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什么了嗎？」

白研良的異常很快就引起了楊萬龍的注意。

此刻的白研良呼吸有些急促，眼睛也比平時睜大了j分，這讓認識他的人驚訝不已，他到底發現了什么驚世駭俗的線索？

要知道……當初雷東明的案子那么惡劣，整間屋子都爬滿了蛆蟲，也沒見白研良有這么大的反應。

白研良也知道自己的情緒有些失控了，他深吸了一口氣，第一次撒了謊：

「沒有發現。」

失望之se從楊萬龍眼一閃而過，倒是何以歌，他似乎發現了白研良的不對勁。

「能讓我見一下嫌疑犯嗎？」白研良問到。

「林！帶白顧問去審訊室。」楊萬龍對林菀吩咐道。

林菀點了點頭，帶著白研良離開會議室，一路穿過重案組，進入了審訊室。

隔著單向玻璃，白研良見到了這個引爆炸彈的嫌疑犯。

她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年nv人，指粗糙，p膚蠟h，很典型的勞動fnv形象，這樣的人，應該出現在菜市場，而不是炸彈犯的審訊室。

「她一直不肯開口說話，無論我們說什么她都像聽不見一樣，渾身發抖，神經極其敏感，稍稍碰到一下就大吼大叫。」林菀看著曹秀榮，眉宇間滿是疲勞與無奈。

聽林菀說著的同時，白研良也在觀察著面前這個年nv人。

她確實不像正常人。雙目呆滯，神情恍惚，嘴里念念有詞，這幅樣子像了邪一樣。

「我們也不願意相信她是引爆榕橋天街的恐怖分子，從國內外關於爆炸類襲擊案件的情況總結來看，男x犯罪者的比例要遠遠高於nvx犯罪者，這一點在我國更甚，甚至比例達到了驚人的千分之一，也就是說，一千起炸彈犯罪，只有一起是nvx所為。」林菀眉頭深鎖，「可是，現場殘存的監控，又清晰地拍到了她引爆炸彈的過程。」

「炸彈的安裝過程呢？」白研良問到。

「那倒沒有拍到，難道你懷疑，是真正的罪犯安裝好炸彈之後，指使她按下的引爆按鈕？」林菀眼前一亮。

「不排除這種可能，罪犯有很多段可以讓她就范，威脅，利誘，恐嚇，甚至是下y，c眠，洗腦，都是可以做到的。」白研良一字一句地說著，這次的他，前所未有的認真。

這g認真林菀已經感覺到了，這讓她對白研良改觀不少。

事實上，雖然以往白研良也確實參與過不少案件，但林菀始終覺得，白研良只是在「順為之」，她感受不到他對案件真相的求知yu，也不覺得他有伸張正義，掃除冤屈的x懷。白研良做的一切，似乎僅僅是單純的幫個忙，結果如何，與他無關。

但這次，林菀發現白研良很主動。

也許他也明白剩下那兩顆未引爆的炸彈的危害x。

看來……這家伙還是有一些良心的嘛。

這么想著的時候，林菀將一疊資料遞給了白研良，說到：「這是嫌疑人的資料，你看看吧。」

白研良接過資料，飛快地掃了一眼。

「曹秀榮，nv，四十五歲，家政阿姨，離異，喪子，x格孤僻，安靜，不擅人際j往。」

「業城本地人，喜歡聽歌（老歌），無其他興趣ai好，初學歷，不具備制造炸彈能力。」

很快，白研良放下了她的資料，問到：「她有家族遺傳病史嗎？」

林菀雙抱懷，聞言搖了搖頭：「沒有。」

「你懷疑她在裝瘋賣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