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看見高鵬和阿呆進入酒店後,張猩猩這才拿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
電話響了三聲就被接通。
「他怎么說的?」電話那邊傳來低沉的男音。
「他拒絕了。」張猩猩無奈回答,這小家伙油鹽不進,無論自己怎么說都無動於衷。
「」
沉默半響,那邊的聲音低沉了兩分,「我知道了。」
張猩猩聳肩,何必呢,這小家伙非要這么倔強。
自己好說話,可自己的雇主卻不像會好好和他說話的人。
但不過這又關自己什么事呢,好話自己已經說了。
人的路,都是自己走出來的。無論是走好走壞,都要自己走下去。
搖頭,張猩猩起身離開咖啡廳,剛走出咖啡廳,身後咖啡廳的大門嘭的一聲合上。
張猩猩回頭,咖啡廳冰冷的大門散著漆黑的光澤。
此刻街上看不到任何人,街道空盪盪的。
一陣風吹來,吹起街上幾張舊紙片。
心底有些不安,張猩猩回頭用力拍了拍咖啡廳的大門,「開下門,我東西落在里面了。」
咖啡廳里沒有回復,安靜的街道上只剩下他的回音。
身後傳來了腳步聲,東西兩個方向的街角走過來兩個人,都戴著高高的帽子,身披黑色風衣,手中牽著一個拇指粗細的狗鏈,狗鏈的另一頭分別牽著一頭足足有四米高,八米長的紅毛巨犬。
腥紅的眼睛不帶絲毫感情,冰冷、陰寒,雖然眼睛沒有看他,但是張猩猩卻感受到一股致命的威脅。
他懷中出吱吱的叫聲,張猩猩解開內衣扣子,內衣懷兜里一只銀色的老鼠搭在內衣邊緣,吱吱的焦急叫著。
張猩猩面色一沉,他經歷過很多次危險,但每一次都逃脫,都是得益於自己這只可以趨吉避凶的靈鼠。
這一次他就感知到了凶險。
召喚自己御獸前來,但卻石沉大海,沒有收到絲毫訊息。
張猩猩面色這才一變,
是什么時候自己御獸和自己失去聯系的?
狠狠一咬牙,望著遠處有微弱燈光的酒店大廈,只要自己能夠沖過去,在人多的地方對方怎么也會忌憚一些吧。
同時張猩猩瘋狂思考自己究竟是得罪什么人了,看樣子對方的能量可不小。
然後張猩猩絕望的現自己干的這種工作是最容易得罪人的,說不准什么時候就得罪某個大人物了。
人太多了他根本猜不到究竟是誰
但他早就預料到了會有今天,心底暗嘆,自己死後,銀行就會將自己的存放在他們那里的存折交給自己妹妹,里面的錢應該夠妹妹平安度過這輩子了。
就算他已經做好了死的准備,但他依舊還是想拼一把!螻蟻尚且偷生,何況人。
張猩猩猛然轉身,狠狠一推身後咖啡廳的鐵門。
嘭!
鐵門居然瞬間被推開,張猩猩一個踉蹌滑進去。
身後鐵門又悄無聲息的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