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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能 和功能!貓膩根本就瞞不過他的眼睛。

第22卷第111章哭哭更顯男兒真

何隊又喝了一大杯酒,說道:大聰,你說的有道理,但理由不充分,結論更加不成立。要是單純地說你現在的女朋友和康霄茗很有緣,這個理由,我估計康霄茗的父母斷難接受。

聽何隊這么說,我也語塞起來,的確,這個理由是太單薄了。我畢竟也和康警花的父母接觸過,還在醫院里陪護過兩位老人,從兩位老人的性格來分析,憑這個理由,康警花的父母絕對不會同意的。何隊說的對,人寧肯自己吃苦受罪,也不願意背上人情債。這人情債背在身上實在是太沉重了。

我低頭不斷喝酒,越喝越愁,越喝越暈,慢慢地酒勁愈來愈濃。何隊也不再搭話,而是陪我不停地喝著酒。

人一喝了酒就很容易想起傷心事來,更是特別容易動感情,暈暈乎乎中,小眼不由得濕潤起來,但我的意識很是清醒,明白自己今天的任務還沒有完成,我要趁著自己還沒有醉,舌頭還沒有僵直,要把該說的話都說完才行。

何隊,你說的很對。理由不充分,這件事根本就辦不成。但我和我女朋友卻是要鐵定心來辦這件事,不能再讓康霄茗在天堂之上終日以淚洗面了……

說到這里,我忍不住心酸的有些哽咽起來,忍住悲痛,又道:康霄茗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的父母,我和她相愛一場,這個責任我要承擔起來。

大聰,你有這個心就很好了……

何隊,你相信夢嗎?

何隊聽到這里,若有所思地看著我,但眼神卻很是迷茫。

我又灌了一杯酒,說道:何隊,實話給你說,我女朋友在昏迷期間,做了一個夢,夢到了康霄茗……

說到這里,妮子對我說的她和康警花相見的情景,忽地一下全部涌上了心頭,一幕一幕歷歷在目,在酒精的作用下,我再也忍不住了,失聲痛哭起來。

何隊急忙勸道:大聰,你別激動,慢慢說……

我舉起手來擺了擺,讓何隊不要管我,因為我只有哭出來,才能再接著說下去,這種欲說還哭的滋味實在是太難受了。我現在經受的磨難太多了,也變的憔悴不堪,更加地脆弱起來。

當真是:挫折荊棘磨難多,微風吹來就哆嗦。回首往事心滴血,先是哽咽後悲切。

自古霸王數項羽,陣前沖殺無所敵。被圍垓下志未酬,抱住虞姬涕淚流。

想想人家楚霸王項羽,力拔山兮氣蓋世,那是何等的英雄氣概,竟也如此地兒女情長,更何況偶這樣的小人物呢!

所以說,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哽咽只是情意深,哭哭更顯男兒真!

哭過之後,我感覺好受了很多,這才說道:何隊,我女朋友在夢中見到了康霄茗,是康霄茗把她推了回來,更是康霄茗的警服照片把她喚醒過來。不然,我女朋友也可能去了天堂,再也回不來了……

何隊失聲問道:真的?竟有這樣的事?

我沖他重重地點了點頭,說:這都是真的,康霄茗在夢中對我女朋友說她在天堂終日以淚洗面,就是放心不下她那遠在他鄉的父母……

何隊聽到這里,也明顯動容起來,忙端起酒杯來咕咚喝了一大杯酒,又仔細地聽我說下去。

何隊,我女朋友昨天和我說完這件事後,就和我商討如果贍養照顧康霄茗父母的事。昨晚她就發起了高燒……我女朋友叫溫萍,小名叫妮子,她心地很是善良……我相信康伯父康伯母會答應的。

何隊點上了一支煙,低頭沉思著。

我忙又道:何隊,我女朋友在昏迷期間,雖然做的是個夢,但夢有時候是很神奇的。事實結果是康霄茗救了妮子,讓她不再昏迷,又是康霄茗的警服照片,把妮子徹底喚醒過來。就從這方面講,康霄茗就是妮子的救命恩人。她救了妮子,妮子來替她擔負起贍養老人的責任,這也是說的過去的,我相信康伯父和康伯母也會同意的。

何隊聽到這里,更加感動起來,重重地點了點頭,說:這樣應該就有希望了!

何隊,你這么說,我心里就有底了,這件事該怎么辦才好?

大聰,擺在面前的最大困難是你們和小康的父母相隔太遠,要是在一個城市里,根本就不用那么多周折,你和你女朋友經常上門去看望一下就行了。

對,這才是問題的關鍵。

何隊皺眉沉思著,說道:擺在面前的辦法只有兩個,一個是讓小康的父母從烏魯木齊回到咱們這里來定居,另一個就是……

就是什么?

另一個就是你和你女朋友到烏魯木齊去定居。

第22卷第112章鞠躬

聽何隊說到這里,我不由得皺眉犯愁起來,我的工作問題剛剛解決,滿江大哥和杏姐費了那么大的勁,才有了現在的局面,我這一走了之,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去。

何隊看我愁容滿面,沉聲說道:大聰,這兩個辦法實現的前提,是要征得小康父母的同意才行。兩位老人不同意,一切都是白費。

哦,對,何隊,你說的很對!

所以說,只要兩位老人同意了,其它問題也就都好辦了,這才是重中之重。

何隊,要不我先給康伯父康伯母去個電話,試探一下?

不行,你這突然把電話打過去,又會勾起兩位老人的傷心來,你最好先不要出面。

那總得有人出面才行啊!

嗯,最好是有我們局里的人出面才好,以照顧烈士家屬的名義出面,兩位老人也比較容易接受。

對,何隊,你分析的太有道理了!

聽何隊這么說,我邊連聲贊著邊舉起酒杯來咕咚一聲喝干,心情也多少有了點欣喜。

大聰,剛才我說的那兩個辦法,你傾向於哪一個?

當然是讓兩位老人到咱這邊來定居了,他們的老家就是咱們這里的,他們在烏魯木齊,是遠在他鄉,人老了總歸是要落葉歸根的,還是讓兩位老人回來最好了。

何隊重重地點了點頭,道:對,你說的有理!

讓我考慮一下這件事怎么辦才好。

嗯,好。

何隊連干了幾杯酒,點上煙吸著,皺眉思考起來。

我連大氣也不敢出,深怕影響了他的思路。

何隊愁眉苦臉地考慮了很長時間,突然臉上有了些笑容,他道:大聰,我看這樣辦吧,我先向局里遞個申請,康霄茗是個烈士,就以烈士的名義遞交申請……

我忍不住c話:遞交申請做什么?

遞交申請是向局里申請一套住房,這樣讓兩位老人回來定居,理由就充分了。

何隊,這樣是不是太繁瑣了?讓兩位老人回來定居,跟我住在一起就行,這樣照顧起來也更加方便些。

大聰,你這樣不行。這事要想成功,不能讓兩位老人感到你這人情債太沉重了。住在一起不是不可,但如果能夠給兩位老人獨立的空間,那就更好了。只要兩位老人來到咱們這里定居,住在一個城市里,那就是一個最好的結果了。再者說了,兩代人住在一起,生活習慣等方面也有諸多不便,這會讓兩位老人更不自在,還是有他們自己的住房好。

經何隊這么一分析,我頓時認為這個方案是再好不過的了。禁不住欣喜地道:這樣是最好的了。隨之又擔憂地問:申請住房好申請嗎?

這政策上都有規定,對待烈士更是格外照顧才行。

好,這樣就行。

大聰,我回去就立即著手辦這件事。目前局里的住房很是困難,這是擺在面前的事實。但無論有多困難,我也要辦成這件事,必須給兩位老人申請一套住房。局里解決不了,那我就去省廳找,困難有,但辦法也總會是有的。

那就多勞何隊費心了!我在這里先謝謝你了!

別,大聰,不要這么說,這是我這個刑警隊長應該做的……

何隊說到這里,有些說不下去了,連喝了幾杯酒,方才低道:大聰,你今天來找我,和我談這件事,這是我沒有想到的……

何隊說到這里,嗓音突然哽咽起來,低頭又說不下去了。

過了好大一會兒,何隊這才抬起頭來,一開口又哽咽起來:大聰,你和你女朋友能這么做,真的讓我很感動……康霄茗沒有愛錯你,她能認識你是她的福氣……我代表我們刑警隊的全體隊員,向你鞠一躬!

何隊邊說邊站了起來,真的給我鞠了個深躬,這一下變化實在太過突兀,讓我措手不及,急忙站起身來,嘴里忙道:何隊,萬萬使不得。雙手拉住他,讓他坐下。

何隊這樣突然給我鞠躬,感動的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嘴里說道:何隊,兩位老人的事你能出手相幫,我代表康霄茗也向你鞠一躬!我邊說邊回敬了他一個深躬。

何隊忙伸手讓我坐下,說道:大聰,這是我應該做的!

不知不覺,一瓶白酒早已喝干,何隊感動之余,很是高興,又讓老板熱了一瓶酒。我感覺這件事也終於有了點眉目,心情也輕松起來,與何隊頻頻舉杯。

何隊,讓你們局里的人出面去做兩位老人的工作,什么時候進行?

最好是先把房子申請下來,這樣去做工作,就容易些了。

嗯,好。

第22卷第113章特大喜訊

我和何隊談的融洽,喝的高興,不知不覺,第二瓶白酒也快喝光了。我的舌頭也有些不聽使喚起來。何隊的酒量很大,他喝了一斤多白酒,竟也不顯醉態。但我就不行了,暈暈乎乎的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從酒館里出來,天已經黑了,我和何隊竟在酒館里邊喝邊談了大半天。何隊不愧是個刑警隊長,喝了一斤多高度白酒,走路仍是沉穩。我雖然沒有大醉,但走路卻也跌跌撞撞起來了。

何隊用手扶著我,回到了刑警隊大院里。何隊知道我要回醫院,便喊過一個刑警隊員來,讓他開著警車送我回去,並交代一定要把我送到地方。

我真的很累了,昨晚又熬了大半夜陪著發高燒的妮子,在酒精的作用下,我坐上車沒多久就呼呼大睡起來。

顛顛簸簸,到了醫院門口之後,那個刑警隊員只好把我喊了起來,問我具體方位。我指了又指,竟然沒有指准,連著跑了好幾座樓,方才來到了妮子住院的那個病房樓。

那個刑警隊員扶著我上樓,我不讓他送,他說這是何隊交代的,一定要把你送到地方才行。這個刑警隊員一直把我送到樓上。

一到走廊門口,那個保安看我喝成了這樣,滿身酒氣,竟然不讓我進去了。多虧來送我的刑警隊員身穿警服,他和保安交涉了幾句,保安這才放行。

來到走廊,我拉著僵直的舌頭對那個刑警隊員說:你……是正規軍,他……是……jb雜牌軍,他得聽你的……才行。

惹的那個刑警隊員苦笑不得,他把我送到病房門口,看我走進屋里,方才離去。

進門之後,我睜著醉眼看到妮子已經打完吊瓶了,柳晨就坐在床邊陪著她。

一聞到我身上的酒味,柳晨立即迎上來問道:你怎么喝了這么多酒?

柳晨看我跌跌撞撞的站立不穩,趕忙把我扶到床上。

妮子忙問:事情辦得怎么樣?

我拉著僵直的舌頭問:你的……高燒……退了么?

妮子點了點頭,柳晨道:已經退了,你這是喝了多少酒啊?

妹妹,哥……今天高興,和……何隊喝的。

柳晨又問:你又去找何隊了?

我點了點頭,妮子問:事情辦得咋樣?

很好,事情……有眉目了,等……何隊的消息……就行。

妮子看我說話成了這樣,忙說:你別說話了,快點睡覺吧!

柳晨道:呂哥,你喝了這么多酒是不准進病房的。

嘿……嘿,妹妹,是正規軍……把哥送進來的……

柳晨聽得一愣一愣的,直蹙秀眉,妮子知道我在說什么,她太了解我的語言特點了,呵呵笑道:呵呵,妹子,他說話就這樣,不用管他,讓他睡覺吧!

我把外套脫了,一頭攮在了床上,柳晨幫我蓋好被子,沒過幾秒鍾,我就哼哼唧唧地睡著了。

這一覺當真睡得是天昏地暗,直到第二天早上八點多鍾我才醒了過來。這一覺竟然睡了十多個小時,終於補足了精神。

柳晨真是一個好妹妹,我醒了之後才知道,昨晚她看我喝多了,唯恐妮子沒人照顧,一直沒有離開,讓我又是感動不已!

吃過早飯後,我把昨天和何隊談的情況,詳細講給了妮子聽。她聽了後,也很是高興,說:這樣的話,我們就等著何隊的消息吧!

嗯,我們等著就行了,何隊那邊一有消息,立馬就打手機告訴我們。

接下來的幾天,妮子的高燒也徹底好了。

我和妮子在耐心地等待著何隊那邊的消息,何隊長的消息沒有等來,卻等來了另一個特大喜訊。

馮文青順利地生下了一個胖大小子,母子平安,滿江大哥有兒子了,妮子也有侄子了,這個特好消息,頓時把整個氣氛給振奮的充滿了喜悅和喜慶。

妮子更是高興地合不攏嘴,非要我立馬推著她過去看看。

馮文青就住在這個醫院的婦產科病房里。我推著妮子過了幾個走廊,又下了幾層樓,終於來到了婦產科病房。

人逢喜事精神爽,滿江大哥又恢復了以前的那種儒雅俊朗的形象,高興地光想笑。

妮子看著馮文青懷里的小侄子,連說帶笑地瞅了半天。

我對馮文青說:嫂子,你真不容易,辛辛苦苦養胎養了這么長時間,生了個胖大小子,值!這小家伙將來也肯定會像滿江大哥一樣優秀!樂的馮文青眼里直淌淚。

從婦產科病房出來,妮子高興萬分,喜不自禁地說:嗯,我侄子長的隨我哥。

我說:你侄子長的隨你哥,但也隨人家馮文青啊。

不,我看我侄子只隨我哥,一點兒也不隨馮文青。

嘿嘿,妮子,要是按你這么說,將來咱兩生個兒子,也只能是隨我了,一點兒也不隨你了……

她臉色倏地緋紅起來,啐道:滾,你少在這里和我抬杠。

哈哈……

第22卷第114章此非心非彼非心

回到房間,把妮子抱到床上去,她仍是喜不自禁,對我道:我要給我侄子起個好名字,大聰,你說叫什么好呢?

是你起還是我起啊?

哦,對,是我起,讓我好好想想……

你想什么想啊?大哥飽讀詩書,博學多才,乃當代大儒,還用著你來給起名字嘛,這小家伙來之不易,人家馮文青受了多少罪啊!這起名字的事,你最好不要管,還是讓馮文青和大哥給小家伙起名字吧!你這個當姑的c這閑心干啥啊。

聽我這么說,霹靂丫想反駁我但說不出什么來,因為我說的很在理,她也無法反駁我,她的積極性頓時被我打擊下去了,她只剩下沖我翻白眼的份了。

嘿嘿,妮子,我說的你最好能聽進去,你看的書是《悲慘世界》聽的歌要多悲有多悲,你給小家伙起名字也肯定帶著非心,你最好不要起。

呂大聰,你狗嘴里就是吐不出象牙來,什么我給小家伙起名字還肯定帶著非心?那是我的寶貝侄子,我怎么能帶著非心呢?你這不是胡說八道嘛,你滾過來,看我不把你的臭嘴頭子給你撕成八瓣,你給我滾過來……

嘿嘿,我說你給小侄子起名字肯定帶著非心,此非心並非彼非心,而是指一個字,並不是大路上說的那種非心。

你少給我擺迷魂陣,你給我講清楚。

這還不容易么,上邊一個非下邊一個心,是個什么字啊,不就是個悲字嘛,我怕你給小侄子起名字,也往這個字上靠,所以我才勸你不要c這個心,你別把我的好心當成了驢肝肺。

你直說不就是了,還拐了這么個彎,裝什么聰明呢,哼……

嘿嘿,這是呂式特色。

小樣……

嘿嘿,妮子,你耐心等待,等咱們的孩子出生了,起名字的權力就交給你,你想起什么就起什么。

那當然了,到時候肯定得我說了算。

那是,那是,嘿嘿……

她看我嘿嘿個沒完,忽地醒悟過來,羞澀的秀臉疏地通紅起來,嬌嗔地啐道:滾……

哈哈……

接下來的幾天,何隊那邊仍是沒有任何音信,我和妮子又有些沉不住氣了。我雖然沉不住氣,但我也裝著沒事人一樣。但妮子不行了,老是煩躁不安。

這天下午,她突然對我說:我要出院,真的不想在這里待了,快悶死了。

那怎么行?你可不能任性,你這腿是世界上最美的腿了,千萬不能留下任何傷殘,必須要徹底好起來才能出院。

好說歹說終於勸住了她,讓她暫時打消了出院的念頭。

實際上,現在她也不用再打吊瓶了,只是吃些促進骨質愈合的葯物,這樣待在醫院里,的確很是沉悶,我便不住地和她說些笑話,逗她開心。

但逗來逗去,逗了幾天之後,又不再起什么作用了,她又開始煩躁不安起來。加上馮文青帶著出生的小侄子也出院了,妮子更是在這里待不下去了。

我只好找到柳晨商量對策。柳晨現在也知道我去找何隊商量康警花父母的贍養問題了。她領我找到醫生好好探討了一番,醫生最後說,你女朋友目前沒有什么大礙了,再過段時間把腿上的石膏去掉,就沒事了。她要是實在不想住下去了,出院也行。

醫生都這么說了,我也就放心下來。霹靂丫真要出院就出院吧,省得在這里憋悶煩躁,對她的恢復更加不利。

我回到房間,對她說:妮子,你要是真想出院,我們就出院吧。

嗯,馬上出院,我在這里真的待煩了。出院之後,我們就先去烏魯木齊。

她這句話頓時把我驚呆了,我知道這丫只要想做的事就一定會去做,執拗勁上來,甚至還會不管不顧的。

我立即回道:那不行,你無法行走,只要下床,就得坐在手推車上,這個樣子怎么去烏魯木齊?再者說了,人家何隊都交代好了,讓我們等他的消息,他來了消息之後,他們局里還要先派人過去看看,做做兩位老人的工作,我們現在不能出面。

那出院還有什么意思?

暈,鼓搗了半天,兜了個大圈子,這丫急著出院,原來是為了要去烏魯木齊。

我忽地想起她說的那個夢話來,問道:妮子,你睡覺的時候,說的那個夢話,你要去,你一定要去,你到底是去新加坡還是去烏魯木齊?

你真是個豬,現在都什么時候了,我怎么還能去新加坡呢?我說要去的地方就是烏魯木齊。

答案揭曉,我頓時竊喜起來,nnd,這丫終於放棄去新加坡了,她只要放棄去新加坡,就是讓我陪她到烏魯木齊去定居,我也是高興的很。

第22卷第115章冷冷之聲

知道妮子不去新加坡了,這高興勁惹的老子心中嘿嘿笑個沒完。

妮子又道:出院,快點出院,你推我去烏魯木齊。

你開什么玩笑啊?剛才我給你說的那一番話,等於白說了?現在我們能做的就是等何隊的消息。

我們干嘛要等啊,你就不會主動去問問他啊?

妮子,這種事最好不要去問,何隊那人絕對不會耽誤的,他之所以遲遲沒有回信,是因為申請住房的事肯定有難度,這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我現在去問,反而顯得咱不信任人家了,這樣不好,我們能做的就是耐心等。

那要等到什么時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