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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職位上來講，如今的趙艦已經只比戴笠低一級而已。

大唐的官僚和軍事體系雖然在近代進行了一次「西化融合式改革」，但在階位上依舊和過去的「九品制」掛鉤。趙艦目前屬於從三品，而戴笠則是正三品。但兩人都屬於那種見不得光的秘密官員，對外一個是在讀的海軍學員兼輕武器制造商，一個是海軍後援會的檢查官，都是乍一看不起眼的小人物。

趙艦一進客廳，就看到自家平波正十分沒禮貌的吃著客人的那份茶點，而戴笠則看上去心情很糟，眉宇間頗有一些戾氣。不過趙艦確定，這肯定不是因為平波吃了他的羊肝羹，於是不由奇怪的問道。

「戴老板，你看起來好像有什么煩心事啊？」

「剛剛損兵折將，你說呢？」

「具體是個什么情況？」

「還記得去年的刺殺事件嗎？我事後派人順藤摸瓜，結果不小心打草驚了蛇。那些家伙的警覺性非常高，行動又干練狠辣，對方發現我們在調查他們後，就直接反手一擊，而且是全面進攻！」

「損失有多大？得到什么有用的線索沒有？」

「三分之二！我們在一周內損失了三分之二的海外特工。這是代理人自成立以來，遭遇過的最嚴重一次損失。目前還沒有徹底斷掉的線索，大概就是『aky船團』這條線了，但我們在碎星區的特工同樣也傷亡殆盡了。而另一件事則讓許多國家開始注意那片混亂之地，各方勢力都在試圖介入，那邊的局勢正逐漸復雜化。」

戴笠說著，從口袋里掏出一塊淡紫色的水晶石，趙艦一眼便看出那不是普通的晶體。而是高度濃縮的能量塊。戴笠將這塊水晶抵到平波面前，小家伙接過去瞅了瞅、又聞了聞，然後毫不客氣的一口吞下，摸著自己圓鼓鼓的臉蛋。露出享受的神情。

「這是什么東西？」趙艦明知故問道。

「我們的高等研究機構說。這種水晶在結構上與神核相似，他們在給天女『試吃』後發現。這東西能起到十分出眾的滋補作用，可以加速受傷天女的自然恢復。另外武器開發部門也發現，這種晶體還出現在你曾經給他們弄到的古代人魚雷上面，屬於至關重要的裝填葯部分。我們只要能大量獲取這種水晶。就有可能完成對魚雷的逆向工程！」

聽到戴笠說國家有望成功山寨侵蝕魚雷，趙艦不由得大吃一驚！

趙艦因為手上有維修站，可以小批量的生產侵蝕魚雷，所以他很清楚，以目前人類的科技水平，想要生產侵蝕魚雷的最大技術難點就在作為裝填葯的「負能量」上面。

這種負能量可以通過魚雷上的逆化裝置對普通靈魂能量轉化而得，因此趙艦自己就能提供充足的「生產原料」。反到是另外幾種稀有金屬。因為都受國家嚴格監控，所以更難獲取。也就是說，趙艦缺的東西、國家不缺！而國家缺的東西、趙艦不缺！

「這種晶體是最近才在碎星區出現，究竟是開采的還是合成的。目前尚不得而知！主流國家為了得到這種水晶，都已經開始朝碎星區伸手了，我們大唐也不能屈居人後。不過官方勢力在那邊很受當地人抵觸，咱們的第六特區艦隊在碎星區活動也有個幾十年了，那些船團一直拒絕和我們接觸，所以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