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玖給田掣封倒了杯茶水:「祖父,您先喝杯茶消消氣,然後再聽我說。」
田掣封接過茶杯,一杯茶下肚,憤怒的情緒倒是緩解了一些。
「如草,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莫不是以為魔獸和魔族之間的戰爭是兒戲?!
你要知道北大陸的魔獸比魔獸森林里面的魔獸要凶殘數倍,單單高階魔獸就有百萬之巨。
其中修為比你那頭血猙高的就有數萬頭,魔皇讓你帶三萬人前去救援,簡直和送死無異!」
雲初玖嘆了口氣:「祖父,就算你力爭到底,你覺得魔皇會松口嗎?他分明已經鐵了心讓我去鎮獸城。
最主要的是,血家他們已經打了退堂鼓,鬧到最後,我還是得去,何必讓魔皇有借口降罪咱們田家?」
田掣封陰沉著臉沒說話,因為他知道雲初玖說的有道理。
血滄幾人雖然幫著他說話了,但是一旦涉及到他們自身的利益,肯定會打退堂鼓。
雲初玖見田掣封不吭聲,繼續說道:
「祖父,其實這件事情也不完全是壞事,經此一事,血家他們雖然嘴上不說,心里對魔皇也生出了幾分不滿。
您再敲敲邊鼓,將來對咱們行事大有裨益。
另外,您派人把這件事情傳播出去,就說魔皇不但自己貪生怕死,而且他那三個兒子也都是窩囊廢。