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個病人,想請葉教授看看能不能治療。」
吉田正一對葉榮耀說道。
「老公,我想先回去。」
柳箐箐小聲地在葉榮耀耳邊說道。
這地方,柳箐箐一刻都不想待了,真的是太惡心了!
柳箐箐估計自己一個月都沒有什么胃口吃飯了。
這事情有陰影啊!
「好!」
葉榮耀點點頭。
這里葉榮耀自己都不想多待了,自然也能體會到柳箐箐她們現在的心情。
「吉田廳長,病人現在在哪里?」
葉榮耀問道。
「在內院里,等用完餐,我帶你過去。」
吉田正一說道。
「別啊,醫者父母心,病人重要,有病不能拖著,還是先給病人看病要緊。」
葉榮耀搖搖頭說道。
這餐廳是不能待了,看著這吉田正一津津有味吃屎的樣子,實在太惡心了,再待下去,葉榮耀都擔心自己把中午吃東西都給吐出來了。
「葉教授真的是好人啊!」
酒井宮子感激地看著葉榮耀說道。
「我是醫生,這是應該的,這看病也不知道要花費多少時間,箐箐你們先回去吧,我等會一個人回去就好了。」
葉榮耀說道。
「姐夫,那我們先回去了。」
柳兮兮急忙說道。
要是平時,柳兮兮恨不得每一分鍾都纏著自己的姐夫,這次柳兮兮卻著急著回去。
看來真的被惡心的不行了。
「老公,你早點回來。」
柳箐箐看著葉榮耀說道。
主要是柳箐箐現在也一刻都不想在這里待了,太惡心了,對於潔癖的她來說,剛才簡直跟做噩夢似的。
「放心,我一個大男人丟不了。」
葉榮耀開玩笑地說道。
「宮子,你安排車子送送柳小姐她們。」
吉田正一安排他的夫人酒井宮子送柳箐箐她們回酒店。
……
目送柳箐箐她們上車後,葉榮耀就跟著吉田正一往這吉田家內院走去。
像吉田這樣的大家族,住在內院的都是一些重要的家族成員。
雖然時代在展,到處在宣傳公平、公正、人人平等,可像吉田這樣的大家族,等級制度還是很森嚴的。
在吉田正一的陪同下,葉榮耀來到內院的一個房間,葉榮耀他們進來的時候,這房間里已經有好些人了,男男女女十幾號人。
其中有好幾位葉榮耀剛才見過,是這吉田家族重要的人員,其中一位是吉田家族現任的族長吉田鄭雄。
床上躺著一位大約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臉色蒼白,臉無血色,雙目緊閉,手腳不停地哆嗦著,嘴里不時地有泡沫吐出來。
邊上有幾位穿著白大褂的中、老年男子眉頭緊皺。
「村橋先生,吉田正南到底怎么回事?」
吉田鄭雄不滿地看著其中一位六十來歲穿著白大褂的老醫生問道。
這躺在床上的這個人是吉田鄭雄的兒子吉田正南,也是未來吉田家族的族長,可這奇怪的疾病讓吉田正南痛不欲生。
這都已經好幾天了,去過很多醫院,也看過很多醫生,不但沒有治好這病,甚至連這疾病的病因都沒有找到,更不要說治療的。
在吉田鄭雄看來,這些醫生都是飯桶,吉田鄭雄真想把砸了那些醫院,都是群酒囊飯桶。
「吉田先生,在下醫術淺薄,查不出這病因,更不要說治療令公子的疾病,還是另請高明吧!」
村橋鍵生搖搖頭說道。
無論是從脈搏跳動,還是各種檢測數據看,這吉田正南的身體都非常地正常,根本就沒有病,可實際上現在吉田正南的樣子,絕對是病入膏方了。
這么奇怪的情況,村橋健生從醫幾十年,還是第一次遇到過。
現在不是非常棘手,而是村橋健生根本就沒有辦法治療。
還有一點就是,以村橋健生的經驗,這吉田正南現在非常危險,隨時都有可能小命不保,村橋健生現在想趕緊離開這吉田家。
畢竟萬一這吉田正南今天就死了,誰知道這吉田家族會不會遷怒到自己這些醫生的身上呢。
聽到村橋健生這個話,吉田鄭雄十分生氣,大罵道:「飯桶!廢物!連個病都無法確診!都給我滾……滾!」
嚇得村橋健生羞愧地鞠躬說道:「十分對不起,我們這就滾!」
村橋健生急忙帶著他的助手灰溜溜地退了出去。
「這可怎么辦啊?正南這病看樣子是不能再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