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1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她怎么樣?

這個護士聽到這里,想說什么但又欲言又止,只是說道:她正在搶救。

暈,我心中默念著護士的回話:她正在搶救,她正在搶救,也就是說她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

我不由得著急起來,忙問:她有生命危險么?

你不要管別的了,你目前就是好好休息,配合我們的治療。

聽她這么說,我更加惶急起來,掙扎著要坐起來,她立即對我道:你不能動,你的傷勢很重。

不,我要去看看她……

她口氣嚴厲起來:你在這里,就要聽我們的。

她的話,我根本就聽不進去,仍是掙扎著要起來。

她轉身走到牆邊的治療桌前,啪啪聲響之後,瞬間她的手中舉著一個針管過來了,站在床前。我感覺p股微微一涼,她給我扎了一針。

這一針扎下去,沒過一會兒,我又呼呼大睡起來。

住在這個重症監護室里,就是與世隔絕了,除了靜靜地躺著,就是呼呼大睡,能接觸到的人除了醫生和護士沒有別人。而醫生和護士也是全身武裝,我也根本看不清對方是個什么樣子。

焦急如焚,我現在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想知道霹靂丫現在到底是個什么情況?我最擔心的就是她不在了,就像康警花那樣,去了另一個世界,這是我無法接受的。

當這個念頭越來越強烈的時候,我不敢再去問霹靂丫的情況了。上次問的時候,護士對我說霹靂丫目前正在搶救中,但護士的眼神和表情告訴我,她似乎沒有和我說實話。這就使我更往壞處想了。越想越不敢再問了。但牽腸掛肚的滋味時刻煎熬著我,使我猶如熱鍋上的螞蟻。次忍耐不住去問,但也是戰戰兢兢顫顫巍巍地去問,想讓護士告訴我實情,但又怕她告訴我實情,我自己先自相矛盾左右為難了起來。

人要面對現實,這簡簡單單的六個字,說起來容易,就像放p不用使手抓一樣輕松,但做起來就很難了。因此,又在這六個字中加了兩個字,人要勇敢面對現實。之所以會有這么一說,就是因為當人面臨無法接受的現實時,你也要勇敢地挺住,挺不住也要挺,這就是命運。與其這樣,還不如不知道的好,自己欺騙自己也會求得個自我安慰吧。

人有時候,即使勇氣再大,也真的不敢面對現實。現在的我就是這個樣子,想起霹靂丫在大峽谷中的樣子,我就驚怵後怕。又想起我剛被救到懸崖頂上,聽圍觀的人說,那個女的不行了。我就更加不敢面對了。

那個女護士似乎讀懂了我的心思,在我面前,也絕口不提霹靂丫的任何信息。

第22卷第29章嗚嗚泣淚

在這種痛苦的煎熬中,又過了幾天,根據我的傷勢好轉情況,我身上包裹的紗布在不斷減少。

看我恢復的較快,醫生這才告訴我,我身上多處擦傷刮破,前胸後背胳膊大腿均有破損處,兩個小腿的傷處都已經露出了骨頭,頭上也有幾道口子,臉上也有擦傷,並且兩只手的手指也大部骨折。胸口骨頭雖然沒斷,但受傷很重。

暈,我聽著醫生對我說的我身上的傷勢,不由得大駭起來。我沒有想到會是這么嚴重,怪不得全身疼痛不已。兩只手抱著厚厚的紗布,還分別用一個平板牢牢地固定住。

我只要一動,胸口就劇烈疼痛,肯定是當時再次跳入大溪谷中為了抱住那棵橫亘在水面上的樹干給撞的。

雙手手指骨折,應該是攀爬懸崖峭壁時導致的。當時只有一個念頭,無論如何也要爬到懸崖頂上,雖感手指鑽心般疼痛,但也沒有顧上,原來竟然早就已經骨折了。

聽完醫生談完了我的傷勢,我小聲謹慎地問:醫生,我……我女朋友……現在怎么樣了?

醫生臉色立即沉重起來,緩聲道:她傷勢比你重的多……你安心養好你自己的傷再說吧。

我一聽急了起來,既然已經開口問了,我必須要問個清楚才行,不然,我會被煎熬死的。

醫生,請你告訴我實情,我很擔心她……

醫生看著我,有些為難的樣子,欲言又止的表情讓我更加慌亂起來,我緊張擔心的幾乎都要窒息了,哆嗦著問:醫生,我女朋友是不是……不行了?

問完這句話,我忍不住哽咽起來,淚水就像斷了線的珠子般急涌而出。

醫生看我這樣,只好道:你別擔心,她現在只是昏迷……

啊?昏迷?這都多少天了,她怎么還在昏迷?

她受傷很重,身上多處骨折……頭部也受重傷了……不過你放心,我們會盡最大努力去挽救她的生命的。

聽到這里,我頓時傻了,感到整個人都在往下沉,小體也在慢慢變涼。

醫生看我這樣,示意護士好好照顧我,便走了出去。

我半天才緩過神來,語無倫次地道:我女朋友不會有生命危險吧……我女朋友不會有生命危險吧……我女朋友會好起來的……我女朋友一定會好起來的……

我像是在問護士,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護士看我這樣,立即走近我,勸道:你別著急,你女朋友一定會好起來的。

我忙接道:對,她一定會好起來的……

護士沖我點了點頭,寬慰我說:嗯,你要把心放下,這對你的傷勢恢復是有好處的。

我悲哀地說:我這不算什么傷勢,最起碼我沒有昏迷……嗚嗚……都這么多天了……她還在昏迷……這該怎么辦啊?……

我越說越悲傷,禁不住低聲嗚嗚哭了起來。

那個護士緊靠著站在我的床邊,用手扶了扶我,聲音有些哽咽地說:你別哭了,現在醫學這么發達,相信你女朋友會得救的。

我邊悲傷地哭,邊想起了康警花,我很怕霹靂丫也會像康警花那樣,忍不住哭的更加悲傷了。

那個護士忙勸了我幾句,看沒有什么效果,她不再說什么了,而是轉身直接到了治療桌前,啪啪聲響傳來,她手里又舉著一個針管子過來了,她這是又要給我打鎮靜安定的針。

我忙舉手阻止:不要給我打了,我想清醒一會兒。

她立即說道:你想清醒一會兒,那你就好好地靜下來。不能著急更不能哭,那我就不給你打鎮靜安定的針了。

看她舉著針管返了回去,我忙擦了擦眼淚,忍住悲傷,靜靜地躺在了那里,但眼角仍舊在流著淚。

霹靂丫命苦,她從小無父無母,寄養在滿江大哥家里。由於從小經歷磨難,她很信命,在22歲之前從來沒有動過感情,直到那一次碰到我。想起她在臨跳崖之前說的那些話,我心如滴血,難受的全身都篩抖起來。那些話才是她深藏在心底里的話,她一直沒說,直到臨跳崖時才說了出來,可見她的心里有多痛苦和煎熬……妮子,我對不起你!……

我邊想邊不住流淚,不一會兒,一條溫熱的毛巾撫了上來,輕輕地給我擦了擦雙眼,又給我拭去臉上的淚痕。

我扭頭一看,原來是那個護士。

一直是這個護士在護理照顧我,她很負責任,盡職盡責,將我護理照顧的很是細致周到,使我很受感動。

我扭頭對她說:謝謝你了!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我說起來卻是十分吃力,原來我的嗓子瞬間又嘶啞了起來。只要我一處於極度悲傷之中,嗓子就會莫名其妙地變得嘶啞起來。

聲聲嘶啞,好似撕裂心肺,……嗚嗚……

第22卷第30章口吐鮮血

那個護士看我很是悲傷,又用毛巾給我揩拭了下眼淚,輕聲勸我:你先把你自己的傷養好了再說。你現在也沒法去看你女朋友,她也在重症監護室里,除了醫護人員之外,別人是不能進去的。你急也沒用,不如安下心來好好治療傷勢。

她說的很對,我現在能做的就是安心養傷,焦急如焚真的沒用。說是這么個道理,但我怎么也無法控制自己的焦急憂慮。

我只好努力使自己鎮靜下來,但怎么也無法使自己鎮靜下來。我躺在床上,表面平靜,內心狂急憂焚,大腦一片空白,至於霹靂丫怎樣?我真的連想也不敢想了,望著屋頂呆呆地出神。

突然,一聲輕微的嘆息傳來,隨後一個聲音響起:呂哥,你要想開些……

我大吃一驚!

這一聲呂哥叫的,頓時感覺聲音熟悉起來,我忙抬頭看了看四周,房間里只有我和這個護士。我忙又扭頭向她看去,發現這個護士雙眼早就通紅起來,眼角中還掛著淚花。

這是怎么回事?我嘶啞著嗓子問道:你是……

呂哥,你的嗓子又沙啞了,你一定要想開些……

沒錯,剛才的聲音就是這個護士發出來的,我越感她的聲音越加熟悉起來。

她口中喊著呂哥勸著我,但她的聲音發顫,不可抑制的哽咽聲傳來,我更加懵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這個護士認識我?那么這個護士到底是誰?

她似乎不想讓我這嘶啞的嗓子再說話了,緊接著又輕聲說道:呂哥,我是柳晨。

柳晨?我心中默默地想著這個名字。她是柳晨?我怎么一點也沒有看出來?這些天來,她一直全副武裝,穿著白大褂戴著白帽口罩,大大的口罩遮住了她的臉,只露出了那雙眼睛。難道她真的是柳晨嗎?我遲疑地看著她。

她看著我遲疑的眼神,沖我重重地點了點頭,抬手緩緩地將口罩摘下。我仔細一看,果真是很久不見的柳晨。

我嘶啞著嗓子,沖她喃喃地低道:柳晨……

她又沖我點了點頭,含笑帶淚,輕聲道:是我。她說完立即又戴上了口罩。進入重症監護室的醫護人員,必須全副武裝,不能有絲毫大意。

柳晨是我替康警花挨了那一刀受傷住院期間認識她的。在康警花犧牲的時候,柳晨陪我度過了在醫院中最艱難的那幾天。沒想到,我現在躺在重症監護室里又遇到了她。

知道她是柳晨了,我心中倍感溫暖和貼心。但溫暖貼心的同時卻也使我更加蒼涼悲傷起來。

因為柳晨的出現,讓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康警花。想起了在那個冬季大雪紛飛里,我替康警花挨了那致命的一刀,險些喪命,住進了醫院。當時柳晨就在那個病房里擔任主治護士,與我和康警花都熟絡起來。

想起了在醫院里,康警花日夜陪伴我的那一幕幕。這一幕幕愈來愈清晰,清晰地宛如就在我的腦海眼前不斷回放著高清晰的畫面……與此同時,柳晨的出現,更讓我想起了康警花犧牲時的那一幕……當時在急救室里,就是她跪在康警花的病床前,在不斷地給康警花往手臂上推著急救葯物……當康警花停止心臟跳動後,她還在做著不懈的努力,在無望之下,她焦急地泣聲哭著說:已經推不進葯了,已經推不進葯了……聽著她絕望的泣哭聲,我當時就昏了過去……

現在陪伴在我身邊,護理照顧我的竟然又是柳晨,這不由得使我無比思念起康警花來。巨大的悲痛使我瞬間差點昏厥過去,全身顫抖,四肢抖栗,嗓子猶如糊住了一般,涕淚縱流,想壓抑自己終是沒有壓抑住,嗚嗚地哭出了聲。

現在躺在床上的似乎不是我,而是康警花,我就趴在她的床邊。想起康警花臨犧牲前對我說的那些話和她對我牽腸掛肚的不舍神情……難過的心中劇烈顫栗,胸口一陣劇疼……

悲從心來!悲泣哽聲!悲痛焚身!悲戚哀鳴!

天也哽咽!地也哽咽!

哭也康警花!泣也康警花!悲也康警花!痛也康警花!

我的眼前陣陣發黑,突然之間,嘶啞的嗓子里忽地涌上來一股濃濃的腥味,隨即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柳晨看我突然口吐鮮血,嚇的驚叫起來,忙問:你這是怎么了?你這是怎么了?……

我的意識越來越模糊,胸口陣陣劇疼不斷傳來,隨之便昏厥過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22卷第31章白衣天使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迷迷糊糊之中感覺床邊站了好多人,不斷有人在輕聲說著話,潛意識告訴我,是柳晨把醫生喊了過來,正在對我采取緊急救護措施。

眼皮沉的根本就睜不開,不知不覺間又什么也不知道了。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感覺室內燈光有些刺眼。

你終於醒了!隨著一句輕輕的問聲,我扭頭看去,一個護士從床邊的凳子上站了起來。她仍舊穿著白大褂戴著衛生帽,臉上裹著大口罩。我看了看她,頓時明白過來,她就是柳晨。

我想說什么,但喉嚨堵的難受,說不出什么來。

她輕聲說:你不要說話,也不要動,好好躺著休息。

我只好又閉上了沉重的眼皮。

過了一會兒,我又睜開了眼,看著屋頂發呆。我現在感到自己好像在夢中一樣,渾渾噩噩恍恍惚惚。

我的嘴里沒有什么滋味,感覺舌頭也麻木了。自我被從大峽谷中救上來後,就沒有再吃過什么東西,是靠輸y維持生命的。多日不食,已不知食滋味。

我嘴唇動了動,感覺很渴。柳晨立即意識到我口渴了,急忙起身端過來一個水杯,用小羹匙喂了我幾小勺水,給我濕潤濕潤喉嚨。

這幾小勺水下去,我感覺像是喝了好幾大杯水,嗓子也舒服了很多,喉嚨也不那么堵的慌了,口渴也似乎消除了。

我嘶啞著嗓音問道:柳晨,我睡了多長時間?

呂哥,你睡了20多個小時。

我哀愁地閉上眼睛,內心痛苦地想:這又過去一天了,不知道霹靂丫醒了沒有?

想到這里,我問:柳晨,我女朋友醒了沒有?

柳晨聽到這里,身子微微一怔,想了想道:……我不太清楚,我的任務只是負責護理照顧你……

看著她很不自然的神態,我已經清楚地知道她這是不想再對我說霹靂丫是什么情況了,很顯然她是怕我又著急。我昏厥前噴的那口鮮血,已經把她嚇傻了。但同時我也知道霹靂丫仍是沒有醒過來,如果霹靂丫醒過來,柳晨會在第一時間通知給我的,她很清楚我的心思。想到這里,我更加悲哀起來。

突然,我意識到,我和霹靂丫能住進這個醫院里來,能見到柳晨,這個醫院也就是當時康警花犧牲時所在的醫院。

我萬般痛苦地閉上了眼睛,我替康警花挨刀受傷住進了這個醫院,康警花犧牲在這個醫院,現在我和霹靂丫又同時住進了這個醫院的重症監護室里。

想到這里,心情無比沉痛,越想越不往好處想,盡往壞處想了,全身猛地驚顫,感覺自己真的快要撐不下去了,淚水不由得又流了出來。

柳晨見我這樣,忙站起來勸道:呂哥,你真的不能再哭了,你胸口受傷很重,再吐血就很危險了。你現在的女朋友肯定不想讓你這么難過,就是……就是康姐姐泉下有知,她更不會讓你這么難過的。

她口中的康姐姐就是康警花,我聽她此時提起了康警花,更加忍不住淚水了。

她又忙道:對不起呂哥!我不該說起康……康姐姐,你別難過了……

這時,我感到胸口陣陣劇疼傳來,忍不住皺眉悶哼起來。

柳晨問道:你胸口是不是很疼?

我點了點頭,她焦急地說:你不能著急,更不能難過了,你的傷勢本來好的很快,現在又反彈了,你一定要聽話,好好配合我們治療……

我心中很清楚,自從看到柳晨後,讓我無比思念起康警花來,結果導致病情加重。

我努力控制住自己,沖她啞聲低道:我會配合你們治療的,我會好起來的……

過了一刻鍾,柳晨看我平靜下來了,方才松了一口氣。

柳晨的神色已經疲憊到了極點,她的雙眼布滿了血絲,這說明在我昏迷期間,她一直沒有休息一直在護理照顧著我。

這時,進來了另一個護士。柳晨站了起來,和這個進來的護士交起班來。

我心中一涼,看來是又要替換護士了。在我的記憶中,從我躺進這個重症監護室里後,只要是我情況危急,都是柳晨在護理照顧我。

護士被稱為白衣天使,這個工作是很艱苦的,既得要細心還得要耐心,是最苦最累的活。光靠柳晨一個人護理照顧我這個重傷員,無論如何她是撐不下來的。

柳晨交完班後,趴在我床前,對我輕聲說:呂哥,千萬不要再著急了,安心養傷,我回去休息會。

我點了點頭,啞聲道:謝謝你柳晨!

她不再說什么,又安撫了那個來替代她的護士幾句,輕輕走出去了。

第22卷第32章焦躁不安

等柳晨走了後,這個護士問了我幾句,都是關於我傷勢的問題,我除了點頭就是點頭,我已經懶得再說一句話了。

我逐漸安靜了下來,不斷告誡自己:無論如何也要先把自己的傷勢治療好,不然,我根本無法走出這個重症監護室,更加無法看到霹靂丫。

但一閉上眼睛,不是康警花就是霹靂丫,不是霹靂丫就是康警花,她們兩個輪番在我腦海里閃現。康警花犧牲時的渾身血跡,霹靂丫跳下懸崖後的昏迷,清晰地交織出現。

我忍不住啞聲對那個護士說:請給我打針鎮靜安定的。

看你的樣子,不用打吧?

要是柳晨在這里,會二話不說,立即給我打鎮靜安定針的,因為她了解我,了解我的過去和現在,知道我的情感歷程和心理感受。

但這個新來的護士根本就不懂,我也懶得和她解釋,皺著眉頭不耐煩起來,嘶啞著嗓子讓她快點給我打,因為我真的撐不住了,感覺自己隨時都會崩潰過去。

這個新來的護士,看我這樣,說:我去請示一下醫生。

日,我不由得怨氣橫生起來。

不一會兒,她又進來了,不再說什么,直接走到治療桌前,啪啪聲響,調配好針葯,給我打上了鎮靜安定針。

不一會兒,我就進入了深睡狀態。

接下來的幾天,我抱定一個信念,那就是努力控制住自己,積極配合治療,讓自己盡快好起來。當心情煩悶焦躁的無法安靜時,我就讓護士給我打鎮靜安定針。

果然,我的胸口劇疼慢慢不那么重了,內傷在逐漸好起,雖然身上多處的傷口仍在縫合著,雙手仍是纏著厚厚的紗布被木板固定著,但總比前幾天好多了。

這天又是柳晨在護理照顧我。到了下午,醫生給我做過全面檢查後,終於把我轉出了重症監護室,住進了特護病房,是一個單間。

這是一個偉大的勝利,從重症監護室里出來,也就宣布了我已經徹底脫離生命危險了。

我是勝利了,但霹靂丫仍舊躺在重症監護室里,不知她到底是個什么情況,這使我憂心如焚,焦躁不安。

我雖然能下床慢慢挪幾步了,但離不開人,還得有人攙扶著才行,柳晨義不容辭地主動要求繼續護理照顧我。

這使我感動不已,問她:柳晨,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她對我說:因為我了解你的過去,對你很是尊重,尤其是康姐姐去世時,我就在她身邊,至今我都難以忘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