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7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剛進大廳,一聲大喝傳來:你們這是干什么?你們快放開他……

我抬頭一看,原來是柳晨跑過來了。柳晨看這幾個保安這樣對待我,很是氣憤地老遠就高喊起來,邊喊邊跑過來護住了我。

這幾個保安看柳晨穿著白大褂,知道是本院的工作人員,也就都紛紛松開了手,我急忙將雙手抖了幾下,疼的呲牙咧嘴,哼喲著又罵了幾句。

柳晨斥道:不准罵人。她這聲斥是針對我的。

柳晨隨後又對保安說:他是我護理的人,你們不要管了,我帶他上樓。

那個領頭的保安說:他在院子里大呼小叫的,我們才這樣對他的。我和你一塊把他送上去。

柳晨聽到這里,不再說話,只是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隨後,柳晨攙扶住我,在那個領頭保安的看押下,向樓上走去。

到了特護病房走廊門口,那個領頭的保安立即把守護特護病房的那個保安給狠批了一頓。

最後,又把我護送到病房,看我進了妮子病房的門,這才放心地離去。

第22卷第74章真的是月亮姐姐嗎?

這時醫生專家都過來了,大家不免又都說了我一番。因為剛才我臨出門時拋撒照片的那一幕,他們都在寬大熒屏里看到了。

萬幸的是,滿江大哥沒有看到這一幕,他打完吊瓶在醫生值班室坐了會,醫護人員給他安排了個休息室讓他休息去了。如果讓滿江大哥看到這一幕,他非和我發火不可。

柳晨埋怨地看著我,說:你別在這里呆著了,你到你自己房間里去吧……

我低聲道:我錯了,我再也不那樣了……柳晨,實話給你說,我剛才要不出去狂吼嚎叫那一番,我現在也和滿江大哥一樣,躺在治療室里打吊瓶了……你體會不到這種苦煎苦熬的折磨滋味,真的能讓人崩潰了……

看我這么說,柳晨不再埋怨我,而是低聲說:如果妮子能感知到你這么著急,她該好過來了。她邊說邊又眼圈紅了起來,隨之走了出去。

妮子此時已經睜開了眼,她的目光仍舊看著房頂。我坐在她的床邊,拿起那些還沒有辨認的照片,按照既定步驟接著進行。沒辦法,只能這樣。

過了一會兒,柳晨又回來了。她坐在我的對面,輕聲說:呂哥,小周家中有急事回去了,我現在要替她值班,寸步不能離開妮子,不能再照顧你了,你可不能再那么任性了。

你放心吧,我不會再那樣了,小周是誰?

就是負責護理照顧妮子的那個女護士啊。

哦。暈,人家沒白沒黑地照顧妮子,我竟然連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簡直是混蛋透頂。

柳晨突然秀眉緊蹙,苦思冥想起來,不斷地點頭或者搖頭。我也不管她思考什么,我要趁著妮子睜眼的時候,多讓她辨認些照片。

又過了好大一會兒,柳晨輕聲低語:奇怪,真是奇怪……

由於我忙著讓妮子辨認照片,也就沒顧得上接柳晨的話巴。直到妮子閉上眼睛的時候,我才問道:柳晨,你剛才說奇怪,什么奇怪啊?

柳晨聽我問她,沉思著說:我聽小周說,我收拾完你拋撒的那些照片後急著出去找你,由於走得匆忙,忘了關上房門,有人從門口經過,妮子看到後,眼睛竟然亮了一亮,你說奇怪不奇怪?

我輕聲說道:柳晨,這又什么好奇怪的,這個房門平時都是關著的,乍一打開,有人從門口路過,妮子的眼睛亮了一亮,這也實屬正常。她雖然意識模糊不清,但她也是很煩悶的。

這還用你說,難道我就不知道么?我說的奇怪不是這個,小周可是我們醫院精挑細選出來專門照顧妮子的護士,經驗很是豐富,妮子的眼中雖然只是閃了一下亮光,但也被她看到了,她急忙追出門去看了一眼,你猜小周看到的是誰?

是誰?

是一個女警察。

聽到這里,我不由得苦笑了一下,道: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個女警察,這有什么奇怪的?

柳晨定定地看著我,說:問題是那個女警察身穿著警服……

也正因為那個女警察身穿警服,妮子的眼中才有亮光,因為警服是很醒目的,這有什么好奇怪的?

柳晨點了點頭,道:你說的也很有道理。

我又問:這里怎么來了個女警察?

哦,是到其它病房探視病人的。

柳晨還想再說什么,但看到妮子的眼睛忽地睜開了,她也就住口不語了。

我接著又讓妮子辨認照片,臨天黑的時候,終於把滿江大哥帶來的那些照片都辨認完了,奇跡沒有發生。

接下來就要辨認杏姐送來的那些照片了,我已經沒有了一點信心。雖是這樣,但我也要堅持。因為專家沒有再指出別的辦法,只能按照這個法子進行。

可能是今天下午我的焦躁發狂,妮子的潛意識里多少體會到了點,很是配合,辨認照片進行的竟然異乎尋常的順利,晚上十點多鍾的時候,終於把杏姐帶來的那些照片也辨認完了,但奇跡仍然沒有發生。

那種噬心蝕骨的焦躁又慢慢涌上心頭。

滿江大哥此時也沉不住氣了,煩躁地在屋里踱來踱去。

我無奈地輕聲說:我感覺妮子口中的那個姐姐應該就是月亮姐姐!

柳晨點頭輕道:我感覺也是!

滿江大哥嘆氣說道:只能是一個辦法一個辦法地試了,唉……我去和專家說一聲。

我輕聲說道:柳晨,反正天早就黑了,你再把那晚我喚醒妮子時用的那個環形燈裝上吧,不管有用沒用,一定要試上一試才行。

嗯,好吧。

柳晨答應著站了起來,但她沒有直接出去,而是先去了窗邊,撩來窗簾向外一看,低聲喜道:呂哥,你快來看!

我忙走過去,往窗外一看,皎潔的月光銀灑灑的傾倒下來,蔚為壯觀!

柳晨驚喜地說:沒有想到今晚的月光這么亮!

我也喜道:天助我也!月亮姐姐更助妮子也!

柳晨道:這樣我們就不用再按那個環形燈具了,把妮子推到窗邊來,讓她直接看著月亮姐姐!

嗯,好!我此時激動萬分,感覺妮子離徹底恢復正常不遠了。

第22卷第75章最後一絲希望

歡喜之余,我和柳晨一起動手,將所有的窗簾都打開。特護病房的床都是能夠活動的,四個床腿下都有一個滑輪,柳晨指揮著我,和我一塊將妮子的床推到窗邊。

接著,柳晨又跑去將所有的燈光全部關掉。燈光一暗,頓感月光卯足了勁地透過窗戶玻璃往屋里鑽,銀光灑灑飄了進來,如夢似幻。

妮子的身子似乎猛地一顫,她躺在了床上,瞪大了眼睛望著天空的銀月。

我和柳晨都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希望她突然之間徹底清醒過來。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過,我急切地看著妮子,在月光的映襯下,妮子的雙眼也水汪汪了起來,一眨不眨地望著月亮姐姐!

耳邊傳來一聲輕語:怎么樣?她有什么反應嗎?

我扭頭一看,是滿江大哥帶著專家進來了。大家一起看著妮子,希望奇跡的發生。

我趴下身子,將嘴巴貼在妮子的耳邊,輕聲喚道:妮子,月亮姐姐在看著你,她希望你快些好起來……

妮子似乎聽到了我的話語,眼睛瞪得更大了,仔細看著天空中的月亮姐姐,似乎有說不完的話,我的心臟都快跳出來了,希望她能說上一句話。

此時屋里別說掉根針了,就連掉根頭發都能聽見。

我就一直那樣趴在妮子的耳邊,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一聲低語傳來:那個姐姐可能不是指的月亮。

我心中一沉,很是惱怒,因為我已經將所有的信心都寄托在天空中的月亮姐姐身上了,這句話無疑就像斷腸草一樣,讓我肝腸寸斷。

隨著這句話的落下,妮子一直瞪著的雙眼竟然慢慢地合上了。

我忽地站起身來,一股莫大的怒火讓我差點咆哮起來,我到處掃視著,看著那個專家、滿江大哥、柳晨,怒火又無處發泄,直想又狂吼嚎叫起來。

專家用手輕輕拽了拽滿江大哥,兩人一前一後轉身向外走去,到了門口,專家回身又對柳晨招了招手,柳晨也跟著出去了。

隨著房門輕輕帶上,我的心猶如冰窖一樣,沒有了一點溫度,頓感秋月的寒冷,生出了『此生此夜不長好,明月明年何處看』的悲涼,忍不住絕望地趴下身子,低頭心疼愛憐地看著妮子,在她的唇上輕輕吻了吻,幾滴清淚滴落在她的臉上。

這時,身後傳來一個輕輕地聲音:呂哥,專家讓你到醫生辦公室去一趟。

我回頭一看,是柳晨回來了。我啞聲低道:柳晨,不管怎樣,今晚的燈不要開,窗簾不要關上,讓妮子就在窗邊,讓她好好享受一下月亮姐姐的柔光。

嗯,你放心吧!

我此時已經處於極度恍惚狀態,我感覺妮子是真的沒救了。稀里糊塗來到醫生值班室,滿江大哥和專家都在等著我。

專家對我說:小呂,事實表明,你女朋友口中的姐姐不是月亮,也不是所有照片中的人,現在更加難辦了。

我無奈地看著專家,專家又道:我雖然從醫幾十年了,但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碰到。今天晚上我和北京的幾個同行分別通了電話,談了很長時間,他們也感到束手無策。

專家都這么說了,屋里彌漫著絕望透頂的氛圍,滿江大哥用雙手使勁撕扯著頭發。

我雙腿一軟,跌坐在了凳子上,無力地直想往地上趴。

專家長嘆了一聲,說:我也不能光靠在這里,要不是滿江,我也早就回去了。小呂,我來問你,你女朋友昏迷前說的最後一句話是什么?

我一愣,恍惚地看著專家,我不明白在此時此刻,他怎么突然問起了這么個問題?

專家又道:小呂,今天晚上我在和一個同行通電話的時候,那個同行提醒了我,你女朋友醒來的第一句話和她昏迷前的最後一句話很有可能是有聯系的,請你好好想想,你女朋友昏迷前說的最後一句話是什么?

聽專家說到這里,我也頓時陷入了苦苦的回想之中,但想了好大一會兒,也沒有想起什么,說道:當時慌亂的很是厲害,她昏迷前說的最後一句話,我記不清了……

我邊說邊無比焦急起來,專家忙道:小呂,你別著急,你仔細回想一下當時的情景,你不要急著回答我,你現在回去好好想一想,什么時候想起來了,你再來告訴我。

我點了點頭,衰衰地站起身來向外走去,當快走出門口時,專家擔憂地又道:小呂,希望你盡快想起來,這可能是最後的一絲希望了。你要知道,你女朋友再這么處於意識模糊狀態,她真的可能會沒救了……

第22卷第76章適得其反?

回到妮子的房間,我和柳晨靜靜地坐在那里,屋里沉寂無聲。我在努力回想著大峽谷發生的那一幕,從妮子抱住我往山崖下滾開始想起,但想起來的只是激流的凶險和當時的恐慌,至於妮子昏迷前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卻是壓根兒也想不起來了。

無奈之下,我趴在床邊,苦苦回想著。

由於屋內燈光頓失,只有朦朧的月光,苦想之下,竟有些昏昏欲睡。但剛待睡著,突然一個激靈又自行醒來。連著如此幾次,柳晨輕聲問:呂哥,專家找你過去和你說的什么?

我只好將專家剛才對我說的和柳晨復述了一遍。

就在這時,滿江大哥進來了。他坐在床邊,輕聲問我:大聰,想起來了嗎?話聲雖是平和,但語氣中充滿了焦急和焦慮。

我搖了搖頭,滿江大哥禁不住長嘆起來。

柳晨輕聲對我說:呂哥,你出來一下。

我隨著柳晨來到隔壁我的房間,進門後,柳晨坐在我對面,說:呂哥,你不要急,你現在心煩意亂,自己想可能真的一時半會想不起來,我來和你理一下當時發生的情景,看你能不能想起來。

我點了點頭,開始從我和妮子滾下大峽谷時說起,但說了沒幾句就說不下去了,因為自從掉進大峽谷之後,就處於極度驚慌之中,現在說起來還心有余悸,思路不等柳晨幫我理,我先自亂了起來。

呂哥,不行,這樣不行,你把當時的情節再往前點,慢慢回憶,不要著急。

來回重復說了幾次後,我的心慢慢靜了下來,當時的情景也漸漸清晰起來。柳晨問的很細,一個細節一個細節幫我理,果然,在激流中我和妮子抱住那塊石頭時,妮子的一舉一動和表情神態歷歷在目,她對我說的話也猶在耳旁回響……

突然之間,我猛地打了一個激靈,忽地站了起來,激動萬分地對柳晨說:我想起來了,我終於想起來了,妮子在昏迷之前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是什么了……我邊說邊語氣劇烈地顫抖起來,是什么?柳晨聽到這里,也忽地一下站了起來。

我忙道:走,快去找專家。

柳晨和我快速地來到醫生值班室,專家正在通宵達旦地翻閱資料,他也很是焦急。

一進門,我就對他說:專家,我想起來了,妮子在昏迷之前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我終於想起來了。

到底是句什么話?

她說我們一起走……我帶你去見……康霄茗……

我的話聲剛落,柳晨身子猛地一震,剛才我光顧激動了,沒有對柳晨說,現在她聽到這句話後,非常地震驚。

專家不解地問:康霄茗?康霄茗是誰?

我……我的前任女朋友……

柳晨接過話去說:呂哥的前任女朋友叫康霄茗,她是個警察,因公殉職了。

專家聽到這里,眉頭緊緊皺成了一團,考慮了好大一會兒,問道:妮子和康霄茗很熟悉嗎?

我立即搖了搖頭,說:不熟,她們根本就沒有接觸過。

這就奇怪了?難道她口中的姐姐是康霄茗?……她們兩個的年齡誰大?

康霄茗的年齡比妮子大幾個月。

專家聽了身子一震,眉頭皺的更緊了,說:難道真的是她?……小呂,你認為是康霄茗嗎?

實際上,從想起妮子昏迷前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我已經意識到了什么,但想起妮子為了阿梅和阿花不住地糾結,只好說:我不敢確定,實際上妮子對我以前交的女朋友很是排斥,她心里也一直糾結著……不然,也不會發生這次的悲劇……

沒想到,我的話還沒有說完,柳晨立即接道:我認為妮子口中的姐姐就是康霄茗。

專家聽她這么一說,仔細考慮了片刻,說:千萬不可大意,如果是她還好,但如果不是她,加上妮子又很排斥她,有可能會適得其反。

我不解地問:適得其反?

專家肯定地說:對,如果真是她,妮子這次有救了。如果不是她,妮子有可能再度昏迷不醒。因為她經不起適得其反的刺激了。

我c,聽到這句話,我險些罵出來,這tm不是折騰人嗎……我頓時急的猶如困獸一般。

柳晨看了看專家,目光定定地看著我,肯定地說:呂哥,我認為就是康霄茗。

不知為什么,我看著柳晨的目光,聽著她的堅定語氣,我頓時下定了決心:霹靂丫與其這樣不死不活地躺著,說什么也要試上一試。醒了最好,要是真的適得其反,老子就苦伴她一生。總比這樣不死不活地拖著好。

自從和妮子在大峽谷出了這么一檔子事後,我真的被妮子嚇怕了,我的思維總是跟不上節奏,總是反應遲鈍,做什么事總是進退維谷。同時也失去了以前的聰明機靈和當機立斷的魄力。

真tm世事造英雄,同樣,也會世事造狗熊。老子也快成了那笨的不能再笨的狗熊了。

第22卷第77章警服照片

主意一定,我立即對專家說:無論如何,也要試試,我現在就回家去拿康霄茗的照片。

專家道:好,既然你決定了,那就這么辦吧!

柳晨立道:我和你一塊回去拿。

柳晨說著從醫生值班室出來,她領著我到了醫護人員休息室旁邊的小倉庫。

進了小倉庫我才明白過來,原來我和霹靂丫出去驢行時的那兩個背包還有衣服都在這個小倉庫里放著。我雙手纏著厚厚的紗布無法動手,柳晨從妮子背包里找了很長時間,才找出了家里的鑰匙。

隨後我和柳晨又回到了妮子的病房。值班醫生已經安排了另外一個女護士來照顧妮子,我和滿江大哥打了個招呼,穿著那身病號服,我沒有衣服可換,只能穿著病號服,和柳晨拿著那兩個背包往樓下快走。

柳晨開著她的車帶著我向家中奔去。

此時天色破曉微明,陣陣冷風吹來,使我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但想到妮子很有可能會有救,我心中升騰起了熱火和激情,渾然不覺晨風的寒冷。

很快到了家中,我直接撲進我的卧室里,從床頭櫥的最底層拿出來了一個精致相冊。

這個相冊,自從康警花犧牲之後,我就從來沒有摸過,一直壓在箱底。這個精致的相冊,是康警花生前所用的,也就是我第一次到她那個公寓時,她讓我翻開的那個相冊。

看到這個相冊,往事浮上心頭,心中滴血,雙手打顫,翻開沒看了幾眼,視線已經被淚水模糊了。

情水流,思水流,滔滔不絕無盡頭,化作永久愁。

愁悠悠,苦悠悠,愁到何時方始休,月明人倚樓。

花深深,柳yy,度柳穿花覓知音,割裂斷腸心。

畫中像,鏡中人,即使夢中也難尋,當日誰料今。

看著康警花的照片,她的一眸一笑瓊姿花貌,她的柔美婀娜聖潔窈窕,頓時夢幻成真,她邁著輕盈的雅步,正珊珊作響地向我走來。

一聲低語打斷了我的相思哀愁:呂哥,霄茗姐姐的照片都在這里嗎?

我頓時從夢幻中醒來,實在不忍心再看下去,忽地將相冊合了起來,低聲啞道:阿花的照片都在這個相冊里。

柳晨接了過去,仔細翻看起來,邊看眼圈越紅,忍不住輕聲低語:霄茗姐姐真美!

她翻到最後一頁的時候,有些吃驚地問:這個相冊里怎么沒有霄茗姐姐身穿警服的照片?

我一愣,頓時想了起來,低聲道:阿花犧牲後,她這個相冊里原先的照片我都讓她父母帶回去了,尤其是她身穿警服的照片更是沒有多少。她參加工作後,就不和父母在一起,她父母手里也沒有她穿警服的照片,所以我就都讓她父母帶走了。

這相冊里的照片是什么時候照的?

阿花雖然很美,但她很少照相。這些照片除了她在警校當兼職模特時照的一些照片外,其余的都是在那次大雪過後,我和她在廣場的雪地里照的。她犧牲之後,我把這些照片洗了出來,一直保存至今!當時在雪地里照像時,阿花給我說,她已經一年沒有照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