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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卷第274章策反
妮子又道:你出去的時候,動靜小點,爸媽和姑姑昨天長途奔波很是勞累,讓他們好好休息休息。
哦,好。
妮子很快穿好衣服跑進洗手間洗刷完畢,又鑽進廚房開始忙活著做早餐了。
我也是躡手躡腳悄悄地溜進洗手間,關上門在里邊先來了個大小便,將污濁之物排泄干凈,好迎接這新的一天,隨後又慢慢地洗刷完畢。
妮子心細,c持家務更是沒得說,我從洗手間出來,她立即沖我招手,我又輕手輕腳地走了過去。
她小聲對我說:爸媽喜歡喝茶,水我已經燒上了,你先把茶沏好,等爸媽起來後,就可以喝到熱茶了。
嗯,好。
我來到客廳,果然看到從那個茶台左邊的最高雲霄處,裊裊升騰起了水霧,水已經燒開了。看到這個茶台,我又無比思念起阿梅來,阿梅重情,竟然會設計出這么個茶台來,也不知道阿梅現在怎么樣了?不由得愁苦起來。
我按照康伯父教給我的沏茶步驟,仔細地鼓搗起來。
過不多時,妮子已經將做好的早餐擺到了餐桌上。這時,姑姑先起來了,她看到餐桌上熱氣騰騰的早餐,又看到我已經將茶沏好,她既開心又欣慰地笑了起來,道:有你們倆個懂事的孩子照顧我的哥嫂,我算是徹底放心了!
實際上,此時康伯父康伯母也早就起床了,人上了年紀,覺就格外地少,他們唯恐把我們吵醒,這才待在卧室里沒有出來。他們聽到姑姑說話,也立即從卧室里走了出來。
姑姑立即笑著對他們道:你們快點洗漱吧,妮子已經將早飯做好了,大聰也將茶沏好了。
兩位老人慈祥地看著我和妮子,臉上更是凝滿了幸福的笑容。
吃早飯的時候,康伯母顯得心事重重,忍了幾忍,終還是忍不住對姑姑道:昨天晚上說的讓妮子去當警察的事,是不能算數的。
姑姑一笑,忙道:嫂子,肯定不算數的,您就安心吃飯吧,等忙完大聰和妮子的婚禮,我就得立即趕回北京。
康伯母又說了一句:還是讓妮子安心去銀行上班的好。
姑姑和妮子笑著立即沖康伯母點了點頭,康伯母這才有些放心下來。
我觀察著姑姑和妮子的神情,想起妮子對我說的那些話,心中更加惶然起來,姑姑和妮子昨晚肯定都已經商量好了,不然,妮子這丫不會這么輕松的。想到這里,老子連飯也不想吃了,匆匆扒拉了幾口飯,算是填飽了肚子,起身離開餐桌,又來到了客廳里,坐在沙發上愣神。
吃過早飯,大家圍在大茶台旁,開始品茗喝茶。
暈,看來人還是要有點愛好的好,康伯父康伯母坐在沙發上,有滋有味地品茗喝茶,高興地就像兩個小孩子一樣。
看來偶以後也要培養點自己的愛好才行,不能總是小眼聚光地關注在美女身上。人的愛好千千宗宗,萬萬琳琳,有的喜歡繪畫,有的喜歡書法,有的喜歡旅游,有的喜歡百~萬\小!說,有的喜歡聽音樂等等,像康伯父康伯母就是喜歡品茗喝茶。人如果有了愛好,就會對生活充滿了無限的向往和憧憬,過得也才有勁頭。
那老子的愛好在哪里呢?想了幾想也沒有想出來,看來老子真的是個平庸之輩,俗不可耐,nnd,連點高雅的愛好也沒有,靠。
喝了幾杯茶之後,姑姑沖我使了個眼色,她率先起身去了書房,我知道她肯定找我有事,妮子說過姑姑今天要找我談話的,我打定主意,我要先勸說姑姑放棄讓妮子去當警察的念頭。姑姑和妮子真的很是投緣,見面不多,但卻很是知心,她們兩個就像親娘倆一樣,無話不說,無話不談,真正詮釋了什么是真正的『白頭如新傾蓋如故』,這就是緣分。姑姑失去了茗茗,卻又得到了妮子。
姑姑來到書房的沙發上坐下,我一進門,她示意我將門關上。我很是聽話地將門關上,又坐在了她對面的沙發上。
大聰,姑姑一直也沒有機會坐下來和你好好談談,今天總算有點空閑了,姑姑要好好和你談談。
嗯,好,姑姑,您有什么話盡管對侄兒說。
錯了,不是侄兒,是侄女女婿,呵呵。
哦,對,是侄女女婿,呵呵。
姑姑笑完,立即正色說道:大聰,你對妮子今後的工作有什么看法和打算?
我心中一沉,暗道:姑姑今天果真是要和我談論這個問題,我當務之急,就是首先要把姑姑給策反了,把她和妮子構築的堅固堡壘給瓦解了,不能用炸葯包,那就用鏟子一點一點地挖,無論如何也要把她們堅固的堡壘給瓦解個稀里嘩啦。想到這里,我道:姑姑,還是讓妮子回銀行上班吧!
姑姑聽到這里,若有所思地看著我,問道:你就真的不想讓妮子去當警察?
嗯,堅決不行。
為什么?
道理很簡單,我已經失去茗茗了,我可不想再失去妮子。茗茗已經成了我心中永遠的痛,想起茗茗的犧牲來,我就痛不欲生,難道還要讓悲劇重現嗎?不行,絕對不行。
姑姑聽到這里,長嘆了一聲,不由得皺緊了眉頭,表情也很是痛苦,她也想起了茗茗,康警花畢竟是她的親侄女!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
第22卷第275章更加窘迫
姑姑難過傷心地說:茗茗的犧牲,也是我心中永遠的痛。當警察的只要穿上那身警服,就不能再顧及個人的安危了。大聰,你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
我立即接道:就是,穿上那身警服,的確很是神氣,但也充滿了危險。
你不能這么看待警察,要是按照你這個說法,那就沒有人去當警察了。姑姑也是個警察,難道姑姑也會有危險嗎?
我忙道:不,不,姑姑,我不是那個意思,姑姑您不會有危險的,絕對不能有危險,絕對沒有危險的。
呵呵,大聰,警察就是維護國家和諧平安的,說沒危險是不可能的,要是說只要當警察就有危險,未免也太以點蓋面了。
嗯,姑姑說的是。
呵呵,這不就得了。
暈,狂暈,我是要策反姑姑的,看這樣子,可別被姑姑先把我給策反了,我不禁有些焦急起來,忙不地又道:別的我不管,但妮子絕對不能去當警察了。茗茗生前的時候,我就勸她不要當警察了,卻被她給臭罵了一頓。
聽我這么說,姑姑的臉色緩和了很多,道:大聰,要讓我說,茗茗罵你罵的對,警察這個職業並沒有像你想象的那么危險。
說是這么說,但是茗茗畢竟是犧牲了,她再也回不來了。
我說著不由得揪心難過起來,姑姑的眼角也有些濕潤了,我趕忙住嘴不往下說了。
姑姑沉聲低道:當刑警的是要直接面對犯罪分子的,即使有武警增援,也要沖在最前邊,這是職責所在。茗茗畢竟干的是刑警,但妮子去了卻不是干刑警,而是經警。
暈,我沒想到姑姑竟也會這么固執己見,難道妮子把執拗勁也傳染給她了?
姑姑,你就勸勸妮子,不要讓她再抱有去當警察的想法了。
姑姑笑了笑,對我道:大聰,有句話你聽說過沒有?叫性格決定命運。
我知道,很多書上都是這么說的。
嗯,這性格決定命運,說的千真萬確,你來分析一下妮子的性格,她最適合干什么職業?
她當然最適合去干銀行了。
呵呵,她為什么適合去干銀行這個職業?
因為她所學的專業就是經濟金融,她不去干銀行還要去干什么?對了,她就是不干銀行,去財政系統也行。
我開始有些胡攪蠻纏了,霹靂丫就是不想在銀行干了,去干財政系統也行,但財政系統肯定是進不去的,我忽地說出讓霹靂丫去財政系統也行,無非就是告訴姑姑,反正不能讓霹靂丫去當警察。
姑姑明白我的心思,她笑了笑,道:大聰,我當了這么多年的警察,對人的心理把握的還是比較准的,我知道你什么想法,你的想法就是堅決不讓妮子改行去當警察。但我要說的是,一個人去從事什么職業,不能單純地去看所學的專業,更重要的是要看什么性格。我問你,妮子的性格是不是很硬?
聽到姑姑突然說到了霹靂丫的性格,我只好點了點頭,道:嗯,妮子的性格的確很硬,認准了的事,十頭牛也拽不回來。她很執拗,她決定了的事,我是無法勸她的。我邊說邊無奈地搖了搖頭。
呵呵,大聰,要讓我說,妮子的這種性格,最適合去當警察了。她是個人才,但要把她放在合適的舞台上才行,只有這樣,她的才能才會淋漓盡致地發揮出來。說句真的,根據我這么多年的閱歷,我認為要是讓妮子還在銀行干,那就真的把她埋沒了。她這種性格,在你們銀行系統根本就顯示不出她的優越來,甚至還會起反作用。但如果讓她去當警察,我敢肯定,她的事業一定會風生水起的。警察隊伍看上去雖然不像軍隊那樣規整,但也是軍事化管理,妮子的這種性格最適合在這樣的隊伍里干了,警察隊伍里缺少的就是她這種硬性格的人,尤其妮子是個女性,那就更顯得不可多得了。單憑她的這種性格,很快就能嶄露頭角的,何況妮子還是從名牌大學畢業的,牌子也硬,個人綜合素質也高,所學的專業更適合去當經警,她過去之後會受到重用的。
姑姑一口氣說了這么多肺腑之語,讓我有些招架不住了,因為姑姑的這番長篇大論也把我給說服了,暈了個暈,我已經幾近被姑姑給策反了。
我一時找不出更好的措辭來應對姑姑,只好低聲說道:自古以來,女子無才便是德,作為一個女子,事業上沒有必要這么風生水起吧……
姑姑忽地聽我說出這樣的話來,顯得很是不解,不禁輕輕地『啊』了一聲,有些生氣地道:大聰,你這封建思想怎么這么重啊?現在是什么時代了,竟然還說女子無才便是德?要是照你這么說,姑姑是不是也該回家待著去,不用干工作了?
哦?不,不是,姑姑,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不是這個意思那是什么意思?
我……
面對姑姑的步步緊,我有些步步驚心,更加窘迫了起來。
第22卷第276章重男輕女
姑姑看我窘迫的樣子,不再那么生氣,但仍是有些責備地說道:你這重男輕女的思想要不得,不要以為女子只能撐起半邊天,女子照樣也能撐起整個天來。
看著姑姑的神情,聽著姑姑的語氣,她對我重男輕女的思想很是不滿,讓我有些惴惴不安。我也有些納悶了,怎么守著姑姑竟然說出了『女子無才便是德』這樣的話來,難道老子真的是到了黔驢技窮的地步了?這策反的工作還再怎么進行下去?我不禁有些暗急起來,這一急,真的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姑姑又道:昨晚你們走了之後,人家省廳那邊說了,像妮子這樣的條件,人家是敞開口要的,人家現在看重的只是妮子的學歷和從業的經歷,更重要的是妮子不但在你們上級機關里從事過稽核工作,也在基層當過負責人,更更重要的是妮子對你們銀行內部的核算流程精通,她不但是個管理者,還是一個執行者,更是一個日常業務的實施者,人家看重的正是妮子的這些條件。人家對妮子的脾氣性格並不了解,但我認為妮子的這種脾氣性格更適合在警界發展。綜合各方面的原因,我認為妮子應該去當警察。大聰,你認為我說的對嗎?
聽著姑姑這些語重心長的話語,我不得不佩服,姑姑每句話都說到了點子上,讓我不服都不行。我點頭也不是,不點頭也不是,只好怔怔地看著姑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姑姑微微一笑,又道:現在是妮子自己願意去當警察,我也很是看好她,大聰,你和妮子是夫妻,你的態度至關重要,你應該支持她才對啊!
姑姑,我不是不支持她的事業,我想起茗茗犧牲的那一幕,就心有余悸,難過的要死……
你不要總是想的那么悲觀,妮子調過去,不進市局而是進省廳,市局的孫局長也想把妮子要過去,我昨晚就回絕他了。妮子要調就直接調入省廳的經偵總隊。
經偵總隊?
嗯,市局那邊叫經偵大隊,省廳那邊叫經偵總隊,實際上還是從事經警。妮子要是到了那里,她會很開心,事業上也會很有前途的。
姑姑,這經偵總隊,里邊帶了個偵字,就讓我和刑偵聯系在了一起,我就感到心里不踏實。
哈哈,大聰,你也太小心了,經偵和刑偵是有本質區別的,你不懂的。妮子到了那邊,人家會格外重用她的,很有可能一到位,人家就會任命她的職務。
啊?職務?什么職務?
可能會先任命她個副處級干部吧!
啥?她一過去上班就是副處級干部?
嗯,有這個打算。
一個女孩子家,當的啥官?還是干點具體工作的好。
你看你又開始重男輕女了,你這觀點可要好好地改過來才行。
姑姑,妮子一過去就是副處級干部,是不是因為您的緣故,人家才會這么任命的?要是這樣,影響可不太好。
哈哈,大聰,這么說你是同意讓妮子調過去了?
我一愣,頓時醒悟過來,我自己已經陷入了姑姑為我設計好的圈套,想掙扎也掙扎不出來了,只好無奈地說:不同意有什么辦法啊,妮子自己已經決定了,您當姑姑的也這么支持她,並且人家省廳那邊還要引進人才,我阻攔也阻攔不住。
姑姑看我表態了,頓時開心地笑道:呵呵,大聰,你這么想就對了。說句真的,你和妮子在烏魯木齊時,我看到妮子穿上茗茗的那身警服,很有氣勢,我當時說讓妮子也去當警察,只是隨口說了說,並沒有當真。現在我對妮子更加了解了,她要不去當警察,真的是浪費了她這么個優秀人才,我看著都可惜,這才鼎力支持她去當警察的。
姑姑越說越高興,又道:不過話又說回來,妮子過去不能接著給她任命職務,這樣影響真的不好,得要過一段時間才行。
姑姑,這么說來,過一段時間妮子仍舊是個副處級干部?
呵呵,我看好妮子,她那副處級干部只是個起步,這丫頭將來的前途不可限量,她的性格太適合在警界發展了……
我聽著禁不住有些迷糊起來,忙不迭地道:副處級干部才是她的起步?我的天啊,她要真的成了副處級干部,那我該怎么辦啊?
你怎么辦?你在銀行里干好你的工作就是了,還能怎么辦?
姑姑,我和妮子是夫妻,她職務那么高了,我是說我在她面前還有點地位沒有啊,想想壓力就很大。
姑姑看我這樣,忍不住更加開心地笑了起來:哈哈,說來說去,你還是重男輕女。
我忍不住說道:姑姑,妮子的職務真要和我拉的太大了,我這臉往哪里擱啊?
哈哈,大聰,那你就在銀行里好好干,不要被妮子拉的差距太大了。這不是個孬事,反而是個好事,你們倆個可以相互促進嘛,呵呵。……
第22卷第277章反被策反
完了,徹底完了,我本來想策反姑姑的,沒想到反被姑姑給策反了。姑姑說的很對,霹靂丫這種脾氣性格在銀行里干的確不如去警界發展的好,這丫的脾氣性格太硬,進入了軍事化的警界,才更有利於她的發展。我既然愛她,就要支持她才對。
但想起這丫要當副處級干部,老子的心里就不痛快,這tm的差距也太大了,還讓老子混不?姑姑說霹靂丫的副處級干部才只是個起步,那將來她肯定就是正處,正處了之後是什么級別,老子連想也不敢想了。老子本就是個吊兒郎當的人,政治上又不要求進步,只是混日子的小垃圾,要是被自己的老婆給拉開這么大的距離,這老臉還真的沒處擱了。姑姑說讓我們相互促進,再怎么促進,我也趕不上這丫的點了。
nnd,在銀行里,老子曾經是這丫的領導,沒想到她這一調動,就猶如坐上了火箭,蹭蹭地往上躥,當真是人挪活樹挪死。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姑姑說道:大聰,既然你同意妮子去當警察了,姑姑交給你個重要任務,你要完成。
什么重要任務?
你先保證能完成這個任務再說。
暈,難道姑姑又在給我設計圈套?想到這里,我道:姑姑,您先告訴我什么任務再說嘛。
這個任務對你來說,很是簡單,你只要答應去做,就能完成。
這么簡單?
嗯,就這么簡單,你先答應了再說。
好,姑姑,我答應您。
姑姑看我答應了,欣慰地笑了笑,這才說道:我哥嫂對茗茗的犧牲,一直耿耿於懷,他們不讓妮子去當警察也情有可原。我哥沒有問題,他基本是持中立態度,但我嫂子就不行了,她是堅決不同意的,我想讓你去做做她的工作。
暈,狂暈,看來我是真的被姑姑給策反了,她不但策反了我,還要讓我去當叛徒,再去策反康伯母,一環連著一環,環環相扣,想不成功都難,姑姑真不愧是當警察的,我基本都是被姑姑牽著鼻子走,一點主動權也沒有。姑姑將我的心脈把握的極其准確,看來和警察打交道就是被動。
想到這里,我更加茫然無措起來,這妮子要是真當了警察,以後老子再要有個啥事隱瞞她,那可就不容易做到了。nnd,這世界上的美女那么多,看來老子今後只能是看看了,連想也不能想了,更別說是去摸了。妮子去當警察,她的前途光明,而老子的前途則是不堪設想了。
越想越不是那么回事,我有些不樂意地道:姑姑……
我剛喊了個姑姑,還沒有說下去,姑姑立即接道:大聰,男子漢大丈夫說話是要算數的,你剛才已經答應我了,可不能反悔啊。
我被姑姑堵的啞口無言,嘴巴張了又張,但就是說不出話來,完了,這次是徹底完了,我已經被姑姑整治的服服帖帖了。
但我仍是不放棄最後的努力,說道:姑姑,讓我去做媽的工作,不太妥當吧?
怎么不妥當?你去做她的思想工作,是最合適不過的了,這次就看你的了。
姑姑,您這不是把我要給上梁山嘛……
呵呵,姑姑今天就是要把你上梁山……
要是媽不同意怎么辦?
你去勸她,做她的思想工作,她應該能同意的。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一看來電顯示,竟然是滿江大哥打過來的,我立即接聽。
大聰,你和妮子現在哪里?
大哥,我和妮子現在爸媽這里。
爸媽?
呵呵,大哥,就是康伯父康伯母這里。
啊?他們已經到了?
到了,昨天下午到的。
你和妮子怎么也不和我說一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