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主?!」
樓館的主事者,輕易任出這個衣衫不整,滿面淚痕的狼狽男子,便是那個曾以一舞,顛覆天下的男子,那個妖美的一舉手一投足,便可讓人瘋狂的舞姬,他們樓的老板
「帶我,帶我去找她,找她,亞………亞亞………快………」
抓住趕來攙扶自己的男人,舞努力的想要找到那個讓他又愛又恨的女人,他不能讓那個侍從傷害她,不能!不!
「她?她是誰,樓主你……」
「爺?!你怎么會到這里?!」
男人,舞的侍從,剛讓大夫醫治過莫亞,就聽得外面亂哄哄的,出來一看,卻見到那個本該在宅子等待自己回去復命的主子,狼狽的讓人攙扶著
「告訴我,你沒有殺她,沒有!」
一雙妖美的眸子,像面對殺父仇人般瞪視著他,仿佛若是他說出的是否定的答案,即使他是他身邊最信任,跟得最久的人,他也會在瞬間撲上去撕碎他
「爺,奴沒有殺夫人!」
男人的話,剛一落地,舞那虛弱的身體,便撐不住倒向一旁,不省人事
「爺!奴要怎么和您說………奴,雖沒有殺夫人,可是夫人卻……」
想到還在另一間房間里生死掙扎的女子,男人沉默得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自己亦躺在床上,似乎是為女人沒事而放心睡去的主子
夫人的狀況,不是一般的壞,即使從女王手里請來御醫,也只說得看天意,若夫人……握緊拳頭………男人做了個決定
地牢里,潮濕依舊
只著著內衣,單薄的似乎風吹吹就會飄走的少年,趴在牢門的欄桿處,淚汪汪的雙眼,紅腫不堪,眼淚,想是有自己的意思般,不住的滑落………
「………姐姐?………怎么是………你………嗚………嘶……」
「素爺,奴來放您出去!」
男人蹲下身,『噔!』一聲響,牢門被打開
「……出去……嗚……出去也見不到她……出去做什么……嗚………」
「夫人回了!」
「你說什么?!!!」
「但是夫人傷的很重………」
男人的話沒說完,少年那樣傷痕累累的身體,便掙扎著抓住他
「帶我出去,帶我去見她!求你!求你!……嗚……」
自己面對的,是一雙浮腫泛紅的雙眼,那雙眼里,少年專有的純凈,似乎全部轉化成為了痴狂,想要見到那個女人的痴狂
夫人啊!
您何德何能,讓這樣一些男子為您瘋狂
若不知珍惜,求您了,活過來
一把將少年抱起,男人一面望牢外走,一面在心地默默乞求
另一方面,接到男人信函的聖,亦在飛速趕來的途中
待舞醒來,男人告訴他一切,連帶自己自作主張將夫人另兩個男人也找來的事,等待著他的懲罰,卻意外的感受到他的沉默
「帶我過去!我想見她!」
冷靜得讓人覺得忐忑的聲音,從床上那個柔弱的身體的主人嘴里發出
男人默默順從,他知道,若夫人真有什么………爺,甚至連帶已經在夫人房間守候的那個少年,以及正在趕來路上的男人,怕是都活不下去了
現在的沉默,算什么
那不可預知的死亡,才是他最怕的!
「對了!亞亞來這里的目的,是找個男人吧!」
立在女人門外,舞想起之前說著女人到來的可能
「爺?」
「把他找來,雖然不知道是誰,可是,她想見他!」
「是!奴馬上去辦!」
攙扶著舞,他們一同走進那間女人所在的屋子,見到的,是一陣陣壓抑著的悲傷
是了
這么多年未見,再見面,卻是這等模樣,
他們這些苦苦等候的人,除了壓抑著,繼續等待著
還能有什么?
擦掉自己泛紅的眼里滑落的淚水,舞推開男人的攙扶,不甚穩健的走了進去
「舞哥哥………姐姐……嗚………」
少年一直壓抑著的悲傷,在見到他的同時,沖閘而出,奔向他,抱住,放聲大哭!
少年不記得他對自己的傷害,亦忘了身體上那些還隱隱作痛的傷口,他只知道,自己眼前這個男人,是有著和自己一樣心情的殉難者
他們都愛她,亦都在等她,即使方式各異,卻從來只是愛她
現在,他們不知道她何時才會醒來,會不會等待是沒有盡頭的?
他好怕!
「………嗚………姐姐,姐姐她………傷的好重,她好疼!好疼………素知道知道的………嗚………」
望著在自己身上哭得聲嘶力竭的少年,舞的悲傷,也開始蔓延
亞亞………醒過來!醒過來你聽到沒有!如果你不醒過來………我就殺光這些人和你一起死!
抱緊懷中的少年,他對著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女人發誓!
「亞亞!」
男人的叫喊聲,伴著飛馳而至的身影,沖進了敞開著的大門里,對這正抱在一起哭的傷心的兩人視而不見,直奔床邊
「亞………」
心疼的聲音,跟著疼惜的手,輕輕撫上女人蒼白得可怕的臉
「亞亞!你知道的,不管你去那里,我都要跟著你的!忘了嗎?在現代的時候,你為我死,我還不是跟著你來了!我在你身邊,永遠都在!」
神情的呢喃,在女人完全聽不到的耳邊回盪
一日後
隨終於被舞的侍從找到
破處樓太大,機構亦多,下面在外尋找新貨的探子,具體找到多少的新人,上面的他,那里會知道</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