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2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邊心疼的說不下去了。

什么?妮子的雙腿也骨折了?

我聽醫生說妮子傷情的時候,我都聽不下去了……她說到這里,用手捂嘴,淚水狂流。

我全身又是一陣抖栗,霹靂丫那美輪美奐的雙腿也骨折了?這個念頭不停地在腦海里閃現,痛苦的面部肌r都不斷抽動起來。

杏姐,我是個罪人……

事已至此,不要這么說了,現在的問題就是要讓妮子盡快醒過來,不然,後果真的不敢想了……她邊說邊又忍不住低低地哭出了聲。

我現在整個人早就已經被痛苦難過給麻木了,心中無奈絕望,但堅定地說:杏姐,妮子要是真的成了植物人,那我就照顧她一輩子。

李感性突然止住哭聲,立即說道:妮子真的要是那樣了,你就是天天照顧她,她能感覺到嘛?你再照顧她,也無法贖完你的罪責。呂大聰,你這個混蛋,我早就跟你說過,讓你好好珍惜妮子,但你總是當做耳旁風……

杏姐,我沒有當做耳旁風,我也在努力地去做。釀成這次悲劇的原因,我都和你說了。要怪就怪我沒有提前意識到,是我的疏忽大意造成了這次的悲劇……我實在是太蠢了,當時我就只感到妮子言談舉止透著古怪,但我沒有往深處想……

好了,不要說了,這事你們倆個都有原因,我沒有想到妮子會采取這種過激的行為……你要不把她的心傷透,她也不會這么做的……

杏姐,這都是我的錯……

也不全是你的錯,妮子不該這么做……好了,我得把我們談的這些情況去和李老師說去,不管對妮子治療有沒有幫助,讓專家多掌握一些情況也是好的。

她邊說邊站了起來向外走去。當她出門後不多時,柳晨走了進來。

直到天色大亮,我也沒有一絲睡意,躺在床上除了哀愁就是愁苦。

接下來的兩天,氣氛驟然更加地緊張起來,李感性索性請假守護在醫院里,滿江大哥更是寸步不離。從北京協和醫院請來的專家也沒有走。雖然滿江大哥一直守在會診室里,李感性偶爾到我這里來了幾次,但我能深切體會到這種緊張的讓人喘不過氣來的窒息氛圍。

只要李感性一進來,我就開口問她霹靂丫的情況,但她總是避重就輕,最後被我問的心煩不已,索性也不過來了。

柳晨不斷開導我,但我實在無法承受這種窒息的氛圍,在我的一再要求下,柳晨又給我打了幾針鎮靜安定的。老子現在似乎已經離不開這種鎮靜安定針了,似乎只有它才能讓老子稍微平靜些。

這天下午,我的特護病房雖然關著門,但仍然能聽到外邊噪雜的腳步聲,川流不息。

此時,柳晨也出去了,屋里只剩下了我一個人。中午柳晨剛給我打了一針鎮靜安定的,我還有些睡不醒,感覺自己整個人恍恍惚惚的。

突然,從門外的走廊上傳來一聲壓抑不住的『哦』聲,這『哦』聲雖只發出了很短的聲響,但卻像是穿透了蒼穹,在宇宙中散發開來。『哦』聲過後,便變成了壓抑不住地哭泣聲,泣聲透過緊閉的房門不斷傳進我的屋子里來。

我頓時打了一個激靈,這哭聲像是一個男的聲音,哭聲大的時候聽起來似乎很是耳熟,但哭聲時大時小,又聽不真切。

就在這時,走廊外的腳步聲稀疏了下來,過了一會兒,漸漸沉靜了下來。那時大時小的壓抑哭聲雖然小了很多低了很多,但仍是如絲如縷地傳來。

突然之間,我的房門被打開了,隨後傳來一陣腳步聲,首先進來的是柳晨,隨後是滿江大哥,滿江大哥抬起一只胳膊,用手緊緊捂住自己的口鼻,臉上掛滿了淚水,另一只胳膊被李感性緊緊攙扶著。滿江大哥更瘦了,臉色蠟黃,憔悴的不能再憔悴了。

後邊緊跟著進來的是那天碰到的那個院長,還有另外幾個穿白大褂的人。

我頓時呆了,看著滿江大哥這失態的樣子,我整個人驟冷到了極點,這是怎么了?難道妮子……

但我看到李感性的眼中雖然噙著淚花,但她的臉上卻是掛著無比欣慰的笑容。

第22卷第37章莫大於心死

沒等我開口問,柳晨對我說:呂哥,你女朋友從重症監護室里轉出來了,現在就住在你隔壁的特護病房里。

我一聽,不知道是喜還是憂,雙眼頓時被淚水模糊了,喃喃地說不出一個字來。

李感性看著我道:妮子情況好轉,也不再用呼吸機呼吸了……

那個院長說道:對,去掉呼吸機這就是一個偉大的勝利,也表明情況在向好的方面發展。

他說完,握住滿江大哥的手,輕聲說:滿江,接下來就要看妹子的造化了……

滿江大哥用力地握著院長的手說:謝謝!多謝!……

滿江,不要再著急了,妹子畢竟有了很大的好轉,等會讓北京協和醫院來的專家再交代一下。

滿江大哥重重地點了點頭。那個院長隨後領著人離開了,屋里剩下了滿江大哥、李感性、柳晨、我,還有一個年齡大點的穿白大褂的大夫,看來這個人就是院長所說的從北京協和醫院請來的專家。

這個專家看了看我,問道:你就是女患者的男朋友?

我早已從床上坐了起來,聽專家這么問我,我立即點了點頭,趕忙回道:是的,我是她的男朋友。

專家看著我們又道:她的傷勢已經明顯好轉,去除了呼吸機,度過了最艱難的危險期,但目前仍然沒有蘇醒過來,必須采取一切能采取的措施去把她喚醒,該怎么進行葯物治療就怎么治療,但要你們積極配合才行。

滿江大哥、李感性還有我,我們三個人立即忙不迭地不停地點著頭。

專家又道:她的情況比較特別,但不能再拖了,她已經昏迷很多天了,除了葯物治療,還要進行心理輔助治療。我也聽你們說了,她最親近的人就是你們三個,一個是哥,一個是姐,再就是她男朋友,你們三個要輪流不停地趴在她耳邊說話,要不停地說,她能不能蘇醒過來,就看這段時間了,一旦錯過這段最佳的治療時間,後果不堪設想,她就真的可能會變成植物人了。

聽到這里,我腦袋嗡的一聲,眼前陣陣發黑,剛才聽他們剛進門說的時候,我以為妮子已經清醒了,沒想到妮子還沒有清醒過來,我頓時又感到胸口陣陣作痛。

專家就是專家,我的這些變化,他都看在眼里,他立即又道:患者的情況很是特殊,按照我多年的臨床經驗來看,她應該蘇醒過來了。她的生命體征已經穩定了下來,並且不斷往好的方面轉化,但目前仍是沒有蘇醒,這種情況是非常特殊的。因此,必須配合心理輔助治療。

隨後他又語重心長地說:人最怕的就是莫大於心死,我診斷患者可能就是屬於這種情況。說是心理輔助治療,但也很有可能就會起主導作用。因此,我們一定要想盡一切辦法,將她那顆沉睡已死的心喚醒過來。你們是她最至親的人,這項任務只能落在你們的身上,什么樣的話最能觸動她的心靈就說什么樣的話,奇跡能不能發生就看這幾天的效果了。

我和滿江大哥以及李感性都瞪大眼睛,仔細認真地聽著專家的話,唯恐漏掉一個字。

專家最後輕嘆一聲,目光注視著我,說:你是她的男朋友,你和她掉進大峽谷去的原因我也知道了,你是喚醒她最為至關重要的人,你說的每句話都可能起到不可估量的作用。怎么能觸動她的心靈深處,你比誰都清楚,你要竭盡全力才行。

我此時早已是淚眼婆娑了,我顫聲說道:我一定做到,我一定要把她喚醒過來,……嗚嗚……

專家看我這樣,又輕嘆一聲,說道:小伙子,不要過於難過,你女朋友的體質很好,不然她不可能撐到現在。你要相信她,你要相信她一定會蘇醒過來。同時你也要相信你自己,你首先要有堅定地自信心,你要相信你自己能喚醒她,而且是一定能夠喚醒她。

我重重地點了點頭。他走近我,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說:用你的手緊緊攥住她的手,趴在她的耳邊輕輕對她傾說,我也相信你們之間的心靈感應一定會喚醒她的。

我感恩地顫聲說:謝謝您!謝謝您專家!

他轉身又對滿江大哥和李感性說道:你們也是她最至親的人,你們的作用也不可低估,光靠她男朋友一個人是撐不下來的。

滿江大哥和李感性也重重地點著頭!

等專家走了後,我立即要過去看望妮子,我要親眼看到她心里才踏實。

我心頭不住回想著專家的那句話:人最怕的就是莫大於心死。越想越是心酸難過,涕淚縱流。

第22卷第38章來到妮子身邊

送走了專家,滿江大哥走進洗手間,去將臉上的淚水洗凈。他這是看到妮子終於從重症監護室里轉出來了,悲喜交加,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忍不住在走廊上失聲痛哭起來。

我背上陣陣害冷,如果妮子一旦有什么閃失,滿江大哥會經受不住這個打擊的,我越想越是後怕……妮子從小在他身邊長大,雖然妮子叫他哥,但他是把妮子當女兒來看待的。從我和妮子被送進這個醫院里來,滿江大哥就一直盯在這里,寸步不離,熬過了多少個不眠之夜,熬的他身心疲憊憔悴,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人也蒼老了很多,臉色蠟黃,雙眼通紅布滿血絲。如果妮子真的沒有被救過來,滿江大哥會怎樣?……我真的是連想也不敢想了。

滿江大哥啊滿江大哥!小弟對不起你!嗚嗚……我心里不斷哀鳴著,痛苦難過使我四肢更加抖栗起來妮子現在雖然脫離生命危險了,但她仍是沒有醒過來,我忽地想到了滿江嫂子,那個苦命的嫂子,長期卧床不起,難道妮子也會像她嫂子一樣嗎?

想到這里,我悲哀無助地看了看杏姐。杏姐這段時間也是瘦了很多,紅潤的粉腮變成了蒼白色,臉頰也凹了進去,一雙秀眸也是布滿了血絲,把她也熬壞了。

我呂大聰是個罪人啊!我禁不住又深深地自責起來。

我抖栗著身子,用力從床上下來,想將雙腳伸進地下的鞋子里去都伸不進去了。

柳晨看我這樣,忙過來用手攙扶住了我。杏姐也趕忙走上前來,說:大聰,你撐得住嗎?

杏姐明白我的心思,知道我要去妮子那里,但她看我的樣子很是擔心,這才這么問我。

我顫聲說:杏姐,沒事,我能撐得住,我現在就去看妮子,我一定要盡快把她喚醒過來。

杏姐輕聲道:李老師好幾天沒有睡覺了,讓他好好休息。你這樣我也不放心,你先別去,還是我去吧,今晚我去陪妮子。

我趕忙說道:不行,杏姐,專家都說了,關鍵在我,我現在就去。

我邊說邊站起身來,雙腳也伸到鞋子里去了。

這時,滿江大哥洗完臉從洗手間里走了出來,他已經聽到了我和杏姐的對話,他布滿血絲的眼睛看著我,沒有說任何話,但眼神中卻是充滿了無限期待、信任鼓勵,我對他說:大哥,我現在就去看妮子。

他沖我重重地點了點頭,對李感性道:李杏,你今晚回家好好休息,這段時間把你也熬壞了,讓大聰去吧,我也好好休息一下。

李感性看滿江大哥也這么說,只好作罷。

柳晨攙扶著我,滿江大哥和杏姐緊隨其後,我們一起來到了隔壁的特護病房。

當我走到門口的時候,身子又不由得劇烈抖栗起來,咚咚的心跳聲清晰傳來,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我真的不敢想象妮子現在是個什么狀況。既想快速地踏進去,又怕踏進去。

柳晨見我抖栗的厲害,用力扶了扶我的胳膊,伸手輕輕打開了房門,當我踏進房門的一瞬間,我感覺我險些昏暈了過去。

我忙定了定神,目光開始搜尋著妮子的身影。

妮子靜靜地躺在床上,就像熟睡著了一樣。如果她的頭上沒有包纏著厚厚的紗布,我感覺她真的是熟睡著了。

我心中哀呼一聲妮子,向她走去,腳步很快,但每一步都好似重如千斤。

陪伴在妮子身邊的那個女護士立即躲在了一邊,我趴下身子,仔細看著妮子。她的蒼白臉色中有了些紅潤,緊閉的嘴唇也有了些紅色,她的神態很是安詳,真的就像是在熟睡著。

我輕聲喚道:妮子,我終於看到你了……

話未說完,心酸的淚水已經流了下來,滴落在她的臉頰上,但她沒有任何反應。

我忽地想起了那個專家所說的要讓我用手緊緊攥住她的手,我抬起手來,要去掀起被單好去握住她的手。但一抬手間,我才發現我的雙手仍舊分別固定在小木板上,用厚厚的紗布包裹著。

我頓時著急起來,想把雙手的紗布和木板都除下來,但雙手都被緊緊包住無法自行除去,我看了看身邊的柳晨,舉起雙手來,啞聲對她說:柳晨,幫我去掉雙手的木板和紗布。

柳晨看著我,眼睛中蒙上了一層濃濃的水霧,低聲道:呂哥,你雙手都還沒好,現在最好不要拆去木板和紗布。

不行,必須除去,幫幫我,快點。

呂哥……

快點。

第22卷第39章暖暖話語

柳晨看我不斷催促她快點幫我拆去雙手的木板和紗布,她不由得猶豫了起來。護理妮子的那個女護士也在旁邊勸道:傷筋動骨一百天,你這才幾天啊,千萬拆不得的。

滿江大哥和李感性也在旁邊小聲勸說起來。不是他們在大驚小怪,手指雖小,但十指連心,手指骨折,更是馬虎不得。

但我此時已經顧不得那么多了,我顫聲對滿江大哥和李感性說:我的手指算得了什么?只要妮子能蘇醒過來,別說我這十根手指了,就是把我的命搭上,我也心甘情願。

說完,我又對柳晨輕聲道:幫我拆去。聲音雖輕,但語氣堅定。

柳晨看了看我的雙手,猶豫了一下,緊抿了抿嘴唇,動手給我拆了起來。但剛拆了幾拆,我就感到手指傳來陣陣疼痛,柳晨明顯感覺到我的變化,立即又停止了下來。

當真是十指連心,我暗自咬牙忍住疼痛,故作輕松地對她說:沒事,已經好了,沒有什么感覺,你快點拆吧!

柳晨看著我焦急忍疼的目光,咬了咬牙又接著給我拆了起來。當木板拆除下來的時候,我的手指也從陣陣疼痛轉成了劇疼,禁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柳晨忙道:好了,這樣就行了。

但我的雙手掌上還纏有一層紗布,我想動手自己去拆,但手指劇疼,尤其是雙手的中指疼痛的似乎都麻木了起來。

我著急之下,抬起手來,用自己的牙齒去拆掉這最後的一層紗布,我的手和妮子的手,中間不能有任何阻隔的東西存在,我必須要讓她感覺到我雙手的溫暖和心底的呼聲才行。

柳晨看我這樣,只好忙道:好了,你不要動了,還是我來吧。

當她將我雙手最後一層紗布除去的時候,她不由得驚呼一聲,我這才看清楚,我的雙手手指被縫合了很多針,其中兩個中指都有些變形,似乎骨頭都刺出r來了。我知道這是當時攀爬那個懸崖峭壁的時候,雙手去抓石壁,最吃勁的地方就是雙手的中指。

我轉身坐在妮子床邊的凳子上,忍住鑽心般的手指劇疼,輕聲說道:好了,你們都出去吧,我要和妮子說會話。

聽我說到這里,滿江大哥和李感性還有柳晨以及那個女護士,緩緩都走出了房間,並把房間的門關上。

屋子里寂靜一片,我掀起蓋在妮子身上的被單,看了看她的手。她的手顯得有些蒼白,原先嫩可生花的纖纖玉手似乎變成了枯枝,露出了斑斑褐色條條青筋,手如尖筍r凝脂,似乎在一夜之間消匿遁去了。

我心酸的難受,用力眨巴著自己濕潤的雙眼,舉起自己的雙手輕輕包住了她的右手。我雙手除了大拇指活動的時候不疼,其余的手指只要輕微一動,就鑽心般地疼痛。

但我已經顧不得那么多了,我用左手輕輕挪動了一下她的右手掌,哆嗦著右手慢慢地握扣住了她的右手,當手指用力去握她的手時,骨折部位的劇疼讓我出了一身冷汗。

我右手握住她的右手,將左手合扣在她的手背上,仔細地看著她,百感交集,想開口說話,但哽咽著卻是說不出來。心酸難過之下,我將頭趴在床邊上,低聲啜泣,悲從心來,雙肩劇烈抖動,想控也控不住。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的悲傷難過心情才稍微平復下來,抬起頭來,被單已經濕了一大片,專家的話又在我耳旁回響。

對,再傷心再難過都是徒勞的,一定要想方設法把她喚醒過來。

我趴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妮子,我來看你了,你一定會好起來的,大家都在盼著你蘇醒過來……

妮子啊,我呂大聰不值得你這么做,你為何非要走這極端呢?天下的路萬千條,你為何非要選擇這條不歸路呢?你太傻了……

我說著說著神思開始恍惚起來,一會兒喜一會兒憂,一會兒悲一會兒愁,想到什么說什么,將我從日次認識她的時候說起,經歷的每個階段猶在眼前,並將每個階段的心理感受統統都說了出來。

我整個人都沉浸在自己的回憶中,隨著我自己的話聲,笑喜悲憂也不斷反復,交疊出現。

恍惚中,似乎整個世界都消失了,只剩下了我和她。寂靜無聲的房間里只有我的暖暖話語,暖暖話語之中我喜她喜,我憂她憂……

我感覺她在認真聽,有時候她似乎嘴角浮起了笑容,有時候她似乎秀美緊蹙想要發怒,有時候她雖然沒有反應但她卻像是聽著很受用。

說到動情處,我的右手用力地緊握著她的右手,左手也用力地合扣著她的手背,手指骨折的劇疼之感也似乎被我的真情投入而隱去了。

第22卷第40章驚喜失望

我從來沒有對妮子說過這么多的話,原先總是感覺我走不進她的心里去,她也走不進我的心里來,我和她似乎總是處在『相愛總是很難』的境地之中。

突然之間和她說了這么多心里話,我感覺我和她終於心心相印了,我的心里亮堂起來,感覺她的心里也亮堂了起來,一種說不出的巨大喜悅吞噬了我。

雖然妮子沒有回答我什么,但我感覺她都聽到心坎里去了。

不知不覺中迎來了黎明,但我渾如不覺,仍舊在和她傾訴著我的心聲。

突然之間,我聽到身旁有個聲音響起:大聰,休息一下,快去吃點早飯!

我低聲道:不要打斷我……

大聰,天已經亮了,現在是早上八點多了,你該休息一下了!

我這才戛然而止,扭頭一看,只見滿江大哥站在我身邊,剛才說話的就是他。柳晨和那個負責護理照顧妮子的女護士也站在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