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白研良疑h的,還有另外一點。
如果眼前的是鑰匙的詭異力量,那很顯然,每把鑰匙的力量是不一樣的。
那么……研人留下的這把鑰匙,擁有什么力量?
思忖間,已經是滿臉皺紋的荀未末睜開了眼睛。
現在的他,連頭發的se澤都失去了生命力,用一句老態龍鍾來形容,絕對不過分。
荀未末這次卻並未和之前一樣,立刻說出答案,他詭異地看著白研良,上上下下地打量。
白研良眉頭一皺:「怎么了?」
荀未末微微搖頭,他的呼吸很沉重,p膚上甚至出現了老年斑。
「不可思議……我剛才看到的,竟然是你。」
「我?」
白研良指著自己,疑h地問。
「嗯。」
荀未末確認地點點頭。
「我看見你在一所學校寫了這句話,不過……雖然樣子是你,但我剛才仔細看了看,你和那個人的氣質完全不一樣,真是有意思……」
白研良心一動,學校!
他立刻問道:「是哪所學校?你認識嗎?」
荀未末搖搖頭:「我能看到的東西很有限,可能……是某所補課心也不一定,那只是一間教室,布局我倒是還記得。」
白研良聞言,低下頭沉思p刻。
「能不能請你,再幫我一個忙?」白研良看著荀未末。
荀未末苦笑著擺擺,「白先生,我這副樣子,再動用一次能力直接就老死了,實在幫不了你。」
「你想知道的我都已經給了你答案,現在,請兌現你的承諾吧。」
荀未末攤開左,看著白研良。
白研良低下頭,看了自己的銀白鑰匙一樣,目前……它是他和研人之間,唯一的聯系了。
但據荀未末所言,研人確實已經死了。
他並沒有告訴荀未末關於白研人的事,而且,荀未末也不是業城人,大概率不會知道十年前那場震驚業城的分屍案。
所以,當荀未末開口說出白研人的生命活動停止在了十年前時,白研良就知道……他說的是真的。
所以……它已經沒用了。
哪怕它再神異,對於白研良而言,也沒用了。
白研良一言不發,端詳了鑰匙p刻,將它輕輕放到了荀未末的掌心。
在鑰匙徹底入之後,荀未末終於露出了笑意:「白先生果然是言而有信的人。」
白研良看了他一眼,說到:「嗯。畢竟我不想吃槍子。」
荀未末臉se一僵,有些尷尬地笑了笑。
與此同時,他也松開了櫃台下握著槍的右。
「白先生怎么知道……」
「我建議荀老板下次不要擺放那么多反光的酒瓶在身後的架子上,它把你吧台下的動作映得一清二楚。」
「……」
荀未末越發尷尬,連得到鑰匙的激動心情都沖淡了不少。
「荀老板。」白研良看著荀未末。
「怎么了?白先生。」
「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去找那所學校。」白研良認真地說。
「為什么?那里有什么對你很重要的東西嗎?」荀未末疑h地問。
白研良搖了搖頭,他凝視著擺在吧台上的挑釁紙條,說到:「那所學校……被埋下了炸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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