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5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絕對應該是懷上了!

聽我這么說,她忙用手捂住肚子,臉上盪漾著幸福甜美的笑容,但沒過一會兒,她忽地想起了什么,蹙眉焦急地道:我們走了那么多路,站在雪地里等車等了那么長時間,不會傷了孩子吧?

聽她這么說,我也有些擔心起來,因為我也不懂,只好安慰她說:應該不會的,有你保護著肚子里的孩子,應該沒事的。

她略微松了一口氣,道:但願如此……對了,我想起杏姐曾對我說過,懷孕之後要多走路才更有利於孩子的生長發育。

真的?杏姐真的這么說過?

當然了,那還是我在住院期間,我看杏姐懷著孕天天去看我,我勸她不要來看我了,要注意肚子里的孩子,她說懷孕了要多走路才更好。

我也松了一口氣,道:哦,看來杏姐說的沒錯,這樣我們也就放心了。

妮子用手捂著肚子,臉上凝滿了母愛,對我道:從現在開始,咱們要分開睡。

啥?為何要分開睡?

她的臉色忽地紅了起來,有些羞澀地道:懷孕了就不能再……那樣了,不然會傷著孩子的。

我一聽,頓時大吃一驚,忙道:妮子,你的意思是說我從現在開始要當和尚了?

她一愣,頓時明白我什么意思了,更加嬌羞地笑道:十月懷胎,從現在算,要過九個月小孩出生,再過半年的哺r期,嗯,這段時間,你真的要當和尚了,呵呵……

我聽到這里,不由得焦急起來,道:靠,知道這樣,我就該一天也不放過你,這可倒好,從今之後,要干靠十五個月了……

邊說邊心中嘰里咕嚕地罵了起來:nnd,你丫別的不知道,倒是肯知道懷孕了就要分開睡,靠。

第22卷第207章拒之被窩之外

妮子說到做到,立即上床就將被窩給分開了,她在里邊蓋一床被子,我在外邊蓋一床被子,還把我往外推了推,說:我可警告你,離我遠點,從現在開始不准再碰我。

我心中叫苦不迭,但也只好點了點頭。心中不由得狂罵:nnd,自從來到這個烏魯木齊之後,光顧著忙活住院的康伯父康伯母了,在旅館里雖然天天晚上抱著妮子睡,但卻沒有嘿咻過,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想到這里,我不由得眨巴著小眼,饞饞地說:妮子,咱即使在一個被窩里,只要我不壓你的肚子就沒有問題。

不行,絕對不行。

別這么絕對好不?我們在一個被窩里,我也好給你暖和暖和腿,行不?

不行,說分開睡就分開睡。

妮子,咱們自從領了結婚證後,我都是天天晚上抱著你睡,現在乍一分開,很不適應,我擔心晚上睡不著呢。

你睡不著那是不困,困的厲害了就睡著了。

妮子,求求你了,我們還是一個被窩吧!我絕對老老實實的,我只是給你暖和一下腿。我邊說邊要往她被窩里鑽,她忽地推了我一下,喝斥道:你別得寸進尺,乖乖的在你自己的被窩里,不准伸進一個指頭來。

我們只是抱著睡覺,又不干別的,你就這么狠心把我給拒之被窩之外?

妮子看我這樣,忍不住用被子蒙住臉,偷偷笑了起來,笑了幾笑,忽地又伸出頭來,正色說道:呂大聰啊呂大聰,你的臉皮怎么這么厚啊?你不為別的著想,也該為你的孩子著想才是。你要再這樣,要么我到客廳的沙發上去睡,要么你到客廳的沙發上去睡,咱們也不分被窩了,直接分床睡,你選擇哪樣?

暈,狂暈,我知道這丫說到就會做到,看她的神情已經沒有了任何商量的余地,只好退而求其次,忙道:好,我聽你的,咱們不分床了,咱們只分被窩吧,這樣總行了吧?

早就該這樣,和你說的這么清楚了,你還死皮賴臉地纏著不放……咯咯……這丫說到最後,竟忍俊不住地咯咯的笑了起來。

我心中又嘰里咕嚕地暗罵了一番,也不知道罵的什么,嘴里說道:好了,分開睡就分開睡,分開睡也是只分被窩,不能分床的。你睡你的好覺,我開始當和尚了……

她忍笑說道:晚安!

我日,這丫的神情簡直就是在幸災樂禍,靠。

就在這時,她忽地又坐了起來,這丫好像還不放心,擔心我等她睡著後會偷襲她,她伸手扯過毛毯來疊成條狀橫亘在我和她的中間,又對我道:這是三八線,不准越雷池半步,聽到沒有?

我無奈地點了點頭,老子現在已經連暗罵的心也沒有了。看這丫縮在被窩里,竟然是很有安全感的樣子,忍不住小聲嘀咕道:這呂小聰盡壞老子的好事……

滾,不准胡說八道。

我急忙閉嘴,不再說話,縮進了被窩里。

她輕聲說道:你別老是說呂小聰,要是生個女兒該叫什么名字好呢?

哼,我呂大聰播下的種子,絕對陽氣十足,肯定是個兒子,絕對是呂小聰,嘿嘿……

她忽地伸出手來,用手扭住我的腮幫,嗔道:你怎么說的這么難聽啊?還播種呢?你把我當成什么了?啊?……

這丫出手很重,竟扭得我生生作疼,忙哎喲著伸手把她的手撥開,道:雖然說的不雅,但事實就是如此。說完忙將小腦袋縮進被窩里,讓你這丫再想扭也扭不到。

只聽她緩聲輕道:要是生個女兒,就叫呂小妮。

我急忙將腦袋伸出被窩,發現這丫說這話的時候,竟然臉上凝滿了無限神往的笑容,忙道:是呂小聰不是呂小妮,你丫不要把性別給搞混了,靠。

她不管我說什么,臉上仍是掛著無限神往地笑容,甜聲輕道:好,要是生個兒子就叫呂小聰,要是生個女兒就叫呂小妮。

呂小妮這名字不如呂小聰好聽。

怎么不好聽了?呂是你的姓,妮是我的名,中間那字可不是大小的小,而是姐姐名字中間的那個霄。

我頓時恍然大悟過來,忙道:鼓搗了半天,不是小,而是霄啊!

嘿嘿,正是,真要是生個兒子,那也得叫呂霄聰,中間的那個字也要取姐姐名字中間的那個霄。

聽妮子這么說,我心中暗道:看來這丫果真是和阿花身心合一靈魂結合了,就連給下一代取名字,都要一網打盡,把我和她以及阿花都給捎帶上,不過,這樣也好,呂霄聰和呂霄妮都還是很好聽的。

看她仍處於無限神往的喜悅之中,我笑道:好了,呂霄聰他媽,早點睡吧,呂霄聰他爸祝你晚安!

她白了我一眼,臉上仍是掛滿了喜悅的笑容,啐道:小樣,你怎么不說呂霄妮她媽?你還是重男輕女,哼……

第22卷第208章悲喜相逢

看妮子合上眼准備睡覺,我也不再說話。今天我和她都很是疲憊,並且是身心俱疲,她沒過一會兒就呼吸均勻沉睡起來。而我則是輾轉反側,夜不能寐,為啥?一個字憋,兩個字憋鼓,三個字很憋鼓。

nnd,從老家奔到這里,雖是住在旅館里,每晚都是和妮子抱著睡,但從來沒有和妮子過夫妻生活。

等把康伯父康伯母這件大事都給辦完了,又睡在阿花的卧室里,躺在阿花的床上,縮在阿花的被窩里,身心這么徹底一放松,又加上沒有了心事,更是又溫又飽,老子也不由得走上了溫飽思y欲的路子。高姓小丸丸卯足了勁地不斷制造著米青子,胯下之根撅了又撅,硬了又硬,幾近噴血,雖然美麗的妻子就睡在身邊,但為時已晚,不但不能動她,中間還隔了一條tm的三八線。

老子此時竟然莫名其妙地羨慕起太監來,如果沒有這胯下之根,老子也就不會這么胡思亂想了,靠。但如果真的沒有了胯下之根,真的成了太監,那就失去了人間最大的歡樂和享受,活在這個世上也就沒有什么意思了。看來說什么也不能當太監,怪不得人們稱呼太監的時候,都喜歡在前邊加上一個死字,美其名曰:死太監,嗯,當真是說的不錯,這太監真的和死了沒什么區別。

人生在世,不在花叢中涉獵個夠,當真是太虧了。越是這么想,越是齷齪,更加貪婪,恨不得將滿大街的那些美女都給c個遍,更恨不得將全世界的美女也給嘿咻個遍,nnd。

如此齷齪貪婪,欲火更如火燃,禁不住抱住阿花睡過的被子頂了又頂,還趴下身子對著床板哐哐地戳了幾下,將又粗又硬的胯下之根撞的有些隱隱作疼,翻來覆去,輾轉反側,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方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稀里糊塗,哼哼唧唧之際,突覺有人坐在我的身邊,目不轉睛地看著我,她的目光柔情似水。柔情似水的目光中既有牽掛,又有留戀,更多的則是欣慰和歡喜。由於光線太暗,我一時沒有認出她是誰來,正當迷糊困惑的時候,只見她輕啟紅唇,嬌聲笑道:臭小子,這么快就把我給忘了,哼……

柔柔輕語傳來,話音竟是那么的熟悉,我忙揉了揉睡眼,待要仔細看看她到底是誰時,只聽她又嬌柔地輕聲道:睡在我的被窩里暖和不?

聽到這里,我忙睜大眼睛仔細一瞧,忽地坐了起來,待要開口說話,她忽地伸手將我的嘴巴捂住,趴在我的耳邊輕聲低道:說話小點聲,不要打擾了妮子。

我忽地伸手將她緊緊摟住,趴在她的耳邊,顫聲低道:阿花,真的是你么?

她也將我緊緊摟住,輕輕點了點頭,頓時山崩海嘯般的激動忽地襲涌全身,險些讓我昏厥過去,顫抖著聲音低道:阿花,阿花,果真是你!你這么長時間也不來看我,都快想死我了……邊說邊忍不住輕聲啜泣起來。

我心中雖在不斷滴血般的難受,但畢竟是見到了日思夜想的阿花,心中更是溫暖無比,她忽地用臉頰緊緊貼在我的臉上,我這才感覺到她早已是淚流滿面,看她這樣,我的心在哭泣,更是淚如涌泉,待要再開口說話,她忽地用她的紅唇親住了我的嘴巴,她的紅唇和我的嘴唇緊緊粘在一起,幾乎要將她的紅唇全部鑲嵌進我的嘴唇里去,瞬間我的舌頭和她的香舌纏繞在一起,相互吞噬著對方的津y。

我和阿花如此激情地熱吻,但她和我卻在不停地流淚,邊流淚邊熱吻,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我已經忘記了周圍的一切,將阿花緊緊抱住,恨不得將她的嬌體和我的身體融合在一起,永遠都不要分開。

吻著吻著,她突然舉起雙手來,用手輕輕揩抹著我臉上的淚水,但櫻唇仍是沒有離開我的嘴唇,香舌更是和我的舌頭緊緊地纏繞在一起。阿花的雙手柔軟溫嫩,細圓無節,輕輕撫摸在我的臉上,讓我舒服的猶如騰雲駕霧,神魂顛倒,整個人激動歡喜的都顫抖起來,也忙抬起雙手來,溫柔地輕輕去揩抹她臉上的淚水。

阿花邊和我熱吻,邊用手去撫摸我的臉頰,意思是不讓我流淚。我也邊和她熱吻,邊用手去撫摸她的秀臉,意思是也不讓她再流淚了。如此熱吻不斷,同時都心知肚明,雙雙都同時止住淚水,頓時進入了渾然忘我的熱吻的最高境界。

久別後,再相逢,幾回魂夢y陽通。今宵剩把銀釭照,悲喜相逢是夢中。夢中相見也難求,但願夜夜在夢中。

第22卷第209章嬌嫩圓潤

阿花緩緩將櫻唇撤離開來,伸手將我緊緊摟住,趴在我的耳邊輕聲低語:大聰,讓你和妮子受累了。

我也趴在她的耳邊輕聲低語:阿花,不要這么說,這是我和妮子應該做的。

她忽地又流下淚來,柔聲輕道:但我還是要說聲謝謝!

不准你這么說。阿花,我很是想你,每時每刻都在想你,你也不來見我,你好狠心……

我知道你的心思,正因為這樣,我才不敢見你。但這次不同了,你和妮子萬里迢迢地來到這里,終於將我最掛心的事給解決了,從此之後我可以安心了。我從小到大就一直住在這個卧室里,現在你也來了,還躺在我的被窩里,我再也無法忍受對你的思念,就又來見你了……

阿花,你要天天都來見我……

她伸著紅唇在我的臉頰上親了親,趴在我的耳邊柔聲道:我們中間現在隔著一道分水嶺,是y陽相隔,再一再二不再三,我這次見你已經是違反了我的承諾……

不要管什么承諾,我們只要天天相見就好了,這是我夢寐以求的……

不要說這些了,我們相見一次不容易,就讓我們好好珍惜現在的時刻吧……她說著忍不住鼻子一酸,粉淚頓流。我忙嗯了一聲,忍不住又陪她掉起淚來。

她抬起雙手來捧住我的臉,忽地破涕為笑,笑的又柔又暖,隨即俏臉嗔怒地低聲道:不准哭,聽到沒有?再哭我就把你從床上扔下去……

我忙連連點頭:哦,好,阿花,我聽你的,不哭……

她用雙手緊捧住我的臉,看我答應她不哭了,她活潑俏皮更加燦爛起來,俊臉上的笑容更加濃了。但她笑著笑著卻突然緊抿櫻唇,蹙眉聳鼻,美眸中的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簌簌滾落。

我慌亂地忙道:阿花,你不讓我哭,你怎地又突然哭起來了?……

她忽地松開緊捧住我臉頰的雙手,將我緊緊抱住,整個人都扎進我的懷里,我忙緊緊抱住她,她將淚臉埋進我的懷里,吞聲飲泣,整個秀體都劇烈抖栗起來。

我忙趴在她的耳邊不住低聲勸說:阿花,我們好不容易相見了,你不讓我哭,你也不准哭……

她趴在我的懷里,重重地點了點頭,我忍淚緊緊摟著她,過了好久,她才慢慢平靜了下來。

她抬起頭來,抿嘴含淚笑了笑,我忙伸手將她的淚花揩去,她用鼻子猛吸了一口氣,輕聲道:你知道我爸媽……

我立即沖她緩緩地搖了搖頭,她一愣頓時明白過來,燦然莞爾一笑,道:你知道咱爸媽平常最喜歡什么嗎?

我又搖了搖頭,輕聲道:不知道,爸媽平時最喜歡什么?

爸媽平時最喜歡的就是品茗喝茶,品茗喝茶是爸媽共同的最大愛好!

阿花,我明白了,怪不得你的名字最後一個字是品茗的茗字。

她抿嘴柔柔一笑,道:我這名字是我爺爺給起的,你日次問我名字的時候,不是說坐在雲端喝香茶,神仙般的意境嘛,呵呵,茶香飄渺,猶如雲霧,爺爺這才給我起了康霄茗這個名字。爺爺很愛品茗,爸媽受他老人家的影響,也是很愛品茗。

阿花,你給我說這些,意思是……

嗯,我給你說這些,意思是你和妮子今後照顧爸媽的時候,要抓住重點,爸媽的其它愛好,你們也會慢慢知曉的。

嗯,好,阿花,我知道了,等把爸媽接回去後,我要給爸媽買最好的茶具,最好的香茶,讓爸媽天天處在茶香飄渺,猶如雲霧之中……

呵呵,這我就更放心了!

阿花,以後不要天天以淚洗面了,我和妮子會把爸媽照顧好的!

她點了點頭,忽地又涌出了淚花,我心疼猶如刀割,忙將她緊緊摟在懷中,瞬間我和她又熱吻在了一起。

熱吻了不知多長時間,阿花緩緩將櫻唇撤離了我的嘴唇,將粉腮緊緊貼住我的臉頰,輕啟紅唇含住了我的小耳朵垂,用皓齒輕輕地咬了咬我的小耳朵垂,隨後松開,趴在我的耳邊哈著熱氣,她的粉腮滾燙如火。

這是阿花給我的信號,她最喜歡我用牙齒輕咬她的耳垂。阿花的秀耳白白嫩嫩,小巧而帶粉紅色,尤其是她的耳垂,更是嬌嫩圓潤,白嫩粉紅,晶瑩剔透,每當我將她的耳垂含在口中,用牙齒輕輕地柔咬時,阿花都是忍不住地輕聲吟起來,這次更不例外。她的嬌滴輕柔吟,讓我欲火猶如火山爆發,騰騰燃燒起來。

第22卷第210章春夢

我和阿花以前每晚睡覺的時候,她最喜歡讓我輕咬她那嬌嫩圓潤晶瑩剔透的耳垂,每當此時,她都會嬌柔無限,新月生暈,容色綽態,軟玉溫香……

我摟著阿花向被窩中倒去,直到此時,我才發現她穿的竟然就是手托蘋果的那副照片中的休閑服裝,休閑服裝雖然松軟舒適,但也得統統除去,我哆嗦著爪子將她的衣服除盡,她那凝脂如白玉,冰肌藏玉骨的絕世仙葩香體呈現在我的懷中,我急不可耐地將身上穿的內衣褲盡數脫盡,順手扔到了一邊,氣喘如牛地緊緊抱住她的香嬌嫩體,將她壓在身下……

她忽地伸手將被子拉了上來,用被子將我和她緊緊包裹住,連頭臉也用被子緊緊罩住,趴在我的耳邊吐著熱氣,嬌聲低道:你動靜小點……

我喘著粗氣匆忙點了點頭,根本就顧不上說話了,一憋二鼓三悶的欲火,早就把我折磨的幾近焚身,此時也根本就顧不得什么了,就像以前那樣,和阿花緊緊粘住,急不可耐之下恨不得將我的身體和她的香體融合在一起,迫不及待地和她雲雨起來……

和阿花以前的激情又重現了,默默相看無限情,流完相思淚,道完相思語,相擁相歡倒在被窩中。

久別重逢勝新婚,苦盼床上再翻滾。

一夢郊外追嬉鬧,二夢輕紗斷腸草。

日思夜想再相會,思斷肝腸尋不著。

大雪紛飛年三十,阿花現身來相會。

珠淚盈面耳邊語,酸甜苦辣心中澆。

忽悲忽喜無限情,唇粘舌纏情燒。

輕咬耳垂是信號,環抱嬌體被中倒。

拋枕翠雲凝脂光,波動饞聞玉體香。

秀眸秋波相思流,深入綉戶纏綿久。

嬌聲鶯囀吟嘯,氣喘如牛扯吼嚎。

一波一波又一波,波浪滾滾狂涌澎。

寢被盡歡嬌聲喘,魂迷春夢醉迷戀。

和阿花這久別重逢之後的雲雨之歡,當真是久旱逢甘露,享受滋味比蜜還要甜。我將憋鼓的米青子排泄盡光,光光之甚竟也赤字連連。我趴在阿花的香嬌玉體上,渾身癱軟,焉又耷拉地沒了一絲一毫的力氣,阿花用手輕輕撫摸著我的背,趴在我的耳邊柔聲輕道:睡吧!睡吧!快點睡吧!

我點了點頭,趴在她的身上,小腦袋緩緩垂下,竟真的沉沉睡去……

突然之間,有人拍了拍我,沖我喊道:你睡覺怎么還吥噔吥噔個沒完啊?

我睜開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地抬頭一看,只見妮子已經坐了起來,正在莫名其妙地看著我,拍我喊我的正是她。

她看我睜眼抬頭,更加奇怪地問:你怎么趴著睡啊?

我這時才稍微清醒過來,和阿花相會的那一幕更加清晰無限起來,仿佛阿花仍舊躺在我的身子底下一般,急忙低頭一看,阿花早已不見,身子底下是柔軟的被褥,再瞧自己,果真是身子朝下緊緊趴著。

我如夢似幻惶惶不可寧然,同時也徹底醒悟過來,和阿花相會的那一幕又是在夢中相見。但這一次的夢中相見,真的是比春夢還要春夢,因為我和阿花在夢中重溫了纏綿,激情不斷地在腦海中涌現,竟如真的一般。

妮子看我魂不守舍的樣子,頓時不放心起來,忙趴下輕聲問道:你怎么了?

哦,妮子,我沒什么,睡的有些稀里糊塗的。

呵呵,還說自己睡不著呢,我看你睡的比我還要香甜。

哦。我邊應著邊心中惶然地慢慢翻轉身子,妮子又驚呼道:你怎么還光著上身呢?

我一驚,沒待我說什么,妮子忽地伸手掀起我的被角往里一看,更加吃驚地呼道:哎呀,你自己一個被窩,怎么把內衣褲都脫光了?

啊?是么?我低頭一看自己,果真是赤l著小體,夢中的那一幕又涌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