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上只有兩個字昆侖。
嘶
青虹真人驚的毛骨悚然,他一個金丹期,為什么會擁有昆侖的令牌
世間第一大派,宗派之首的昆侖的令牌,他竟然會擁有這種令牌,就算是昆侖的普通弟子都不具備的。只有昆侖的貴客,或者說是昆侖德高望重之人,有權利的人才會擁有昆侖令牌。
他,竟然有!
「你……你是昆侖之人!」
青虹有些忌憚的看了九峰一眼,默默的後退了一步。他真的不敢動九峰了。
因為昆侖令牌不僅僅是個名譽,本身也是法寶。在外界的力量促使下,令牌會被激發,然後釋放出保護罩,保護持有令牌者不受傷害。同時,昆侖派也會知道有人要殺持有令牌者。會立馬派遣強者出馬解救。
他真的不敢輕舉妄動。
九峰笑了笑,一揮手,令牌消失不見:「不好意思。拿錯了……」
一晃手。
手中再次出現一塊令牌。
青虹真人差點跪下了。
那漆黑的令牌之上,只有兩個大字朝廷。
嗡的一聲,青虹真人頭皮發麻,有些驚恐的吼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九峰收了朝廷的令牌,手中,再次出現一塊令牌,這一次的令牌更恐怖,名為五洲都督府。
青虹眼淚都要出來了。他,到底是個什么人啊
九峰再次收了令牌,聳聳肩:「貧道,九峰。告訴過你,在這個世界上,修為沒有任何意義。」
青虹有些失魂落魄的站起身來,拱了拱手:「誤會了,告辭。」
「留步。」
「不知……不知前……不知前輩有何貴干」
九峰站起身來,負手而立與窗前,眼神縹緲的看著瀘州景色:「你,走不掉。」
冷,
冷汗,
冷汗順著青虹的額頭,不斷的流了下來。他竟然慌了,仿佛現在自己是個金丹期,而他,是渡劫期。
「前輩什么意思」
話音剛落,只聽外邊出現了一聲聲爆吼。
「是誰在打智叟的主意」
「放肆,膽敢擅闖瀘下陋巷!」
「敢動智叟,先過我這一關1」
「放肆放肆!」
「保護智叟!」
「智慧大師,我等救駕來遲還請贖罪!」
「……」
隨著聲音響起。
一道道光芒與匹煉落在了陋巷之中。
頃刻之間,青虹真人的四面八方,站著數十個人。修為最低的是化神期期。
渡劫期的有四五個。
驚恐。
驚恐著。
青虹真人心驚膽戰,他想破腦子也無法想到,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背景這么硬的金丹期
這特么還是金丹期
背景硬的讓人感到恐懼。這還是金丹期么
正沉默之時,只聽喧囂聲響起,那一個個強者紛紛抬起法寶冷面指向了青虹真人。
後方還有驚呼:
「先擋住他!」
「拖一會兒。大乘期的前輩馬上就到。」
「沒王法了,修真界最後一個智者你也敢惹」
「智叟向來與世無爭,為天生地養一精靈,世間最後一個指點迷津的文曲星轉世。你也敢打智叟的主意」
「速速伏法。大乘期前輩頃刻趕到,小心讓你永世不得超生。」
「……」
噗通一聲。
青虹真人跪了下來。
他的冷汗往下流,眼淚往下流,尿也嚇出來了。
這……到底是個什么人啊青虹驚恐到沒有了思維能力,在他的世界觀里,修真界,好像都不存在背景這么恐怖的強者吧
青虹回過頭來,求助的看著九峰,又看看四面八方的強者。以及遠處沸騰無比的瀘州,默默的磕了一個頭:「前,前輩……饒命。這這這是誤會。」
九峰悲憫的看著他:「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前輩請講。」
「念在你有幾分靈性的份上,自今日起,你拜我為師。我點化你飛升。」
青虹震驚了。自己一個渡劫期,拜一個金丹期為師
眾人也震驚了。智叟,竟然終於要收徒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