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5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我不得不佩服滿江大哥的水平,說的話合情合理,更加滴水不漏,既讓人找不出反駁的理由,還更能讓人容易接受。

滿江大哥的態度已經非常明確了,那就是贊成先把妮子借調過去。康伯母現在已經連最後的一線希望都徹底破滅了。但她仍是不放棄最後的努力,將嘮叨進行到底:滿江,你就說你到底是同意還是不同意吧?

滿江大哥道:康嬸,要是把妮子直接調過去,我會和你一樣不同意的。但現在是借調,也正好讓妮子先去嘗試一番吧,未必是壞事。

康伯母已經沒有了再堅持己見的努力,只好說道:那就先這樣吧。邊說邊無奈地搖了搖頭。

妮子卻是興奮地秀臉通紅,跑過去抱住了康伯母,高興地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氣的老子心中直罵。

妮子算是徹底達到了心願,姑姑也是高興的不得了,滿江大哥太了解自己的妹妹了,他看她這么高興,他也呵呵地笑了起來。

從書房里出來,那個亓副主任悄聲對姑姑道:你這樣安排很好,我回去也好和領導交差了。

姑姑抿嘴笑了起來,她這一笑,真的像極了康警花,讓我不由得感慨道:看來妮子和阿花真的是身心合一了,阿花走了,妮子卻又接上了,不但做了老子的老婆,還又去當警察了。

來到客廳,滿江大哥道:我在醉月樓訂了一桌酒席,咱們都過去吧,一是為你們接風洗塵,二是商談一下大聰和妮子的婚禮!

亓副主任和姑姑是同學,姑姑拽著她就上了車,大家浩浩盪盪地奔向醉月樓。

找了個空閑機會,問了問滿江大哥是如何認識姑姑的?方才知道,原來是去年滿江大哥托人辦冼伯伯那件事的時候,專門去了一趟北京,在酒桌上認識姑姑的,畢竟都是老鄉,有忙大家都要幫。

我和妮子的婚禮終於按期舉行了,醉月樓一樓的大廳被清理了出來,當做了婚禮現場。

凡是接到請帖的都來了,有些沒有接到請帖的,如省廳和市局那邊的領導也來了。滿江大哥親自主持了我和妮子的婚禮。

冼伯伯如期而至,但他是一個人來的,冼伯母沒有來,阿梅更是沒有來。

杏姐的腰身更粗了,行動也有些不便,但她還是拖著笨重的身子來了。她進門之後,就悄聲問我:幫過我們大忙的姑姑在哪里?

我立即把她領到了姑姑面前,葉行長帶著車主任也走上前來,紛紛向姑姑表示感謝!

在舉行婚禮儀式的時候,老爹老娘康伯父康伯母都在台子上就坐。當我和妮子喊出爹娘和爸媽時,了解內幕的都了,齊聲叫好!不了解內幕的很是納悶,怎么爹娘和爸媽還要分開叫呢?這也成了我和妮子婚禮上終生難忘的情景。

滿江大哥用純正的普通話解釋道:這爸媽是指呂大聰的岳父岳母,這爹娘是指溫萍的公公婆婆。

滿江大哥的話音一落,康伯父康伯母忍不住老淚縱流起來,姑姑站在台下也是不住地抹淚,他們這是想起了犧牲的康警花!

康伯父康伯母給了妮子一個紅包,里邊有一萬元,祝願我和妮子相親相愛一萬年!同樣,老爹老娘也給了妮子一個紅包,里邊也是一萬元。這樣,爹娘和爸媽都祝願我和妮子相親相愛一萬年!

婚禮結束之後的第二天,葉行長選了全市最好的一家酒店宴請姑姑,要不是姑姑的鼎力相助,超難纏和鵝頭也不會這么快就給抓著了。姑姑本想立即返回北京去,但由於妮子借調的事也要先和葉行長商討一番,因此便和省廳的領導一起去了,她那個同學也就是亓副主任也在其中。作陪的是滿江大哥,杏姐身子雖然不便,但她也堅持去了。

婚禮結束之後,本該輕松一下,但我想起只有冼伯伯一個人去參加了我和妮子的婚禮,心里就隱隱感到不安和難受。因此,在婚禮的第二天,我決定去找冼伯伯好好談談,因為阿梅現在到底是什么狀況,我是一點也不知道。

第22卷第282章渾如無事

我來到了省煙草公司,但冼伯伯卻不在,問過秘書之後,方才得知,冼伯伯到下邊檢查工作去了,今天回不來。沒辦法,我只好掏出手機撥通了冼伯伯的號碼。

但冼伯伯一聽是我,忙對我說:大聰,我這正忙著呢,改天再談吧!

他似乎知道我要找他談什么問題,語氣透出了濃濃的躲避我的意思。但我仍是忍不住問道:冼伯伯,阿梅現在怎樣?

大聰,你現在已經結婚了,還老是惦記著阿梅,你覺得這樣做好嗎?

這是冼伯伯第一次對我說這種不滿意的話,使我措手不及,老臉立即滾燙起來,老子臉皮歷來很厚,但也無法再厚下去了,老臉似乎火烤的一般難受,嘴里忙不迭地道:冼伯伯,對不起了!

好了,就這樣吧。冼伯伯說完就直接扣斷了電話,顯得很不耐煩,語氣中更是沒有了以前的那種熱情。

冼伯伯這到底是怎么了?我百思不得其解。但同時心中也清楚,完了,以後我再也無法來找冼伯伯了。本來想今天好好和他談談,沒想到會是這么個結果。

第二天,姑姑返回北京了,她已經將妮子的工作都安排好了,離開的時候,心情很是高興。

送走了姑姑,我和妮子開車帶著康伯父康伯母回了他們老家一趟,拜訪了一下老家的親人。一天忙碌下來,大家都很累。尤其是我這個開車的,進了家門,就直想往床上趴。

我這是頭一次去康伯父康伯母的老家,那里離我老家尚有幾十里地,想想康警花那個春節陪我住院養傷的時候,她在一天之內,先是回了趟我的老家,又回了趟她的老家,還在老家里處理了一起村民糾紛。這一路奔波,光在路上開車跑,也得大半天,想想康警花當時的樣子,真是疲憊到了極致。

幾天之後,我去上班了。老子被迫辭職,歷經磨難之後,終於又正大光明地來到了單位。蓉姐仍舊安排我坐在了阿梅原先用過的工位上,這讓我更加無比思念起阿梅來。

杏姐也知道了妮子要調往省公安廳這件事,她更是大力支持,她和姑姑還有滿江大哥的觀點一樣,認為妮子去當警察比在銀行里有前途。

杏姐還對我說:大聰,你要小心了,妮子要是成了處級干部,你還在原地踏步,這差距也就太大了。

有差距怎么著啊?想當年在一個鍋里吃飯的時候,老子可是她的頂頭上司,她的職務再高,老子也曾經是她的領導,哼。

你可別恬不知恥了,你這條件怎么能和人家妮子相提並論?當日也就是我來安排你們兩個都去漢正路分理處,這要是讓別人來安排,妮子的職務肯定不會比你低的。

老子當過她一天的領導,那就終身都是她的領導。

奇談怪論,你的臉皮也太厚了吧,哈哈……

嘿嘿……

妮子果真被借調到省公安廳經偵總隊了,這丫一刻也沒有耽擱,立馬高興地去上班了。乃乃滴,難道警服的誘惑就這么大?這丫和老子不在一個單位了,竟然如此地高興?靠。

借調期限是三個月,我心中不住祈禱,三個月之後,這丫最好是再回到銀行里來上班。

事實勝於雄辯,沒等到三個月,半個月之後,我就不再祈禱了。因為半個月之後,妮子被正式調入了省公安廳經偵總隊。

已經既成事實,康伯母也沒有辦法了。況且她看到妮子穿著嶄新的警服回來,她就像看到了康警花一樣,心里止不住地高興。

在借調期間,是不能發警服的。這一正式調過去,這丫可就將警服穿在身上不脫了,上班穿,下班也穿,氣的老子直和她發火:你不是答應過我,就算調入警界,下班之後絕不穿警服嘛,怎么還穿著呢?

嘿嘿,我就是天天穿也穿不了多長時間了,你就讓我過過癮吧!

你啥意思?什么叫穿不了多長時間了?你別嚇我。

呵呵……這丫笑的就像鮮花盛開一樣,用手指了指肚子,悄聲對我道:等孩子再大大,我就沒法穿了,到時候只能是穿孕婦裝了。

我頓時明白過來,禁不住也嘿嘿地笑了起來,對她下班之後也穿警服的做法不再那么較真了,隨口又問:妮子,你這正式調過去了,有職務沒有?

有啥職務啊,就是干活。

那你具體干什么工作?

案件稽核。

幾天之後,我才從何隊那里得知,這丫一正式調過去的時候,職務就被任命了,表面是個案件稽核員,聽起來沒有什么職務,但後邊有個括弧,括弧里邊有三個字:副處級。

乃乃滴,如此重大的事,這丫竟然守口如瓶,渾如無事,膽敢沒和老子匯報,靠。

第22卷第283章老婆大人

這段時間,沒有什么特別的事,下班之後,我和妮子都會回到康伯父康伯母這里。我和妮子想再回到自己的小家,康伯母則是堅決不同意,她說妮子現在這個樣子要有人照顧才行。她老人家每天變著花樣做好吃的,更是經常給妮子開小灶,讓我和妮子感到了家的溫暖。

尤其是妮子從小無父無母,讓她更是珍惜這份家庭的溫暖,天天開心的就像歡快的小鳥一般。

這天下班之後,我提前回到了家里。我上下班開著我的小qq,妮子上下班則開著她的斯巴魯,雖然都是紅色的,但檔次卻是相差甚遠。

乃乃滴,我和她開的車相差甚遠也就罷了,讓老子更加別扭的是我和她的職務更是相差甚遠。別扭也白搭,惱火更是白費。

職務是什么?職務是身份的象征,有職務就有身份,有身份就會受到世人的尊崇!怪不得官本位思想大行其道,經久不衰,我日。

老子雖然干過分理處的小主任,但這種職務卻是不入流的,連台面也上不了。妮子這丫現在卻是正兒八經的副處級干部。兩口子過日子,老公比老婆混的好,這實屬正常。但要是老婆混的比老公好了,這老公的老臉還真沒地擱了。老子現在就是這種境地。

臉皮薄了,就會無地自容。臉皮厚了,但心里也是不舒服。老子的臉皮超厚,應該沒有不舒服的感覺吧,但也是隱隱地感到不快。

可能妮子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沒有和我說她已經被任命為副處級干部了。

康伯父在客廳里品茗百~萬\小!說,康伯母在廚房里忙活,我聽到外邊傳來了熟悉的剎車聲,知道妮子下班回家了,我忙從屋里迎了出去。

我站在門口,看到妮子從車上下來,忙點頭哈腰地說:老婆領導,處長大人,你下班了!嘿嘿……

妮子本來看到我在門口迎她,感到格外高興,滿面幸福地向我走來,但當她看到我點頭哈腰還又稱呼她為老婆領導又加處長大人時,很是一愣,隨即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

乃乃滴,不知道為什么,這丫現在臉色一沉,竟然似乎也有了些官勢,她的這種官勢似乎有點姑姑身上的官勢,我禁不住背上有些發寒,有點兒莫名其妙地被她這種含而不露的官勢給震懾住了。

她走到近前,沉聲責備道:你沒吃錯葯吧?

沒有啊,我從來不吃葯的,嘿嘿……

那你怎么說話酸溜溜的?還老婆領導,處長大人的,你惡心人不?

本來就是嘛,你現在雖然是個案件稽核員,但卻是副處級的,當然就是處長大人了,還更加是老婆領導了,嘿嘿……

她更是一愣,忙低聲問:你知道了?你怎么知道的?

我當然知道了,至於怎么知道的你就不要問了,你不向我匯報,難道我就不知道了嘛,嘿嘿……

你少在這里嘿嘿,我是什么樣的人,你不是不知道。我也根本就沒有那種破官本位思想,我也更不想當官。在任命前,我還專門去找了姑姑的同學亓副主任,請求不要給我任命職務,但人家說這是工作安排,是為了更好地發揮我的專業,這才任命的。我壓根就沒放在心上,這才沒有和你說的。

妮子是我老婆,她是什么樣的人,我當然最清楚了,她對名利看得比我還淡,她更是視名利如糞土,別說才是個副處級干部,就是再高的職務,在她心里也不稀罕。

我笑道:嘿嘿,越不想當官的人才會越能當官,沒想到我呂大聰竟然娶了一個潛力股老婆,不但是個大美女,說不定將來還是個大官呢。

滾,少在這里胡說。我看你說話酸溜溜的,你是不是心里有些不平衡啊?

嘿嘿,多少有點兒。

她抿嘴一笑,嬌嗔地道:嘿嘿,既然這樣,那你以後就乖乖地聽話。

是,老婆領導處長大人。

滾,再叫我老婆領導處長大人,小心我扭你。要叫你就叫老婆大人。

嘿嘿,好,老婆大人,快請進!

她忍笑白了我一眼,不再說什么,向屋里走去。一進屋,放下提包,就跑進廚房和康伯母忙活做飯去了。

我看著她和康伯母在廚房里忙碌的身影,嘿嘿地更加樂了,乃乃滴,老子的這老婆不但能上得廳堂,還更能下得廚房。

自從我回單位上班之後,我就曾經多次問過蓉姐,知道阿梅現在的狀況不?她總是說不知道。元宵佳節那晚,我和阿梅見面交談,但當時忘了和她要她的手機號碼。冼伯伯那邊我已經沒法去找了,只能是通過蓉姐來了解阿梅的情況,但蓉姐簡簡單單的三個字『不知道』就把我給打發了。

第22卷第284章何隊的牢s

無奈之下,我又向蓉姐索要阿梅的手機號碼,但她很是警覺,說阿梅交代過她,不能隨便將她的手機號碼告訴別人,尤其是你呂大聰,那更是不行。

這下算是徹底沒轍了,老子就是有通天的本領,也是白費,這樣,我算是徹底和阿梅失去了聯絡。

肩膀上的刀傷已經愈合,但手臂的斷骨處卻仍是沒有完全好。雖然拆除了木板,也不再用吊帶吊著了,但仍是要小心謹慎才行。

何隊本來打算要親自去香港找阿梅老公調查取證的,但那兩個歹徒被抓,事情敗露之後,阿梅的老公立即回來上躥下跳地請客送禮,想盡一切辦法來擺平這件事。但觸犯法律也不是就能用金錢來擺平的。

這天下午,何隊給我打電話,讓我到他辦公室去一趟。我向蓉姐請了個假,匆匆趕到了何隊的辦公室。

一進何隊的辦公室,一陣濃烈的酒味傳來,何隊滿面通紅,渾身的酒氣,看來他中午喝了不少酒。

何隊,你中午喝酒了?

嗯,喝了不少。來,大聰,快點請坐!

看何隊這樣子,估計他中午至少要喝了一斤以上。多虧何隊的酒量大,要是我,最起碼也要醉上個十天八天的。

大聰,你知道今天中午是誰請的客?

誰?

是冼董事長請的客,我們局長也去了。

哦?是冼伯伯請的客?

嗯,冼董事長這個人很不錯,很是忠交,夠朋友夠意思,我姓何的,也就看在是冼董事長的面子上才去的,不然,我是不會去的。

何隊喝酒之後,說話也有些江湖味道了,尤其是作為一個刑警隊長,有時候就得有點這種江湖好漢的味道才行,不然,是做不好這個刑警隊長的。

何隊,冼伯伯怎么今天專門請你們喝酒啊?

我今天把你找來,就是要談這個問題。大聰,你別看我們當警察的穿上那身警服,就像是有什么特權一樣,其實不然,我們就沒有簽發逮捕證的權力,我們當警察的最多就是簽發個拘留證,再不就是不顧生命危險地去抓抓罪犯,其它的還真是無能為力。

我聽著何隊說話的語氣很是不滿,並且是話里有話,不然,他不會發這么大牢的,我忙問:何隊,到底是怎么了?

大聰,我給你說,我們當警察的就是敢死隊,人家檢察院的才是躲在後方的督導隊,我們不如人家的權力大,人家不動窩放個p,就能把人臭到一大片,媽的,什么東西……

暈,何隊竟然口出臟話,開始罵人了。但我也隱隱約約聽出來了,他這是對檢察院很不滿,似乎有什么過節,讓他生這么大的氣。

我忙起身給何隊倒了杯水,說:何隊,你先喝口水,消消氣,這到底是怎么了?

還能怎么?還不是你受傷這件事嘛,媽的,想起來就窩火。何隊邊說邊將領子上的鈕扣解開,似乎窩火的透不過氣來。

我頓時明白過來了,問道:現在情況到底怎樣?

那兩個被抓住的歹徒,罪名是受人雇佣指使行凶,應該逮捕,但就是辦不下逮捕證來。檢察院那邊就是不給簽發逮捕證,還他媽狡辯說是證據不足,還說我們警察辦案稀里糊塗,把我們這邊去領逮捕證的人給貶排了一頓,真他媽的不是東西。

檢察院的人怎么這樣啊?何隊,檢察院的什么人膽敢這樣?

批捕科的唄,那幫子鳥人天天蹲辦公室喝大茶看報紙吹牛皮,就是不干人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我們當刑警的干的是玩命的活,他們一句話就給否了,越想越是有氣,媽的……

檢察院批捕科的人膽子也太大了,這不是執法犯法嗎?

大聰,我給你說,再借給批捕科那幫子狗雜碎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這么辦,他們這是接到了頂頭上司的指令才這么做的,不然,他們不會這么為難我們的。

我一愣,頓時明白了過來,問道:是不是那個副檢察長的指令?

何隊沉重地點了點頭,說:不是他還能是誰?這個人的口碑很差,是個被人唾棄的主,就這么個品行極差的人卻是身居高位。當然了,這件事直接關系到他的兒子,所以他才會這么不顧原則地掣肘阻攔。何隊邊說邊無奈地嘆了口氣。

看何隊這樣為難的樣子,我說:何隊,我看這件事就算了,阿梅已經都知道真相了。元宵佳節的當晚,阿梅約我見面交談,就是為了我受傷這件事。

何隊問道:阿梅知道真相後,她會怎么做?

她要和他離婚,即使沒有這件事,阿梅也會和他離婚的。

何隊點了點頭,又道:今天中午冼董事長請客的時候,格外敬了我幾杯酒,感謝我及時救了你。他私下對我說他支持他的女兒和那樣的人離婚。

第22卷第285章冼伯伯的請求

聽何隊這么說,我也沉聲說道:就憑冼伯伯的脾氣性格,他是堅決會支持自己女兒離婚的。

嗯,我們當警察的看人是很准的,我和冼董事長交談了沒幾句,我就知道他的人品很好。他喝酒之後氣惱地說,如果有本事,就再找個借口把他關進去試試。他這是在說他那個親家啊。

是啊,當日冼伯伯遭的那次劫難,就是因為阿梅要堅決退婚。但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冼伯伯最後還是被洗刷清白,官復原職了。

對,好人會一生平安的!

但願冼伯伯和阿梅都會一生平安!

今天冼董事長出面請客,意思也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對他那個親家和他那個閨女女婿也算是仁至義盡了。但法律就是法律,況且那兩個罪犯現在還被拘留著,這事就有點難辦了。

怎么難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