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研良跟著她走進去。
大廳內里空空盪盪,沒看到醫生,也沒看到護士。
「咦?怎么沒人?」
「現在是午休時間,大家都在休息呢,只有我還得陪你。」話雖這樣說,但白研良沒有從唐護士的口吻聽出任何不滿,相反的是,她似乎比在樓時更加輕松愉快。
白研良看著她,雖然此刻的她依舊只有一張嘴,但他似乎看到了一個嬌俏的小護士忙里偷閑的可ai模樣。
「你看著我做什么」唐曉雯忽然低著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聲說道。
白研良移開了目光,笑了笑,沒有說話。
她果然是人類,正常的人類
真正有問題的,是「胡晨」的身t。
白研良不知道的是,在杜尚景j人的眼,這些護士同樣也是一副恐怖離奇的模樣。
「我能隨便走走嗎?」白研良問到。
「嗯,只要別去一樓,一樓住著很多精神病人,他們很危險的」唐曉雯提醒道。
白研良點了點頭。
危險?
真正危險的人,就不會放在不加看管的一樓了。
胡晨被獨自一人關在樓,到底誰更危險,一目了然。
唐曉雯見白研良答應,便坐到一旁小憩。
目前為止,白研良的表現不可謂不配合,有獎的話,甚至可以給他頒一個模范病人。
白研良用余光看了唐護士一樣,她已經開始靠在椅子上打盹了。
整個二樓大廳,只剩下他和那個靠在窗邊發呆的年男人。
沒有杜尚景他們的蹤跡,看來,他們是在一樓了。
白研良沒有猶豫,邁步走向了他。
杜尚景帶頭走在邁上二樓的台階上。
然而,明明下一個轉角就可以上到二樓了,他卻忽然頓住了腳步。
杜尚景有些遲疑地回轉過身,看向人:「你們有沒有聞到什么味道?」
味道?
秦川與蘇結衣仔細地嗅了嗅,好像確實有一點奇怪的味道。
許知非一如既往的冷淡,只是這次,她忽然開口道:「我不去了。」
話音剛落,許知非就轉身下了樓梯。
「許知非!」秦川怒瞪著眼睛:「你什么意思?」
恐懼已經讓秦川的思維能力和理智開始崩潰,他現在就像一顆膨脹的海膽,渾身都是刺,隨時准備傷人。
然而,許知非對他的話根本不加理睬,她甚至都沒有回頭看人一眼,就腳步極快地朝屋外走去。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人的表情各不相同。
秦川眼睛赤紅,低聲喝罵著j人。
蘇結衣面無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只有杜尚景,他沉默地思考著,但更多的是無奈。
他知道許知非會忽然離開的理由,許知非是一個理智到近乎冰冷的人。
她這樣做,只會有兩個原因。
一,她已經找到了更好的辦法。
二,她覺得單獨行動要好過和大家一起。
第一種可能x不算太大,至於第二種杜尚景也已經察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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