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辦公室,蔣秀心就急忙把辦公室的門給反鎖起來。
「秀心,你真的得了那個病。」
柳小鳳看蔣秀心把辦公室的門都反鎖起來,心里也有些數了。
這蔣秀心還真的得了「石女病」,而且她自己也知道。
「你你告訴我,你你怎么知道這事情的。」
蔣秀心非常吃驚地看著柳小鳳問道。
自己得這個「石女病」,因為這病有些難以啟齒,尤其是在華夏,得這種病的女人,還被人們認為是「克夫女」。
所以無論是蔣秀心,還是她的家人,都守口如瓶,不跟任何人說這事情,哪怕是看病,都是坐飛機到國外看病,還用假身份去看病。
這保密工作做的可是非常到位了。
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這閨蜜柳小鳳竟然也知道這個事情。
她到底從哪里知道自己這事情的,這是蔣秀心最關心的事情。
「葉榮耀告訴我的。」
柳道。
「葉榮耀」
蔣秀心愣了下,疑惑地看著柳道:「就是昨天晚上你帶過來的那位你侄女婿他怎么知道我得這病的。」
有一點,蔣秀心非常肯定,自己以前根本就沒有跟那個葉榮耀有過任何的交集,他怎么可能知道自己這個秘密。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他昨天晚上不是為了占你便宜,而是給你號脈,結果你們竟然誤會他是澀狼,是留氓,在咱們是這么多年的好閨蜜,我才管你這事情呢。」
一想起昨天晚上蔣秀心她們誤會葉榮耀是澀狼,是留氓,柳小鳳心里就來火。
「號脈他是醫生」
蔣秀心疑惑地問道。
就這么輕輕地跟自己握一會兒手,就能號出自己得了「石女病」,這得要多高的醫術啊
「當然,他可是全世界最頂尖的醫生。」
柳道。
「這牛皮吹的有些大。」
蔣秀心有些不相信地說道。
昨天晚上蔣秀心見過葉榮耀,他也就是三十歲左右的人,比自己也大不了幾歲,怎么可能是全世界最頂尖的醫生呢。
「信不信隨你。」
柳小鳳見蔣秀心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話,頓時不爽地說道。
「小鳳,他真的號脈號出我這病來說。」
見柳小鳳的態度不想死騙自己的樣子,蔣秀心疑惑地問道。
「你保密工作做的這么好,你覺得我怎么知道這個事情的」
柳小鳳白了一眼蔣秀心說道。
「那那他有說這病能治嗎」
蔣秀心有些忐忑地看著柳小鳳問道。
為了治這病,蔣秀心去了很多國家,看了很多醫生,說除了做手術外,就沒有其他任何辦法,而且手術的風險非常大,成功率不到兩成,就算成功了,副作用也很大。
基本上都建議暫時不要動手術。
這也是蔣秀心一家人都比較擔心的,一直都沒有下決心是否要動手術的原因。
「能治」
柳道。
「是不是要動手術,成功率很低。」
蔣秀心問道。
「不知道,他沒有說,只是說讓你去解放軍總醫院中醫院找薛凱琪主任大夫治這病,這薛凱琪主任醫生是葉榮耀的徒弟。」
柳道。
「看中醫,能行嗎」
蔣秀心一聽是看中醫,有些不放心地問道。
「怎么看不起中醫,我告訴你,中醫一點都不比西醫差,你覺得那個西醫跟你握一下手,就能知道你那么的疾病。」
柳小鳳冷笑地看著蔣秀心說道。
「這倒是真的,要不今天你陪我去一趟解放軍總醫院。」
蔣秀心有些迫不及待說道。
作為女人,蔣秀心也非常渴望愛情,渴望能嫁人生子,有一個完美的家庭。
可是「石女」的病,讓她這個看似簡單的願望,卻觸不可及。
「好」
作為閨蜜,柳小鳳自然願意陪蔣秀心去看醫生。
中午,公交車上。
「怎么突然想要坐公交車啊,家里有司機接送不好嗎」
葉榮耀有些疑惑地看著站在自己身前的柳小倩問道。
這京城人多,這公交車很擁擠,想要移動下位置都難。
「我沒有坐過公交車,以前我一個人不敢坐這公交車,現在有姐夫你在,我想體驗下坐公交車的感覺。」
柳小倩靠在葉榮耀懷里說道。
這公交車上人太多了,好幾個陌生的男人在自己的身後,柳小倩有些害怕,只能躲在葉榮耀的懷里。
柳了,這公交車上可是有很多澀狼,專門對自己這些漂亮的小女生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