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一直默默觀察的老者陸月生不由得臉一紅,呵斥一聲:「小孩子都別看。等會兒有可能要發生辣眼睛的一幕,都不要看了。」
說著,陸月生一馬當先的背過身去。
肖薇眼里閃過一抹復雜的神色,也轉了過去。
白袍醬眼里也閃過一抹復雜的神色,轉過了身去。
這時,李文強膝蓋頂在基佬紫的背上,另一只手依然鎖住他的脖子,冷聲道:「我再問你最後一次,說還是不說」
「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文強哥你在說些什么啊……嗷」
「不要!」
「文強哥,有話好好說。」
「不!」
「哈哈哈哈。不要了。」
「我不要來了……」
遠處的三人聽見這聲音,面色復雜而凝重。
卻見,李文強兩根手指頭戳在了齊愛文的咯吱窩里,瘋狂的撓。
「說不說」
「哈哈哈,文強哥,我錯了……你打我吧,我願意用疼痛來兌換如今的瘙癢!」
「我錯了文強哥。」
「……」
李文強冷笑一聲,豎起食指:「你知道歷史上有很多人是這樣笑死的吧」
說著,食指緩緩的逼近齊愛文的肋骨。
齊愛文看著那逐漸逼近的手指,驚恐的掙扎了起來:「不,不不。那里不可以……不,不。文強哥,不……哈哈哈哈。啊哈哈哈。不要啊文強哥!」
「不!」
凄厲的嘶吼。
驚天動地的掙扎。
李文強就這么在他肋骨上戳,又戳,又撓。
齊愛文癢的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眼神都有些呆滯了起來。
一個人,你可以承受疼痛。你可以忍受折磨。
但是你肯定無法忍受撓癢癢。
李文強的撓癢癢才不是簡簡單單的摳腳底板。
他會去鑽你的咯吱窩。
會去戳你的肋骨。
會去按住你兩條腿,去摳你的膝蓋彎。
也會十根手指齊動,從你的咯吱窩摳到肋骨,然後又從肋骨摳上去。
齊愛文的眼淚刷刷的往下流,笑的不行了。
他想死啊!
瘋狂的掙扎,兩條腿瘋狂的在地上蹬。
砰砰砰的地動山搖的聲音響起。
地面,被他這金丹期的力量,硬生生的炸開了一個坑。但是卻無論如何也掙脫不了捆仙鎖。
他要瘋了。
從狂笑,變成哭。
齊愛文真的被癢哭了,全身都在顫抖著抽搐著,眼淚嘩嘩的往下來流淌。這是非人的折磨。
「我說……」
「文強哥,哈哈哈,我說……我真的說啊。」
「我求你了,給我一個吐露實情的機會吧。」
「文強哥……爸爸,父親!爸爸,我說,我求你了呀,我求你了。給我個說出來的機會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