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1 部分(2 / 2)

我不想和她爭吵,更沒必要和她爭吵。首先她是長輩,我是晚輩,我為了冼伯伯不能和她爭吵,為了阿梅,我更不能和她爭吵。

我仍是有禮貌地說道:冼伯母,我現在已經結婚了。我到這里來,只是為了看望冼伯伯,我看望冼伯伯不但是因為他曾經幫助過我,更因為我敬重冼伯伯的人品!我對阿梅也沒安什么心,我現在能做的就是祝福阿梅!您不要誤會了。

我誤會什么?你要不來,阿梅爸也不會和我發這么大的火的。說,你到底都是和他說了什么?讓他發這么大的火?

暈,狂暈,她竟然把冼伯伯和她發火的原因歸咎於我,看她咄咄人的架勢,我只好耐心地說:請您別誤會,我並沒有和冼伯伯說什么,我只是來看望他,和他坐坐,沒有和他說什么,更沒有提您一個字。

放p,你沒和他說什么,他怎么突然之間和我發這么大的火?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阿梅,阿花,妮子,她們任誰說我放p,我心里會很高興的。但這放p兩個字從這個老太婆的嘴里崩出來,讓我氣憤至極,讓我忍無可忍。

我壓住怒火,盡量和緩地說:冼伯母,請您說話注意點。我再一次鄭重聲明,我並沒有和冼伯伯說您什么。我畢竟是個外人,我也不會說您什么的。

你知道你是個外人就好,說明你還有點自知之明。但你老是跑這里來干什么?你只要一出現,就攪的我們全家不得安寧,你最好滾的遠遠的。我還沒見過像你這么不要臉的人,沒事老上我們家來干什么?我警告你,以後不准你再來了,你最好給我識相點。

看著她蠻不講理的樣子,我被氣的全身發抖。

第22卷第329章傳家之寶

我雖然被這個老太婆氣的全身發抖,但頭腦還是清醒的,她畢竟是阿梅她媽,她怎么對我,那是她的問題,但我對她仍要有禮貌,更要尊重她。不為別的,只為了阿梅。

由於她的嗓門很高,聲音很大,漸漸地便有不少人圍了上來看熱鬧。

看到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我不想再和她說什么,而是掉頭轉身向樓上走去。

但我走了沒幾步,她卻緊跑幾步用手拽住了我,大聲喝道:姓呂的,你這人的臉皮也太厚了,不讓你到我們這里來,你還要來,來了還攆不走了是不?

我忍住怒火沉聲道:請您放開。

你走,你現在就走,以後不准你再來了。

冼伯伯找我還有事,他還有話要對我說,他在等著我呢。

不行,不准你再去了,你去了肯定沒好事,你現在就滾。

士可殺不可辱,我的忍耐也到了極限,氣的我全身發抖怒視著她。

這時,突然傳來一聲:冼伯母,這到底是咋的了?

我扭頭一看,是蓉姐從樓上跑下來了。

她對蓉姐說:郭蓉,讓他滾蛋,以後不准他再來了。

蓉姐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我,她已經猜出了是怎么回事,忙說:冼伯母,冼伯伯讓他上去,有事要和他談。

能有什么事和他談?他算個什么東西?讓他滾的遠遠的。

我知道我現在再要執意上樓,這個老太婆肯定會和我沒完沒了,我也是真被她氣急了,說道:好,我現在就走。

她嗤之以鼻地哼了聲,道:你不光現在就走,以後也不准再來了。

好,我再也不來了。

我說完之後,怒氣沖沖地轉身就向外走,惱怒地下定決心,老子以後再也不到這里來了,更不再踏進她家里一步。

蓉姐在後邊喊我:大聰,大聰,你站住。

nnd,現在誰喊也沒有用了,就是冼伯伯喊我,我也堅決不再回頭了。

我沖出大樓來,打開車門跳上車,瞬間就發動起車來,快速地向外駛去。

氣惱之下,開車很是危險,還沒出院門,就險些和一輛車撞上。出來院門,我忙將車停在了路邊,讓自己平息一下胸中的怒火。

想想那個老太婆說的那些話,我就惱怒不已,這就是阿梅的媽嗎?這是阿梅的媽說的話嗎?我不想相信這是真的,但這又的的確確是真的。

一陣莫大的悲哀席卷全身,我打了一個寒顫,對,是悲哀,真的是悲哀。這悲哀是我在替冼伯伯和阿梅在悲哀。冼伯伯怎么找了這么個老婆?阿梅怎么就攤上了這么個媽?

阿梅的悲劇都是她一手造成的,但她自己不好好反省自己,反而把罪責一股腦都推到別人身上。

這個老太婆趨炎附勢,如蟻附膻,就是她的勢利思想把阿梅的幸福給葬送了。現在又害的冼伯伯將胃部大半切除,她不但不知道悔改,還在變本加厲,實在是可惡。

勢利眼的人都是鼠目寸光之人,也就是人們常說的檔次最低之人。這樣的人會把權勢排在第一,把富貴排在第二。這樣的人衡量別人的標准也只有權勢和富貴,只看眼前,不看以後。

但自古以來,富不過三,這可是顛撲不破的真理。但這富不過三卻也是排在了最末,因為自古以來早有定論:道德傳家;十代以上。耕讀傳家次之。詩書傳家又次之。富貴傳家;不過三代」這都是古人經歷了幾千年的時光隧道和歷史長河,才根據實際情況總結出來的真理。道德排在第一,耕讀排在第二,詩書排在第三,富貴卻是排在了最後,而權勢更是不入流,連邊也沒排上,你他媽再富再貴,也不會傳過三代的。你他媽再權再勢,連你自己的這一代都過不去,牛什么?c。

只有高尚的道德才能讓你立於不敗之地,關鍵時候會有人無私地幫助你,幫你度過難關。只有勤奮勞作善於學習才能讓你不斷進步,跟得上時代的步伐,不會被澎流淘汰。只有子史經詩才能讓你借古喻今,更加博古通今,讓你精明能干,在社會中巧捷萬端。唯獨這富貴是最不可取的,而權勢則更是不可取。

現今的官二代富二代,依仗老子的福蔭,不學無術,到處招惹是非,屢屢見諸媒體報端,你老子再有權再有勢,能他媽庇護你多長時間?你老子再有錢再有財,能他媽讓你花幾輩子呢?這類人覺得自己很了不起,不可一世,實際上最是可憐,更是社會之中檔次最低之人,這類人的檔次還不如撿破爛的。權勢不在,富貴一去,這類人可能連個立足的地方也沒有,這個時候,別說壞人會踹這類人下井了,就是有良知的人,也會對這類人落井下石的。

mlgbd,富貴不就是錢么,說不定那天就讓你變成窮光蛋。權勢不就是頁紙么,一個文件讓你當官,同樣一個文件也能讓你啥也不是,讓你哭都找不到北。

所以,富貴不可取,權勢更不可取,權勢富貴只不過是浮雲而已。真正的傳家之寶則是道德、耕讀、詩書。

第22卷第330章一掃而光

我靠在車座上,暗自嘰里咕嚕地發表了這些感慨,心中為冼伯伯和阿梅更加悲哀起來。冼伯伯怎么就娶了這樣的女人當老婆?阿梅的媽為什么是她?但事實她就是冼伯伯的老婆,她就是阿梅的媽,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我心中悲哀的同時,更多的則是無奈了。

這時,我的氣也消了很多,和這樣沒檔次的勢利老太婆也沒必要生氣,生氣反而顯得我也沒有什么檔次了。

這樣一想,我更加平靜下來,發動起車來,提醒自己將車開的穩穩當當,向家中駛去。

當我快要到達小區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沒敢開車接手機,因為現在我雖然不那么生氣了,也平靜了很多,但悲哀無奈之下,總是提不起精神來,只好將車停在路邊,掏出手機來一看來電顯示,是蓉姐打來的。

大聰,你真的走了?

我不走干嘛?我要再不走還不得被她罵死啊。

你別和冼伯母生氣,她就是那樣的人。

她是阿梅的媽,我想生氣也不敢啊,我只有一走了之才是上策。

你快點回來吧,冼伯伯還等著你呢。

你說啥?都這個時候了,冼伯伯還等我干啥?

冼伯伯說他還沒有和你談完。

那就改天談吧,改天我給他打電話,在電話中談,我是再也不敢去了,我丟不起這人。

哎呀,說來說去,你還是在生冼伯母的氣啊。

蓉姐,她要是對你說那樣的話,你生氣不?

說的也是。

這不就得了嘛。

我已經把她勸走了,你現在回來沒事了。

別,我可不敢再去冒這個險了,我這一回去,說不定她從什么地方又躥出來了,又把我再給臭罵一頓。

她真的回家了,是我看她開車走的。

蓉姐,時候不早了,我也快到家了,改天再說吧。我說著就想扣斷電話。

大聰,我給你說,你去送冼伯母的時候,很長時間沒有上樓來,冼伯伯就猜到不妙,這才急忙讓我下樓叫你的。我怕他生氣,說你在樓下碰到了個熟人,等會再上來。

我心中嘀咕道:暈,沒想到蓉姐也學會撒謊了,靠。

蓉姐,你就和冼伯伯說,我改天給他打電話就是了。

哎呀,你還真的不來了?

不去了,我臉皮再厚也沒這個厚法。

你是不是還想讓冼伯伯和冼伯母再大吵一架啊?

冼伯伯和她吵架不吵架是他們之間的事,本來就與我無關。

你如果不回來,冼伯伯肯定會問的,到時候我也只能把實際情況告訴他了,他知道了後肯定又得和冼伯母吵。

蓉姐,你考慮的很是周到,我也不想讓冼伯伯生氣,但我真的不敢回去了,一旦再被她碰上,我跑都來不及了。

那好,你等我電話。

蓉姐說到這里,立即就扣斷了電話。暈,她這是要干什么?

僅僅過了半分鍾,她就又給我打了過來,我一按開接聽鍵,只聽她快速地說道:我給阿梅打電話了,冼伯母已經到家了,你快點回來吧。

說完,也不等我說願不願意,她又掛斷了電話。

乃乃滴,這是硬著老子回去啊。沒有辦法,老子還得厚著臉皮再回去。

我只好調轉車頭往回趕,開出去了幾十米,我的手機又響了起來,這次不是蓉姐打來的,而是妮子打來的。

妮子在電話中有些發牢,她這也是才進門不久,問了爸媽才知道我吃過晚飯就去看冼伯伯了,她讓我快點回家。

我只好說道:妮子,大哥今天晚上也來看冼伯伯了,大哥走後,冼伯伯找我有事要談,還沒有談完,等會我就回去。另外,今晚陪護冼伯伯的只有蓉姐,阿梅不在這里。

你少在這里欲蓋彌彰了,我也沒問阿梅在不在啊。

我忙腆著老臉笑道:嘿嘿,就是,阿梅在和不在,其實是一個樣的。

你別再和我耍貧嘴了,早點回來,我今天有點難受。

你怎么了?

妊娠反應的厲害。

哦,好,我盡快回去。

扣斷電話後,我提高車速向醫院奔去。我要節省時間,早點趕回家去。如果不是擔心冼伯伯再和那個老太婆生氣,我是絕對不會再回去的。

到了醫院,進入了病房,蓉姐就坐在床邊,冼伯伯還是那樣半躺半靠在床頭上,我忙順著蓉姐的謊話說道:冼伯伯,剛才在樓下碰到了個熟人,多聊了會。

冼伯伯看著我,問:你的臉色怎么這么難看?是不是也生氣了?

我忙擠出笑臉來辯解道:沒有。

冼伯伯輕聲對蓉姐道:你出去吧,我和大聰再聊會。

蓉姐起身去了外屋,並把房門帶上。待我坐下,冼伯伯輕聲嘆道:大聰,別和她計較。

我一愣,忙道:冼伯伯,我真的在樓下碰到熟人了……

郭蓉雖然沒有和我說,但我已經猜到了。唉,我也懶得再和她生氣了,你別往心里去,真是難為你了。

聽著冼伯伯的安撫話語,使我倍受感動,忍不住小眼濕潤起來,心中的不快也一掃而光。

第22卷第331章萬般難過

冼伯伯輕聲說道:今晚都怪我,一時沒有控制住自己,才把事鬧大的。

冼伯伯,您不要這么自責,這也不能怪您,您這是疼愛自己的女兒才這樣的,人之常情。

大聰,謝謝你的理解!你很懂事。

我很是感動地看著他,深感榮幸,冼伯伯這是第一次對我做出這么高的評價。

大聰,我讓你再回來,還是想和你把話都說完。

嗯,冼伯伯,您盡管說。

冼伯伯沉思著輕聲說:阿梅離婚後從香港回來了,我原本想讓她留在這里,留在我的身邊,不要離開家,但她卻堅持去了北京,這讓我很是放心不下,我這心天天揪著。

我很是理解地點了點頭。

冼伯伯又道:阿梅執意要去北京,不留在這里,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嗎?

我頓時一愣又一怔,阿梅去北京的原因,我早就聽蓉姐說了,阿梅也親口告訴我了,但我卻不能和冼伯伯明說,我怕他聽了又再傷心難過。

冼伯伯嘆氣輕道:我問過阿梅多次,問她為何非要去北京的原因,她只是說想到北京去發展,再問就不說話了。當最後那次我問她的時候,都把她問哭了,我再也不敢問了。

聽到這里,我無比難過起來,但不知道說什么好。

冼伯伯又輕聲道:她雖然不說,但我知道她離開這里到北京去的原因,她完全是為了你,我這閨女用情太深了……

聽冼伯伯說到這里,我的心在滴血,我的心在嗚咽,百泉凍皆咽,我吟寒更切,鳥聲有悲歡,歡無悲沾血。阿梅去北京的原因,這正是讓我最感滴血難過,最感傷心嗚咽的地方。

阿梅的情債我這一輩子也是償還不完了,她已經成為了我心中永遠的痛!

冼伯伯看我沒有說什么,只是坐在那里萬般難過,他輕聲低道:我的女兒我了解,她不留在這里,非要去北京,之所以這么做,一是她看到你心里難受,想起了過去。二是她不想打擾你現在的生活,你畢竟結婚了。但她不在我的身邊,一個人在北京,我這個當爸爸的,天天牽腸掛肚,無論如何也是放心不下……

聽到這里,我不能再沉默了,抬起頭來,忍住悲酸,問道:冼伯伯,您的意思是……

他點了點頭,輕聲說道:解鈴還要系鈴人,大聰,阿梅的心事你最懂,別人去勸她,她都不會聽,我想拜托你去勸她,勸她回來,回到這里,別再讓她一個人在北京漂泊了,不然,我這個當爸爸的無法安心。

我連考慮也沒考慮,忙沖冼伯伯重重地點了點頭,說:冼伯伯,請您放心,我一定會去勸阿梅的。

別人的話她聽不進去,你的話她可能聽進去了。

我點了點頭,眼睛更加濕潤起來,待要說話,頓覺哽咽先起,只好什么也不說了。

阿梅這幾天身體不舒服,過幾天你找個機會好好和她談談!

阿梅的身體不舒服?她怎么了?

可能是這段時間照顧我熬夜熬的,人不但更瘦了,這幾天還發起燒來了,讓我很是掛心。

阿梅發燒了?是什么原因導致她發燒的?

可能是感冒吧,讓她去查查,但她就是不去,只是簡單吃了點葯,但總是不見好轉。

聽到這里,我頓時著急起來,說:冼伯伯,首先要查明阿梅發燒的原因,發燒是很痛苦的,燒的全身無力。

嗯,她明天一早來了,我就讓她好好去查查。

聽到阿梅發燒的消息,我坐不住了,恨不得一步就跑到她身邊去,但我知道這只是奢想,我現在根本就沒有資格像以前那樣對待她了。我守在她的身邊,只能是徒增她的煩惱。想到這里,老子頓感自己好像變成了一個煞星,無奈無奈真無奈。

冼伯伯看我坐立不安的樣子,知道我在擔心阿梅發燒,忙勸慰道:大聰,你不要擔心,阿梅可能真的就是感冒引起來的發燒。

我忙點頭說道:但願如此!

等過幾天,阿梅身體好好後,你再和她談。我這閨女愛哭,能不讓她哭就不讓她哭。

嗯,那就過幾天我再找她談,先讓她的身體好起來!

冼伯伯點了點頭,我忽地想起了什么,說:冼伯伯,阿梅病了,蓉姐在這里照顧您也不方便,還是讓我來照顧您吧!

冼伯伯很是感動地笑了笑,更是感激地說:大聰,謝謝你的好意了!我今天已經給公司打電話了,公司明天就派人過來照顧我。到時候,阿梅和郭蓉也不用天天在這里守著了。

我只好點了點頭,放棄了要來照顧冼伯伯的念頭。更重要的是,我也真怕再碰到冼伯母那個老太婆。

第22卷第332章責怪

冼伯伯又對我道:大聰,算是我拜托你了,一定要勸阿梅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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