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2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我鑽進被窩里,閉上小眼努力讓自己盡快睡著,但怎么也是睡不著。又不敢睜開眼睛,唯恐被妮子發現了我的心事。我側耳聽了聽動靜,她也沒有睡著。

這丫沒有睡著,老子就更不敢睜眼和翻動身子了,只好閉著小眼裝睡。這裝睡的滋味真的不好受。阿梅對我說的話以及阿梅凄然哭泣還有俏皮可愛的樣子,不時在我的腦海里涌現,有幾次直想爬起來,在屋里走上幾圈。但又怕被妮子看出什么,只要控制著自己,讓自己處於裝睡狀態。

內心煩亂如麻,無奈之下,我開始數起數字來,從零開始,稀里嘩啦,不知道數了幾百幾千,甚至連小數點都tnnd數了出來,也是不管用。一夜無眠,真的是一夜無眠。

凌晨時分,方才有了些困意。但這時老爹老娘已經起床了,妮子快速地從床上起來,跑去廚房做飯。(。cc222。)這丫雖然很拗,但很是明事理。她雖然在和我冷戰,但對老爹老娘卻是恭恭敬敬地不失任何禮數,盡到一個兒媳婦應盡的責任。

這么一來,弄得老子的心里更加難受,也不由得慚愧起來,感覺很是對不起妮子!也忙從床上爬起來,來到廚房和她幫忙。

我來到廚房剛剝了棵蔥,只聽妮子低聲道:滾出去。

我日,這丫竟然讓老子滾出去,我不禁有些惱火起來,抬頭朝她怒看,沒想到她更是怒目看著我,我賭氣低下頭仍舊剝蔥,她忽地伸手從我手中將那顆蔥奪了過去,又低聲對我道:出去,離我遠點。

這時,老娘走了過來,說:聰兒,你胳膊有傷,讓娘和妮子幫忙吧。

我正好借機走了出去,悄悄回頭一看,妮子守著老娘,卻是換上了一副笑臉。

老爹站在餐廳對老娘和妮子說道:你們簡單弄點吃的就行,還要趕路。

我道:爹,您和俺娘到底怎么走?

老爹道:還能怎么走?我和您娘去坐公交車。

妮子道:不用,我開車去送您們!

老娘忙道:別,說什么也不能讓你送,你現在可是寶貴著呢!呵呵。

妮子羞澀地笑了笑,悄自看了我一眼,發現我也正在看她時,她的臉色倏忽之間又緊綳了起來,這丫真不愧是臘月出生的,送給了老子一副冷冷冰冰的臘月臉。

妮子現在這個樣子開車去送老爹老娘的確很不方便,讓老爹老娘坐公交車回去又於心不忍,該怎么辦呢?

我忽地想起了花小芬,今天是正月十六,不知道花小芬到不到鶴鳴山?想到這里,我給花小芬發了個短信:阿芬,你現在哪里?

沒過十多秒鍾,花小芬的回復短信就來了:我現在家里,正在吃早飯呢。

我又給她發了一條短信:你今天到百花島不?

我攥著手機等待她的回復短信,沒想到短信沒有等到,卻直接等來了她的電話。

大聰,你今天想到百花島嗎?呵呵。

很久沒有聽到花小芬的聲音了,乍一聽到,感覺格外親切,忙道:呵呵,我是問你今天到百花島不?

呵呵,我正等著參加你和妮子的婚禮呢,不敢出遠門了。呵呵,不過,你算問准了,我吃過早飯後,真的要去百花島一趟。

我一聽,登時喜出望外,忙道:太好了!簡直是太巧了!阿芬,昨天我老爹老娘到城里來過元宵佳節,今天要回去,正好你把我老爹老娘捎回去吧!

哦?大叔和嬸子在你那里啊?

嗯,他們擔心家里的花棚沒人管,非要今天急著趕回去。

好,沒有問題,我吃過早飯後就過去,正好我也想到村子里去看看。

嗯,好,我等你啊!

扣斷電話後,我喜滋滋地來到廚房門口,說道:爹,娘,您們不用坐公交車了,也不用妮子去送了,花小芬正好要到百花島去,她一會就開車過來。

老爹忙問:你說的是花董?

對啊,我說的就是她。

哎呀,人家可是個董事長呢,我們可不能麻煩人家。

呵呵,董事長給您老開車,您老的架子不是更大嘛?嘿嘿……

我還沒有嘿嘿完,妮子卻又狠狠地白了我一眼,讓我討了個沒趣,只好扭頭向洗手間走去。

nnd,自從這丫昨晚聞到老子身上的阿梅的香氣後,也不伺候老子洗臉了,服侍老公的態度竟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第22卷第260章下樓狂追

吃過早飯不一會兒,花小芬就開車過來了,我和妮子將老爹老娘送到樓下。

我身披外套,阿芬並沒有看出我左臂的傷來。這丫看到妮子後,有幾秒鍾的不自然,但隨即就恢復常態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花小芬這丫現在的事業做的順風順水,人也愈發的漂亮了。

她笑道:呵呵,大聰,你還真是比較抗凍,外套只披不穿。

呵呵,正月十五都過去了,天氣也越來越暖和了。

妮子走上前來,對阿芬道:謝謝你了!

阿芬忙道:客氣什么?我還指望著大叔嬸子他們給我提供花卉呢,呵呵。

老娘拉住阿芬的手很是親熱,她們已經很是熟稔了。老爹嘿嘿笑著和老娘坐上了車。

看著花小芬載著老爹老娘漸漸遠去,我和妮子方才上樓。

上樓的時候,妮子走在前邊,我走在後邊,看她不再攙扶著我上樓,我有些惱火地道:妮子,我的傷勢還沒好,你也不扶我上樓了?

她回頭白了我一眼,沒說什么,但爬樓的速度更快了,這丫就像和老子劃清了界限一樣,靠。

既然她不搭理我,我也沒招,回到家里,她開始收拾衛生,我連打了幾個哈欠,就又來到卧室,鑽進了被窩。

昨晚一夜無眠,現在已是白天,困神終於來了,沒過幾分鍾,我竟昏昏睡去。

剛睡了沒幾分鍾,這丫進來了,對我道:你怎么還睡?

我懶洋洋地睜開睡眼,說道:沒事不睡干啥?再說你也不搭理我,我在屋里晃盪個什么勁?還不如睡覺呢。邊說邊又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

她懶得理我,說:你給何隊打個電話。

給何隊打什么電話?他這么忙。

她不再說話,而是轉身走了出去。我又開始迷迷糊糊地睡了起來,還沒睡著,只聽她在客廳里打起了電話:何隊,不好意思,又打擾你了,我今天想到那個房子里去打掃一下衛生。

何隊說的什么,沒有聽到,但隨後又聽這丫說道:嗯,是的,他們乘坐今天的航班過來,應該下午六點到達。

何隊又說了些什么,不得而知,這丫最後說:那好,謝謝你了何隊,我現在就過去。

只聽這丫扣斷電話後,接著傳來開門聲,隨著砰的一聲響,這丫竟然出門去了。

我這時一點困意也沒有了,難道康伯父康伯母和姑姑今天下午六點就到來了?不然,這丫不會這么急著去打掃衛生的。乃乃的,這么重大的事情,這丫竟然也不和我說聲。

我骨碌一下從床上爬了起來,也顧不得左臂疼了,火速地穿好衣服,拿起手機,快速地沖出門去,邊往樓下跑,邊大聲喊道:妮子,等我一會……

但我到了樓下,卻發現這丫已經開車走了。由於下樓過於匆忙,我也沒有帶小qq的車鑰匙,即使帶著車鑰匙,左臂這傷勢也無法開。

沒辦法,老子甩開腳丫子向外就跑,快速地來到小區外邊,截了一輛出租車,向省公安廳高干住宅區駛去。

老子現在最擔心的不是別的,就是擺在那個房子客廳里的大茶台,這件事我還沒有和妮子明說。她去了之後,看到那么一個高貴的茶台擺在那里,肯定得埋怨我沒有提前交代,到那個時候就不可收拾了。這丫因為昨晚老子身上留有的阿梅的香氣,直到現在還沒有和老子慪完氣,要是再加上這么個大茶台,可就真夠老子喝一壺的了。

我不停地催促出租車司機快點開,追了好幾個路口都沒有追上這丫,直到最後一個路口時,終於追上了她。她開的那輛紅色的斯巴魯,很是顯眼。

此時恰好她在等紅燈,我掏出十塊錢扔給出租車司機,也沒等他找錢,匆忙跳下車來,向妮子的車跑去。

在她快要啟動時,我忽地拉開車門鑽了進去。把她嚇了一大跳,當她看清是我後,斥道:你怎么神出鬼沒的?

我光顧喘氣了,沒來得及回答她。此時後邊的車紛紛按起了喇叭,她也顧不得再和我說話了,快速地啟動車子朝前開去。

過去路口後,她問:你不是在家睡覺嘛?怎么也跟著來了?

爸媽和姑姑是不是今天過來?

是啊。

你怎么不和我說?

說什么說?你想睡覺就睡覺去好了。

我日,氣的老子不由得說道:靠。

你嘴巴再不干不凈的就滾下車去。

你有完沒完?從昨天晚上就和我慪氣,到現在還沒有慪完,你打算慪到什么時候結束?

我才沒有閑工夫和你慪氣呢,我這是過去打掃衛生,你這個樣子又沒法干活,你去干嘛?

你總得和我說一聲吧。

懶得和你說。她說完不再搭理我,而是只管開起車來,將老子涼在了副駕駛座上。

第22卷第261章少在這里獻殷勤

到了省公安廳高干住宅區的門口,一個很是斯文的警察正在門口等著,看到妮子的車牌號後,他主動走了過來,原來他是省公安廳辦公室的工作人員,房子鑰匙就是他保管的。他這是接到何隊的電話後趕過來的。

他帶我們進入了小區,親自將房門打開,隨後對我們道:這里要住的人是不是今天就到?

我忙道:是,今天就到。

哦,領導安排我給你們都配好了鑰匙,一共是四把,請收好。另外你們兩個把身份證給我,我去給你們辦進入小區的通行證,以後再來就不用再事先打電話了。

哦,那就太謝謝你了!我忙道著謝,接過他遞過來的鑰匙,隨後我和妮子都掏出各自的身份證來交給他。

他禮貌地道:我辦好通行證後,就立即給你們送過來。

嗯,謝謝!

等那個警察走後,妮子和我方才走進屋里去。

一進客廳,妮子驚呼一聲,快步走到那個大茶台跟前,仔細看了起來,嘴里道:什么時候弄來的這個?

我一直惴惴不安地跟在她的身後,看她這樣問,忙做了一個深呼吸,故作輕松地道:妮子,你猜這個茶台是誰送的?

茶台?這是茶台?

嗯,當然是茶台了,是專門品茗喝茶用的。

是誰送的?

是冼伯伯送的。

妮子聽到這里,猛地一怔,道:是冼伯伯送的?你說的是阿梅的爸爸?

嗯,是他。

他怎么會送這個?

前一段時間,我去給冼伯伯送請帖的時候,我和他說起了康伯父康伯母喜歡喝茶的事,他才送的這個。

妮子不再說什么,而是蹲下身子仔細觀看起茶台來。我看她這樣蹲著身子,忙伸手將她扶起來,柔聲道:妮子,不要這樣蹲著,小心肚子里的孩子,你還是坐下吧。

她很是聽話地坐在了沙發上,但卻緊盯著茶台看個不停,過了好大一會兒,問道:這個茶台得多少錢?

我搖了搖頭,道:不知道。

妮子不再說什么,也不再看這個茶台了,而是起身開始仔細地打掃起各個房間來。

看她邊打掃衛生邊悶悶不樂的樣子,我心里很不好受,也只好干些力所能及的事來,這里抹抹,那里擦擦。

一個多小時後,那個警察回來了,他給我和妮子各辦了個通行證,隨後又問了問康伯父康伯母乘坐航班的到達時間,就離開了。

等將所有的衛生打掃完畢,妮子累的不輕,她坐在沙發上休息。我忙討好地過去輕輕給她捶了捶後背,又給她揉了揉手臂,還蹲下身子又給她拍了拍腿。

她突然沖我笑了笑,這讓我的心里略感踏實了些,但隨即她的臉色又緊綳了起來,冷冷的嚇人,她凝目看著我,問道:你有什么話對我說嘛?

我看著她的表情,迎著她的目光,茫然地搖了搖頭。

你既然沒有和我說的了,那你就離我遠點,少在這里獻殷勤。

妮子,你干嘛總是和我鬧別扭?你有話盡管直說好了。

現在不是我有話,而是你有話沒有和我說,我能說什么?她說完之後,眼圈忽地紅了起來,看她這樣子隨時都會哭起來,我更加慌了,忙不迭地說:妮子……但只說了個妮子,後邊的話卻是說不出來了。

呂大聰,你也太輕視我的智商了,你要說就對我說實話,你要不說實話那就連說也別說。哼,別和我耍你那些個小聰明,我不想生氣的原因是擔心孩子,但你也別把我惹火了,不然,後果自負。

暈,狂暈,聽她這么說,我後背直冒冷汗,但仍是賴賴地道:我說的都是實話……

放p,你說的什么實話?算了,你不想說,我也不想問了,你愛咋樣就咋樣。

妮子,你別這樣好不?

那你讓我怎樣?讓我天天生活在你的謊話中過日子?

我聲音就像蚊子哼哼一般地低道:妮子,我沒有說謊話……

她突然用手指著面前的茶台,惱火地說道:你說這個茶台是阿梅的爸爸送的?別人可能會信,但我絕對不信。這個茶台除了阿梅送你,沒有別的人送你的。

完了,徹底完了,她的話音未落,我的額頭開始冒汗。她的話音落地,我的額頭上的冷汗也開始往下嘀嗒了。

呂大聰,你不要和我說謊話了,天天說謊話,你累不累?你不嫌累我還嫌累呢。我現在之所以沒有和你鬧翻,是因為你說謊可能也是為了我好,但咱們現在是夫妻,夫妻之間就要真誠相待,這點道理你也不懂?

妮子……

你先告訴我,這個茶台是不是阿梅送的?

到了此時此刻,我已經不敢再說半句謊話了,只好無奈地點了點頭。

第22卷第262章傷心欲絕

妮子看我點頭承認了,更加生氣地道:我給你說過了,你不要總是瞞我,你要給我說實話,天大的事我也會原諒你的,你這樣瞞來瞞去的,你還讓我對你有點信任感不?

她說到這里,突然抬眼望向別處,眼中的淚水再也忍不住順著粉腮流了下來,神情傷心欲絕到了極點。

看她這樣,我心疼如絞,忙道:妮子,我也不想這樣,我是怕你心里不痛快才要瞞你的,絕對沒有存在絲毫要欺騙你的意思。

妮子此時眼淚汪汪,粉淚滾滾而下,難過地道:我們現在是夫妻,不管遇到什么事,我希望我們共同去面對,你卻總是瞞著我,你到底將我擺在什么位置?

妮子,我真的是為你著想……

你要為我著想,就該對我實話實說,不該瞞我,更不該騙我。這個茶台,我一進門就看到它的形狀就是一朵臘梅花,除了阿梅送你這樣的東西,誰還會送你這樣的東西?

毀了,沒想到這丫進門就給看了出來。我就像被她忽地一下給剝光了一樣,忙不迭地喃喃低道:妮子,你不要激動,更不要生氣,聽我慢慢說……

我不管你快說還是慢說,我只想聽你說實話,你要連對我說實話的勇氣都沒有,那我們就不用舉行婚禮了,我們干脆離婚好了。

聽到這里,我再也無法控制自己,冷汗順著額頭滾滾而下,感覺呼吸也要窒息了。

妮子,你別生氣,我對你說實話,我什么都說……

那好,你昨晚身上的香氣到底是怎么來的?

我現在簡直要崩潰了,想雙手捂面,但左臂傳來一陣巨疼,只好單手捂面,羞愧的無地自容,只好弱弱地招供:妮子,昨晚我去見阿梅了……

哼,我就知道你是去見她了……

她說到這里,更加傷心欲絕起來,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按照她的性格,她不該這樣,她會大罵,甚至會大笑,但她此時卻是無助的就像柔弱的小鳥一般,除了哭沒有別的,這讓我更加難受起來。

她流淚泣道:你說你和女同事擠在一起開會,還說蓉姐的車里噴了香氣,當時我聽你這么說,就知道你在撒謊。再緊急再重要的會議,也不可能男女同事擠在一起湊合著開的,這種謊話你也編的出來?你說蓉姐的車里才噴了香氣,當時我下樓送你的時候,我也進到車里去了,我怎么沒有聞到車里的香氣?呂大聰,你個混蛋,我把我整個人都交付於你了,你卻還在瞞我騙我?嗚嗚……

她邊說邊哭,邊哭邊說,整個身子都抖栗起來,按照她的性格,現在應該對我大開殺戒才對,但她除了哭還是哭。她越這樣我心里越加難受,還真不如讓她把我狂罵一頓或者被她爆虐一頓好受,忙不迭地道:妮子,你別這樣,我錯了,我知道我錯了,我現在對你實話實說還不行嗎?

好,你說,我等的就是你的實話。我知道郭蓉和阿梅是閨蜜,郭蓉昨晚來接你,說啥也不讓我跟著去,我就猜到了可能就是阿梅找你……她說到這里再也說不下去,身子更加抖栗起來。

妮子,你猜到了,為何不早說?

我要等你自己說……

好,我說,我全告訴你。

你先告訴我,阿梅為什么要見你?

到了這個時候,我不能再隱瞞下去了,否則只能是自取其辱,甚至是自尋死路,我沉吟了好大一會兒,下定決心,決定都告訴妮子。

在我沉吟的時候,她並不催我,而是耐心地等待著我。妮子現在也學會理解人了,不像以前那樣總是我行我素,她越這樣,我更不能再瞞她騙她了。

昨晚我對阿梅也是又瞞又騙,結果氣的阿梅起身要走不想再和我談下去了,看來謊話只能糊弄一時卻是糊弄不了一世的。我現在如果再不對妮子說實話,這丫就會對我沒有一點信任感了。夫妻生活在一起,如果沒有了信任感,那將是非常可怕的,夫妻也不會長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