,我也沒法直言不諱地和她爭執下去,只好點了點頭,不再說什么了。
接下來,屋里就只剩下喝酒和吃菜的聲音了,我想和霹靂丫說什么,但不知道說什么才好。霹靂丫似乎很是害怕和我說話,只是不停地喝酒吃菜,這氣氛沉悶的讓人幾乎窒息。
霹靂丫和我現在就像鳥魚一樣,只知道不斷往嘴里塞菜灌酒了,室內除了唼喋之聲,就再也沒有別的聲音了。
這種窒息的沉悶氣氛,使我心中瓦涼,無限傷感起來。我不由得拿霹靂丫和阿梅作起了比較。要是現在把霹靂丫換成阿梅,會是什么樣子?阿梅心里想什么我知道,我心里想什么阿梅也知道,和阿梅在一起,我會很快樂,說不出的幸福和欣慰。我也無數次想從霹靂丫這里找到阿梅的感覺,但就是找不到。不但找不到,連嗅也嗅不到。花小芬的身上多多少少會有阿梅的影子,但在霹靂丫身上,連阿梅一絲一毫的影子也找不到嗅不到。
以前,我曾經在霹靂丫身上找到過康警花的影子,但那也是轉瞬即逝。霹靂丫冰雪聰明,她似乎知道我的這種心思,便在有意無意之中,卯足了勁,反其道而行之,用她的實際行動來讓我和康警花以及阿梅徹底絕緣,用實際行動告訴我,她就是溫萍,是名副其實的霹靂丫,既不是康警花,更不是阿梅。
和霹靂丫交往了這么長時間了,我也隱隱約約感覺到她的這種別有用心的做法。這是霹靂丫聰明的一面。名牌大學培養出來的高材生,智商就是比我這種垃圾大學畢業的高,不服都不行。
但從我昨晚回到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