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1 / 2)

宋天朗目光憐惜語氣溫柔,他說:「我再也不會從這走開……」

……

醫院很安靜,消毒水的味道很濃,病房里卻漫了淡淡的香。醫生動作嫻熟的包扎,「這塊r都快燒了去,前期治療完了,我會把葯包弄好送過去,到時候要記得敷」

宋夫人點了點頭,醫生笑著對陳醉說:「放松心,按時敷葯,明年夏天你還是可以穿裙子的」

「臉上的傷呢?」從門外進來的宋天朗手里拿了換洗的衣服,「李叔,她臉上的傷呢」

「傷口不深不用擔心,這一星期忌水,小姑娘年輕,恢復的快」

宋天朗總算松了氣,醫生又囑咐了幾句便帶上了門。宋夫人系了件披肩,長長的流蘇很有垂感,陳醉靠在枕頭上對她笑,「宋姨」

宋夫人嘆了氣,「你這傻孩子」疼惜的握住她的手,擦爛的皮膚都用薄紗布包了一層,「好好休息,回頭我給你教訓這臭小子」

陳醉的頭發扎了起來,剛才在醫院門口她遲遲不願下車,拽著宋天朗的手不肯撒開,「你有沒有橡皮筋?」

小小的聲音聽在他心里一涼,那頭漂亮的長發,沒了,陳醉低著頭聽到布料被撕碎的聲音。

「這個湊合用吧」

宋天朗把自己的襯衫撕了一角下來,手指靈活的打了個結,「來,我幫你」

宋天朗靠近了些,攏起她的頭發輕柔至極,松松垮垮的一把有些還扎不上,但比原來的披頭散發要好的多。

宋夫人見陳醉不吭聲,心疼的摸了摸她的頭發,「明天宋姨帶師傅來,幫你整理一下,我家小醉怎樣都漂亮」

宋天朗走到兩人身旁俯身對她笑:「怎么懲罰我都可以,喏,給你刺兩刀」他握著陳醉的手往臉上貼,「就這里,讓你劃個小王八出來」

陳醉舒了眉,吸著鼻子說:「傻」

宋夫人待不久就走了,四叔給帶來了補身體的東西,她親自回去做。宋天朗扶陳醉去洗澡,幫她疊好衣服和浴巾,「沐浴露、洗發水還有這個ry,都是你常用的」

他放了張椅子在外面,「外套我擱這,你伸手就能拿到,要不我拿給你也可以」宋天朗手指向上,「小醉我發誓,絕不對你有非分之想」在你元氣大傷的現在。

陳醉笑著捶了他一下,「誰信你誰智障」

「噢,這樣啊」他沉思,「那要不就野獸一回?把那些沒舔到的地方……」目光邪惡的在她身體游離,宋天朗托住她下巴曖昧著,「都給舔徹底了」

陳醉面不改色的抱過衣服往里面走,關門的時候她眸色微轉笑意也溫柔,「好啊,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宋天朗一愣,給力!這不是又赤又l的欲拒還迎?反應過來他一把抵住門,可惜還是晚了一步,「啪!」的一聲,門重重關上落鎖,陳醉在里面捂著肚子笑。

「陳醉,出來看我不收拾你!」宋天朗吹著震疼的手掌直皺眉,又麻又熱的,又豈止是這漂亮的手。摸上心臟,還撲通撲通的跳。

宋天朗一手抵著牆,右手懶散的扶在腰上,襯衫被撕了一塊去,穿他身上卻也寫意風流,他不自知,自己的眉目,此刻燦爛至極。

「小心點,臉不要沾水」他敲了敲門,聽她應聲才笑著走開。

陳醉洗了很久,出來的時候看到宋天朗在給她鋪床單,「這個顏色好看么?」他轉頭對她笑:「小醉來,我幫你吹頭發」

她搖頭,抱著換洗的衣服原地不動,宋天朗給她買的睡衣特別軟,就怕擦疼她身上的傷口。

他說:「那好吧,你來床上待著,我去洗澡」

宋天朗空出了一角,坐下去的時候床微微塌陷,幫她蓋好被子兩人四目而視,竟同時笑了。

「怎么回來的這么快」陳醉伸手把玩著他破了的襯衫,「還有,你答應了他什么」

「回來慢了,你就沒了」宋天朗握住她的手近乎呢喃:「我真怕你,就這么沒了」

陳醉遲疑了一下,終於慢慢的,動心的,靠近了他。

肩膀很厚,還聞得到風塵仆仆的味道,陳醉在他肩窩蹭了蹭,「你是怎么認識她的」

這也算一種默契吧,宋天朗明白這個她是指誰,「我去r市的那兩年,酒會上認識的」

又補充說:「她當時是個服務生」

宋天朗輕輕拍著她的背,「首先我要對你承認,我有過去,並且我也認真對待過」

「其次,我想你知道,我不是個分不清感情,無法明辨是非的男人」兩人間的距離拉遠了些,宋天朗嘆了氣,「我還真的挺怕,你要是出事了,我……」

下面的話他沒再說,陳醉突然抱住他,「你別動,一會,就一會」

然後,宋天朗覺得頸間濕濕熱熱,全是她的眼淚。

房間靜的連鍾表擺動的聲音都聽得到。直到陳醉在他肩上睡著,宋天朗才起了身。是累極了,一點響動只讓她皺眉,卻沒力氣睜眼。

宋天朗俯身吻了她一下,橙色的燈光掃在臉上,他小聲的說:「小醉,對不起」

……

第二天他去公司的時候,陳醉還沒醒,宋夫人倒是來的早,保溫杯里熱著新鮮的湯。宋天朗輕言輕語,「媽,這邊麻煩你看著點,我中午再過來接你們」

「去吧,我知道」

宋天朗拿了外套攬在手臂,朝床上看了一眼後離開。宋夫人拉開了點窗簾,大好的陽光灑進了房,陳醉臉上的傷已經消腫,就是紅紅的一條太醒目。

她醒來的時候已經十點,睡眼惺忪的精神不太好,宋夫人在日光里笑的柔美,「早上好,小醉」

刷牙洗臉喝了湯,宋夫人為她擦了擦嘴,「這樣就好,慢慢的啊,臉色就會好起來的」

陳醉點頭,風波一場也總算安然無恙。

宋天朗中午過來的時候,在門口碰到宋夫人,「呵呵,你快進去看看」

推了推兒子,門外的響動也讓屋里的陳醉回頭,她的頭發修理了一番,削薄了變成碎發,軟趴趴的在頭上,長度剛到脖子處。

她沖他笑,摸了摸頭說:「短了」

宋天朗「嗯」了聲,「怎樣都好看」

而後兩個人都不說話,宋夫人走進來笑眯眯的說:「短發精神透了,顯小。宋姨本想把你趕緊嫁出去,現在啊,可得多留幾年了」

這本是玩笑話,她有意看了眼兒子,意味深長。

「誰要留她幾年了?」宋天朗搖頭,「這下輩子我都留著得了」

這話的含義任誰都聽的出來,宋夫人自然心如明鏡,陳醉這次也沒躲著一直看著宋天朗,她的目光好柔軟。

……

陳醉身體沒什么大傷,搞了幾次什么心理治療讓她相當冒汗,用宋天朗的話來說就是:「小醉你別怕啊,你千萬不要有什么心理y影,這個教授很牛的,驅逐你內心一切恐懼」

他神神叨叨的說:「你看你二十五歲的人了,脾氣又倔,也不賢惠,萬一受刺激玩個心理變態,先聲明,我可不要你了啊」

「滾你的蛋!」陳醉怒罵,「惹的一p股風流債,替你遭罪!」什么德行!

宋天朗一聽,氣勢頓減,她被綁架的事,始終是他人生里的硬傷。

陳醉在醫院待了兩天就扛不住了,灰溜溜的回了宋家,宋天朗心甘情願的當她專用小跟班,伺候了她幾天舒服日子,陳醉臉上的傷還挺明顯,她也不願出門,每天最大的樂趣就是等宋天朗下班回家供她使喚。

晚上乘他睡覺的時候,陳醉輕手輕腳的跑到房間,往他背上貼了一張紙,上面只有三個字:「小男仆」。

小天狼不適的皺了皺眉,然後翻了個身繼續熟睡。陳醉拍著胸口大松氣,還以為他醒來了咧!

門口的某雙眼睛注意著兩人的一舉一動,看到陳醉捂著嘴傻笑的模樣,宋夫人攏著耳際的頭發百思不得其解,「這兩人怎么都這么,低智商」

陳醉的傷口每天被上好的中葯包敷著,本來就不深的口子恢復的自然快。五六天的時間,已只有一道不怎么明顯的印子。

宋天朗充分證明了,自己有成為賢夫良父的天分!

吃了飯,陳醉悠哉的霸著他的電腦,宋天朗隔分鍾就幫她拿樣吃的進來,循環五六次,他看了看時間,再看了看吃的正歡的陳醉。

「啪」的聲,將電源給扯了。

陳醉可憐巴巴的說:「電影還沒看完」

他慢悠悠的走近,一邊脫外套一邊說:「誰都不要看,就看我」

「小醉你也好的差不多了,我們談談」

她猛點頭,「談!談!但你先把衣服穿上」按上他的手,陳醉特肯定的說:「不用脫了,你腹肌六塊,我知道的!」

宋天朗低低的笑,「那這呢?」反握住她的手,貼上自己胸口輕輕的揉,「這里裝了什么你知道么?」

陳醉還沒來得及說出那個巨搞笑的回答,身子一輕已被他打橫抱起,反應過來已被這男人丟到了他的床上。

「陳醉」他傾身而上,眼色染了笑意,「以我對你的了解,發現只有一個法子能讓你迅速升溫」

「什么?」她下意識的問,事後才悔恨不已,自己一定是腦子抽了才問了這個白目問題。

「呵呵」他頗認真,手不懷好意的伸進她的衣擺,指尖在陳醉的肚臍上打著圈兒,「那就是……生米煮成熟飯」

「還有,今晚家里就我們兩個」

陳醉支支吾吾的,宋天朗做了個「噓」聲的口型,他說:「我現在只想聽一種聲音」

「什么?」陳醉再一次問了這么個傻x問題,完全是被他帶進籠子里了。

「想知道?」宋天朗突然壞笑,在肚臍上使壞的手掌一下子撫上她的胸,食指與中指夾住那一點輕輕一捏,陳醉「嗯」了一聲,自然而然的情,欲。

宋天朗含著她的嘴,「知道了嗎,就是這種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

吃掉她算了?

不吃

不吃

……

哼~~霸王小盆友,俺也霸王一次好了~

26

26、26。。。

26

(小醉被小天狼上了,過程這里河蟹,明天兔崽的秘密花園見)

陳醉趴他背上喘著氣,宋天朗一臉饜足被她壓的極其滿意。至於為什么會以這種女上男下的姿勢結尾,純屬宋天朗的特殊嗜好。

「小醉,你動一下」他慵懶的說:「大腿別貼那么緊,還有那兒,往下挪一點」

陳醉擰了他一把,尖尖的指甲還不忘掐他厚實的背,她撐起了身子一用力就從他背上翻滾了下來。宋天朗眼明手快的護住陳醉的腰,「都快滾下床了」

火熱的手掌在她皮膚上一寸寸游離,宋天朗趴在她肩窩亂舔,舌尖濕濕滑滑的抵住用力,一直往上留下曖昧的水印,最後一口含住她的耳垂,含糊的叫:「……小醉」

晨光溫柔灑進,素色的窗紗擠進了厚重的毛絨簾布,光亮偶爾交錯,深深淺淺的暖。

陳醉「恩」了一聲轉頭看向他,男人的眼睛很清亮,鼻尖蹭著她的臉,有些涼。

宋天朗笑,「我好看么?」

陳醉從被窩里掏出小手,細細的描他的濃眉,「湊合著唄」

被子只蓋住了宋天朗的下半身,寬闊的胸膛敞著,隨意慵懶的模樣在晨間格外悅目。他不懷好意的問:「那我好吃么?」

說話間還往陳醉身邊擠了擠,雙手捧住她的臉故作委屈狀。

陳醉笑著躲開,「誰要吃你了,滿身銅臭味」

宋天朗貼近她,手也不老實的在被子里動作,他把陳醉往懷里帶,「可我覺得,你味道特別好」

或輕或重的壓著她的胸,宋天朗眼里染了情,「尤其這里,含著最爽」

陳醉有些不自然,兩只眼睛烏溜溜轉,「正經點成不?」

宋天朗輕笑,故意放開了他,在她還沒來得及松氣的時候突然一把抱住她,大腿用力卷住陳醉的腰,那個地方硬硬的嵌在她的小腹,下一秒,宋天朗已經翻身於她之上,兩眼狹長曖昧,「在床上還能正經,還真他媽的……」

男人咬著她的嘴唇低喃,「扯蛋」

剛才電光火石間的異動,讓陳醉忍不住想感嘆,哥們你好身手啊!

當然,陳醉更深知宋天朗在兩種情況下最危險,一是撓他癢癢的時候,二是爆爽的時刻,顯然,小天狼現在屬於後種。

陳醉也明白,什么樣的話最能哄到他,可現在氣氛確實夠盪漾,這個男人的眼神也趨於y,盪。她皺著眉動了動,「下去,這樣我不舒服」

宋天朗「哦?」了聲,語氣頗懷疑,「小醉你哪不舒服?」

「我哪都不舒服哎」陳醉不適的往上縮,宋天朗實打實的肌r,估計使了七八分的力道壓她身上,尤其下面,這個豬頭不發情會死啊!

宋天朗好乖的點頭,眼神特真誠,「好,好,我下去」

身體輕了,被子床單被宋天朗拱來拱去的,下一秒陳醉尖叫:「你干嘛!你給我上來!」

宋天朗滑到了被子里,正不老實的扒她的小內k,陳醉一腳踩在他的右臉,「姓宋的,誰讓你用嘴了」

宋天朗冒出腦袋,捂著臉說,「你說你不舒服,你讓我下去的」

亂糟糟的頭發,委屈的小眼神,他瞅了瞅陳醉的內k,「還沒扒完你就踢我,昨晚又不是沒做過」

一說到昨晚,陳醉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她把被子卷在身上翻了一個圈,宋天朗被冷落在一邊,赤身l體的模樣極具誘惑。

他惡狠狠的說:「把被子給我」

陳醉眼帶笑意,短短的頭發很蓬松,全身遮的嚴嚴實實只留一顆小腦袋。

宋天朗伸手去搶被子,陳醉笑嘻嘻的越拈越緊,「不給就是不給」

兩個人在床上鬧的歡快,宋天朗突然安靜了,陳醉背著他狐疑的轉頭,男人不動聲色的笑,「不給你可別後悔」

陳醉暗想不妙,這家伙又要使y招了,果不其然,宋天朗跨坐在她身上,暖著聲音說:「給不給?」

不給她傻啊!陳醉剛准備服軟,宋天朗就堵住她的嘴自問自答,「恩,不給」

陳醉眼睛直眨,小天狼突然站起,男人赤身l體,那個部位特別居高臨下。陳醉一下子傻了,足足三秒才反應過來。

眼見它的變化越來越明顯,陳醉飛快的坐起,抖著被單往宋天朗腰身上裹,「我給你,我全給你,你不用這樣的,真的」

細白的手臂在他腰上摩挲,兩人這樣的高度,陳醉的胸正好在他大腿上劃來劃去,溫軟的小嘴對著那呵出的氣熱熱的。

陳醉明明是對他諂媚討好的笑,看在宋天朗眼里,就是引誘。

他一把按住陳醉的頭,「好,我不這樣」聲音啞的不像話,眼神也漸漸暗了,宋天朗把她往前面推,同時自己也將胯往前動了動,淡藍的被單一點點滑下。

宋天朗倒吸一口氣,溫熱感覺四面八方涌來。

陳醉被他按的動彈不得,眼淚都快出來了,手在他挺翹的臀部上狠狠捏了一把,宋天朗終於喚回了些神智。

陳醉連忙掙開,躲他遠遠的捂著嘴直咳嗽。

宋天朗本就不是清心寡欲的男人,對著陳醉,根本君子不起來。

陳醉指著他無聲控訴,眼睛濕濕潤潤的格外亮。他嘆了氣輕輕將她摟在懷里,溫柔的眼神,疼惜的表情,本以為會是什么懺悔賣萌的情話,諸如「對不起啦,我以後再也不做啦,你千萬不要生我氣啦」等等。

結果,宋天朗說:「小醉別怕,你以後就會習慣的」

靠!你丫眼神還這么純潔認真!陳醉掄起拳頭就要揍他,宋天朗笑著躲,「這么凶,也就我敢要」

兩個光禿禿的人在床上翻滾,陳醉癢他,宋天朗躲她,額頭上細細的汗都冒了出來,「好了好了,你乖,別有事沒事撓人癢癢」

說這句話的時候,宋天朗雙手環著腰,陳醉稍微動一下,他就激動的直往後閃。

陳醉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大男人一個這么怕癢,宋天朗你還真是奇貨可居,人生真是搖曳生姿。

她趴在他身上使壞,小手不停的動啊動的,宋天朗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苦著臉憋屈至極。陳醉身上的被單一點點滑下也不自知,大片春光看的宋天朗心情一下子舒暢。

最幸福的事,便是一夜旖旎,濃情蜜意,閉眼前最後一個見到的人是你,睜眼後第一個印入眼簾的,還是你。

宋天朗的眼神幾乎一下溫柔,里面太多情感和感慨讓陳醉呆了片刻,他輕輕撫上她的眼,「小醉……」

四目相對,默契和懂得,只是兩個人的事。

「天朗你還沒起床?」厚重的紅木門推開時幾乎無聲音,宋夫人剛從外地回來,精神略顯疲憊,丹色指甲很耀眼,「今天又不是……」

話停住,披肩上的流蘇配著簡單的髻風情萬種,宋夫人的眉眼里一閃而過的波折。

宋天朗被陳醉壓在身下,被單只掩住了她的上身,床上一團亂,宋天朗渾身赤著,柔軟的被子松松垮垮的遮住了他的小腹。

陳醉坐在宋天朗身上和宋夫人對望,臉上都是窘迫。

「呵呵」宋夫人笑著走近,「喲,你們這激烈的」

她笑開的眼角很溫婉,撩開凌亂的被單,宋夫人優雅的坐了下去,「但你們也得悠著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