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2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康伯父忙喊道:老伴,不要哭了,更不要說了。

但康伯母卻是不管不顧,仍舊哭哭啼啼說個不停。這時,房門忽地被推開了,那個女醫護人員快步跑了進來,一看屋內情形,禁不住怒目橫對著我,低問:怎么回事?你怎么讓患者哭了?

我難過地搖了搖頭,不知道說什么好,她道:請你快點出去吧,患者要休息。

我無奈地點了點頭,我想對康伯母說句話,但她兀自在邊哭邊說,我只好對康伯父說:康伯父,你勸一下康伯母,別讓她哭了,我明天再來看您們。

我說完便在那個女醫護人員的盯視下,向外走去,當我快要出門時,康伯母忽地一下坐了起來,問道:大聰,你怎么走了?

暈,沒想到康伯母又忽地清醒過來了。我忍住悲酸,啞聲低道:康伯母,我明天再來看您們!

第22卷第185章佇立在寒風中

走出病房,我順著走廊向外走去,由於心中難過,淚流不止,都沒有來得及和那個女醫護人員說聲再見。

深一腳淺一腳來到走廊外邊,坐上電梯,渾渾噩噩來到樓下,拔步外走,稀里糊塗來到樓外,寒風吹來,我也清醒了不少,感覺臉頰冰涼徹骨,伸手一摸,滿臉都是淚水。忍不住扭頭向樓上看去,想尋找一下康伯父康伯母所住的病房,但樓上每個房間都是亮光閃閃,不知道哪個才是康伯父康伯母所在的地方,心中悲酸難耐之下,只好低頭快步離去。

從市立醫院後門出來,大門外停著一溜鋸鋸齒,看也沒看,走進最近的一輛鋸鋸齒,拉開副駕駛門就坐了進去。

剛坐進去,頓時一股嗆鼻辛辣氣味傳來,扭頭一看,只見那個司機正在叼著煙卷大口吸著,我不知道這個司機抽的是什么牌子的香煙,但這煙絕對不是香的,辛辣嗆鼻,讓人難聞。更讓老子看不慣的是這司機的長相,簡直就是一個沒有進化好的人類,滿頭的卷卷毛,滿臉的絡腮胡子,還tm剃的長短不一,碩大的通天鼻占據了半張臉,一雙鷹眼深凹在眼眶里,讓人一看就既感別扭又感恐怖,這tm簡直就是一個隱藏在中國大陸的基地恐怖分子。他剛開口問道:到什么地方去?我連腔也沒搭理他,忽地打開車門走了下去,順手砰的一聲狠狠地關上了車門,真tm晦氣,出門就碰到了一個恐怖分子。

我快步離去,身後傳來那個恐怖分子不標准的普通話:關壞了車門讓你賠不起。

我連頭也沒回,心中狂罵:賠你mlgb……

我開始仔細踅摸起旁邊停著的那些鋸鋸齒來,希望找到一個類似假古蘭丹姆樣的女司機,最好是一個平頭正臉的漢族姑娘,但踅摸了一大溜鋸鋸齒,竟然發現都是類似恐怖分子的阿拉伯人。這些人個個瞪著發著寒光的鷹眼注視著我,我一怒之下,拔步向公路走去。

夜色很黑,路燈也是昏暗的幾乎沒有什么光線,我忽地想起妮子說的這地方很亂,治安很差,不由得後悔自己身上沒有帶把刀,禁不住惴惴不安起來。

就在這時,吱吱的叫聲驟然響起,把我嚇了一大跳,定了定神,這才發現原來是我口袋中的手機叫了起來。我忙掏出手機來,一看是妮子來的電話,我忙接聽。

妮子……

大聰,怎么樣啊?

康伯父康伯母果真就住在這個醫院里,我現在剛出來,正准備打的回去。

你可一定要注意安全,這地方很亂。

暈,真是怕什么來什么,老子正在惴惴不安之際,霹靂丫卻又在電話中提醒我,使我更加惶恐害怕起來,小眼忙向前後左右看去,還好,身邊幾米開外是安全的,因為沒有一個人影。

我忙對妮子回道:不要緊的,我馬上就回去,你等著我。說完就扣斷了電話,快步向前走去,不停地看著前後方,盼望快點來個鋸鋸齒。

突然腳下一絆,險些讓老子摔倒在馬路上,氣惱地低頭一看,原來腳下是一塊拳頭大的石頭,我迅即低身將那塊石頭撿了起來,緊緊攥在手中,以防不測。既然身上沒有帶刀,有塊石頭也是好的,實在不行,就掄起來砸狗日的。

拐過一個路口,迎面駛過來一輛鋸鋸齒,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忙伸手招停,鋸鋸齒忽地一下停在身邊,我忙拉開車門跳了進去,扭頭一看,高興地差點大聲喊出萬歲來,謝天謝地!這個司機是個平頭正臉的漢族大哥,我終於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整個人也都放松下來,感覺自己從戰亂的阿富汗忽地進入了中國大陸。隨口告訴漢族大哥我要去的地方,車子迅疾向前開去。這一放松下來,我伸手一抹,額頭上竟然全是汗。為了不讓這個漢族大哥發現我手里緊緊攥著的石頭,悄悄抬手將石頭放進了外套的口袋里。

一路平安,順利地到達旅館,付費下車,向旅館跑去。

到了旅館近前,還沒等進大廳的門,就聽一聲呼喊傳來:大聰……

我抬頭一看,發現妮子就站在旅館的門外,佇立在寒風中,焦急地在等待著我,我心中一暖又一疼,忙跑了過去,道:妮子,你怎么在這里?

她忽地一下扎進了我的懷里,緊緊抱住我,她全身發抖,禁不住失聲低泣起來。

我忙將手套摘下來,雙手捧住她的臉,發覺她的臉凍的冰涼,淚水掛在臉上似乎要結冰,我心疼地問:妮子,你怎么了?

我害怕,老是擔心你路上會出事……

呵呵,我這不是平安地回來了嘛。妮子,你的臉怎么這么涼?

凍的。

我吃驚地問:你一直站在這里等我?

她點了點頭,眼中不由得又流下淚來,說:從我給你打第一個電話的時候,我就站在這里等你,你什么時候回來,我什么時候回屋去……

我的小眼瞬間濕潤起來,伸手將她緊緊抱住,趴在她的耳邊柔聲輕道:好了,妮子,不要擔心了,我現在回來了,走,我們回屋去。

第22卷第186章越穩妥越好

我摟著妮子進入大廳,上樓梯的時候,妮子突然之間打了個軟腿,禁不住蹙眉輕聲哎喲了一聲,我心中一沉,忙問:你的腿是不是又疼起來了?

她無奈地輕輕點了點頭,但卻倍加溫柔地說:把你平安地等回來了,我的腿就是再疼也值得!

輕輕話語,卻是字字猶如溫暖的春風一般,使我倍加溫暖感動,禁不住一手將她緊緊摟住,一手攙扶住她的秀臂,向樓上攀去。

進了屋里,妮子開口說道:康伯父康伯母……

我忽地伸嘴堵住了她的紅唇,不再讓她說話,邊吻她邊將她抱到床上,柔聲說:妮子,不要說話。接著動手給她脫下皮靴皮褲,又將她的貂皮大衣脫下,給她蓋上被子,又將手伸進被子,輕輕地給她揉著腿。

過了十多分鍾,她的身上才有了點熱乎氣,妮子柔聲對我說:你也把外套脫了吧,屋里熱。

嗯。我起身動手將外套脫了下來,往床上一扔,當的一聲傳來,妮子忙問: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這當的一聲讓我也很是納悶。

妮子又問:你外套里裝的什么?

我頓時恍然大悟過來,忙將外套拿起,從口袋里取出那塊石頭,妮子驚問:你口袋里裝著石頭干嘛?

還能干嘛?防身啊,嘿嘿……

妮子一怔,隨之莞爾一笑,開心地說:嗯,這樣就對了,這個地方治安太差了。

妮子,我就是在電話中聽你說這地方治安太差,才撿起這塊石頭放進口袋里的。對了,你是怎么知道這地方治安很差的?

你出去的時候,咱哥給我來電話了,問了問我們的情況,並叮囑我們一定要格外注意安全,這地方不同種族的人混雜在一起,太亂,治安更是很差。

哦,原來是這樣,怪不得這里有那么多阿拉伯人呢。

阿拉伯人?

嗯,這里的好多人都長的像阿拉伯人,真是有點恐怖,還好,我平安地回來了,嘿嘿……

妮子聽我說阿拉伯人,忍不住抿嘴笑了起來。

沒等妮子再開口問,我就主動將今晚見到康伯父康伯母的情形詳細地給她講了一遍,她聽得分外動容,更是難過,淚水簌簌撲落。

過了好大一會兒,她輕聲問道:大聰,我們該怎么辦才好?

我輕聲低道:我正在想這個問題,康伯母的神志果真是一會清醒一會糊塗。她現在的身體狀況很差,我怕……

你怕什么?

我怕你穿著阿花的警服忽地出現在他們面前,康伯父還好說,但康伯母真的不好說,我怕場面失控,會出問題。康伯父尚能坐起身來,但康伯母連坐都無法坐起來。

那你說應該怎么辦才好?可是何隊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啊……

我皺眉沉思,妮子也在想如何辦才好,過了很長時間,我緩聲輕道:妮子,要不這樣吧,明天一早我們就過去,但你先不要穿阿花的警服了,我們就以探望照顧他們的樣子出現,根據康伯母的身體狀況,我們再見機行事,你看怎樣?

妮子默默地點了點頭,輕聲道:這樣比較穩妥,能讓兩位老人有個心理上的接受過程,尤其是康伯母,我們更不能再刺激她,等她身體狀況好轉起來再說。

嗯,我們就這樣辦,越穩妥了越好,即使我們辦不成這件事,也絕不能讓康伯母再出現意外。

妮子重重地點了點頭。

躺倒床上臨睡覺的時候,妮子趴在我的懷里,柔聲輕道:你今晚出去的時候,我心里老是提心吊膽,總擔心你出事,我也後悔的不得了……

你後悔什么?

我後悔不該讓你一個人出去,也後悔……

也後悔什么?

也後悔不該這么急三火四地來到這里……

妮子,不要這么說,你在夢中都期盼盡快來到這里,這叫夢想成真啊!

你平安地回來,我就放心了。她邊說邊更加緊地抱住我,眼中不由得又滴出了淚花。

看她這樣,我很是心疼,故意逗她開心:呵呵,妮子你不要忘了,你可是霹靂丫呢,你以前不這么愛哭啊,現在怎么變得這樣了?

我也不知道,自從大峽谷之後,我就變得比以前愛哭了……

好了,阿花會保佑我們成功的,你也要向我保證,不准這么愛哭了,聽到沒有?

她趴在我的懷里,柔柔地點了點頭,我順手將燈關掉。

第二天一早,我和妮子穿戴整齊,將阿花的那身警服存放在皮箱里。妮子仍是穿著我給她買的那一身皮靴皮褲貂皮大衣橘紅色皮帽,雙雙出門了。

來到旅館外邊,我和妮子走進了不遠處的超市,給康伯父康伯母買了些補品,打的向市立醫院奔去。

第22卷第187章阿花的姑姑

我和妮子直接來到了市立醫院的後門,看看時間尚早,我和妮子在後門不遠處的一個早餐攤點吃了早飯,隨後就向院內走去。

當來到內科病房時,房門仍舊關著,門口站著個保安。tmd,這個保安更是一個典型的阿拉伯人,站在那里更像一個大猩猩一樣,身高體闊,布滿胡子的臉上發著黝黝黑光,鐵塔般守護著內科病房的大門。

我走上前去,待要伸手推門,大猩猩般的黑鐵塔瓮聲瓮氣地說:現在還不到探視時間。

我問:什么時候才能探視?

十點鍾之後。

我靠,我心中暗靠著,只好轉身走開,拉著妮子坐在外邊的連椅上,耐心地等待著。

我和妮子不停地看著手表,快九點的時候,只見一行人匆匆走來,走在前面的是一個身穿皮暖風衣的中年女子,她的身後跟著六七個人,其中幾個中年男子還身穿警服,手里提著禮品。

我不由得向那個中年女子看去,她雖已人到中年,但仍顯得美貌亮麗依稀可見,風韻猶存氣質絕佳,更重要的是身材高挑,舉手投足之間透著濃濃的颯爽之姿。端詳她的面容,我心中咯噔一聲,她的眉目之間竟有康警花的神韻,待要仔細再看時,她卻瞬間就從我的面前走過,她身後的人緊緊簇擁著跟著她。

很快,中年女子一行人就來到了內科病房的大門口,那個大猩猩般的黑鐵塔剛待阻止,忽地看到她身後跟著幾個身穿警服的男警察,急忙點頭哈腰,陪著笑臉將笨熊般的身子一閃,還將門推開,嘴里連連說著請,中年女子也不說話,立即帶人朝里走去。

我一看,頓時有些氣惱,憤憤地罵道:這個狗日的保安真他媽的是個勢利眼,雜牌軍遇到正規軍只有點頭哈腰閃身讓道的份……

妮子忙低聲對我道:你小聲點,不要惹麻煩。

妮子,你也該穿警服來,我們也就不用坐在這里干等了。

你著什么急啊?不就是多等一會么。

妮子,你看到那個中年女子了嗎?

妮子點了點頭,輕聲說:是不是姐姐的姑姑?

我也是這么猜想的,但不敢確定。我昨晚來的時候,並沒有見到阿花的姑姑。

等等看吧,十點鍾之後,我們也能進去了。

嗯,那就等吧。

半個多小時之後,內科病房緊閉的大門突然之間打開了,只見剛才進去的那行人從里邊魚貫而出,最後走出來的竟然就是那個中年女子。中年女子站在當地和那些人握手告別,嘴里連聲道謝!還和其中一個歲數較大身穿警服的男子低聲交談了幾句,這個歲數較大身穿警服的男子像是一個當官的,但他在中年女子面前也像是下屬的樣子。

我仔細凝看這名中年女子,越看她越有康警花的樣子,心中不由得砰砰地狂跳起來,我看了一眼妮子,發現妮子也在凝目端詳這個中年女子,妮子和我對望了一眼,沖我點了點頭,我和妮子都是更加激動起來。也使我更加堅信這個中年女子就是康警花的姑姑。

就在這時,那個歲數較大身穿警服的官樣男子對中年女子說道:康局長,機票都已經買好了,中午我就派車來接你,吃過飯後,再把你送到機場去。

中年女子微笑說道:好吧,那就辛苦你們了。

呵呵,這是我們應該做的,康局長,您請留步,我們先回去了。

嗯,再見!

再見!

聽那個歲數較大身穿警服的官樣男子稱呼中年女子為康局長,我頓時想起了何隊說的阿花的姑姑是公安部某局的領導,我沒有任何猶豫,看那個中年女子轉身要往回走,我忙站起身來快步趕了過去,幾步跨到她身邊,激動地聲音都發顫起來:請問,您是不是康霄茗的姑姑?

那個中年女子一愣,扭頭看著我,我又仔細端詳著她的面容,細看她的眉目神韻,心中更加發顫,百分之一萬地肯定她就是阿花的姑姑。

她沖我輕輕點了點頭,道:我是康霄茗的姑姑,請問你是……

聽她這么說,我激動地心都快要跳出來了,看著她那慈祥的目光,忽地鼻子發酸,小眼不由得濕潤起來,竟有種想哭的沖動,顫聲說道:姑姑您好!我是呂大聰……說到這里,我激動難受的再也說不下去了。

阿花的姑姑一聽之下,身子微微一顫,凝目仔細看著我,驚訝地問道:你就是呂大聰?昨天晚上來的就是你?

我點了點頭,這才發現自己的視線早已被淚水模糊了,忙低頭抬手去抹。

她又問道:你是昨天來的?你自己來的嗎?

我又點了點頭,忙伸手招呼妮子過來,其實妮子已經走到近前來了,妮子的眼圈紅紅的,輕聲說道:姑姑您好!

阿花的姑姑看著我和妮子,似乎明白了什么,眼中忽地盈滿了淚花。

第22卷第188章女兒回到母親身邊

阿花的姑姑定定地看著眼前的妮子,不由得動容起來,身子猛地一震,眼神凝滿了說不出的驚喜和心疼,顫聲問道:你就是妮子?

妮子點了點頭,眼圈紅紅地說:是,姑姑,我就是妮子。

姑姑隨後又柔和地輕聲問:你們兩個昨天到的?

我輕聲回道:是的,姑姑,我們兩個是昨天上午到的。前天您們往回返的時候,我們追到機場,結果還是沒有追到您們,隨即我們又坐第二天的航班趕過來的。

姑姑點了點頭,她的眼圈越來越紅,眼中的淚花幾乎隨時都會掉下來,她忽地扭頭轉身向對面的窗戶走去,她來到窗戶邊站定,看著窗外,低頭掏出手帕揩了下眼淚。

我和妮子忙走上前去,站在她的身後。過了一會兒,她轉過身來,看著我們兩個說:我也聽起我哥哥和嫂子說起你們了,你們的心意我懂。我帶哥嫂回去看茗茗,本想約你們見一次面,好好談談,但我哥嫂堅決不同意,因此也就沒有見你們。真是難為你們兩個孩子了,你們真的要那么做嗎?

我和妮子都重重地點了點頭,說:我們這次來,就是要辦這件事的,希望姑姑能夠幫幫忙,勸勸康伯父康伯母,那邊的房子都已經准備好了,也已經裝修完了。

姑姑點了點頭,說:那邊畢竟是我們的老家,人老了畢竟是要落葉歸根的。我也聽你們那邊的市局局長對我說了,茗茗的刑警隊長前一段時間也來過這里,但這也要看我哥嫂的意見,他們是不想給任何人添麻煩的。說完之後,長嘆一聲,愈加傷心難過地說:茗茗從小就羨慕我這個當警察的姑姑,是我把茗茗送進了警校,也是我把茗茗帶進了公安隊伍,現在想想我真的後悔死了。茗茗犧牲的時候,我也沒有回來送她一程,我對不起我的侄女……姑姑說著說著忍不住又掉下了眼淚。

妮子輕聲勸道:姑姑,過去的事不要再提了,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

姑姑聽她說完,雙目如霧似水地看著妮子,神情很是感動。我看著姑姑的眼神和神情,忽地涌出淚來,她的眼神和神情與阿花的眼神和神情幾乎是一模一樣。

姑姑舉起手帕擦了一下眼淚,又仔細地端詳起妮子來,越看眼神越柔,越看神情越是慈祥,伸手拉過妮子,更加仔細地打量著妮子,忍不住低聲說:你和茗茗很像,我看到你就想起茗茗以前在我身邊的樣子來……邊說邊心酸不已,潸然淚下。

她用手帕擦干眼淚,說:這一次回去看茗茗,時間很急,過度疲憊加上過度傷心,回來後我哥嫂就住進了這里,這也讓我放心不下。走,我帶你們進去吧!

姑姑說完,舉步向里走去。我和妮子緊跟在她身後,這一次那個大猩猩黑鐵塔保安不但沒有阻止還對我們點頭哈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