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9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何隊聽後,點頭說道:這是個很重要的情況,我們審問的時候也有了重點。

何隊說到這里,對那個警察道:你在這里守護著大聰,把記錄給我,我回去審問,有什么情況立即向我報告。

是,何隊。

妮子客氣地道:何隊,有我在這里守著就行了,你們都回去吧。

何隊笑著搖了搖頭,道:不行,大聰遭到歹徒的襲擊,受傷住院,必須要有警察守護,這是我們的規定,以防再有什么危險發生。

妮子和我聽到這里,不由得都有些擔心起來,何隊說的對,別tm又有什么歹徒來襲擊老子,有警察在這里就安全多了。

我心中不住地狂罵著超難纏和鵝頭,憤憤地想:如果真是他們做的,老子傷好後,立馬提刀砍死這兩個狗日的,c他媽的……

第22卷第237章困惑不解

何隊走了沒多久,滿江大哥來了。不用問,肯定是妮子告訴滿江大哥的。

滿江大哥進門後,看我這樣,也是擔心著急起來,連問怎么回事?我只好如實回答。

聽我說完後,滿江大哥沉思起來,說:大聰,你和妮子馬上要舉行婚禮了,你受傷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另外,在何隊沒有調查清楚之前,先不要懷疑這個懷疑那個。你現在要集中精力養傷,我最擔心的就是你們的婚禮還能不能如期舉行?

妮子道:大聰受傷這么重,婚禮只能是往後推了,什么時候傷好了再舉行吧。

滿江大哥道:說是這么說,但請柬都已經分送出去了,現在再更改婚期,太麻煩了。

妮子道:哥,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再麻煩也得將婚禮往後推遲舉行。

滿江大哥道:不管你們的婚禮往後推不推遲,但大聰受傷這件事最好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因為這里邊透著古怪。滿江大哥邊說邊皺眉思索起來。

不知不覺中,已經過去了一兩個小時,時間很晚了,我忙道:大哥,你回去吧,時間不早了。

滿江大哥看了看妮子,說:妮子,你現在身體不方便,我在這里守著大聰,你快回家休息吧!

妮子搖了搖頭,道:不,我要在這里陪著他,大哥,你還是回家吧。

滿江大哥看到旁邊還有警察守護著我,只好不再堅持留下來,叮囑了我們幾句,方才離去。

等滿江大哥走後,我看著妮子,很是心疼,她現在懷有身孕,不能讓她熬夜的,忙對她說:妮子,你也回家,有警察在這里,你盡管放心……

但不論我怎么勸,妮子就是不走,最後看我嘮叨個沒完,她索性不再回答我了,但就是不走。

我知道這丫的脾氣性格,也不再勸她了。後半夜的時候,她趴在床邊迷糊了一會兒,但隨之就打了個激靈醒來,再也不睡了,她只有睜眼看著我,才會放心。

守護我的那個警察,很負責任,他一夜沒有合眼,都在盡職盡責地守護著我。

快到凌晨時分,由於我重傷之後,身體很弱,再加上困的實在不行了,呼呼大睡起來。

當我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妮子就一直坐在我的床邊看著我,看我醒來,她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樣子筋疲力盡,她問:你現在感覺怎么樣?

好多了,我沒事的,妮子,你盡管放心,你快回家休息去吧。

她聽後仍是搖了搖頭,我焦急地道:妮子,你不要任性了,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你要為呂霄聰著想,聽話,快回去休息。

你怎么這么能叨嘮啊?

暈,這丫竟然和我發起火來了,我只好不再勸她。

妮子起身說:我出去買早餐。說著就向外走去。

過不多時,妮子買回來了三份早餐,我和妮子還有那個警察在病房里一塊吃起早餐來。

吃過早餐後,我感覺精神和體力都好了很多。

過不多時,何隊帶著另一名警察匆匆趕來了。

沒等我開口問,妮子首先焦急地問:何隊,審問的情況如何?

何隊眼睛中布滿了血絲,估計他昨晚一夜沒睡,回去後就立即提審了那兩個歹徒。

何隊說道:我回去後,立即就提審了扣押在隊里的那個歹徒,隨後又去了醫院提審了那個中槍的歹徒,但這兩個歹徒一口咬定,身上沒錢了,只是想打劫大聰的錢財……

聽到這里,妮子不由得蹙起眉來,我也皺著眉頭看著何隊,因為這個解釋實在是說不過去。何隊道:當然了,我們還會接著審下去的,目前就是這么個情況。

妮子不解地問:要是他們只為打劫錢財的話,怎么還要問大聰,你是不是呂大聰呢?

我也正有這個困惑,看妮子問出來了,我就沒再問,只是看著何隊,靜聽他的回答。

何隊道:我也認為他們只是打劫的說法不合理,我也在抓住這句話不停地審問他們,他們說他們以前見過大聰,知道大聰是干銀行的,認為干銀行的有錢,這才打劫大聰的。

聽到這里,我更加困惑起來,但妮子對何隊的這種說法倒是有些信了,不由得苦笑道:大聰是干銀行的不假,但錢卻是公家,又不是他自己的,那兩個歹徒不會這么蠢吧?真是的……

何隊道:妮子,你在這里陪大聰陪了一夜,快回家休息吧,有我在這里,你盡管放心。

我感覺何隊似乎有什么很重要的話要單獨對我說,趕忙也道:妮子,何隊來了,你盡管放心,快回家休息去。

第22卷第238章徹底驚呆

打發走了妮子,何隊安排昨晚守護我的那個警察回去,讓新來的那個警察再守護著我。

我對昨晚守護我的那個警察千恩萬謝地說著道謝客氣話,等他走了後,何隊立即對跟他新來的那個警察說:你先到外邊去,我有話對大聰說。

那個警察立即點頭走了出去。

我心中一沉,何隊果真是有很重要的話要單獨對我說。

等那個警察出去之後,何隊看著我,低聲問道:大聰,你認識吧?

忽地聽何隊說出來了這么一個名字,我感覺很是陌生,搖了搖頭,道:我不認識這個人。

這個人是市監察院副監察長的兒子……

聽何隊說到這里,我大吃一驚,頓時想了起來這個人是誰,忙對何隊道:我知道這個人,他怎么了?

何隊沉重地點了點頭,說:就是這個人重金收買的那兩個歹徒,讓那兩個歹徒收拾你。

聽到這里,我驚訝地忽地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何隊,喃喃地說不出話來,老子徹底被驚呆了。

何隊忙對我道:大聰,快點躺好,千萬不要亂動。何隊邊說邊伸手扶我躺好。

這個消息實在是太出人意料了,我做夢也沒有想到雇凶對付老子的竟然就是阿梅的老公。

過了好大一會兒,何隊又道:這個人不但是市監察院副監察長的兒子,還是省煙草公司冼東海董事長的閨女女婿。我問那兩個歹徒他為何要這樣做?那兩個歹徒也說不清楚,只是說收了錢就要替人家做事。

此時,我已經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冰涼起來,更是雲里來霧里去,沒有了任何反應。

何隊又道:大聰,你和冼董事長的女兒認識?

我此時仍是有些不敢相信這件事就是阿梅的老公指使的,聽何隊這樣問我,我只好默默地點了點頭,低聲道:認識……

何隊聽到這里,也點了點頭,又輕聲問:你和她到底是什么關系?

我無奈地低聲道:何隊,不要問了,這都是過去的事了。

何隊也是無奈地嘆了口氣,道:大聰,這些事我要多少了解些才行,不然這個案子無法理順,更無法結案的。

我看著何隊,怔怔地說不出話來。

何隊又道:大聰,歹徒都已經被抓住了,其中一個還中了槍傷,案子不會就這么不明不白地結案的。一些情況,我要了解才行,不然對上對下都不好交代的。

我理解地點了點頭,何隊這么說也是迫於無奈,案子總不能懸掛在那里就不管了,並且這個案子恰巧又是何隊這個刑警隊長當場碰到親自處理的。

何隊沉聲說道:我進門時對妮子說的那些話,都是一些托辭。我知道妮子很是敏感,不想對她明說。但這已經是個案子了,我要了解真實情況才行。

聽到這里,我對何隊更加感激起來,道:謝謝你了!何隊!

何隊道:大聰,你就別和我客氣了,我辦了那么多的案子,這點道理我還是清楚的。

謝謝!多虧你對妮子那么說,不然真的不好收場了。

何隊點了點頭,不再說什么,而是等著我說話,nnd,看來不說是不行了。但阿梅已經是我心中永遠無法忘記的痛了,這個傷疤我真的不想再去揭開了。況且,昨天下午阿梅才把她早就准備好了的那個貴重的茶台送來,結果,晚上就出了這么檔子事。現在聽到幕後指使人竟然就是阿梅的老公,這讓我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但不接受不行,因為這是事實。

我只好對何隊緩緩地說了起來:我在和康霄茗交往之前,就已經和阿梅分手了,這都是早已過去的事了。

隨後,我便從我和阿梅的相識,相戀,一直到分手,都對何隊如實地說了。

最後,我對何隊道:何隊,昨天我給康伯父康伯母送去的那個茶台,就是阿梅送給我的結婚禮物……

何隊聽完,重重地點了點頭,說:真沒想到,事情竟然是這樣,你和阿梅已經早就分手了,阿梅的老公竟然還要這么做,也太y險卑鄙了,實在是可氣。

我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

我聽其中的一個歹徒說,阿梅的老公重金雇佣他們,就是要讓他們在你和妮子結婚之前,將你收拾了。

怪不得那兩個歹徒出手就想要我的命,真tm太狠了。

這件事必須要追查到底,他在香港也跑不了他。

聽何隊說到這里,我忽地醒悟過來,忙道:何隊,這件事就此打住,不要再往下追查了,更不要去追查阿梅的老公。

何隊聽我這么說,頓時一愣,忙道:為何?不找出真正的凶手來,那怎么行?

第22卷第239章不為別的只為阿梅

聽何隊這么說,我很是著急起來:何隊,真的不能再追查下去了。阿梅老公做這件事,肯定是瞞著阿梅悄悄做的。你們去追查他,一旦讓阿梅知道了,後果不堪設想。

何隊吃驚地看著我,問:你是怕阿梅知道事實真相了?

嗯,要讓阿梅知道她老公這么做,後果實在是太可怕了,阿梅一定和他沒完的。

阿梅和你相愛相戀,那是阿梅自願的。再者說了,你和阿梅也早就分手了。他偏要選擇在你和妮子結婚之前動手收拾你,他用心險惡,他已經觸犯刑法了,不追究怎么能行?

何隊,我求你了,這件事真的不要再查下去了,到此為止吧,千萬不能讓阿梅知道了。

但問題是歹徒已經把幕後真凶供出來了,不追究是不行的。

那就把事都安在那兩個歹徒身上,不要涉及阿梅的老公,我不是為了那個狗日的著想,我只是為了阿梅。

大聰,你讓我辦假案?

無所謂假案,反正實施犯罪的是那兩個歹徒,就只追究那兩個歹徒的法律責任就行了。

何隊沉思著說:大聰,你要明白,如果不追究他,他這次沒有實施得手,說不定他還會這么做的……

這……

我此時大腦一片混亂,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這事一旦讓阿梅知道了,按照阿梅的性格,她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事情只能是越鬧越大,到時候真的一發不可收拾了。為了阿梅,我什么都可以去做,即使讓老子把命搭進去,我也無怨無悔。

想到這里,我沉聲低道:何隊,人各有命,至於今後那個狗日的還會不會要這么做,那就看我呂大聰個人的造化了。

何隊有些生氣起來,頓道:扯淡,我已經對你說了,這件事現在是個刑事案件,已經觸犯刑律了,不是說你想怎么辦就怎么辦的。

我愕然地看著何隊,不知道說什么了。

何隊沉思了片刻,道:歹徒已經供出了幕後真凶,不追查是不行的。作為一名刑警隊長,你總不至於讓我去辦假案吧?

我無奈地嘆了口氣,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我也不能給何隊出難題,何隊畢竟是我的救命恩人。昨晚要不是碰巧何隊就在現場,說不定,老子早就已經掛掉了。

何隊看我擔心著急的樣子,也有些左右為難起來。屋內頓時沉寂無聲,我和何隊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過了好大一會兒,何隊說道:大聰,我看這樣吧,不去追查阿梅的老公是不行的,但我會想方設法先不讓阿梅知道這件事。

聽何隊這么說,我心中登時寬慰起來,但忽地又想到何隊說他會想方設法先不讓阿梅知道這件事,也就是說,只是先不讓阿梅知道,但保不准阿梅最後不會不知道。想到這里,我頓時又著急起來:何隊,能不能讓阿梅永遠都不要知道這件事?

何隊犯難地說:這很難做到,等追查的事實確鑿了,阿梅的老公那是要承擔刑事責任的,是要被判刑的,到那個時候,阿梅怎么會不知道呢?

暈,狂暈,聽到這里,我更加擔心起阿梅來,額頭上都冒出了冷汗,喃喃地道:這么說來,最終還是瞞不住阿梅了?

何隊只好點了點頭,說:沒辦法,誰觸犯刑律誰就要承擔法律責任。

我有些著惱起來,道:自古以來,都是民不告官不究。這個案子是個刑事案件不假,但我這個受害人不去追究了,那還不行嗎?

何隊無奈地道:不行,這只是你的一廂情願而已,我也無能為力。

何隊,把事都往那兩個歹徒身上推,難道不行么?

不行。

難道就沒有一點活絡的地方?

沒有,一點也沒有。

那我也不追究那兩個歹徒的責任了。

你怎么這么天真?你想不追究就不追究嗎?這不是你我說了就能算的,是由法律說了算的。

何隊,你不是說那兩個歹徒只是想打劫我的錢財么?就按這個性質結案就得了……

何隊忽地打斷了我的話,說道:大聰,我那么說,只是對妮子說的,只是一個托辭而已。

我知道,何隊,我知道你的好意,我是說就按這個性質結案得了。

說來說去,你還是讓我去辦假案?

聽何隊這么說,我頓時無語起來,過了好大一會兒,我無奈地道:何隊,我求你了,再幫兄弟一把吧。

大聰,我不是不幫,是真的幫不上。這件事真讓阿梅知道了,我相信阿梅會正確面對的。

我忐忑不安地問道:何隊,你認為阿梅會怎樣去面對才是正確的?

阿梅的正確面對就是接受事實。

她想不接受也不行,因為這本身就是事實。

何隊無奈地搖了搖頭,沉聲說道:沒辦法,她只能接受這樣的事實。

第22卷第240章越想越是亂麻

我著急地問:何隊,這件事到底該怎么辦才好?

何隊道:大聰,你也不要著急,這種事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誰也沒有先知先覺。有些事也不是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我們只能是盡量往好處辦。

我無奈地點了點頭,道:也只能是這樣了。說完之後,我又哀求著說:何隊,你要盡量幫我,我求你了!

何隊點了點頭,道:我會盡最大努力去幫你的,我也不安排其它人到香港去調查取證了,我親自帶人去,盡量瞞過阿梅。

嗯,何隊,那就太謝謝你了!

大聰,你就不要亂想了,安心養傷,不要耽誤了你和妮子的婚禮。

我知道,何隊,這個案子能不能對外就說只是單純的打劫錢財?

何隊點了點頭,道:這個沒有問題,我可以答應你。

何隊,那你准備什么時候去香港?

本來定的讓其它隊員去香港調查取證的,應該這一兩天就動身。但現在和你談完,還是我親自去比較穩妥。既然這樣,那就得過幾天了,這兩個歹徒落網,其中一個還中了槍傷,保密工作目前做的還比較好。另外我手頭還有幾個很棘手的案子亟待處理。

何隊,既然這樣,那就過了元宵佳節再去吧。

呵呵,大聰,關鍵時候你考慮的可是真細,你是怕阿梅一旦知道了,讓她過不好元宵佳節吧?

我只好點了點頭,何隊又道:過了元宵佳節就是你和妮子的婚禮了,那我還不如等參加完你們的婚禮再去呢,呵呵。

這樣就更好了!

這時,何隊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接聽之下和我過了個招呼,就急匆匆走了。何隊一走,一直在外邊的那個警察進來了。

屋里陷入了寂靜無聲,我仍是不願相信那兩個歹徒就是阿梅老公指使的,但不相信又不行,真tm的無奈。

如果阿梅知道真相之後,後果會是什么呢?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這個問題。分析來分析去,心里更是亂成了麻。按照阿梅的性格,阿梅知道後,一是和那個狗日的離婚。二是阿梅很有可能再去自殺。她已經有過一次自殺的經歷了,那次她是割腕自殺,我歷盡千辛萬苦才把她給救了過來。如果阿梅氣惱之下,一時想不開,說不定就會真的去自殺。真要到了那個時候,老子哭都找不到地方。越想越是害怕,越想越是亂麻。

這時,妮子推門進來了。我一愣,忙問:你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現在馬上中午了,我來送中午飯。

哦,這已經快中午了?

嗯,我回去也沒有睡著。

我看著妮子的臉色更加蒼白了,知道她這是從昨晚直到現在都沒有休息,又加上擔心,才導致她現在身心疲憊。

妮子給我帶來了要換的衣服,因為昨晚我穿的上衣和外套都已經沒法再穿了,除了肩膀部位被歹徒用砍刀砍開,衣袖也被做手術的醫生用剪刀給剪開了。

吃過中午飯後,我打的吊瓶也結束了。我突然說道:妮子,我們回家。

啥?回家?你這樣怎么回家?

我這樣也能回家,只要每天過來打吊瓶就行。

妮子堅決反對,但我已經從床上下來了。沒辦法,現在我只能這么做,再在這個醫院里呆下去,妮子肯定會擔心不已,休息不好的,況且何隊還得派警察來守護著我。

看妮子仍是不讓我回去,我有些惱火起來:你怎么這么能嘮叨呢?快點給我穿上衣服。

妮子看我這樣,忽地跑了出去,一會兒就把醫生給喊了進來。醫生對我說:你這樣不能出去的,你還是在這兒好好躺著吧。

我有些不耐煩起來:我沒事了,我每天只過來打吊瓶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